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呂半彤讓一名保姆給徐方沏茶。


    徐方看著客廳內也沒旁人,好奇問道:“你家人呢?”


    “我家就我和我媽,還有林嫂。”呂半彤看出了徐方的好奇,語氣低沉道:“我爸在我小時候就走了,我媽一手把我帶大,這也是為什麽我需要人參的原因。”


    聽到呂半彤的話,徐方再次歎了口氣,點點頭道:“我會盡力的,要不咱們現在去看看吧?”


    “行,有勞徐總了。”呂半彤說道。


    這是二層小別墅,房間內裝修的很明亮,簡潔溫馨。


    一層是會客廳、廚房和一間臥室,應該是保姆住的。二層則是臥室、書房。


    帶著徐方來到一個房間,房間挺大,有一個陽台。此刻窗簾拉開,屋裏很亮。


    這間房間的裝修風格比較典雅,一張歐式的床上,此刻躺著一名婦人。婦人臉上雖然有歲月的痕跡,但因為生活條件不錯,皮膚白皙緊致,並沒有普通婦女那般人老珠黃。


    此刻的女人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現在燕京的秋天雖然多了幾分涼意,但絕對談不上冷。但床上的女人卻蓋著厚被子,似乎還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看到有人進來,這女人努力睜開眼睛:“小彤。”


    “媽,這是徐大夫,給您看看身體。”呂半彤急忙說道:“您就躺著別動。”


    聽到有人來看病,床上的女人艱難地擺擺手:“算了,我這身體就這樣,活不幾天。你別到處給我找醫生,有找醫生這時間,不如找個男朋友,最好在媽閉眼之前能找個好人家,這樣媽下去了跟你爸也有個交待。”


    聽著女人這麽說,呂半彤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媽,您會好的,您放心吧。”


    “因為我這病,耽擱了你多少。愛情、事業,哎……”婦人歎了口氣,似乎是有些累了。


    徐方看著這婦人的臉色,溫和道:“阿姨,我給您把把脈。”


    在徐方靠近婦人的時候,婦人忽然感覺身體有些舒服,睜開眼好奇看了眼徐方,隨即點點頭道:“嗯。”


    徐方將婦人神色盡收眼底,心知應該是自己競拍到那枚珠子的原因。雖然自己把珠子包了起來,但那珠子的靈氣太過濃鬱,很難藏得住。


    把婦人手腕拿出來,體內醫訣運轉,真氣如絲如線,一點點滲入女人的身體。


    幾分鍾後,徐方才鬆開婦人手腕,長舒了口氣。


    “徐總,怎麽樣?”呂半彤急忙問道。


    “夫人體內中了寒毒,導致氣血淤積,經脈全部堵塞。彤姐,阿姨的身體用至陽至烈的大補之物是不行的,經脈堵塞沒法吸收太猛烈的藥,反會因為藥效太猛衝壞脈絡,到時輕則內髒受損,重則爆體而亡。”徐方深吸口氣道。


    “那怎麽辦?”呂半彤著急問。


    “隻能一點點清楚經脈內淤積的雜質,化開之後慢慢調理就可以。”


    “您能治嗎?”呂半彤眼裏很是緊張。


    “可以。”徐方點了點頭。


    聽到徐方肯定的回答,呂半彤差點興奮的叫出聲,此刻她振奮道:“徐總,還請您出手相較。”


    “彤姐,治療的時候得您出去一下。”徐方鄭重道:“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呂半彤猶豫了下,才深深看了眼徐方:“我不吱聲也不行嗎?”


    “不行,醫者父母心,彤姐你就放心出去吧,治療時間大概四十分鍾,之後您可以進來看看。您可以趁這個時間去準備點藥材,我給你寫副方子。”徐方說道。


    這麽多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四十分鍾。而且徐方是那麽大的老板,如果治療出了問題肯定要受刑事責任,沒把握的事情徐方應該不會出手治療吧?這樣安慰了下自己,呂半彤才讓徐方寫好藥方,轉身出了房間。


    徐方將門反鎖住,看著躺在床上的婦人說道:“夫人,你全身脈絡曾經長時間凍結過,體內氣血堵塞的厲害,治療的話需要全身針灸,治療的時候可能要得罪了,身上的衣服是不能留的。”


    呂半彤的母親叫溫靜容,聽到徐方的話,溫靜容臉也一紅。雖然自己年歲不小。但徐方這麽一個青年要看完她的身,她想想也有些臊得慌。


    要是幾歲的小孩還好,但被這麽一小夥子看,怎麽想都覺得有些別扭。


    打量了幾眼徐方,才發現這小子也沒強迫她,就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仔細看了幾眼,這小子長相還算不錯,眼神很清澈,身子挺精壯……呸,想哪兒去了,溫靜容的臉又是一紅。


    似乎是因為徐方身上帶著神秘珠子的原因,徐方站在她身旁就讓她感覺舒服一些,這也讓溫青容對徐方多了幾分好感。


    想了想,溫青容才小聲道:“待會小彤要是問起怎麽治療的,你要幫我保密啊。”


