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這才輕輕的哈了一口氣,又拉拉我的手,千叮萬囑,讓我照顧好自己,直到那個和他同行的人催促他,他才戀戀不舍的和我依依惜別!


    也許,我身無分文,又沒有通訊工具,就隻身一人,那時,天已經麻麻亮了,所以,大海料定我隻有回他家的一條路,也就沒有太多的擔心,隻是向我揮揮手,他就和那個人走了。


    我站在原地,目送著大海的背影,突然,我居然淚眼模糊。


    或許,這些日子的相處,讓我對大海有了一種“親人”之間的情愫吧!


    雖然,他那樣渴望我做他的“媳婦”,但是,當我和他同居一室,同床而臥,他雖然想要了我,但是,在我的哀求下,他還是放過了我。


    那刻,我想起他的鄉鄰和他姑媽一家人,曾經給他們母子出主意,讓他強要了我,讓我給他家生個大胖小子,再給我自由。


    可是,大海和他媽隻是象征性的將我關在屋子裏一個下午,就給了我自由。


    而且,這些日子,大海有無數個“撲倒我”的機會,可是,他終於還是選擇用理智戰勝了自己原始的欲望,讓我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那刻,想起這些,我的心裏不禁百味雜陳!


    回想這幾天,大海對我的好,我的心裏居然有點難受!


    我想,如若,他和他媽不非要我做他家的“媳婦”,或許,我就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他辭別吧。


    於是,我望著大海漸行漸遠的身影,在心底說:“大海哥,對不起!但是,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報答你和你的母親的。別了,大海哥,願你此生幸福安康!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除了祝福還是祝福!”


    我在心底腹誹完後,就用手將自己的眼淚默默的擦幹,然後,我轉身就走。


    我知道,那個書記一定就在不遠處,他一定隱藏在哪個角落,我的一舉一動,他都悉收眼底!


    果然,我剛走幾步,那個李書記就出現在了我麵前,還故意“咳咳”了兩聲,以示他的存在感。


    我當即驚異的看了他兩眼,馬上討好的向他問好,還問他剛才怎麽不出現,說大海到處找他呢?


    那個李書記立刻“鬼鬼”的看了我一眼:“小丫頭,你傻呀!我要是在這裏讓大海看見了,回頭你不見人了,他不是要找我要人嗎?”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他這是要想我走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沒有想到,這個書記的心思居然縝密到如此!


    那刻,傻傻的我,被即將到來的勝利衝昏了頭腦的我,居然還在心底對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男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等我後來知道自己上了這個道貌岸然的“書記”的賊船時,我才追悔莫及!


    那天早上和那個書記碰頭後,他就拉著我的手,急匆匆的擇了一條小道就走。


    那個小道,兩邊都是茂密的熱帶樹林,走在路上,根本就不會被人發現。


    我看著那幽深的樹林,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恐懼。


    可是,看看身邊和我並肩而行的這個年紀大概六十出頭的男人,我又放心了不少。


    但是,走了一段路,我還是忍不住問:“書記叔叔,我們這是去哪裏呢?”


    他看我一眼,居然陰陽怪氣的說:“丫頭,你說去哪裏呢?”


    可惜,我那時一心隻想著逃離這個地方,離開“小漁村”,沒有注意到那個書記曖昧的音色和他眼底的邪惡,還傻傻的回答他,肯定是送我離開吧。


    那個書記當即哼了一聲:“當然!”


    既然是送我走,我就不再懷疑什麽。


    那刻,我想到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就絲毫也不懷疑他選擇的路線,而是心情雀躍的跟著他走,仿佛自己是一隻馬上就要飛出“困住”自己籠子的小鳥一樣。


    那天,也許是心情愉悅吧,當早上的晨光穿透濃密的樹林,照射進那條林間小路時,我的心情特別的好。


    那刻,我居然還哼起了久石讓的《故鄉的原野》!


    那個書記立刻目光咄咄的看著我,道:“小丫頭,你的嗓子還挺靚的呀,居然唱的這麽好聽。”


    可惜那刻我的眼拙,居然沒有看見那個書記眼底隱藏的“邪惡”和“原始的本能”正蠢蠢欲動!


