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一邊走一邊心想，這克瑞斯特爾長的虎背熊腰的，沒想到還是個多情種子。他這和陸紅霜在一起，不是現代版的虯髯客和紅拂女麽？
屍潮兩次三番的堵截，反正屍潮就是勝在人多。
在這樣驚心動魄的躲避下，眾人相安無事。隻是在想離開拉爾斯市時，前方的出口已經被屍潮堵死了。
這是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定要將葉寒這群人幹掉的節奏。不過葉寒也知道，他和陸紅霜是屬於躺槍的。本來也不幹他們什麽事。
一時之間，眾人也找不到出去的辦法。這市區裏還有數萬隻屍靈在堵截。如果再去捅前麵屍潮這個馬蜂窩。那可能就是作死了。
眾人退回了一家破舊的咖啡廳裏。
將地麵收拾幹淨一些，眾人席地圍坐。
陸紅霜和葉寒也互相不打招呼，就跟不認識似的。
這時候，克瑞斯特爾讓寧小妹清點所剩下的食物。同時，他又道：“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有九級屍靈強者在指揮這些屍靈。我們必須盡快離開拉爾斯市。否則遲早行蹤被九級強者發現。到了那時候，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這裏也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情報不通。
九級屍靈強者又如何？反正也沒屍靈給他報告情況。所以如果一旦離開拉爾斯市，那就等於是魚兒入了大海。九級屍靈強者要再追上來就很難了。
葉寒其實並不懼怕九級屍靈強者，關鍵是這九級屍靈強者能夠指揮這些屍靈。那就很是棘手了。
克瑞斯特爾一說完，陸紅霜便冷淡道：“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有九級屍靈強者，也不關我什麽事情。”
葉寒漫不經心的譏諷道：“你這女人可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剛才若不是克瑞斯特爾救你，你早被屍潮堵上。現在也就是一醜陋的屍靈，還容你在這裏侃侃而談？”
葉寒不說還好，一說陸紅霜就上火。因為葉寒剛才就是明顯的見死不救。
陸紅霜不跟葉寒打嘴仗，這是她的一個優點。當初宋嫣跟葉寒打嘴仗，每次都要吐血三升。葉寒不止打法厲害，跟人鬥嘴，那就是潑婦也鬥不贏他。
寧小妹微微訝異的看向葉寒，卻沒想到葉寒大哥也有這樣犀利的一麵。其實她和夏西亞他們同樣也覺得陸紅霜說話有些涼薄過分。但他們不好意思開口指責。而葉寒就沒這些顧忌了。
克瑞斯特爾沉聲一歎，道：“大家不要吵了。”頓了頓，又問寧小妹，道：“我們的食物和水還可以支撐多長時間？”
寧小妹道：“如果節省一點，還可以支撐十天。”
克瑞斯特爾頓時臉色沉重，道：“從這裏到比克首都也需要接近十天的路程。我們在路上再多耽擱一天，就越危險。最後也會麵臨食物短缺的危險。所以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陸紅霜嗆克瑞斯特爾，道：“你問題提的倒挺多，你是領隊，倒是拿個辦法出來啊！”
克瑞斯特爾頓時被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眾人一時之間也是一籌莫展。
葉寒則道：“我倒是有個想法，不過很冒險。”
克瑞斯特爾頓時眼睛一亮，道：“快說！”
葉寒道：“從下水道裏離開拉爾斯市。”
“妙計！”眾人都是眼睛一亮，欣喜非常。
