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男人抱著於可,奚落道:“小東西,還說我壞,現在,在我嶽母麵前,你撒謊居然都不臉紅一下,看來是跟著我學壞了。”


    於可立刻點一下他的鼻頭,說她是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屍樣子跳假神,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而已……


    那天,男人臨走時照樣給於可了一疊錢,還體貼的為她買了一套衣服。


    接下來的日子,於可就繼續上學。


    有時,男人想她了,會深更半夜的到學校門口,讓她找借口出去,在車上將她擁抱一陣,猥褻一下她就讓她走;


    有時,男人也會把她帶到去開房,然後,第二天早上又把她送到學校。


    當然,男人多半的時候是在周末的時候去找她,盡量不打擾她的學習。


    所以,於可對男人有了好感。


    於是,我故意問她:“那你今天大白天的去那酒店,該不是也是和男人約會吧。”


    於可臉一紅,說這次有半個多月沒有見那男人了,她想那個男人,男人也想她,所以,男人的一個電話,就讓她撒謊從學校跑了出來。


    我不由看著她:“你和他會有結果嗎?”


    於可卻滿不在乎的說:“我不管什麽結果,我隻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愛我,關心我就可以了。”


    說到這裏,於可那雙眸子暗沉了一下,看的出來,她有點不開心,於是,我問她:“可可,怎麽了?”


    她卻借著醉酒,“哇”的一聲哭開了,她說:“溪姐,我沒有想到,那個老東西口口聲聲說愛我,結果,我今天去他的房間,他房間裏居然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嗚嗚——”


    於可哭泣著!


    我自然知道,她口中的那個另外的女人是李璐。


    那刻,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好好的睡一會兒,我說,成人的世界裏,會有你想不到的齷齪,如果能抽身,就盡快抽身吧。


    那個男人,也許,他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愛你,他隻是愛上了你的青春和你的美貌而已……


    於可卻痛苦的搖搖頭,她抱著我,居然道:“溪姐,可我已經淪陷了,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那個老男人了!”


    我頓時不知其可!


    好一會兒,我拍怕她的肩膀,勸慰她:“既然離不開,那就珍惜眼前,好好的享受你的生活,哪一天,你想通了,要離開那個老男人時,我幫你。”


    於可當即激動的抱著我,哭得一塌糊塗!


    後來,我把她送回了學校,讓她好好的睡一覺,還讓她努力,爭取高考時,考一所好大學。我對她說,一個再愛你的男人,都抵不上你能自食其力。


    一個女人,隻有你自己有底氣,在這個世上才能不仰人鼻息的去生活。


    這個世上,一切都比不上靠自己來得踏實。


    我不知道於可聽進去我的話沒有!


    雖然,我接近她,動機不純,隻想利用她揭開那個男人的“廬山真麵目”!


    將於可送到學校後,我的手機就像“催命奪魂”的響了起來。


    我拿起一看,見是雷一鳴的電話,不由思忖了一下,但是,還是花開了接聽鍵。


    我剛一劃開,“喂”了一聲,雷一鳴就在電話裏氣急敗壞道:“小丫頭,你總算接電話了,你看看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不回來?你在外邊流連忘返了還是去找吳雨時還是陸毅了?”


    我頓時頭大,眼前飛過一群黑鴉!


    這男人,吃味起來的火藥味真特麽的濃烈!


    我本想和他負隅頑抗,頂兩句嘴,可是,想想吳雨時失去的三分之二的公司成果,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將話到嘴邊的“硬話”咽了回去。


    我想幫吳雨時,我還想從雷一鳴這裏拿下東城的項目,讓他和吳雨時合作。


    我知道,隻要吳雨時和雷一鳴合作了“東城”這個大項目,那他被那個男人設計拿去的三分之二的成果,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想到這裏,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難的的低三下四的對雷一鳴說,讓他不要擔心,我馬上就回他的別墅。


    雷一鳴卻怒氣絲毫不減,在電話裏居然咬牙切齒道:“你最好馬上、立刻給我滾回來!”


    他那口氣,仿佛我是他的誰一樣,又像我是他的“私有財產般”!


    不過,在那樣的晚上,有人如此的惦記,心裏還是不由充盈了溫暖。


    這一天,吳雨時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


    我想起他從48-4房間傲然的揚長而去,不由在心裏給他點了讚。


    到底是我深愛的男人,還好,他沒有讓我失望,沒有在我的背後,背著我和那女人“勾當”!


