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東方靜並不冷淡。她納悶的問道:“到底什麽情況?”


    葉寒微微苦笑,說道:“我先給你解開穴道,然後再告訴你怎麽回事。”他火眼金睛,自己就能感覺出東方靜哪兒氣血不暢,也知道穴道是那裏封住了。


    東方靜的穴道是氣海穴被封住,這個穴道太至關重要了。要解開穴道當然也不是像武俠小說裏點兩下就行。需要葉寒慢慢用柔勁為她推宮過血。


    好在這個穴道的位置不算很尷尬!葉寒足足解了一分鍾,方才為東方靜解開。


    解開穴道後,東方靜舒服的舒展了下手臂。她先看了眼葉寒,說道:“你得在你身上弄個記號了。不然以後突然看見你,我真沒辦法淡定了。”


    單東陽也是一凜,說道:“這個必須得注意。葉寒,以後我們要弄個接頭暗號。”


    葉寒點點頭,說道:“好,你訂。訂好了告訴我。”


    隨後,又對東方靜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當下將分裂出來的黑暗葉寒的事情說了出來。


    東方靜從小就在西昆侖,接受這些奇怪的東西的接受能力很強。加上又經曆了神域,更沒什麽好驚訝的。


    “現在我們要去哪兒?”東方靜不由問道。


    單東陽說道:“正在返回燕京。”


    葉寒沉吟著說道:“現在看來梵迪修斯已經知道了首領離開。他也算是肆無忌憚了。目前來說,東方靜,也就是你們西昆侖要薄弱一些。如果梵迪修斯要派人來攻打西昆侖,隻怕你們無法承受。”


    東方靜暗自一凜,說道:“你說的沒錯。”


    葉寒說道:“原則上,西昆侖和光明教廷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梵迪修斯想要鏟除你們。也隻是怕你們將來搗亂。這樣,我看你可以和東陽兄一起跟梵迪修斯連上線。”頓了頓,說道:“不管怎麽說,燕京這邊是我們的核心所在。不允許光明教廷的觸角伸到這邊。你們聯合聲明就說大楚門,政府,西昆侖的底線就在燕京。如果光明教廷敢來燕京,那麽我們三方會展開瘋狂反撲!梵迪修斯的光明教廷也才發展。如果我們玩捉迷藏,暗中搗亂,暗殺,他們也會苦不堪言。加上光明教廷現在還要忌憚黑暗議會。所以梵迪修斯不會冒這麽大的險,繼續對付西昆侖和燕京。”


    單東陽與東方靜眼睛一亮,覺得葉寒的思路真是敏捷睿智無比。單東陽說道:“我會第一時間去聯係梵迪修斯。”


    東方靜微微鬆了口氣,她忽然又問道:“對了,葉寒,我剛才聽你說梵迪修斯和甘道夫這兩人失敗了?什麽意思?”


    葉寒看了東方靜一眼,他坐在東方靜的對麵,能聞到東方靜身上的處子幽香。他回答道:“這一次梵迪修斯和甘道夫還有葉天涯三人一起出動,目標就是我,你,雲默。大概是為了雷霆行動,不泄露風聲,他們來的很急。沒帶其餘的人手。梵迪修斯去抓雲默,甘道夫來找我,至於葉天涯就找上了你。”


    東方靜聞言,不由臉上有些掛不住,說道:“這麽說起來,似乎隻有我著了道?”


    葉寒說道:“也不能怪你,你也沒想到有個葉天涯。”


    葉寒這麽合情合理,溫和的解釋,馬上讓東方靜有了台階下。她又問道:“對了,梵迪修斯修為深不可測,據說已經與首領不相上下。他若抓雲默,雲默必定會很危險,雲默是怎麽應對過去的?”


    東方靜了解葉寒如今的本事,知道甘道夫肯定也不是葉寒的對手。


    事實上,梵迪修斯這次發動行動還是屬於老眼光看人。他以為甘道夫抓個區區葉寒沒什麽難度。而他也是很大的自信,抓雲默豈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葉天涯,他也是相信其能力的。


    怎知道事情出了意外,雲默情報強大到超出了想象。他連雲默的影子也沒看見。


    且不說這些,單東陽聽到東方靜問起雲默為什麽沒事。他立刻憤慨的說道:“雲默最早得到了消息,提前乘坐動車逃走了。”


    其餘的話已經不用說明,東方靜也是冰雪剔透的人,馬上明白她和葉寒都被雲默這個盟友拋棄了。


    “葉寒,謝謝你。我又欠你一個人情!”須臾之後,東方靜誠懇的向葉寒說道。


    葉寒淡淡一笑,卻不多說。


    這就是他的態度!


    這麽一折騰,到達燕京機場時已經是下午兩點。


    葉寒直接乘坐這架專機返回香港。


    香港,他的大本營。他的心早已經迫不及待了,那裏是他的根本所在啊!


    上海,梵迪修斯與甘道夫跟葉天涯匯合。


    三人倒也不算是灰頭土臉,他們找了一家酒店,在房間裏細談。“為什麽東方靜也逃走了?”梵迪修斯冷聲問葉天涯。


    甘道夫卻是鬆了口氣,還好這家夥也失敗了,否則自己得多丟臉啊!


    葉天涯並不入座,顯得誠惶誠恐,說道:“半路被葉寒堵截住了,我跟葉寒惡鬥之時,東方靜被國安的人救走了。”


    “那你何不將東方靜直接殺了?”梵迪修斯說道。


    葉天涯馬上單膝下跪,說道:“東方靜事關重大,我想將她抓到您的麵前,由您處置。沒想到的是葉寒修為大增!”