葉寒道：“你們別高興啊，從下水道也很危險。一旦被屍靈前後堵住，那就是沒路可以跑了。而且我猜測，這九級屍靈強者是不是就是這個打算，把我們逼進下水道裏。這樣好來個甕中捉鱉。”
“這……”克瑞斯特爾犯起難來。
陸紅霜看向葉寒，道：“你這個說了等於沒說。”
葉寒冷笑一聲，道：“總比你胸大無腦好，你有辦法你說個啊！”
陸紅霜怒火上湧，道：“你說誰……”
她是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
葉寒則慢騰騰的道：“誰胸大說誰唄！”
陸紅霜的胸確實是最大的。葉寒這麽說她，讓她羞怒欲狂，便要發作。葉寒又潑冷水，道：“你要證明我說的不是，那你拿個可行的辦法出來。你要說的出來，我立刻承認我是豬！”
陸紅霜話被哽住！
尼瑪啊，會吵架的男子真的讓她覺得傷不起！
更過分的是，這個葉寒不止吵架厲害，打架更厲害。尼瑪，活不下去了。
陸紅霜忍葉寒要忍出血來，但縱使再怒，也隻能打落門牙往肚裏吞。
這樣的葉寒讓寧小妹看的眼睛都直了，她一直覺得葉寒就是那種刻意雷霆震怒，也可以溫文爾雅的男子。也是絕對風度翩翩的男子，絕不會跟人吵架之類的。
不過這樣的葉寒反而讓寧小妹覺得很真實，不做作。
夏西亞三人看見葉寒把這個陸紅霜製得死死的，心中都不由啞然失笑。
克瑞斯特爾微微惱怒葉寒，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個葉寒是個聰明人。很有主見，似乎是有辦法的人。
當下，克瑞斯特爾道：“那葉先生，你是否真有可行的辦法？”
葉寒沉默下去。
陸紅霜頓時覺得機會來了，道：“怎麽？你也想不出辦法來？那是不是說明你承認你自己是豬了？”
她一向待人冰冷，對誰也沒感情。可是葉寒確實太挑動她的怒火了。
葉寒聞聽陸紅霜的話後，立刻看了陸紅霜淡淡一眼，道：“我如果說出辦法，是不是你就承認你胸大無腦？”
“你……”陸紅霜氣說不出話來，酥胸起伏。她也不敢把話說滿。
但陸紅霜真不信葉寒能有辦法。
而寧小妹看著葉寒，總覺得他應該是有辦法的。
克瑞斯特爾開口肅然道：“葉先生，現在我們的情況很不好。我希望你有辦法就快說出來，不要賣關子了。”
葉寒努了下嘴，道：“要逃出去，不冒險是不可能的。在這個世界裏，活著就是冒險。不過雖然冒險，我們也要把危險程度降到最低。”
葉寒頓了頓，繼續道：“從下水道逃出去是個不錯的辦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危險降到最低。這些屍靈軍團的弱點就是情報不通，而且沒有智慧，大腦。隻會憑感覺行事。我們可以這樣……先清楚地下道的情況，確定方向，通道。然後將屍靈軍團引過來，做出我們要返回拉米奇鎮的樣子。”
克瑞斯特爾道：“隻怕那九級屍靈強者沒這麽好騙。”
葉寒道：“這是一個假象，最重要的是將這些屍靈騙到一起，集中起來。屍靈對下水道不熟悉，我們將它們騙到和我們相同的地點。這時候我們下了下水道，再朝前方逃，它們的速度趕不上我們。這樣也不怕它們會將我們前後堵截住。”
虛虛實實，重點利用敵人的弱點！這個計策就是這麽簡單。但這個計策也讓克瑞斯特爾一眾欣喜不已，因為他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葉寒和軒正浩在一起時，是不會去仔細想的。因為軒正浩肯定能拿出更確實可行的辦法。軒正浩不在，他的智商又瞬間飆升了。
陸紅霜雖然不爽葉寒，但也不得不佩服葉寒的腦袋瓜子靈光。
寧小妹更是看葉寒猶如看崇拜的大哥哥了。
這時候，不宜說別的。眾人便開始研究下水道。葉寒身上有地圖冊，而克瑞斯特爾他們手上也有詳盡的地圖。地圖上對下水道有一些標注。
初步確定，下水道確實是直接通往了拉爾斯市外，最後所有的汙水會流入古拉河中。