    我還沾沾自喜的對他說:“那當然,我從小就有一副百靈鳥的嗓子,從幼兒園到大學,我都是文娛積極分子,學校的任何一次活動,都沒有離開過我。”


    那個書記一聽,立刻更感興趣了,他看著我:“小丫頭,我看你渾身的氣質,就知道你一定是出生在城裏,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應該不錯吧?”


    我那時心情太好了,居然對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點點頭,還“得瑟”的炫耀說,我自己不僅會唱歌,還會拉小提琴、彈鋼琴,吹長笛、跳各種舞……


    那個書記一聽,立刻眯縫著眼,打量了我幾下,然後,才意味深長的說:“是嗎?看不出小丫頭這麽多才多藝喲!”


    說完,他居然還摸了一下我的頭。


    可惜,我那時沉浸在即將離開小漁村的喜悅裏,也把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當著一個讓人尊敬的長輩看,所以,根本沒有覺察到他猥褻的心思,居然沒有躲避。


    後來,我們越走越遠,樹林裏的光線越來越強烈,直覺告訴我,已經是中午了,我不由又問那個書記,我們何時才能走出那個森林。


    那個書記居然賣關子道:“小丫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該走出時,自然就能走出了。這條路,是你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裏的最安全的道路,你就安心的跟著我走,就行了!”


    於是,我就按捺住自己急躁的心思,又耐著性子和他朝前走。


    這一路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我居然走得有點饑腸轆轆了,可是,卻不好意思說出口,隻有繼續前行著。


    後來,太陽漸漸落山了,樹林裏的光線越來越暗,我又饑又餓,隻好“把臉揣在包包裏”,不要麵子的對那個書記說:“叔叔,我餓了,有點走不動路了。”


    他看我一眼,眸色閃爍了一下,隨即道:“再堅持一下,等走出這個林子,我就請你吃大餐。”


    我實在餓的走不動路了,那種又饑又渴的感覺讓我的步履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於是,我問那個書記:“李叔,這個季節,這個樹林裏有可以吃的東西嗎?”


    他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後,道:“這個密林的深處,有幾顆野生的香橙樹,我有一次曾經在裏麵采摘過,味道還不錯,要不,我們進裏麵去找找。”


    真是“人餓誌短”,我那時滿心都是想著吃的,想著填飽自己的肚子,讓自己有力氣走路,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和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走進密林裏是什麽後果。


    於是,在強烈的吃的願望下,我跟著那個書記走進了叢林裏。


    天色越來越暗,密林裏隻有一點點光影了,我帶著找“香橙”的強烈渴望,和那書記越走越遠。


    可是,估計走了一千米遠,也沒有發現有什麽水果可以吃,我不由絕望了,看著黑漆漆的森林,對那個書記說:“算了,李叔,我們不找了吧,還是出去吧。”


    沒有想到,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立刻看著我,居然道:“不出去,過來,到我身邊來,我這裏有吃的。”


    我不由天真的看著他,一臉希冀道:“叔,你怎麽不早說你那裏有吃的,讓我白瞎跑了這麽遠的路,居然什麽吃的都沒有找到。”


    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立刻說:“小丫頭,叔剛才不是怕你不吃嗎,所以,沒有告訴你。”


    我立即咽咽口水,可憐兮兮的說:“這個時候,我餓的連土都可以吃下了,怎麽會不吃呢?叔叔,你有什麽,就拿出來吧,我以後一定給你豐厚的回報。”


    那個書記立刻笑道:“行,過來,叔叔這裏有根香蕉,小丫頭你可以吃的!”


    我聽說他有香蕉,頓時來了精神,幾步靠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哪裏知道,那個人麵獸心的書記居然直接用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直接摸向他的雙腿之間,下流無恥道:“寶貝兒,拿去吃吧,這根熟透的香蕉,保證管你飽!”


    我頓時一個“哆嗦”,下意識的一個後退。


    可是,我哪裏退的了?!


    我剛閃開我的身子,那個書記用力一拽,就把我拽在了他的懷裏,他厚顏無恥的說:“寶貝兒,叔叔不要你以後的豐厚回報,你現在報答我就可以了。瞧你這細皮嫩肉,水靈靈的樣子,叔叔一下子就欲罷不能,情不自禁了。來吧,別看叔已經是花甲之人,但是,我保證,我寶刀未老,能讓丫頭你舒舒服服,爽出天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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