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約看電影,我本想提前下班回家給牧拿上次買的睡衣皮帶,不過想想深圳的交通,五點一過就開始堵,還是決定看電影後,再給牧。牧神清氣爽的接上我先去了吃飯,再去看電影。


    進到電影院,牧還挺一本正經,姿態優雅從容的去取票入場,一入vip放映廳,牧就朝我詭異的一笑,牧的司馬昭之心不問亦知了。剛坐下,牧就拍拍自己大腿,說,寶貝,過來坐這。我說,不,期限還沒到呢。牧勾唇笑笑,說,等下電影很恐怖的,呆會看你往哪躲,不知好歹的東西,別把其他人嚇著了。我說,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麽怕了。牧騰的站了過來,大手稍顯用力就把我拉到他的懷中,說,死性子,看你強。頓時,他炙熱的唇就貼了上來,狠狠地毫不猶豫的欺壓過來,暴風驟雨的吻著我,舌尖輾轉纏綿,一邊模糊的呢喃著,害人精,什麽亂七八糟的期限,今晚一次性要回,讓你十倍償還,你還想看電影?


    我突然笑了,趁他喘息的空隙說,我就知道你請我看電影沒安好心,次次看電影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偽君子。牧也笑了,你知道你還敢來,說明,嘿嘿,小娘子也憋不住啦,是不是呀?來來來,好好親一下,憋死我了。我說,電影很快要開始了。牧說,管它呢,反正我們又不是來看電影的。


    說著用他胡渣渣的臉在我臉上亂親。我嗬嗬的推他,牧呼呼的喘息著。抓住我的手,掘在兩邊,然後毫不客氣準確的吻住了我的嘴唇。另一隻手卻熟練的撫摸到我的後背,修長的大手在我後麵瀏覽一番,那隻鹹豬手就直接攻到了胸口。我急喊停。牧停了下來,輕撫著我的臉,黑眸如星子般閃爍,帶著異樣的認真態度,說,寶貝,你知道我隻愛你,我珍惜我們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後我們不要這麽冷戰了,有什麽就攤開來說,我們都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我不語,攀著牧的脖子,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他的耳洞,牧濃烈的呼吸起來,嘴巴再次吻住我,急促而迫切,我也熱烈的回應著他。後,牧緊緊的抱著我,說,寶貝,我們回家吧,不看了。


    我說,我要看。牧說很恐怖的,到時你晚上又要開大燈睡了。我說,我不怕。牧突然伸出手,陰陰的說,6個手指。我突然淒厲尖叫了一聲,牧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我狠狠的用手打他的胸口,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假說,你怎麽還那麽怕,以後生了孩子可怎麽辦?


    在大學時期,平日活動我的大膽在班上是出了名的,比如說坐過山車阿拉伯飛毯,我一點也不恐懼,但我的膽小在班裏也是出了名,害怕的卻是那些鬼呀魂呀,恐怖片之類的。以前看《奪命狂呼》、《貞子》真是嚇得夠嗆,特別是看《貞子》,足有一個月,晚上都睡不好覺,老覺得樓梯口有個白色影子長頭發,嚇死了。


    大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們班上搞十分鍾演講活動,即上課前的十分鍾,留給同學們演講,每個同學都得講,依次輪流,主題不限。當時輪到我講的時候,剛好是晚上,我就講了這個故事。


    故事發生在一所大學,有一個男生喜歡一個女生,女生長得特別漂亮,喜歡穿白裙子,留長頭發,男生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把女生追到手了,就得意的告訴了他宿舍的哥們,並帶她去見了他們。待女生走後,其中一個男生就悄悄的跟他說,這個女孩子他見過,是隔壁大學的,可是那個女生明明已經死了呀,怎麽會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呢?他不信,說他哥們是胡扯,他哥們就說,你要是不信,你明晚把你女朋友約出來。那個去世的女孩子,有一個特征就是,她的其中一隻手是六個手指,如果你女朋友不是,那你也就放心了唄。


    第二天晚上,男生把女生約了出來,兩人走在學校幽靜的林蔭道上,男生牽著女生的說,兩個人的手自然下垂,在女生不察覺的情況下,牽著的手默默的一個手指數著,1 2 3 4 5 數到第五個,後麵沒有了,男生鬆了一口氣,又繞到女的另一側,默默的牽著女生的另一隻手,1 2 3 4 5 啊……………6 個手指。


