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頓時淫笑著附和他。


    我哆嗦得更厲害了,渾身顫栗著。


    那個抱著我的男人當即淫笑著:“妞,這還沒有動你,你就痙攣得這麽厲害,那要是一會兒上你,你豈不是花枝亂顫,欲仙欲死,行,夠味兒……”


    他說著,居然腰一彎,將他的頭埋在我的身上,下巴直接磕在我的堅挺柔軟上,然後發出“嘖嘖”的讚歎聲,下流無恥道:“奶奶的,沒想到這麽骨幹,這地方還這麽有料,真是上等的胚子,不僅皮相好,骨相還這麽好……”


    我的心頓時一沉,看來今天真的是“九死一生”、“凶多吉少”,不由涼從腳上起!


    慌亂中,我漸漸冷靜下來,我知道,不管我怎樣恐懼,已經於事無補,我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自救。


    那刻,我突然想起劉墉先生的著作《我不是教你詐》,老先生說過,越是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越要冷靜,首要的就是先保全自己的性命,不要做無用的反抗和掙紮,然後,再拖延時間,爭取得到救助……


    想到這裏,我心裏豁然一亮,就像在黑夜裏,看見了一絲光亮一樣。


    於是,我咬緊自己的牙關,讓自己不再哆嗦得“上下牙殼子打架”。


    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鍾,進入了那個密林的腹地,那夥人將我帶進了一座小木屋。


    那個男人剛將我放下地,就扯開蒙著我臉的黑布,我借著木屋裏的燭光,看見那幾個戴著麵具的人,眼裏都露出淫褻的凶光。


    我不禁一個寒顫!


    但我卻強忍住自己極度的恐懼和緊張,直接示弱的給那幾個人跪在地上求饒,哭得聲淚俱下,讓他們放過我,我說隻要他們放過我,我一定會報答他們。


    哪知道,那幾個人卻淫笑:“美女,對於我們來說,你的身體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你都不知道,你這冰肌玉膚,讓我們早就渾身燥熱,就差流鼻血了。”


    我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在心裏喊“完了,完了”,看來,我的求饒和示弱,在這夥人中根本無濟於事。


    我頓時有萬念俱灰的感覺。


    那一刻,我想到了一死了之,可是,我又想起我的爸爸雲林,他還被吳雨時囚禁著,倘若我死了,他的餘生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我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在心底深呼吸一口,一個主意冒了上來。


    於是,我鼓起勇氣又對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道:“大哥,隻要你們放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那幾個人頓時嗤之以鼻,狂笑不已,那個當頭的老大居然挑起我的下巴:“妞兒,你有多少錢呀?”。


    他的眼裏全部是邪惡和情yu之光。


    我極度的恐懼和害怕,但是,我還是把牙齒暗然一咬,立刻聲淚俱下,將自己的身世說得無比的淒涼,還說自己從高中時,就生活所迫,因為長得還有幾分模樣,所以,就做了嫩模。


    讀大學時,我基本就是在各種夜總會坐台,後來,認識了海城的一個商人,就被他帶來了……


    說到傷心處,我哭得肝腸寸斷!


    那個時候,我哭的其實不是自己編的故事,真正哭的是自己這段時間的境遇,想起我被囚禁的父親,想起我的家鄉竹城,想起吳雨時和李璐這對狗男女……


    我哭得無比的慘痛,簡直是淒淒慘慘戚戚!


    我以為,我哭得這樣的動容,他們會有惻隱之心,可是,那隻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當頭那個明顯用過變聲器的男人居然看著我,鄙夷的一笑:“妞兒,你這故事編的不錯呀,看來,你適合去寫小說。據我所知,你係出名門,曾經是竹城首富雲林的女兒。你這樣的富二代,從出生起,就含著金湯匙,你什麽時候當過嫩模坐過台了?”


    我心裏暗自一驚,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麽了解我。


    我原本想在他們要“禽獸”我時,就編製自己得了“艾滋病”來嚇退他們,看來,這個謊言是無法進行了。


    我不由“哆嗦”了一下。


    旋即,我的腦海裏迅速又閃出一個“念頭”來。


    於是,我看著那個老大,道:“大哥既然知道我的身世,就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吧?”


    那個老大猙獰的一笑:“你現在什麽身份?”


