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好陳永華,男刑警這才鬆了口氣,同情的看了一眼陳永華,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見義勇為不應該會有如此的待遇,估計眼前這男子是得罪了薛隊,薛隊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懲治,


    薛隊是什麽性子的人,這名男警也知道她的性格,雖然同情陳永華,可他也沒膽量不照著薛隊的吩咐做,是故,那男警根本就不敢提醒陳永華,做完了這件事情後,立馬就轉身走了出去,


    那男警一走出房間,屋子裏頓時隻剩下陳永華一個人,憑借陳永華如今的身手,手銬加上這簡單的固定根本就奈何他不得,


    他要是真的想走的話,隻要稍微的運轉長生訣的口訣,真氣刹那間就會流轉全身,眨眼間就可以掙脫束縛,


    隻不過,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的的確確占了薛琴不少便宜,如今薛琴正好在氣頭上,要是自己真的不讓薛琴出了這口惡氣的話,說不定以後薛琴因為厭惡自己就真的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了。


    女孩子麽,還是要男人哄的,不會哄女孩子的男人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陳永華抬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思緒沒來由的又飄到了公交車上,想起被自己占了便宜後的薛琴那舉手無措的模樣,便笑了笑,


    剛下火車,還沒到兩個小時,自己就碰見了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子,看來,老天還是蠻垂青自己的,這樣的日子比起前幾年在中東刀頭添血的生活要幸福的多,陳永華開始喜歡起這樣平靜安寧的生活了。


    要是能左擁右抱那該多好,正美滋滋的想著,審訊室的門被推開,穿著警服的薛琴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剛一進來,就看見陳永華歡快的笑著,心裏就開始很不爽,長這麽大,從沒有男子在自己身上占的了便宜,可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倒了什麽八輩子黴,竟然被眼前這男子占了那麽大的便宜,


    雖說,今天要不是陳永華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要在公交車上吃大虧,可誰叫自己是女子呢,女子無理取鬧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本想嚇唬嚇唬陳永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好好的記著自己不是好欺負的,沒進來之前,薛琴還幻想著此刻的陳永華一定很無精打采,一看到自己就會向自己大聲求饒。


    那知道出乎自己的意料,帶著手銬,身子被椅子固定的陳永華竟然還能笑的如此燦爛,這不就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麽。


    薛琴拿起檔案袋狠狠的砸在辦公桌上,嚴厲的說:‘給我老實點,趕緊把問題給我交代了,否則我就要你好看“,


    七月的龍川市,天氣很熱,隻要是個正常的人,身上穿的都很少,薛琴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套著短裙,


    自打薛琴進來後,陳永華的目光就一直纏繞在薛琴身上修長筆直的大腿被薄薄的肉色絲襪包裹,從陳永華這個位置看去,由於視線剛好處於最佳的位置,竟然讓陳永華看到了薛琴裙內的風光,


    從沒見過如此迷人誘惑的風景,一時之間,陳永華腦海裏滿是薛琴那純白色的小內內以及雙腿間那微微的鼓起,


    難以名狀的興奮蹭蹭蹭的往大腦湧去,陳永華沒能及時管控住,血液便從鼻子中流了出來。


    薛琴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等了半晌,沒聽見陳永華回話,忙抬起頭一看,隻見此刻的陳永華臉龐沾染了鮮血,


    剛開始薛琴還覺的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小家子了,再怎麽說,陳永華可好歹也曾幫過自己的忙,自己這樣對待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沒過一會兒,薛琴就覺自己還是太過善良了,順著陳永華的視線一看,刹那間就知曉自己太過大意,竟然在不覺中走光。


    眼見陳永華的視線還停留在自己的雙腿間,薛琴大為惱火,想也沒想的就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厲聲喝道:“你往哪裏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被薛琴給抓了正著,陳永華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嚇著你了,這段時間吃的太好,虛火過高,一下子沒能控製的住,流血了,過會就好了”。


    即便早已經知道陳永華是什麽德行,心中也早已經有了定論,可沒想到的是,偷看自己,被抓個現行,竟然還這沒臉沒皮的裝作啥事沒發生,自來熟的就轉移了話題,


    薛琴此刻恨不得把陳永華給大卸八塊,可表麵上還隻的裝作啥事也沒發生,畢竟男女之間撕開了臉皮吵架,到最後,吃虧的還是女子,


    正是明白這個道理,吃了陳永華的虧,薛琴也隻好識趣的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猛的強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於心裏暗暗的對自己說冷靜冷靜。


    過了好一會,薛琴才把自己的情緒給控製住,左手鋪開筆錄,右手提起筆,“姓名,薛琴問出聲後,頭也沒抬的握著手中的筆,


    “陳永華,陳永華老實的點頭道,


    薛琴拿起筆再姓名那一欄中寫上了陳永華三個字,


    寫完這三個字後,薛琴忽地感覺眼前這三個字很是熟悉,好似在那裏聽了很多遍,


    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永華,冷嘲熱諷的說:你叫陳永華,咋不叫陳近南,是不是鹿鼎記看多了,你給我老實點,


    這裏是莊嚴的執法機關,是全市百姓的守護地,你不要再再這裏給我瞎扯,知道不,我黨的宗旨就是坦白從官抗拒從嚴”。


    陳永華看了一眼即將發飆的薛琴苦笑道:“我確實叫陳永華,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找你手下把我的身份證拿來,那就不一目了然,你也不用在這裏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


    聽陳永華這麽一解釋,薛琴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反應也太過強烈了,華夏國,十多億人口,有這樣一個叫陳永華的人也不奇怪,


    看著那張很欠抽的臉,薛琴真的好像在陳永華臉甩上那麽一巴掌,短短幾分鍾的審訊時間,薛琴差點被陳永華給弄崩潰,


    “性別”薛琴語氣冷淡的繼續審問,雖然知道這是正常的審問,可一二再,再二三的聽到薛琴那冰冷不帶半點感情的語氣,陳永華也覺的很不爽,自己也不是故意占她的便宜,可現今看來,薛琴真的想給自己留下點紀念,


    看了一眼被手銬銬住的雙手,陳永華沒經大腦脫口而出:“你不是剛剛才親身體會過,怎麽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忘記了,我哪裏的本錢還雄厚麽”。


    這句話剛一出口,陳永華就覺的要壞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表麵上看似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薛琴竟然在聽到這句話後,莫名其妙的就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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