    不過,想到在竹城,為了救我,他居然被李璐那個風騷的濫女人給“強上了”,我的心裏還是如針紮般的難受,渾身都隱隱作痛……


    黑夜裏,我將車子想雷一鳴的別墅開去,回想今天的一天,兼職又如坐“過山車”一樣……


    一個小時後,我將車子開到雷一鳴別墅門口。


    我沒有想到,雷一鳴居然鐵青著臉,帶著幾個人站在門口等候我。


    一見我回來,剛把刹車踩了,雷一鳴就拉開我的車門,將我從車上拉了下去。


    然後,他命令他的助理將我開的車的開回車庫。


    他拽起我就走,居然不顧他的手傷。


    我立刻唏噓一下,看著他的手:“雷總,輕點,小心二次傷害!”


    他虎著他那張倨傲,玩世不恭的俊臉:“你還知道讓我小心點。小丫頭,別在這裏假惺惺,說,你今天到底到哪裏鬼混去了,是不是我不給你電話,你就不打算回這個別墅了!”


    因為,我心裏有事情想求著他,所以,隻好訕笑:“雷總,我和是最有契約精神的,放心,在和你契約期間,我保證不會人在曹營心在漢,又怎會鬼混呢?再說,在海城,我開著你的車,我敢鬼混嗎?”


    我在雷一鳴麵前從來說話都不客氣,幾乎都是他說我一句不是,我都要十句給他頂回去,所以,我那晚那謙卑溫和的態度直讓雷一鳴大跌眼鏡,他不由仔細端詳著我,仿佛我神經錯亂,亦或是吃錯了什麽藥一樣!


    好一會兒,他才轉怒為喜,看著我:“小丫頭,你今天該沒有吃錯藥吧?”


    我立刻在心裏叫囂:你才吃錯了藥,你全家都吃錯了藥!


    但是,我麵上卻波瀾不驚,和顏悅色的看著雷一鳴:“我才沒有吃藥呢!倒是你,今天肯定吃了火藥,我又沒有招惹你,結果卻被你嗆得要炸掉了。”


    雷一鳴見我和他居然開起了玩笑,他居然用他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手,在我的頭上揉揉,將我的頭發居然弄成了“亂雞窩”。


    然後,他惡趣的笑道:“是不是這樣了?我怎麽摸著還是一個圓滾滾的球體,好像還沒有爆炸呢!”


    我頓時被雷一鳴這個孩子氣又幼稚動作弄“碉堡”了!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雷一鳴這貨居然也有這樣淘氣的一麵,不由愣怔了一下。


    他卻拽著我的手就向他的別墅裏走去。


    於是,他別墅裏所有的人頓時用熱辣辣的目光看著我和他。


    這時,一道清靈的身影從別墅裏走了出來,當她看見我和雷一鳴手挽著手時,不由眉頭一皺。


    隨即,我聽見一聲“嘶嘶”聲,陸輕歌就抱著她的腳叫疼起來。


    她裝模做樣的樣子,真的有點“東施效顰”樣,頓時讓那些別墅裏的傭人掩麵而笑。


    陸輕歌卻仗著有雷一鳴的母親偏愛,在別墅裏有持無恐道:“你們怎麽不來扶著我,沒有看見我腳痛嗎?一個二個的,都沒有同情心,虧我平時對你們那麽好,你們都是白眼兒狼。”


    然後,她看我一眼,又將目光投注到雷一鳴身上,嬌滴滴道:“一鳴哥,幫幫我,我真的腳疼呢?”


    雷一鳴卻道:“你腳疼,我還手疼呢!”


    傭人們頓時忍俊不禁,連我自己也笑出了聲。


    陸輕歌頓時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可是,隨即,她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頓時預感道,這丫頭又有什麽“詭計”了!


    果然,她看著我,語氣不善道:“雲溪,一鳴哥手疼,你就來幫我吧。”


    我不由看她一眼,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她卻繼續道:“雲溪,我的腳是被你燙傷的,不管怎樣,你也該為我負點責吧。過來,扶一下我。”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樣飛揚跋扈又蠻不講理了!


    女人,真是為了一個男人可以蒙住自己的眼,嫉妒得發狂。


    不過,我不想在雷一鳴的別墅裏讓人看笑話,就掙脫雷一鳴的手,向陸輕歌走了去。


    雷一鳴頓時用看好戲一樣的眸光虛睨著我。


    我雖然如芒在背,但是,還是向陸輕歌走了過去。


    我一走到陸輕歌身邊,她就低聲的嗬斥我:“雲溪,你這個假仁慈、口是心非的美女蛇,你不是說要幫我追一鳴哥嗎,你怎麽纏著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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