    我當即想,他既然這麽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世,顯然,和李璐再熟悉不過,既然敢讓人從吳雨時的公司裏把我綁架出來,顯然,我抬出吳雨時的名字來,對他們來說,根本也是無濟於事。


    那刻,我想起那天在陸家的宴會上,那些人仿佛都特別忌憚雷一鳴,而且,從他的言談中,就知道他在海城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我當即就脫口而出:“我是海城雷氏雷一鳴的女人。”


    那個老大明顯身體一僵,其餘幾個人也瞬間愣怔了一下。


    我心裏當即一喜,看來這個噱頭還是唬住了他們。


    哪知道,正在我竊喜時,那個當頭的老大卻“嗬嗬”一聲冷笑,看著我:“妞兒,這海城的人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雷一鳴呀,你以為,你抬出他的大名來,你今天就脫得了身?”


    我當即把心一橫,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直接打電話問,我對他的電話號碼可是記得滾瓜爛熟的。”


    我說完,就脫口而出雷一鳴的電話號碼。


    這還全靠那家夥那天強行將他的電話號碼輸入到了我的手機裏。


    那幾個人聽我那麽熟稔的說出雷一鳴的電話號碼,當即交換了一下眼色。


    那個當頭的老大立刻對一個光頭說:“照她說的這個號碼打過去!”


    我的心頓時“突突”的跳起來,我生怕雷一鳴見死不救,那我豈不是更慘。


    那刻,當頭的那個做過變聲的老大斜睨著我,獰笑道:“妞兒,如果雷一敏說不認識你,告訴你,你會被玩的更慘!”


    他說著,一雙邪惡的眼光就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酥胸。


    我的心不由一個猛縮。


    這時,那個光頭也把電話打通了,他用的是免提,雷一鳴的聲音迅速傳了過來,不可一世的問:“誰?”


    那個光頭立刻顫抖著聲音說:“雷總,我們手上有一個女人說是你的女人。”


    雷一鳴頓時大笑:“什麽名字?”


    做過變聲的那個老大立刻說:“雲溪!”


    電話那邊頓時沒了聲音。


    我不由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時間在這刻,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


    就在我極度緊張和恐慌的時候,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了雷一鳴那玩世不恭的聲音:“對,她是我的女人,現在在哪裏?告訴你們,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都要把你們挫骨揚灰。”


    我本來已經絕望的心,瞬間就滿血複活起來。


    我不由在心底長舒了兩口氣。


    那幾個人終於頹廢的低下了頭。


    那個老大懊惱的把牙齒一咬,對著光頭道:“你就在這裏,等著雷總來接人。”


    光頭立刻戰戰兢兢的看著那個做過變聲的老大,聲音哆嗦著:“老——老——老大,萬一一會兒——雷總要我的命,我該怎麽辦?”


    那個老大立刻鄙夷道:“瞧你就這點出息,你又沒把他的女人怎樣,他又怎會要你命。”


    說完,那個老大就帶著其他幾個人走了。


    光頭立刻給我鬆綁,誠惶誠恐的看著我:“丫頭,一會兒在雷總麵前,可得為我美言幾句,我們可是連你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動過哦。”


    看來這世道還真是“弱肉強食”,一物降一物!


    想著這裏這麽偏避,雷一鳴即使快馬加鞭,也得一個鍾頭才能趕來,我還是心有餘悸。


    自古就有“強龍難鬥地頭蛇”一說,我生怕再生出什麽變故,趕緊安慰那個光頭:“放心,我會的。我知道,你之所以這樣做,都是身不由己。”


    那個光頭看來是才跟著那幾個人混了不久,他居然趕緊一頭給我跪了下來,卑躬屈膝道:“美女,謝謝你不計前嫌。我也是被迫無奈,為了生計,才跟著他們幹了這個營生。”


    我思忖了一下,道:“放心,我一定不讓雷一鳴傷害你,但是,你要告訴我,你們的老大是誰。我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為什麽綁架我?”


    那個光頭立刻“哆嗦”了一下,看著我:“美女,行有行規,鼠有鼠道,對不起,恕我不說,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我怕把他逼急,到時他來個“狗急跳牆”,那我就該追悔莫及了。


    所以,當務之急,我就沒有再逼問他,而隻是歎息一聲罷了。


    因為,這夥人的“歹毒”和“凶狠”,我剛才已經領教過了。


    此刻,那個光頭之所以那樣對我唯唯諾諾,皆是因為我狐假虎威,而他隻是投鼠忌器罷了。


    我知道,倘若雷一鳴不承認我是他的女人,這夥人此刻已經把我輪了,禽獸了,吃得一幹二淨,還啃得骨頭都不剩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就在這時,我卻聽見一輛直升飛機居然在附近的天空中盤旋,我和那個光頭不由屏息凝神的看著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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