    徐方聞言心裏一樂,這女人還不好意思了,同時他也清楚,溫青容是同意他治療了。


    “放心吧,待會彤姐要是問起,我就說在腦部和胳膊針灸了幾下。”徐方說了一句,又歉然道:“得罪了。”


    說著,在溫青容羞赧中,徐方掀開了她的被子。


    似乎很怕冷,溫青容打了個寒顫。


    徐方看著溫青容,隻穿著一件睡衣,沒有猶豫,將衣扣全部解開,沒多會,溫青容就“坦誠”出現在了徐方眼前。


    哪怕是徐方,此刻也不得不感慨溫青容保養的很不錯。細潤的皮膚,竟讓很多小姑娘都比不上。那倆個規模宏大的團兒,此刻也晃悠著,讓徐方看著心砰砰直跳。


    心裏暗道一聲醫者父母心,徐方溫和說道:“放鬆,別怕冷,馬上就不冷了。”


    說著徐方體內醫訣運轉,取出銀針後,一根根銀針就朝溫青容周身大穴刺去。


    沒多會,溫青容身上就多出了八十一根銀針。


    努力讓自己目光不在溫青容身上停留,徐方手開始逐個撚動銀針,真氣也順著銀針一點點朝她體內探去。


    “銀針撚動,真氣入體,會一點點衝開之前經脈上的堵塞。這中間會有些酥麻,您要忍住了。”徐方交待了一聲。


    溫青容也感覺體內如同有千萬隻小螞蟻,在到處鑽。


    癢、酥、麻,三種感覺同時襲來,滋味可不好受。


    雖然不舒服,但原本那種很冷的感覺卻逐漸的消失。最後,她竟然感覺不冷了!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溫青容心裏也無比驚喜,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心裏對徐方也多了幾分感激。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種酥麻難受的感覺也開始消失。


    噗噗噗——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原本堵塞的地方被一點點衝開,溫潤的感覺也隨之流遍全身。


    半個多小時後,徐方才將這些銀針全都收了起來,長長鬆了口氣。


    “現在經脈全都衝開了,藥方我已經給了半彤,以後按時吃藥,長期調理,身體便可恢複到健康狀態。”高強度的治療,讓徐方也有些疲累。


    感受到自己身體確實輕鬆了不少,呂半彤也很是振奮,此刻的她竟然有力氣直接坐起來。


    而這一下,本就不著片縷的她,那兩個瓜團兒更晃了。


    徐方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不得不說這女人保養的真好,徐方的目光一時竟然沒移開。


    似乎感受到了徐方的目光,溫青容的俏臉也有些紅。不過到了她這個年紀,竟然還能吸引到徐方這樣的小夥,她心裏羞澀的同時也有些欣喜。


    美目掃了眼徐方,才發現這家夥那地兒展現出了動人心魄的弧度。


    看著那誇張的弧度,溫青容也有些懷疑是真是假,鬼使神差下直接握了上去。


    隨即,兩人都愣住了。


    溫青容內心砰砰直跳,自己丈夫走的早,雖然這些年她也經常約一些男人,但她心裏也知曉廉恥,那種情況也很少發生。此刻感受著手心傳來的跳躍感,她竟然有些潤了。


    心裏正想著要不要進行下一步,就聽到了徐方的聲音:“姐,你現在太虛弱,待會得好好補補,最近不能有任何劇烈的運動。”


    聽到徐方的話,溫青容心裏一驚,也冷靜了下來。隨即美目掃了眼徐方啐道:“沒大沒小,之前還阿姨呢,現在就叫姐了。”


    “看著太年輕了,叫阿姨叫不出口。”徐方笑道。


    溫青容心裏美滋滋的,但臉上還正色道:“當著小彤的麵得叫我阿姨,聽到沒。”


    “知道了。”徐方笑了笑,開始給溫青容把睡衣給穿上。


    “以後還想看姐嗎?”溫青容忽然問道。


    徐方聞言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鬧了個大紅臉,看的溫青容咯咯直笑。


    等一切收拾妥當,徐方才打開房門。


    呂半彤早就在外麵等候,看到房門打開,急忙衝了進來,著急問道:“徐總,怎麽樣了?”


    “幸不辱命。”徐方溫和道。


    呂半彤也看到了坐起來的溫青容,眼裏也充滿了濃濃的驚喜:“媽,你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溫青容愛憐地摸著呂半彤的腦袋,柔聲道:“這兩年真是苦了你了。”


    “女兒不苦。”呂半彤看著自己母親好了,一時喜極而泣。


    半晌,等兩人都平複下來後,呂半彤才意識到徐方在一旁看著呢,急忙道:“不好意思,讓徐總看笑話了。”


    “不礙事,我給你開的藥方就是以後調理的藥,前三天每日一副,之後隔三天一次。”徐方說了出來。


    藥方上有詳細的煎藥過程,並不複雜,呂半彤道了聲謝正色道:“徐總,這次診金多少,您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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