回到龍川市後,大巴車先是開到遠北藥業,下了大巴車,陳永華這才開著自己新買的那輛小車帶著表姐蘇可兒回到表姐所祖居的地方。


    一到家裏,表姐蘇可兒就沒了外麵那大家閨秀的風範了,恢複了彪悍的神情,一把就揪住陳永華的耳朵,大聲說道:“趕快跟我老實招待,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陳永華不敢躲避,隻好求饒裝可憐道:“姐,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麽,你要再揪的話,我耳朵都被你給揪壞了。”


    “那有你說的那麽誇張,我可沒用力,趕緊給我交代。”蘇可兒看沒這麽容易被陳永華忽悠。


    由於蘇可兒的沒陳永華高,這樣一揪住陳永華的耳朵,蘇可兒的身子幾乎就要貼在陳永華身上了,聞著姐姐身上傳過來的香味,陳永華一時不敢再亂動,於是陳永華隻好如實的把自己救下瀟瀟並結識了寧西市的市委書記韓起的事情說了出來。


    “啊,小弟,你說的是真的麽,沒騙姐姐。”蘇可兒在聽到陳永華這話後,驚訝的問道,鬆開了揪住陳永華耳朵的小手。


    蘇可兒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容貌漂亮,可畢竟生長在紅旗腳下,在現實中那曾親眼見過市委書記這麽大的官。


    所以在剛聽到陳永華這話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是真的,我沒騙你,你可能還不知道,許伊也說不定就是龍川市市委許書記的女兒。”陳永華在通過徐浩的介紹後,知道古武圈子中的一些勢力後,並因為這次寧西市之行,從而得罪了韓家的敵對勢力,陳永華就已經知曉自己已經踏入進韓家與韓家的敵對勢力這一混亂的圈子中去了。


    在回龍川市的路上,陳永華想了很多,還是覺的先向表姐蘇可兒提前打下埋伏,畢竟因為得罪了更大的勢力,陳永華也開始打算提前做準備了。


    “小弟,你不會弄錯吧,伊伊看起來可就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再說她一直住在宿舍,怎麽可能會是龍川市許書記的女兒呢。”


    蘇可兒一點也而不敢相信,睜著大眼睛吃驚的看著陳永華。


    “姐,你要是不信的話,下次,許伊過來的時候,你可以親自問她。”陳永華笑了笑道。


    “陳永華,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蘇可兒神色一冷淡,心中感覺今天的陳永華有點不怎麽正常,平時的他遇見什麽事情總是能隱瞞就隱瞞,可今天卻出乎意料的,跟自己如此坦誠,蘇可兒心中不僅沒有歡喜,反而更加擔心起來。


    “姐,我是個高手,你相信麽。”陳永華看著表姐蘇可兒,笑著說道。


    “信,姐相信你是個高手,可你是個高手跟你我之間的這場談話有什麽聯係麽。”蘇可兒依舊沒給陳永華好臉色看,但在陳永華視線盲點處,蘇可熱唇間飄出了一絲笑意。


    “姐,我在跟你說正事呢,麻煩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待好不。”陳永華伸出雙手,攬住蘇可兒的肩膀,使得蘇可兒那張精致的小臉真麵對著自己。


    “那行,小弟,你究竟有多高,有沒有兩層樓那麽高。”蘇可兒一見陳永華此刻糾結無奈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蘇可兒笑靨如花,精致的小臉上散發出獨特的女性氣質,深深的撞進陳永華的心裏,陳永華忍不住的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蘇可兒的秀發,呢喃道:“姐,你真漂亮。”


    “臭小子,做什麽呢,姐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許伊,要讚美就去讚美你的小女朋友,趕快把你想對姐說的話說完。”蘇可兒笑著打開陳永華的右手。


    望著眼前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陳永華心緒起伏,很是舍不得,調節好情緒笑著說道:“姐,我能問你個問題麽,為何這麽多年你沒找男朋友呢。”


    “臭小子,怎麽想起問起姐姐的私事來了,是不是就這麽不想跟姐姐在一起,要把姐姐讓給別的男人了。”蘇可兒笑了笑問道。


    “沒,我可是舍不得,姐,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我才舍不得把你讓給別的男人呢。”陳永華一本正經的回道。


    要知道,從小到大,蘇可兒可是親手把自己帶大的,在陳永華心裏麵,沒有哪一個女子有蘇可兒這麽重要,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許伊與蘇可兒比起來,要是真的在這兩個女子之中隻能選擇一個女子的話,陳永華毫不猶豫的就會選擇蘇可兒。


