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雪出去再想找雪婭的時候,發現雪婭已經不見了蹤跡。問北辰釋,北辰釋說梵音就已經回了雪族。


    千暮雪有些失望沒有想到千滄雨這麽快就離開了,不過她的身體也不能夠在外麵待太久吧。


    明天北辰偃殊和花鸞要去雪族,千暮雪和北辰釋也會一起,那個時候再去了解吧。


    這麽想著,千暮雪也就和北辰釋一起回宮,回自己的住處了。


    “你現在就是我妻子了,沒有想到我真的可以擁有你。”北辰偃殊將花鸞緊緊抱在懷裏,頗為感慨的說。


    “所以擁有那麽好的妻子,你這輩子都要好好對待我。”花鸞拍了拍北辰偃殊的肩膀。


    “鸞兒,我可以這樣叫你麽?”北辰偃殊放開花鸞,看著花鸞問。


    “當然。”花鸞點點頭。


    “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上你了。”


    “我知道。這說明你小時候就很有眼光了。”花鸞捂嘴笑了起來,一點都沒有被北辰偃殊那感情的話所感染到。實在是因為北辰偃殊已經和她說過,好幾遍他小時候的感情史。


    為此,她當時還和千暮雪狠狠嘲笑了北辰偃殊一番,可她雖然沒有像北辰偃殊那樣,從小就將他放在心上,但是北辰偃殊也是花鸞唯一愛上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愛你。”北辰偃殊將花鸞的下巴抬起,低頭吻了上去。


    花鸞還沒有回過神,下意識就隨著北辰偃殊的帶領,兩人吻得忘形的時候,被花鸞身上衣服的阻礙打斷,最後北辰偃殊放開了花鸞。


    北辰偃殊將花鸞抱在懷裏,聲音低沉,“我想等明天,等雪族儀式後。”


    “那如果我們不受到祝福,你就再也不碰我了?”花鸞的聲音也有些沙啞,顯然也是動了情。


    “不會的。”北辰偃殊親了親花鸞的額頭,對花鸞說,“你先睡吧,我需要冷靜冷靜。”


    北辰偃殊起身離開後,花鸞也坐了起來,走了下來,將嫁衣換下。那麽美的嫁衣,她會受到祝福的吧。


    花鸞對著鏡子將妝卸掉,如此精致的妝容,連花鸞自己都覺得自己今天美的不像話。


    可北辰偃殊還是控製堅持住了,他對她還是太愛太在乎,盡管說無論什麽都要堅持,終究還是不敢不忍傷害她,哪怕這隻是一種可能。


    第二天,花鸞和北辰偃殊依舊是穿著一身喜服,不過花鸞將裙擺去掉。裙子剛好到腳踝。


    路上,千暮雪對花鸞擠眉弄眼,偷偷的對花鸞說,“昨晚,那嫁衣沒廢也是個奇跡。”


    “確實是個奇跡,美則美就是太複雜了,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說到那嫁衣,昨晚花鸞脫那嫁衣的時候,確實費了好一番功夫,又不好叫北辰偃殊幫忙。她自己弄了很久,才將那件衣服給脫下來。


    “你自己脫下來的?居然是你自己脫下來的?”千暮雪有些吃驚,花鸞白了千暮雪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們昨晚沒有……”


    “你們……沒有?”洞房花燭夜,兩兩相悅,居然沒有幹柴烈火滾到一起去,莫不是……北辰偃殊不行。


    “他擔心我的安全。”花鸞一句話解釋,也打斷了千暮雪的亂想。


    “雪族那個儀式到底是什麽?”千暮雪嚴肅的問花鸞,千暮雪覺得北辰偃殊和花鸞都有些奇怪,回雪族並不簡單。


    “儀式……到了。”花鸞正準備解釋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花鸞就沒有再解釋。


    千暮雪拍了一下馬車,跟著花鸞下去。千暮雪,花鸞,北辰偃殊,北辰釋四個人一起入雪族。


    法陣啟動,雪族之門開啟。四人下一刻,入雪山之中,那裏早就有人等候著接待。


    為首的便是千殤璃,千殤璃大步朝他們走過來,“恭喜,許久雪族都沒有見到這樣的婚禮,更見不到那盛況了。”


    “諸位請。”千殤璃對著幾人做出請的姿勢,前麵停著幾輛馬車,花鸞上馬車後,伸出手準備拉千暮雪。


    千暮雪推了推北辰偃殊,“你們新婚燕爾,你們一起吧。”


    北辰偃殊笑了笑,毫不客氣的就踏上了馬車,當北辰偃殊上花鸞的馬車後,千暮雪對千殤璃說,“城主大人,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自然就變成了,花鸞和北辰偃殊一輛馬車,千殤璃和千暮雪一輛馬車,北辰釋一個人一輛馬車。


