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任,千暮雪有些汗顏,聽起來為什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且千暮雪還感覺到另一種奇怪的情形。


    聖女不應該是很尊貴的麽?為什麽麵前的男人在提及,他們族裏的聖女的時候,帶著一股厭惡。


    “苗疆聖女和情蠱有什麽關係。”不過千暮雪最關心的還是情蠱的問題。聽起來情蠱和聖女頗有淵源。


    “我說過,這種情蠱叫帝王情。用於皇後身上,也就是成為南夏皇後的苗疆聖女身上。比如,現在南夏皇後身上就有,不過她還不知道吧。”


    雖然弑帶著麵具,千暮雪看不到他的麵容,但是千暮雪可以感覺到,他在諷刺的笑。


    “那怎麽會弄到我身上,我可不是苗疆聖女。”千暮雪撇撇嘴,對目前烏龍事件,表示很頭疼。


    “我怎麽知道,隻能問太子了。”弑顯得有些憤怒,千暮雪縮了縮脖子,以為弑是被她的廢話煩到了。


    不過千暮雪還是壯著膽子繼續問,她必須清楚的了解那個什麽情蠱,才能想出好的對策解決問題。


    “這個情蠱比較特殊,隻要一隻下在他人的身上,那個人就會慢慢愛上對他下蠱的人。”


    千暮雪一陣惡寒,這個什麽情蠱也太變態。


    “若是兩隻蠱蟲同時下在一男一女的身上,那兩人將會成為一生唯一摯愛,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說這話的時候,弑眼神很奇怪的看著千暮雪,不過隨即釋然,“現在你還有機會,隻要找到另一隻蠱蟲,還是可以破解的。”


    千暮雪托著下巴憂傷的看著弑問“若是我已經愛上了其他人怎麽辦?”


    “在沒有解蠱之前你有三條路,第一絕情絕愛,不過也不怎麽成立,當你和下蠱人相處會不自覺的愛上他的。第二,移情別戀,放棄現在的愛,愛上下蠱的人。第三,死。”


    “我去,要不要這麽坑?”千暮雪無力吐槽,看著弑千暮雪憋著沒有將心裏的那句話說出來,千暮雪現在特別特別想將創出這個蠱的人給一腳踹回去重造,誰讓他那麽坑的。


    “大哥,你……一定,一定要幫我找到另一隻蠱蟲。”千暮雪可憐兮兮的看著弑,弑點了點頭。


    看著千暮雪垂頭喪氣的模樣,弑開口安慰千暮雪說,“至少已經有了方向,而且那隻蠱蟲,還沒有被放入其他人的體內,一切還是有機會的。”


    “天啊,上帝啊,直接將我送回去吧。”千暮雪往後一倒,又再確認的問了一句,“若是另一隻蠱蟲被植入其他人身體裏,我……是不是死定了?”


    弑沒有說話,千暮雪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千暮雪望著上方,心想自己的命運也太悲催一點了吧,大悲大喜。


    大災大難,千暮雪感覺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逼瘋。弑在千暮雪的床邊站了很久,掏出笛子輕輕吹著音樂,安撫著千暮雪極其煩躁的心。


    千暮雪在那聲音中,才慢慢陷入夢中,隻是眉頭依舊是皺著的。


    而那黑影轉身離去,次日千暮雪醒來,捂著腦袋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昨日她和弑聊了那麽多,貌似也沒有商量著對她體內的情蠱怎麽辦吧。千暮雪再次在心中埋怨一下夏契寒的死變態。


    雖然製作那東西的是變態,可是給她下蠱的夏契寒也是變態,他,到底想做什麽?


    千暮雪怎麽也想不通,夏契寒到底打著什麽主意,當初抓走她,好吃好喝伺候著。放她走卻又在她身上下蠱,若是其他蠱還好說,情蠱,情蠱,夏契寒到底想做什麽?


    百裏夙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回來,千暮雪在冥王府倒也自由,隻是想要出府的時候還是會被阻攔。


    他們其實也攔不住她,但是千暮雪卻很乖巧的沒有跑出去,而是在冥王四處亂晃悠。


    冥王府的設計很是特別,也驗證了千暮雪所想的,百裏夙不簡單,招惹不得。


    冥王府終究是不能多待,但是現在千暮雪還是想借用一下,百裏夙的力量。


    “夫人,這裏麵都是一些毒蟲花草,沒有王爺的帶領,千萬不可亂闖。”一旁的小丫鬟在千暮雪身邊細聲提醒,千暮雪點點頭。


    隻是看著那個院子很是神秘而已,並沒有亂闖的打算。那個小丫鬟推著千暮雪離開,在千暮雪身後那個院子的地下室裏。


    一個男子被鐵鏈拴在牆上,長長的頭發遮住麵容,衣裳襤褸,身上處處都是傷痕。


    千暮雪很是後悔用參觀四國會的理由,忽悠著百裏夙帶她入南夏,看著下麵的眾人,千暮雪很是憂傷,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裏的視線怎麽樣,不錯吧?”百裏夙得意的看著千暮雪問,千暮雪無奈的望著遠處。


