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幫阿傑飛速地飆著車,此刻他腦子裏不是怎麽綁架阿寧勒索贖金了,而是怎麽用阿寧換回武文榮跟兩個兄弟了。那個靚仔身手太恐怖了,他剛好在不到百米的距離,也沒看清楚靚仔是怎麽閃到武文榮等人的身後,隻看見他快如鬼魅的身影,對準一個同夥後腦幹淨利落地一擊,無比詭異地竟然沒有一點響動,同夥還


    跟木頭樁子杵在那兒,而阿中算是他們中最靈活的,一刀被削斷手腕,然後一腳被踢飛起來了。


    麻蛋,那得有多恐怖的力量啊。


    武文榮轉過頭就被槍指著額頭,然後找機會想要挾持阿寧,被一腳掃飛了過去。尼瑪,這還是地球人嗎,阿傑當時嚇得都不敢動了,直到王石蛋跟阿寧分開,而且等他轉身去抓同夥,丟進豐田麵包,才加速衝到阿寧身邊,趁她轉身躲閃,一槍炳將她砸昏,幹脆利落地丟進轎車後座,


    然後駕車就跑,隻要跑到越青幫的地盤,九龍半島西北部深水埗就行了。


    這會已經晚上十點,阿傑開著偷來的轎車,一路飛馳,到了深水埗的福榮街附近,深水埗早在六十年代已十分人煙稠密,不過是本區最貧窮的地區。


    由於深水埗早年缺乏城市規劃,導致巿容混亂,而建築物多是五、六十年代建成,殘破陳舊,亂搭亂建,到處都是非法建築,經常容易出現火災。


    所以這兒也是犯罪的天堂,越青幫的巢穴。


    阿傑將轎車停在富榮街附近,扭頭看了一眼後車座,阿寧依然昏迷,躺在轎車後座,他把車門鎖上,將黑星插在腰間皮帶上,然後走到一處空置店鋪門口。


    店鋪門口有幾個南越少年正拿著個老式錄音機放音樂,練習街舞,阿傑過去用南越的方言說了幾句話。


    為首的南越少年見是自己人,拿出一個***什麽人通了電話,說了幾句,然後阿傑走到空置店鋪門口,沒等多久,店鋪們打開,阿傑低頭彎腰,閃身進去。


    店鋪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阿傑上了二樓,二樓入口有鐵柵門,門內也有帶槍紋身的越青幫成員守衛,他看見阿傑,給阿傑開了門。阿傑進了鐵柵門,然後敲開一個豪華大包間,裏麵有張大賭桌,桌上放著幾十萬現金,邊上圍著三四十個賭徒,有男有女,年齡從二十至五六十歲的,全都是南越人,其中主持人是一個身材火辣臉蛋漂亮


    的越南美女,機車皮夾克搭配緊身褲,兩個年輕男子輔助她並維持秩序。


    這夥南越人正在賭越南骰寶,越南骰寶是以4張紙牌代替骰子,將紙牌放在碗內搖,可避免骰子發出聲音,讓聽骰黨再也出不了老千,他們這個地下賭場,每天的投注額在二三十萬,收入不錯。


    阿傑急急忙忙走了進去,見女主持人剛結束一場賭局,便在他越南美女耳朵邊嘀咕道,“玄媚,你哥武老大出事了,現在綁架不成,他反而被別人綁了。”


    “阿傑,怎麽回事?”武玄媚本來在搖骰,停了下來,抬起頭來問。


    阿傑敘述整個事件:“我們原來準備綁架利雁寧,沒想到跟她在一起的靚仔身手太厲害了,武老大他們三個持槍,都被靚仔收拾了,打昏了丟進那輛豐田商務車,然後——”


    一個聲音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阿傑:“我押十萬,你們這一局還特麽開不開盤啊?”


    阿傑下意識抬頭一看,瞬間臉色唰地變白了。


    說話的就是那個靚仔,鬼知道他是怎麽跟進來的,還有鎖在轎車後座的利雁寧絕對被他救了,本來他還想用利雁寧去換武老大,現在還能換嗎,換個毛線,雞毛換糖還差不多?


    阿傑腦子裏又閃過一個念頭。


    靚仔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嗎?


    阿傑緊張得連靚仔就是收拾武老大等的人都沒說,閉上嘴緊張地查看著賭檔周圍,然後準備趁混亂的時候逃走。


    阿傑實在是害怕王石蛋到了極點,興不起與他為敵的念頭。


    靚仔就是王石蛋,他有些不耐煩道:“你們的咖啡粉麵讓加點菜也不加,難吃死了,能給我來碗紅燒牛麵嗎?”


    幾個意思啊,剛才還在說押十萬,這會又跑到賭檔來嫌棄咖啡粉麵不好吃,要紅燒牛肉麵,你的腦回路能拐得回來嗎?


