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低頭在於可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於可到底還是一個才十七歲的孩子,這麽大的誘惑,誰能抵擋得了,不是說,人都經不住巨大的誘惑和考驗的嗎?


    於可也不例外,何況這孩子,從小跟著她媽,吃了那麽多的苦,看了那麽多的這世間無比心酸的事情。


    在男人的甜言蜜語的誘惑下,於可“嗯”了一聲。


    男人頓時滿意的笑了,道:“我就知道我的可兒最好,最心疼小爹了,放心,小爹也會心疼你的。”


    這時,於可卻又撅起了她的小嘴巴道:“大叔,你說的這些甜言蜜語真好聽,讓我次次淪陷。可是,我知道,你除了我,還有幾個情人,她們都是你的秘書,是嗎?”


    男人抱著於可的身體不由僵硬了一下,然後,他看著懷裏的於可說:“寶貝兒,誰告訴你的?別聽那些人挑撥離間的瞎說。人家那是嫉妒小爹對你好,才故意這樣離間我們。”


    於可馬上道:“小爹,我又不是傻子,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那天去你的辦公室,那個文文對我什麽都說了。她為你墮過胎,是不是?”


    那個男人頓時鐵青了她的臉,道:“這個小賤人,等我這次回公司,直接把她給開了,怎麽能這麽欺辱你,讓你傷心呢?”


    於可卻固執道:“小爹,你不要說其它的,我隻想知道,文文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個男人頓時猶疑了一下,點點頭。


    然後,他對於可說:“可兒,小爹已經三十多了,不是你這個年紀了,小爹有正常的需求,這些都很正常,但是,有了你後,小爹就沒有和她有肌膚之親了。”


    於可頓時不滿道:“那文文告訴我的,都是真的了?”


    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點點頭。


    於可頓時孩子氣的抽噎起來。


    那個男人趕緊又寵又哄的說:“可兒,你知道,你的小爹很有錢。許多女人看見小爹,腳都挪不動了。那個文文是主動勾引小爹,小爹才上了她,但是,上之前,就和她明碼實價說好,隻是玩玩,我想用她的身體,她享用我的錢,放心,小爹對她是沒有感情的!”


    於可哽咽道:“那小爹給我那麽多錢,現在還要給我別墅,是不是哪天對我厭棄了,也會說我是明碼實價的,小爹你給了我錢,所以,厭棄我時,就會像扔掉一件不穿的舊衣服一樣!”


    那個男人立刻對天發誓道:“寶貝兒,怎麽會呢?你和她們不同,你都不知道,小爹我是對你一見鍾情呢?你以為我們隻是在陌陌上相遇,小爹就愛上了你嗎?告訴你,傻子,不是這樣的。”


    然後,那個男人對於可說,有一天,他經過於可學校的公交站,看見她站在那裏係鞋帶,鞋帶係好後,於可還拉了一下自己的褲子……


    男人回憶到這裏,對於可說:“小丫頭,你不知道,你那時有多可愛,我一眼就看上你了。所以,你和小爹別的女人不同,等你再大點,一滿二十歲,小爹就帶你去民政局扯結婚證!讓你做我名正言順的老板娘!”


    於可聽到這裏,不再哭泣。


    但是,她還是為那個文文求情說:“小爹,你不要開了文文,其實,文文挺慘的,她的媽媽一早就去世了,他的爸爸現在有病,她還有一個弟弟,家裏全靠她。你如果開了她,她們家會更慘,會雪上加霜的!”


    那個男人不由怔了一下,他看一眼於可,親她一口,寵溺道:“我的小丫頭心可真大!”


    然後,他問於可:“這些,都是文文告訴你的!”


    於可點點頭。


    那個男人頓時用他的額頭貼了貼於可的額頭,道:“下丫頭,別被文文算計了。你小爹我給她的錢不少。他在我這裏,得了不少的好處。她離開小爹的公司,還不至於窮得家裏揭不開鍋。她要是過普通人的日子,小爹給她的錢,夠她一輩子享用了,小傻子,知道嗎?”


    於可不由睜大著眼睛看著那個男人:“小爹,那江蘇那邊的兩個秘書呢?她們又是怎麽回事情?”