古拉河是在市外的。根據古拉河，然後再舉一反三來確定路線，這就相當的明朗了。
之後，眾人又開始確定將屍潮引到那裏，從那裏下下水道等等。整個計劃都是葉寒在敲定，一時之間，他儼然成了整個隊伍的核心人物。
話說回來，葉寒的領導能力那絕對是強了克瑞斯特爾無數倍。克瑞斯特爾這種級別和智慧，在大千世界裏和葉寒連對話的資格都不夠。
將其中可能遇到的變化，葉寒全部考慮到了。計劃並不完美，但現在已經勢在必行了。
眾人展開行動，一路上趁著夜色朝拉爾斯市外麵的國道行進。從下水道到古拉河的路線很短，先行繞開市內的屍潮。
很快，眾人來到出市的國道前方。這次又再度引發屍潮。
屍潮見到葉寒一眾，自然是猶如貓兒見到了鹹魚，一擁而上。
屍潮發動時，地麵轟轟震動，這是一種戰陣撕裂的聲音。就像是已經置身於古戰場，千軍萬馬，縱橫馳騁。這股屍潮洪流匯聚而來。
葉寒一眾立刻後撤。專門找小道行走。來回錯綜複雜的奔行，目的則是那個預定的下水道出口。
葉寒背了吉格爾，手持戰斧。偶爾遇到小股屍潮，全是由他開路闖了過去。他的強悍勇猛，就如一把利刃，無堅不破。
市內的屍潮也被觸發，一時之間全部向葉寒一眾包圍。不待它們合圍，趁著沒人看見時，眾人朝預定好的下水道方向快速跳了下去。然後又將下水道的鐵蓋蓋好。
鐵蓋早已經腐朽的不行了！
對於一眾屍潮們來說，葉寒一眾人就是憑空消失了。它們的智慧也不夠它們去想是不是進下水道了。
這些屍潮被聚集之後。葉寒一眾火速前行，務必不給它們能在前麵堵截的機會。這個時候，就算是那九級屍靈強者也沒辦法指揮這麽一大堆屍潮。
這些屍潮聚集在一起，將整個路麵堵塞，彼此互相碾壓，不用葉寒他們去消滅。自個就要把自個消滅的差不多。
下水道裏一片黑暗，眾人便都是靠著自己的視力勉強看清前方。這下水道裏已經接近荒廢了二十年，裏麵有股子難聞的氣味，但下水道的裏麵，已經隻有淺淺的腐水。偶爾還有老鼠經過。
大家速度很快，朝著既定的方向迅速而去。至於背吉格爾的任務，便是落在了葉寒身上。一來是葉寒能力厲害，二來，大家都想逃命。關鍵時候，他們背個人肯定不成。
快接近古拉河時，黑暗中，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是極度的危機感！
便也在這時，前方忽然影影綽綽的出現許多人影，並且在朝這邊奔來。這些人影從下水道的腐水裏走，從兩邊奔。速度很快，人還沒到，葉寒已經聞到了它們身上的腐爛氣息。不止如此，來者都顯得強悍凶戾！
眾人都是失色。
葉寒瞬間想了個明白，他是最鎮定的一個。道：“很明顯，前麵來的都是有智慧的二級屍靈，或則更厲害的。它們受九級屍靈指揮。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將我們截住，以便讓後麵的屍潮也湧入進來。所以諸位，退路已經沒有。想要活的，就給我衝出一條血路。”隨後，他將吉格爾放了下來。對夏西亞和範思密道：“你們兩人保護好吉格爾。”頓了頓，又道：“陸紅霜，克瑞斯特爾，做我左右翼，隨我前衝。黑王，小妹，緊跟在後麵，全部明白？”
關鍵時刻，葉寒也不顧忌克瑞斯特爾才是指揮官了。他下命令清楚有效，鏗鏘有聲，並帶著不容置疑的反駁。眾人一時之間居然隻想到聽從。
也實在是情況已經十萬火急，還不知道那九級屍靈強者在不在呢。所以葉寒這個主心骨的作用就完全展現出來了。
眾人轟然應是，葉寒手套戴好。又將包裹給了小妹拿著。他頭盔拉了下來，戰斧一持，衝在了最前麵。
而且，葉寒身先士卒的踩到了下水道的腐水裏。這個時候，再顧忌髒不髒的，那就是找死了。不能給屍靈一個縫隙鑽入進來。否則陣型一亂，方寸大失！
葉寒衝在前麵，兩翼由陸紅霜和克瑞斯特爾守住。另外的夏西亞和範思密以及布羅也緊跟在後麵。
這就像是一個堅固無比的鋼陣，葉寒是錐子。如果葉寒能夠將前麵錐開，那麽就能順利衝過去。