    視線是不錯,幾乎下麵所有的動靜都可以看得到,但是下麵的人卻看不到她,因為這窗戶設計得很是特別。可是,千暮雪並不想待在這裏。


    千暮雪現在隻想找個機會探一下皇宮,和弑一起將另外的蠱蟲找到。其他的對千暮雪來說,都是浮雲,都是浮雲。


    “怎麽?不喜歡?這可是我特地找的位置,總能看見一些意想不到的事。”百裏夙嘴角勾起,很是愉悅。


    看著百裏夙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千暮雪特別想抽百裏夙。她想過點安分人生,他偏偏要給她找麻煩。


    其他人倒是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模樣,吃的吃,喝的喝,看戲的看戲,好不高興。


    千暮雪埋怨著看著月黛,可以肯定這些人都是被月黛給帶壞了。一個個的,跟著月黛一起,以下犯上。


    可憐她這個主子是越來越失敗了,百裏夙明明應該是到處忙,但是實際上他是閑得要死。


    從他帶千暮雪來看場地過後,就一直跟著千暮雪,長得跟個大爺似的小跟班。


    四國會的重視程度讓千暮雪有些吃驚,來的都是重量級的人物,一瞬間讓千暮雪想起最初的相遇,那時是千滄雨和淩皓軒的葬禮,也是那麽多的人。


    好像那個時候,她雖然坐在高台之上,也是像這樣偷偷打量著眾人。那個時候她猜測什麽人是什麽身份,有些什麽樣的性格,並想著有人堅決不可以招惹,結果呢?


    千暮雪揉了揉太陽穴,不該招惹的人都招惹了。旁邊的百裏夙看著千暮雪疲憊的揉著太陽穴,擔心而溫柔的問,“怎麽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下?”


    千暮雪搖搖頭,“沒有什麽,看見有些人有些感慨而已,好不容易來了,開場都不看,未免太劃不來。”


    東淩的來人竟然是淩千夜和淩墨司一起,千暮雪本以為即使是來也應該隻是淩墨司,沒有想到淩墨司和淩千夜一起來了。


    而且還都是攜帶著佳人而來,淩千夜身邊跟著精心打扮穿著紫色衣裙的柳易煙。千暮雪看著柳易煙,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狐裘,這樣的天氣看著柳易煙,千暮雪都覺得冷。


    淩墨司身邊跟著一身白色錦衣的夢羽,白色錦衣上披著紅色的外衫。臉上蒙著麵紗,一出場震驚了許些人。


    百裏夙偏過頭看了一眼千暮雪,除了狐裘上的差別,竟然是一樣的裝扮。千暮雪淡淡的看著夢羽說一句,“這說明我的眼光好,竟然都有盜版了。”


    “盜版?”百裏夙咀嚼這那兩個字,露出笑意。而千暮雪看著夢羽,眼底閃著冷光。


    當初在離開東陵的時候,她就將話和夢羽說明白了,若是她再給自己找麻煩,千暮雪想她不介意根除。


    南夏做莊,夏契寒自然不可能會缺席,夏契章也在,不過顯得漫不禁心,眼睛四處閑逛,不知道在找著什麽。


    看見夢羽的時候,夏契寒眼睛亮了一下,隨後鄙夷的笑了一下。


    西月來人也是目前的女皇,月瑰茉。她身後還有幾個千暮雪認識的人,比如白衛羽,還有白衛羽身邊那個麵容清秀的男子。


    千暮雪不知道這次的四國會到底有多重要,為什麽月顏兮也來了,而且月瑰茉不可能不知道那個男子是月顏兮吧。


    好在聽痕沒有來,如果聽痕也來了,千暮雪都要懷疑這裏是不是有神器了。


    北辰倒是稍微低調一點,來人是北辰偃殊,也就是北辰目前的攝政王。北辰偃殊身邊跟著,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北辰錦。


    千暮雪沒有想到北辰偃殊居然將北辰景給帶來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北辰景,感覺北辰景看起來又成熟了不少。


    不過那個表情,千暮雪還真不喜歡,一點小孩子的表情都沒有。千暮雪目光溫柔的看著北辰景,北辰偃殊突然抬頭朝千暮雪這邊望了一眼。


    明明什麽都看不到,千暮雪還是有些心驚,北辰偃殊是千暮雪看不懂的人物,感覺北辰偃殊是一個很例外的特殊,有些像千暮雪想象中的那種。


    明明行走在這個世間,卻好像什麽都沾染不到。就像一把飲血的寶劍,觸碰那麽多的血可是依舊幹淨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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