    當時我講的時候,講的繪聲繪色,特別是講到數手指的時候,速度特別慢,講到六個手指的時候,突然伸出六個手指,並且之前交代丹我一講到數手指的時候,立馬把教室的燈關了。結果我自己講得忘形,講到六手指的時候,燈突然滅了,我自己先淒厲的尖叫起來。當時有女生也嚇得尖叫的。男生卻在那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課間的時候,男生就在我麵前,陰陰伸出6個手指的說,塵兒,6個手指。每說一次,我就不能自主的尖叫起來。特別是蔣同學,逗了我估計有10幾次,我嚇得都不敢出教室門了,下課的時候,蔣同學還在那逗我,突然伸出手指來,我又開始尖叫。牧開始跟著他們嗬嗬笑,後來看我已經嚇得不行了,下課的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蔣同學玩得樂此不疲,我嚇得東躲西藏,後來牧就有些怒了,說了蔣,然後牽著我走了。


    我這次演講被班裏評為最成功的一次表演,因為互動太強大了,隻要晚上有課,男生就用這招來嚇女生,引來一片尖叫聲大笑聲。同時也是最失敗的一次表演,因為主講人我,沒把別人嚇到,先把自己嚇到了,尖叫聲還是全班最淒厲的。6個手指的故事,一直玩到大學畢業,因有牧在,對於玩得特別過份的男生,他都要說人家幾句,不過也是隻有牧懂我,其實我是真被嚇到了,臉嚇得發白,手指都是冷的。


    金晚的加勒比基本也看不了多少,牧基本沒心思看,嘴巴嘖嘖的遊蕩在我的臉上和頸脖,比加勒比海盜還猖狂,在耳邊說著綿綿的情話,牧說,他喜歡在電影院喜歡在k歌廳親著我,這樣的我無處可逃。我雖也貌似在看電影,一邊防範著牧遊離的手,一邊在想著睡衣等下怎麽給他,晚上如果牧叫我去紅樹西岸過夜,要不要答應他?


    看完電影,去了稻豐園吃砂鍋粥。重新上了車後,牧的車就直接往紅樹西岸的方向開,我說,我要回家先。牧眯著眼笑,現在不是回家嗎?我說,你問也不問我,今晚要回哪就自作主張了。牧笑出聲,捏了下我的鼻尖,說,一般這種情況是不用問的,我發現,強製性對你比較有效,一征求你的意見,你想法就多了。我說,我今晚要先回一趟台灣花園,拿點東西。牧一愣,挑挑眉骨,說,真的,隻是拿東西?我點了點頭。


    牧把我送到樓下,我跑上房間,把買給牧的東西拿了出來,爸爸從房間出來,說,寶貝,這麽晚還出去呀。我楞了一下,笑笑說,我晚上不一定回來,你早點睡吧,周日我陪你去喝早茶哈。爸爸說,嗯,別玩太晚了,等下嘴巴又起泡了。


    哎,罪過,我的老爸,你女兒實在是情難以自控......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牧已經下了車,點燃了一根煙倚在車旁,笑盈盈的看著我奔向他。我把東西藏在背後,牧好奇的問,什麽東西,這麽神秘的?我把東西給他,說,牧,給你買的睡衣,還沒洗。牧迷蒙的看著我,捧著我的臉深情的吻住了我,吻得如膠似漆,越來越熱烈。


    街道上一輛輛汽車刷刷的穿過,人行道上,偶有零星的行人走過。


    街頭擁吻,等牧放開我時,我已滿臉火辣。


    牧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說,寶貝,走啦,回家啦。


    回到車上,牧定定的看著我,唇邊閃著滿足的笑容,輕輕的親了下我的額頭,然後跳下車,從後排取了一個袋子出來,說,寶貝,你的睡衣,新買的,還有以前你用過的,我已經洗好了,今晚就可以穿了。


    我看著牧寵溺的眼神,唇邊的笑意,淚如泉湧…………


    牧想吻幹我腮邊的眼淚,可眼淚控製不住,簌簌往下掉,牧笑笑說,淚奔這個詞,就形容你這樣的。我笑了,說,是呀,徹底淚奔了。牧笑說,那我們就直接奔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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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因原來天涯文章比較亂,特別是更到現在2011年5月份之後的事情,原來有時就是幾句話,有時是大段文字,我現在邊整理邊串起來,有些情節有可能前麵做了插敘,如果有重複的環節或者內容,記得提醒我哈。


    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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