前方的人影很快出現，密密麻麻的。
屍潮兩次三番的堵截，反正屍潮就是勝在人多。
在這樣驚心動魄的躲避下，眾人相安無事。隻是在想離開拉爾斯市時，前方的出口已經被屍潮堵死了。
這是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定要將葉寒這群人幹掉的節奏。不過葉寒也知道，他和陸紅霜是屬於躺槍的。本來也不幹他們什麽事。
一時之間，眾人也找不到出去的辦法。這市區裏還有數萬隻屍靈在堵截。如果再去捅前麵屍潮這個馬蜂窩。那可能就是作死了。
眾人退回了一家破舊的咖啡廳裏。
將地麵收拾幹淨一些，眾人席地圍坐。
陸紅霜和葉寒也互相不打招呼，就跟不認識似的。
這時候，克瑞斯特爾讓寧小妹清點所剩下的食物。同時，他又道：“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有九級屍靈強者在指揮這些屍靈。我們必須盡快離開拉爾斯市。否則遲早行蹤被九級強者發現。到了那時候，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這裏也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情報不通。
九級屍靈強者又如何？反正也沒屍靈給他報告情況。所以如果一旦離開拉爾斯市，那就等於是魚兒入了大海。九級屍靈強者要再追上來就很難了。
葉寒其實並不懼怕九級屍靈強者，關鍵是這九級屍靈強者能夠指揮這些屍靈。那就很是棘手了。
克瑞斯特爾一說完，陸紅霜便冷淡道：“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有九級屍靈強者，也不關我什麽事情。”
葉寒漫不經心的譏諷道：“你這女人可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剛才若不是克瑞斯特爾救你，你早被屍潮堵上。現在也就是一醜陋的屍靈，還容你在這裏侃侃而談？”
葉寒不說還好，一說陸紅霜就上火。因為葉寒剛才就是明顯的見死不救。
陸紅霜不跟葉寒打嘴仗，這是她的一個優點。當初宋嫣跟葉寒打嘴仗，每次都要吐血三升。葉寒不止打法厲害，跟人鬥嘴，那就是潑婦也鬥不贏他。
寧小妹微微訝異的看向葉寒，卻沒想到葉寒大哥也有這樣犀利的一麵。其實她和夏西亞他們同樣也覺得陸紅霜說話有些涼薄過分。但他們不好意思開口指責。而葉寒就沒這些顧忌了。
克瑞斯特爾沉聲一歎，道：“大家不要吵了。”頓了頓，又問寧小妹，道：“我們的食物和水還可以支撐多長時間？”
寧小妹道：“如果節省一點，還可以支撐十天。”
克瑞斯特爾頓時臉色沉重，道：“從這裏到比克首都也需要接近十天的路程。我們在路上再多耽擱一天，就越危險。最後也會麵臨食物短缺的危險。所以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陸紅霜嗆克瑞斯特爾，道：“你問題提的倒挺多，你是領隊，倒是拿個辦法出來啊！”
克瑞斯特爾頓時被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眾人一時之間也是一籌莫展。
葉寒則道：“我倒是有個想法，不過很冒險。”
克瑞斯特爾頓時眼睛一亮，道：“快說！”
葉寒道：“從下水道裏離開拉爾斯市。”
“妙計！”眾人都是眼睛一亮，欣喜非常。
葉寒道：“你們別高興啊，從下水道也很危險。一旦被屍靈前後堵住，那就是沒路可以跑了。而且我猜測，這九級屍靈強者是不是就是這個打算，把我們逼進下水道裏。這樣好來個甕中捉鱉。”
“這……”克瑞斯特爾犯起難來。
陸紅霜看向葉寒，道：“你這個說了等於沒說。”
