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石蛋打坐期間,船木健就想明白了,人家在他麵前打坐練功,表示了對他的信任,換句話說,也不怕他出什麽妖蛾子。不過王石蛋的話,還是讓船木健心頭震撼,人家早就布好了局,這場日本杯馬賽就是讓山本組跳進坑來,現在被坑了,坑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們是神戶山本組的戰鬥隊啊,而且還跟東南亞香江的社


    團組織聯手,也不懼山本組的報複。


    船木健明白,隻要抱上了高木楓的大腿,能成為他腿上的掛件,是他人生的轉折點。


    “噗通~”船木健直接跪在王石蛋的麵前,舉手發誓道:“船木健願意帶著誠友會的兄弟,誓死追隨高木組長,成為高木組長的忠狗……”


    “好,那你先把這杯誓言水喝了,等飛機降落,我們再來談談誠友會的情況。”王石蛋笑咪咪地將一杯水遞給了船木健。


    誓言水是什麽東東?船木鍵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逝,接過水,一口喝下,這水味道不錯,小分子礦泉水,不過似乎杯子沒洗幹淨,有點沙塵,船木也不敢說什麽?“北海道有陰陽術大師吧,我以前跟北海道的陰陽師蘆屋交過手,從他那兒得到了人內雀鳥蛋。”王石蛋微笑著道,“剛才給你喝的誓言水就是加了人內雀鳥蛋,你如果違背誓言,就會五髒六腑被孵化的人內


    雀撕咬琢食,生不如死。”


    船木健唰地變了臉色,不過很快恢複過來,“高木組長,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忠心。”


    王石蛋話一說完,b-200飛機響起了提示音,飛機開始下降,落到函館港外,然後跟輪船一樣駛進港口,停靠在碼頭。


    從水陸飛機下去大約五十名高木組的忍者,一個個皮衣皮褲,背著背包,顯得精明強悍。


    船木健已經調了幾輛車過來,直接駛向誠友會在函館的分部事務所。坐在奔馳車上,船木健介紹道:“北海道的首府是劄幌,是日本人口過百萬的內陸城市,我們誠友會的總部就在劄幌,函館市也是誠友會重要的分部,擁有成員五百多人,分部的大頭目叫北島雄,是我父親


    那一代的若頭輔佐,在誠友會中有些威信,他掌控著函館市的漁業市場,而且還擁有三家養殖場,和一個漁業公司,因為今年北海道漁業莫名其妙大減產。”


    王石蛋有點小得意,因為北海道漁業今年大減產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他在北海道大漁場千島寒流跟暖流交匯處,大肆捕魚撈蝦,連同魚蝦的生態環境都弄到了隨身空間北部海域。


    北海道千島寒流源自白令海區,在日島東北海域與高溫高鹽、水色高、透明度大的暖流相遇,在其前緣暖流之間形成潮境,魚類餌料極其豐富,因此北海道是世界著名的大漁場。


    船木健繼續講解道:“所以北島雄用養殖場,漁業公司,漁業市場做抵押,貸了一大筆款,結果都輸了,現在他是欠高利貸最多的——”


    聽到這兒,王石蛋心裏沒來由打了個寒顫,打斷了船木健:“船木,北島雄現在輸紅了的眼,你又是山本組發了江湖追殺令的,你到函館市,他都沒來迎接你,不會正在給你準備什麽大餐吧?”


    “不會吧,北島雄一向忠於船木家。”船木健搖頭道,不過他也底氣不足,“要不,我們直接到劄幌。”


    “用不著。”王石蛋眼神微微眯起,浮出高深莫測的笑意,“我們不去事務所,去找間酒店,叫北島雄過來見你,如果他不來,則證明心頭有鬼,如果他來了,我們正好控製住他。”“我們總部在函館山山腳處投資了一家酒店,背山麵海,叫做函館山大酒店,可以觀賞到函穀市漂亮的夜景,主要以賣北海道海鮮為主,不如我們到哪兒去,那裏負責的是我的妻弟佐藤正男。”船木健提議


    道,“我們的車就是他派來的,”“好,馬上跟你小舅子佐藤聯係,我們就先住在那兒,看看函館的夜景,嚐嚐北海道的海鮮,也是件非常愉快的事。”王石蛋麵露微笑道,不過他依然沒有放棄警惕,“在距離酒店一公裏處停一下車,讓高木


    組的忍者下去。”


    王石蛋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正對船木健的性格,心頭對他的敬佩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船木健撥打了電話,電話響了一陣,才有人接,“船……船木會長,你……你不去事務所了,好,你放心,我立刻安排房間和晚餐,迎接高木組長,你們多久到。”


    “四十分鍾吧,如果不堵車的話。”船木健答道。


    王石蛋聽力驚人,一聽佐藤正男這聲音有點不自然,開始結結巴巴的,心頭的警惕更是提高了幾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雖然他擁有異能,身手也好,可還是害怕子彈啊,畢竟是血肉之軀。等車開到距離函館山大酒店1.5公裏處,立刻叫船木健停車,然後跟一名身材高大的高木組忍者小弟換了衣服,他則一身皮衣皮褲,背著雙肩背包,準備跟四十名忍者小弟步行過去,臨走前還叮囑留在車上