    “那麽久不見,你還活著,真的不容易。”千殤璃對千暮雪說,千暮雪涼涼的看了千殤璃一眼,“若不是你這張臉還有我欣賞的地方,我不介意毀了它。”


    “你不是假的吧,才多久不見,你怎麽就變得這麽惡毒。”千殤璃有些驚訝,盯著千暮雪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以前也沒有發現,你……也嘴碎。”千暮雪頓了頓說,千殤璃笑了笑,有些落寞,“大約是有些無聊了吧。”


    “雪族人成婚都要去參加什麽儀式的麽?”剛剛花鸞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千暮雪就想從千殤璃這裏下手,千殤璃見到他們時說的話,很明顯帶著其他的意思,千殤璃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內涵。


    “也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祭台更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上去的。”


    “那為什麽要舉行這樣的儀式?”千暮雪問的時候千殤璃淡淡看了千暮雪一眼,“你真的都不記得了麽?”


    “記得什麽,這個儀式有什麽特殊的?”對於自己隻繼承了原主小部分記憶,千暮雪不想多聊以前記憶的事。


    “祈求自己得到祝福,詢問自己的婚姻是否可以得到幸福。”千殤璃回答千暮雪的時候,語氣中帶著諷刺的意味,千殤璃還有事沒有告訴她。


    雪族也還有很多的事千暮雪不知道,其他的她不在乎,我可以不知道,但是花鸞近乎是她的家人。


    若是這儀式有什麽問題,千暮雪是一定要弄清楚的,“詢問幸福,未來的幸福誰可以告訴你,占卜麽,難道因為未來不好,你們不幸福,所以現在就要放棄麽?”


    千暮雪也是笑了笑,頗為嘲諷,“若是現在放棄,不就真的成為了那樣的結局,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


    “第一次聽到你這樣的解釋,好像也有些道理,但是得不到雪神祝福的人,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的也不是沒有,隻不過……結局一個比一個慘。”


    “那可不可以不測?”千暮雪有些擔心,本心的力量再大,不可能不受外界的影響,若是得到一個不好的結果,北辰偃殊和花鸞之間該怎麽辦。


    多少會有影響的,昨晚北辰偃殊的做法就說明了。


    “不測,則為不敬,雪族群眾是不會準許,這樣一個人待在雪族。”千殤璃淡淡的說,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有些東西有些事他已經見太多了。


    再多的事和人都對他沒有太大的影響。千暮雪的心情卻有些異常的沉重,在感覺到千暮雪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千殤璃告訴千暮雪並不會有什麽危險。


    這並沒有讓千暮雪的心情好轉,沒有什麽危險,不過是身體上沒有危險,心裏的心牆若是裂的才是最麻煩的。


    “真的有那麽靈?”千暮雪有些不太相信,不過被千殤璃一句話給反駁了回去,“你自己的經曆難道不能夠證明什麽?”


    “雪族以血統的純正來確定身份的尊卑,可血統越加的純正,其一生越加的波折,求不得抓不住。”


    梵音和花鸞都擔心和千暮雪說太多,也會影響到千暮雪,有些事千暮雪不知道反而能夠過得更好。千殤璃就沒有這樣的顧忌,隻想將這些都分享述說給別人聽。


    有些人窮盡一生想要的,是他們一輩子背不起的疼。


    馬車是直接到祭台的,高聳而被雲霧籠罩的高台,確實給我一種心理的臣服感。


    祭台下麵滿滿的都是人,不過都規律的站在兩邊,在他們馬車行駛過的時候,紛紛跪了下來。


    北辰偃殊和花鸞先下了馬車,千暮雪他們隨後。侍衛帶著馬車離開,眾民眾起身。


    千暮雪環顧一周並沒有看到祭司,白靈兒和兩位長老從人群的另一端過來,先是對千暮雪行禮,再對花鸞和北辰偃殊表示恭喜。


    因為花鸞從小就是生於雪族,對那些程序,該怎麽做都知道。所以兩位長老就沒有對花鸞和北辰偃殊交代什麽。


    在白靈兒說了一番官方版的祝福語後,花鸞和北辰偃殊在眾人的注視下,手牽著手,往高台上走去。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兩人踏過一層層樓梯,往高台上去。本來還能看見高台的輪廓,北辰偃殊和花鸞沒走多久,他們的身影都看不到了。


    千暮雪皺了皺眉頭,扯了扯一旁千殤璃的衣袖小聲問,“有沒有什麽高的地方可以看到這裏?”


    千殤璃看了千暮雪一眼說,“跟我來。”在眾人都望著高台的時候,千暮雪和千殤璃悄悄的就離開了。白靈兒看著千暮雪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頭,什麽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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