葉寒冷笑一聲，道：“總比你胸大無腦好，你有辦法你說個啊！”
陸紅霜怒火上湧，道：“你說誰……”
她是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
葉寒則慢騰騰的道：“誰胸大說誰唄！”
陸紅霜的胸確實是最大的。葉寒這麽說她，讓她羞怒欲狂，便要發作。葉寒又潑冷水，道：“你要證明我說的不是，那你拿個可行的辦法出來。你要說的出來，我立刻承認我是豬！”
陸紅霜話被哽住！
尼瑪啊，會吵架的男子真的讓她覺得傷不起！
更過分的是，這個葉寒不止吵架厲害，打架更厲害。尼瑪，活不下去了。
陸紅霜忍葉寒要忍出血來，但縱使再怒，也隻能打落門牙往肚裏吞。
這樣的葉寒讓寧小妹看的眼睛都直了，她一直覺得葉寒就是那種刻意雷霆震怒，也可以溫文爾雅的男子。也是絕對風度翩翩的男子，絕不會跟人吵架之類的。
不過這樣的葉寒反而讓寧小妹覺得很真實，不做作。
夏西亞三人看見葉寒把這個陸紅霜製得死死的，心中都不由啞然失笑。
克瑞斯特爾微微惱怒葉寒，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個葉寒是個聰明人。很有主見，似乎是有辦法的人。
當下，克瑞斯特爾道：“那葉先生，你是否真有可行的辦法？”
葉寒沉默下去。
陸紅霜頓時覺得機會來了，道：“怎麽？你也想不出辦法來？那是不是說明你承認你自己是豬了？”
她一向待人冰冷，對誰也沒感情。可是葉寒確實太挑動她的怒火了。
葉寒聞聽陸紅霜的話後，立刻看了陸紅霜淡淡一眼，道：“我如果說出辦法，是不是你就承認你胸大無腦？”
“你……”陸紅霜氣說不出話來，酥胸起伏。她也不敢把話說滿。
但陸紅霜真不信葉寒能有辦法。
而寧小妹看著葉寒，總覺得他應該是有辦法的。
克瑞斯特爾開口肅然道：“葉先生，現在我們的情況很不好。我希望你有辦法就快說出來，不要賣關子了。”
葉寒努了下嘴，道：“要逃出去，不冒險是不可能的。在這個世界裏，活著就是冒險。不過雖然冒險，我們也要把危險程度降到最低。”
葉寒頓了頓，繼續道：“從下水道逃出去是個不錯的辦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危險降到最低。這些屍靈軍團的弱點就是情報不通，而且沒有智慧，大腦。隻會憑感覺行事。我們可以這樣……先清楚地下道的情況，確定方向，通道。然後將屍靈軍團引過來，做出我們要返回拉米奇鎮的樣子。”
克瑞斯特爾道：“隻怕那九級屍靈強者沒這麽好騙。”
葉寒道：“這是一個假象，最重要的是將這些屍靈騙到一起，集中起來。屍靈對下水道不熟悉，我們將它們騙到和我們相同的地點。這時候我們下了下水道，再朝前方逃，它們的速度趕不上我們。這樣也不怕它們會將我們前後堵截住。”
虛虛實實，重點利用敵人的弱點！這個計策就是這麽簡單。但這個計策也讓克瑞斯特爾一眾欣喜不已，因為他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葉寒和軒正浩在一起時，是不會去仔細想的。因為軒正浩肯定能拿出更確實可行的辦法。軒正浩不在，他的智商又瞬間飆升了。
陸紅霜雖然不爽葉寒，但也不得不佩服葉寒的腦袋瓜子靈光。
寧小妹更是看葉寒猶如看崇拜的大哥哥了。
這時候，不宜說別的。眾人便開始研究下水道。葉寒身上有地圖冊，而克瑞斯特爾他們手上也有詳盡的地圖。地圖上對下水道有一些標注。
初步確定，下水道確實是直接通往了拉爾斯市外，最後所有的汙水會流入古拉河中。
古拉河是在市外的。根據古拉河，然後再舉一反三來確定路線，這就相當的明朗了。
之後，眾人又開始確定將屍潮引到那裏，從那裏下下水道等等。整個計劃都是葉寒在敲定，一時之間，他儼然成了整個隊伍的核心人物。
