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市某高端私人醫院vip病房。


    莊畢德坐在父親的病床邊,忽然感覺身體不適,頭重腳輕,頭腦混沌。


    嘩……


    恰在這時,莊雪婷扶著臉色慘白的迪婭兒進來了。


    “這是怎麽了?”莊畢逼驚訝地打量著迪婭兒。


    “穆辰東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一招慎,吃虧了。”迪婭兒輕描淡寫地說道。


    其實她心裏清楚,穆辰東最後拍在她腎俞穴上的那一掌非常凶險,雖然她已經在極力調動氣機顧護雙腎,但是仍然不能將穆辰東那一掌拍進去的毒氣逼出體外。


    她非常擔心,如果自己極一鬆懈,極有可能就是莊天雄的下場,可能患上非常嚴重的腎衰竭,這輩子也就徹底完蛋了。


    “哎喲!我怎麽有些頭暈?”莊雪婷忽然用手撫著額角,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我也有些不舒服,怎麽回事兒?”莊逼德也跟著說道。


    “哼!還記得在星花島的時候,我讓你們每人吃下一粒晶瑩剔透的藥丸嗎?其實那並不是什麽解藥,而是一種秘製毒藥,必須每周服下一粒,否則……你們會生不如死。”迪婭兒冷笑延。


    “你……你竟然坑我們。”莊雪婷想起在星花島的時候,穆辰東曾經說過,他們身上都中了一種奇怪的毒,當時她還以為穆辰東是在故意嚇他們。


    “現在說什麽也晚了,我可以再給你們一粒,但是,以後若是還想再得到藥丸,畢需百分之百地聽從我的調遣。”迪婭兒原形畢露。


    莊雪婷剛要怒斥迪婭兒卑鄙無恥,結果被莊畢德給攔住了。


    莊畢德已經想通了,他們不會再上迪婭兒的當,就算醫院裏解不了她特製的毒藥,穆廚王肯定可以解毒,大不了給他一大筆錢而已,也絕對不能成為迪婭兒的奴隸,否則這輩子真的完蛋了。


    但是,眼下迪婭兒在場,而且他們已經病發,必須立刻服藥,所以暫時還不能跟迪婭兒鬧翻。


    “好,隻要你能給我們藥丸,保證我們不會出現意外,我們聽你的。”莊畢德悄悄地向妹妹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迪婭兒說道。


    “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跟著我迪婭兒,以後有你們大展身手的時候。”迪婭兒說著,立刻取出兩粒晶瑩剔透的藥丸,先給莊雪婷服下一粒。


    莊雪婷服下藥丸之後,果然舒服了很多。


    迪婭兒又遞給莊畢德一粒。


    莊畢德接過藥丸,盯著晶瑩剔透的藥丸看了一會兒,然後放入口中,吞咽下去。


    忽然,他驚恐地驚大了眼睛。


    轟——


    整個vip病房都炸了……


    莊畢德、莊雪婷,還有病床上他們的父親莊天雄,以及迪婭兒,全都死於非命。


    第二天早晨。


    穆辰東把趙暖央送到機場,回來的路上,出租車裏的廣播正在播報新聞,說是江元市某醫院昨晚發生爆炸,事故原因尚未查明,現場有四人死亡,兩男兩女。


    四名死者已經有三人確認了身份,是海龍市三大世家之一的莊天雄,以及他的子女。


    另一個女人的身份尚無法確認,報紙和網上已經登出醫院監控裏的截圖,公示這名神秘女人的相貌,呼籲認識此人的民眾提供她親屬的聯係方式。


    穆辰東聽到之後,就已經猜到,莊畢德肯定是又服那種毒藥了,當初在星花島給莊畢德治超級口臭的時候,他就已經給下毒之人設下的陷阱,隻要莊畢德再次服下那種藥,就會引爆身體。


    他立刻掏出手機,聯網搜尋相關新聞,結果看到網上公示的那個女人,心中一顫,原來正是昨晚那個擅使蠱毒的女人。


    “死得好。”穆辰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那個蠱毒女人昨天差點兒害死趙暖央和那個無辜的小女孩兒,真是死有餘辜。


    “沒錯,莊天雄一家沒少幹壞事兒,他這三口死於非命,應該會有很多人叫好吧!”出租車司機跟著說道。


    穆辰東笑了笑,並沒有接司機的話,而是問了一句:“知道江元市最好的私立小學在哪兒嗎?”


    “知道。”


    “載我去那所小學門口。”穆辰東說道。


    “好勒!”


    穆辰東昨天晚上從梅若希列出來的那份名單裏,篩選了半天,最終鎖定在錢氏集團的董事長錢銘富身上,因為他在網上看到過一些傳聞,說是錢銘富的兒子錢亦龍患有怪病。


    穆辰東在私立小學門口下車,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學生上課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已經有很多人開著豪車送學生過來了。


    穆辰東雖然不認識錢銘富和他兒子錢亦龍,但是他從星梅集團那裏打聽到了錢銘富那輛豪車的車牌號。


    三分鍾後,一輛售價高達四千多萬的布加迪威龍停靠在學校門口,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領著八歲的兒子下車了。


    穆辰東一眼就看到了布加迪威龍的車牌,確定這就是錢銘富的座駕,那個微胖的男人應該就是錢銘富,身邊那個小男孩兒就是錢亦龍。


    錢銘富並沒有立刻送兒子進入學校,而是站在車子旁邊不停地向遠處張望。


    穆辰東立刻走過去,掃了一眼錢亦龍,故作驚訝地說道:“咦?這孩子的氣色有些不對勁兒啊!”


    錢銘富白了一眼穆辰東,眼神裏滿地厭惡和嫌棄。


    “你兒子病的不輕兒,左臉頰發白,右臉頰發青,白為肺為金,青為肝為木。五行相生相克推論,金克木,死。五髒功能論,肺統氣,肝藏血,氣血本來應該相生相順,而你兒子卻是相離相克之象。氣逆於血,血離於氣,大凶之兆啊!”穆辰東盯著錢亦龍的臉,驚訝地說道。


    “再敢胡說八,小心我縫上你的嘴!”錢銘富憤怒地道。


    “你這就是典型的諱疾忌醫,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出言不遜,真是應該了那句古話,醫不叩門。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不是我兒子。”穆辰東說完,轉身假裝要離開。


    錢銘富氣得衝上去一把抓住穆辰東的衣領,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怒道:“我知道,關於我兒子的事情,網上已經有了一些傳聞,我不管你從哪個渠道獲得消息,我也不管你在我麵前裝神弄鬼是什麽目的,但是我警告你,你再敢在我和我兒子麵前多說一個字,我會立刻割下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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