    梵迪修斯也不好過分的怪罪葉天涯,畢竟他自己和甘道夫也失敗了。不過他同時在內心深處也微微鬆了口氣。不然葉天涯真的抓住了東方靜,他的麵子上和甘道夫的麵子上,多少是有些過不去的,太丟臉了啊!


    實際上,葉天涯如此聰明之人,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他和葉寒惡鬥之時就已經知道東方靜會逃走。他其實是故意放走東方靜的。否則以他葉天涯的智慧,焉能如此的蠢笨的中計!


    梵迪修斯心中依然鬱悶難解,他看了兩名手下一眼,不由冷聲道:“大楚門在香港固若金湯。雲天宗盤根錯節,勢力根深蒂固。目前隻有西昆侖最為脆弱。既然抓他們全部失敗。本座想轉道前去西昆侖,將這西昆侖毀了。你們意下如何?”


    甘道夫和葉天涯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梵迪修斯心中有怨氣,需要發泄。如果現在反對他,他肯定會不爽。


    在葉天涯看來,一個區區西昆侖,殺便殺了,也沒什麽打緊。當下說道:“西昆侖的人如果潛入市井之中頗為棘手。現在他們還沒有出山,正好全部殺之!陛下英明!”


    甘道夫也道:“陛下,我等誓死追隨您!”


    梵迪修斯便站了起來,說道:“好,就這麽訂了。”頓了頓,道:“甘道夫,你訂的專機什麽時候來?”


    “已經在機場等待!”甘道夫回答道。


    這些專機都是手續合法。光明教廷在東北,挾持了不少富豪,官員,企業家,明星加入光明殿裏。所以光明教廷的資源已經有些雄厚了。


    而政府對待光明教廷的態度也很微妙!光明教廷的眾高手就是炸藥包,大家都要小心翼翼保持平衡!政府更不敢明著麵出手剿滅光明教廷。將他們逼急了,整個神州大地都不得安寧。


    所以政府才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光明教廷在東北發展出數百萬信徒來。這要擱在古代,古代的皇帝都受不了。何況是現在這個社會!


    所以說,政府的力度絕對是有的。隻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太特殊了。


    這一次,政府就將希望寄托在大楚門身上。政府不插手與光明教廷保持默契!


    因此政府不可能攔截光明教廷的飛機和車。至於燕京的專機被攔截,也是微妙的出手,明麵上找不出毛病來!


    便也在這時,梵迪修斯的手機響了。說起來,教宗陛下也是要用手機的呀。這年頭是什麽時代?信息時代啊!


    梵迪修斯看了眼號碼,是來自燕京的。他的號碼很少有人知道,知道這個燕京的號碼必定與國安有關!


    “你們先出去吧!”梵迪修斯對葉天涯和甘道夫說道。


    “是,陛下!”兩人恭敬應是,離開了房間。


    梵迪修斯以前和甘道夫是好兄弟,在伊芙爾這些人麵前也是慈祥無比。但是自從他當了教宗陛下之後,威嚴卻是與日俱增!


    伊芙爾他們這些人每個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就算是平常的小禮節也非常注意。因為梵迪修斯真的會在意這些。有一名黃金騎士又一次在梵迪修斯麵前沒有注意禮節,後來這名黃金騎士因為做事不力,被廢去了雙眼。


    且不說這些,房間裏隻剩下梵迪修斯一人。他接通了電話。


    單東陽的聲音傳來。“尊敬的教宗陛下,我是國安總局長單東陽,向您問好!”


    雖然單東陽修為低弱,但他可以說是政府那邊跟光明教廷的發言人。所以他是有資格和梵迪修斯對話的。


    梵迪修斯語氣淡淡,說道:“有事?”


    單東陽說道:“是這樣的,陛下,我們已經和西昆侖合作。西昆侖馬上也會全部到達燕京,守衛京畿!還希望您不要再針對西昆侖!”


    梵迪修斯雙眼中陡然綻放出寒光,說道:“你在威脅我?”


    單東陽心口一窒,隻覺即使隔著電話也感受到了梵迪修斯的威嚴!


    頓時周身冰寒!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燕京是我們的底線。西昆侖與燕京已經是一體。就算陛下您勢力再大,武力滔天。但若踩踏我們的底線,我們絕不會繼續沉默下去。”


    梵迪修斯寒聲道:“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本座,你算什麽東西?你信不信本座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單東陽絲毫不懼,說道:“即使殺了我,也還有千千萬萬個單東陽。大楚門與燕京,與西昆侖俱是一體。若陛下一意孤行,縱使我們無法將陛下如何,但也一定教光明殿雞犬不寧!”


    梵迪修斯沉默下去,半晌後,他說道:“好,很好。單東陽,本座答應你這個條件。”


    單東陽鬆了口氣,他隻覺額頭上已經汗水涔涔,說道:“多謝陛下!”


    梵迪修斯又道:“隻不過,你的言語冒犯到了本座。你必須死!三天之內,你到東北,本座的光明殿前受死。若敢不來,所有條件作廢。本座便讓整個燕京乃至華夏雞犬不寧!”


    梵迪修斯言罷便掛了電話。


    單東陽一瞬間如墜冰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萬萬沒想到梵迪修斯居然要用他單東陽的生命來捍衛其神聖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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