    欺負我們越青幫讀書少啊,武玄媚跟幾個越青幫成員整個人都不好了,負麵情緒猛漲。一個臉上布滿傷疤的助手朝王石蛋走了過來,他麵色陰沉走到王石蛋跟前,那張好像誰都欠他二百五十塊錢的臉,擠出了一絲笑容,因為畢竟還有這麽多賭徒在這兒,一上來就開打,砸的可是自家的場子


    。


    “這位小兄弟,是在哪裏混?”傷疤臉給王石蛋遞上一根煙後,很客氣地問道。


    這是在盤哥的道?王石蛋心裏明白,告訴他們哥是和聯勝的大佬,萬一有幾隻漏網之魚,惦記著報複怎麽辦?


    王石蛋接過煙,示意傷疤臉給他點燃,然後猛吸了一口,再把這口煙直接噴在傷疤臉的臉上,他也不大會抽煙,眉目一挑,挑釁道:“我是幼兒園的扛把子,在幼兒園很有勢力,你又是在哪裏混的?”“哈哈,你不知道這是越青幫的地盤,我們這些人都是越青的,深水埗就是我們的地盤。”傷疤臉的話說得四平八穩,禮節周全,並不因為王石蛋的挑釁行為而失態,是個場麵上的人物:“兄弟,你既然進了


    賭檔,是要賭博,還是想玩其他的,應該懂我們的規矩。”


    “除了賭博,難道還有其它少兒不宜的娛樂節目?”王石蛋望著武玄媚,臉上的神色有幾分詫異,“雖然這個越南妹子長得漂亮水靈?但是,我幼兒園都沒畢業,麻麻說過不能早戀。”


    傷疤臉臉色更陰了,知道這個幼兒園的扛把子是來找茬的,他後退一步,手一揮,“把他請到隔壁去聊聊人生。”


    幾個越青幫成員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手臂有紋身的小頭目胡子拉渣,凶厲的眼神好像在冬天荒野餓了十天的狼,道:“請吧,幼兒園的扛把子,哥到隔壁給你上一課?”


    “你是老師嗎,那我先問個問題,臉上的花兒為什麽開得這樣紅?”王石蛋很認真地提問道,話音未落。


    手臂有紋身的越青幫小頭目感覺手腕驀地一緊,像被鐵鉗夾住似的!


    王石蛋一雙手幹燥,穩定,青筋入骨像鷹隼的利爪一般,他的眼神冷靜得可怕,心跳得很平穩,有著幼兒園扛把子那種天生大佬的氣質。


    越青幫小頭目右臂被王石蛋雙手牢牢擒住,猛地向前翻臂拉直。


    眨眼間,王石蛋左肩已抵在越青幫小頭目肘下,抵住用力向上扛起,雙手拉腕猛地下拽,上扛下拽一齊用力,隻聽得“喀嚓”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越青幫小頭目便被王石蛋折了這條刺青的右臂肘關節!


    怎麽沒人誇獎,幼兒園的扛把子也是需要表揚的啊,你們看傻了,那哥自己狂點十個讚。


    還沒等越青幫小頭目慘叫出聲,王石蛋已經一個過肩摔又快又急,他感覺眼神不太好,估計得不到表揚,因為他一不留神將越青幫小頭目摔過來的身體對準的是旁邊一個逼上來的越青幫成員。


    兩條腿直接砸在這名越青幫成員頭上,一下就將他生生砸趴在地上,直接砸得暈厥過去


    你以為幼兒園扛把子這樣就結束了?


    王石蛋直接抓住越青幫小頭目一隻腳,朝其它越青幫成員掄過去。


    那些越南人賭客跟越青幫成員簡直看傻了,尤其是前麵那幾個圍住王石蛋的。


    幼兒園的扛把子,你不要侮辱我們的智商好不好,越青幫小頭目一百五六十斤哪,你把他提起來,舞得像根竹竿一樣,這讓我們怎麽跟你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有種你把人放下,讓我開兩槍。“咚!”一個持槍的越青幫成員又被砸暈在地,而王石蛋扔出小頭目的同時,衝進另外一側的越青幫成員堆裏,肘擊膝撞,腰挎用力,直接撞翻越青幫成員,然後又蹲下去提起另外一個小頭目,玩起了古代


    演義小說裏的獨腳銅人。其實王石蛋動手極快,最多也沒超過一分鍾,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那幾個越青幫成員連腰間的手槍匕首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便受到了一連串野蠻凶狠的打擊,等王石蛋停下來喘氣的時候,那些賭客連


    錢也不要了,一哄而散,隻有武玄媚跟阿傑還站在原地,武玄媚小臉失去血色,臉色煞白,牙齒緊咬。


    而阿傑張嘴吸氣,眼睛瞪得像大眼金魚,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瀕臨死亡的青蛙。


    王石蛋笑咪咪地地走了過來,一抓阿傑的肩膀,然後猛地抬膝,對準他腹部來了一記。


    阿傑立刻胃裏翻江倒海,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無比羨慕那些兄弟,因為他的兄弟還能躺倒在地上呻吟,而他連這樣的資格都沒有。


    王石蛋正抓著他頭發,強迫他立正呢。


    他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王石蛋揪下來似的。


    “你挺牛逼的啊,還敢將我幼兒園的女同學綁了,綁到深水埗,想要幹什麽?”王石蛋看著阿傑,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武玄媚。這個漂亮性感的越南少女鎮定得可怕,至始至終,既沒害怕驚叫,也沒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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