話說回來，葉寒的領導能力那絕對是強了克瑞斯特爾無數倍。克瑞斯特爾這種級別和智慧，在大千世界裏和葉寒連對話的資格都不夠。
將其中可能遇到的變化，葉寒全部考慮到了。計劃並不完美，但現在已經勢在必行了。
眾人展開行動，一路上趁著夜色朝拉爾斯市外麵的國道行進。從下水道到古拉河的路線很短，先行繞開市內的屍潮。
很快，眾人來到出市的國道前方。這次又再度引發屍潮。
屍潮見到葉寒一眾，自然是猶如貓兒見到了鹹魚，一擁而上。
屍潮發動時，地麵轟轟震動，這是一種戰陣撕裂的聲音。就像是已經置身於古戰場，千軍萬馬，縱橫馳騁。這股屍潮洪流匯聚而來。
葉寒一眾立刻後撤。專門找小道行走。來回錯綜複雜的奔行，目的則是那個預定的下水道出口。
葉寒背了吉格爾，手持戰斧。偶爾遇到小股屍潮，全是由他開路闖了過去。他的強悍勇猛，就如一把利刃，無堅不破。
市內的屍潮也被觸發，一時之間全部向葉寒一眾包圍。不待它們合圍，趁著沒人看見時，眾人朝預定好的下水道方向快速跳了下去。然後又將下水道的鐵蓋蓋好。
鐵蓋早已經腐朽的不行了！
對於一眾屍潮們來說，葉寒一眾人就是憑空消失了。它們的智慧也不夠它們去想是不是進下水道了。
這些屍潮被聚集之後。葉寒一眾火速前行，務必不給它們能在前麵堵截的機會。這個時候，就算是那九級屍靈強者也沒辦法指揮這麽一大堆屍潮。
這些屍潮聚集在一起，將整個路麵堵塞，彼此互相碾壓，不用葉寒他們去消滅。自個就要把自個消滅的差不多。
下水道裏一片黑暗，眾人便都是靠著自己的視力勉強看清前方。這下水道裏已經接近荒廢了二十年，裏麵有股子難聞的氣味，但下水道的裏麵，已經隻有淺淺的腐水。偶爾還有老鼠經過。
大家速度很快，朝著既定的方向迅速而去。至於背吉格爾的任務，便是落在了葉寒身上。一來是葉寒能力厲害，二來，大家都想逃命。關鍵時候，他們背個人肯定不成。
快接近古拉河時，黑暗中，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是極度的危機感！
便也在這時，前方忽然影影綽綽的出現許多人影，並且在朝這邊奔來。這些人影從下水道的腐水裏走，從兩邊奔。速度很快，人還沒到，葉寒已經聞到了它們身上的腐爛氣息。不止如此，來者都顯得強悍凶戾！
眾人都是失色。
葉寒瞬間想了個明白，他是最鎮定的一個。道：“很明顯，前麵來的都是有智慧的二級屍靈，或則更厲害的。它們受九級屍靈指揮。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將我們截住，以便讓後麵的屍潮也湧入進來。所以諸位，退路已經沒有。想要活的，就給我衝出一條血路。”隨後，他將吉格爾放了下來。對夏西亞和範思密道：“你們兩人保護好吉格爾。”頓了頓，又道：“陸紅霜，克瑞斯特爾，做我左右翼，隨我前衝。黑王，小妹，緊跟在後麵，全部明白？”
關鍵時刻，葉寒也不顧忌克瑞斯特爾才是指揮官了。他下命令清楚有效，鏗鏘有聲，並帶著不容置疑的反駁。眾人一時之間居然隻想到聽從。
也實在是情況已經十萬火急，還不知道那九級屍靈強者在不在呢。所以葉寒這個主心骨的作用就完全展現出來了。
眾人轟然應是，葉寒手套戴好。又將包裹給了小妹拿著。他頭盔拉了下來，戰斧一持，衝在了最前麵。
而且，葉寒身先士卒的踩到了下水道的腐水裏。這個時候，再顧忌髒不髒的，那就是找死了。不能給屍靈一個縫隙鑽入進來。否則陣型一亂，方寸大失！
葉寒衝在前麵，兩翼由陸紅霜和克瑞斯特爾守住。另外的夏西亞和範思密以及布羅也緊跟在後麵。
這就像是一個堅固無比的鋼陣，葉寒是錐子。如果葉寒能夠將前麵錐開，那麽就能順利衝過去。
前方的人影很快出現，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