    那個男人立刻尷尬的一訕笑:“寶貝兒,你去請了私家偵探調查小爹嗎?怎麽我的什麽事情都被你了若指掌,嗯?”


    於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道:“你隻管將事實的真相告訴我!”


    那個男人猶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小爹也不隱瞞你,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江蘇分公司那邊的兩個女秘書的確都和我睡過,而且都為我墮過胎……”


    於可聽到這裏,不由在那個男人懷裏一聲“啊”的痛楚尖叫!


    男人馬上低頭用嘴堵住於可的唇。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對她道:“小東西,叫你不要對我的事情好奇,你偏要好奇,怎麽樣,這下受不了吧?”


    於可頓時帶著哭音道:“小爹,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大淫蟲,老流氓!”


    男人被於可罵的一愣一愣的,他看起來很想發作,但是,或許他想起了他此刻是要讓於可幫他做最緊要的事情,所以,才隱忍了吧。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隱忍的對於可說:“可兒,小爹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我是三十多的人了,小爹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還有,你去看看你的周圍,凡是有小爹這樣身份和財富的人,哪個沒有幾個情人。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懂嗎,丫頭!?”


    於可立刻在男人的懷裏掙紮起來,她“嚶嚶”的哭泣道:“老流氓,放我下去,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淫蟲,混蛋,衣冠禽獸。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很愛我,現在才知道,我不過是被你套路了,你有那麽多的女人,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男人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暴露,但是,他極力的隱忍著,緊緊的將於可箍在懷裏,對她道:“小丫頭,你聽我說,你是小爹喜歡的女人,用情至深的女人,如若小爹不喜歡你,怎麽會對你這麽好?如果不是喜歡你,我完全睡了你以後,給你甩一摞錢,就揚長而去,明白嗎?”


    於可還是不依,在男人的懷裏掙紮著,看來,她知道了這些真相後,很痛楚!


    男人一臉訕色,看著於可:“寶貝兒,咱們這時候不要鬧,好嗎?我們還有大事情要做。小爹給你保證,自從有了你後,再沒有和她們睡過。以後,小爹隻對你好,一定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從此以後,我的身體隻屬於你!”


    於可還是嚶嚶的哭泣,好一會兒,她才哽咽道:“小爹,你別欺負我年紀小,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那天在酒店,那個女人也一定是你的什麽,你也一定和她睡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你們應該是長期的情婦關係,是嗎?”


    於可那樣一問,我就知道,她口裏的那個女人一定是說的是“李璐”!


    那刻,我不由回想起那天於可走後,那個男人和李璐在酒店極致的放浪形骸,和瘋狂。


    看來,男人的嘴裏果然沒有一句是實話。


    他剛才不是口口聲聲的對於可說,他自從有了於可後,就沒有再和別的女人上過床,可是,我明明在監控器裏看見他和李璐“顛鴛倒鳳”,那動靜大的簡直就是“山搖地動”,就差把那座酒店震垮了!


    那刻,我不由在心裏為於可這個小丫頭抱屈,認識什麽人不好,愛上什麽人不好,偏偏要愛上這個“大淫棍”!


    也許,李璐是那個男人心中的“結”吧,這次,他居然沒有回答於可,隻是告訴她:“可兒,你現在年紀還小,有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去打破砂鍋問到底,其實,人活在這個世上,許多真相都是殘忍的,你既然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不要去過問,睜隻眼,閉隻眼的裝糊塗,不要活得太精明,這樣,你會很幸福的,知道嗎,小傻子,小爹真的希望你一生一世的幸福!”


    說完,男人又埋下頭,去吸吮於可玫瑰色如同果凍一樣晶瑩的唇,還把她眼瞼上的淚珠全部吮吸了個幹淨。


    那刻,我確認,這個“淫棍”的心裏還是有於可的位置的。


    其實,仔細想想,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卻上了於可這麽一個才十七歲的還在讀書的高中生,怎麽說,也都是“毀三觀”的事情吧。


    男人親完於可,又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不知道說了什麽,反正,於可已經停止哽咽,轉憂為喜了。


    男人立刻把他抱進了一個房間裏。


    我怕自己被男人發現,就把自己隨身帶的一枚如針尖大小的監控器放在了那個房間的門縫裏,然後,我躲在一邊,嚴密的監控著房間裏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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