    “那你還問姐這個問題。”陳永華的聲音不大,但神色莊重,蘇可兒自然能感覺到陳永華心中對自己那真摯的感情。


    “我這不是好奇麽。”陳永華笑了笑道。


    “姐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擔心了,你還是說說你自己的事情了,這些年,你在外麵究竟是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蘇可兒看了陳永華一眼問道。


    過的是什麽生活,奔走在黑暗之中,遊離於生死之間,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但好在這些枯燥血腥的日子早已淡出,自己已經走出了黑暗,迎接到了光明。


    “姐,我跟你說,但你不要擔心行不,也不要跟萌萌和許伊她們說行不,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想隱瞞你。”陳永華認真的說道。


    “好,姐答應你,不會把你的事情跟萌萌和許伊他們說。”蘇可兒忽地發覺陳永華神色莊重,於是便點頭答應。


    “姐,你真好。”陳永華拉著蘇可兒坐在沙發上,便開始一五一十的把這四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說了出來。


    當年的一幕幕畫麵開始在陳永華腦海裏閃現,第一次參加軍訓,第一次學會偽裝,第一次執行任務,第一次於境外暗殺毒販,第一次被圍困,第一次戰友犧牲在自己身邊。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隨著陳永華的娓娓道來,蘇可兒似乎也隨著陳永華所描述的畫麵進入到了那個戰亂的中東,情緒隨著陳永華的描述波動。


    當陳永華說到,自己一隊十二人因為執行斬首任務,刺殺中東某個小國的武裝頭子,而陷入千軍萬馬中,身後沒有支援,兄弟一個接一個的死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陳永華的聲音變的哽咽了起來,虎目含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沒到傷心處。


    看著自己的小弟如此難受,蘇可兒心中如同被刀割,對於自己追問陳永華的這幾年的事情有點後悔起來,要不是自己一直逼著陳永華,陳永華也不會再次去追憶當初的往事。


    蘇可兒伸出雙手,抱著陳永華,把陳永華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懷裏,柔聲道:“小弟,怪姐,是姐當初太狠心了,沒能勸著你。”


    一想起這四年來,自己的表弟陳永華在外麵經曆過這麽多風雨,蘇可兒就很痛恨自己,為什麽當初自己不攔住陳永華,不讓他去參軍。


    自從戰友在中東的戰場喪生後,陳永華一直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回來這短時間來,表麵上陳永華風輕雲淡,似乎什麽也不在意,但陳永華心裏從沒曾忘記過戰友。


    一旦自己的修為突破,陳永華定會再次回到燕京去找當初的那幾個紅色二代子弟,幫自己的兄弟找回那段血海深仇,


    即便自己已經替自己的那些死去的戰友出了口氣,把延誤戰機的那幾個紅色子弟打的半身不遂,但這遠遠不夠。


    要不是軍隊的首長看在陳永華這些年來替華夏立了不少功的話,因為毆打紅色子弟的事件,說不定,陳永華就要上軍事法庭,終生被監禁,那能隻是僅僅脫下身上的軍裝這麽簡單。


    在蘇可兒溫暖的懷抱裏摩挲一會,陳永華心情平複了很多,抬起頭來笑著對表姐蘇可兒道:“姐,這怎麽能怪你呢,當初在學校裏,我可是把別人打的半身不遂,差點要了人家的性命了,要不是舅舅花錢並加上對方是社會上的混子,手底下有人命官司,我哪能還有機會去軍隊呀,再說,事情不是過去了麽,你就不要再為我難過了。”


    眼見陳永華不再那麽傷心了,蘇可兒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站起來道:“你看你,一個大男人,還流眼淚,都把姐身上的衣服給弄濕了,姐不管你,先去衝涼了。”


    一整天,陳永華並沒有外去,待在家裏,替表姐蘇可兒做了兩頓飯菜,陪著表姐在家裏看了一天電視,順便把自己這幾年在中東以及西方世界的一些趣事和見識過的一些風景跟蘇可兒說,但那些危險以及自己所在西方黑暗世界創建的勢力卻並沒有完全說了出來。


    因為陳永華很在乎表姐蘇可兒,不想讓蘇可兒知道自己手中沾染太多的鮮血。


    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陳永華在接到許伊打來的電話後,說要禮物,陳永華這才想起,自己在去寧西市旅遊前的那天跟許伊說要給她在寧西市帶禮物回來。


    “姐,我去見下許伊,順便給她帶點小禮物。”陳永華笑著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蘇可兒道。


    “行,許伊這小丫頭不錯,你要對人家好點,知道不。”盡管已經隱約知道許伊可能是市委許書記的女兒,起初還有點擔心自己的小弟配不上許書記的虐兒,但在聽過陳永話說起曾經的往事後,蘇可兒這才發現自己的小弟,是多麽得優秀,和許伊很是般配,便不在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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