    幾名忍者小弟,“用你們的生命保證船木會長的安全。”


    “是,高木組長。”那些忍者小弟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船木健被王石蛋影響,也變得謹慎起來,閉上眼,“讓我眯一會,等高木組的忍者進了函館山大酒店,慢慢開過去。”


    王石蛋下了車,意念放開,將函館山大酒店籠罩在結界之內,邊走邊仔細觀察酒店的動靜。函館山大酒店位置不錯,是一座歐風城堡式建築,帶點防禦性質,在函館山的一處山坳裏,前麵是津輕海峽,海水清澈透明,有路回旋轉折,直通一處遊艇小碼頭,已經是晚秋,林木染彩,酒店掩映其中


    ,隱隱有小路直通山頂,而到函館山的公路就從酒店前邊幾百米處繞過。


    北海道秋冬的白天短,夜晚長,此時暮色漸起,王石蛋帶著高木組的忍者像一群背包客旅行團,從上山公路先上函館山,等到了地勢略為緩和的山地,才快速地潛入林中,從函館山向酒店摸去。函館山是函館市內唯一的山丘,海拔三百多米,山頂是俯瞰函館夜景,以及津輕海峽風光的最佳地點,函館市因為地形像x形的弧形海岸線鑲嵌在海峽邊上,此時華燈初上,城市燈火輝煌,車燈流光溢彩,


    非常漂亮。


    王石蛋看了一眼,知道此時還不是觀賞夜景的最好的時間,但跟香港維多利亞港,意大利那不勒斯的夜景並稱的“世界三大夜景”已經芳容初露。


    麻蛋,據說函館的夜景每晚光電費就要花費數百萬美元,更不要說北海道的雪景還有肥美的北海道海鮮。這次日本杯賽馬,王石蛋贏的不隻是那一千多億港幣,還有北海道的地盤,還有這座函館山大酒店,以後就是魚龍仙藥集團的了,就是王石蛋的了,因為誠友會借了他的高利貸,還不起,隻有用股權抵押


    ,給船木健誠友會丟根骨頭就行了。以後王石蛋,可以在華夏名正言順地,打著北海道海鮮的招牌,售賣隨身空間的魚蝦螃蟹,而且他還可以把北海道慢慢變成海外華人聚集之地,為魚龍集團的海外旅遊再添一處觀光勝地,想想心裏就跟一


    種飲料名稱一樣,爽歪歪!


    不過王石蛋很快就從美景中清醒過來,函館山大酒店的後門有帶槍的誠友會小弟值守,進出還得刷房卡。


    此時正是晚飯時間,沒有什麽遊客,王石蛋做了一個手勢,林子道路周圍的忍者小弟立刻安靜下來,然後四個忍者小弟背著背包,假裝遊客,走到函館山大酒店的後門處。


    王石蛋立刻隱身不見了,在這些高木組忍者小弟麵前露了一手,讓他們簡直佩服得要死。四個忍者小弟到了門口,門口是兩個酒店安保人員頭戴大蓋帽,身穿灰黑色鑲嵌的大衣,穿得跟二戰的德軍一樣,身材高大結實,雖然臉上帶著笑,一見四個身穿皮衣皮褲的年輕男子過來,眼裏立刻警惕


    起來,“請問,你們是酒店的客人嗎,請出示房卡。”


    “哦,我們是到函館山遊玩的旅客,看見這座酒店漂亮,想要住在這兒?”為首的忍者小弟隨口胡扯道。


    一名略胖的酒店安保人員將手一擺,皮笑肉不笑道:“對不起,我們酒店沒有房間了,何況酒店今晚有尊貴的客人——”


    另外一個酒店安保人員不耐煩道:“跟他說那麽多幹什麽,對不起,請繞行——”


    話音未落,他的脖子後麵響起風聲,王石蛋已經鬼魅一般出現在他身後,一掌將他擊昏。


    略胖的安保人員一見,還沒喊出聲來,一根鋼針就將他的驚叫死死按捺在咽喉。


    四個高木組忍者小弟一湧而上,將他擊昏。


    王石蛋立即道:“快換衣服,上麵有攝像頭。”


    一個高木組小弟抬頭一看,隻見攝像頭上麵掛著一塊金絲絨,趕緊在牆角將這兩個安保人員的衣服脫下,穿在自己身上,然後走了出來,假裝安保人員守衛後門。


    王石蛋手一揚,飛出一根鋼針,將金絲絨射落,然後走過去,輕鬆提起兩個剝掉外衣的安保人員,“我把他們丟到雜物間去。”


    王石蛋提著兩人,剛轉過牆角,忽然心生警覺,將一個酒店安保人員小弟提到麵前,然後抬頭快速地一瞥。對麵城堡頂層房間,窗戶半開,一支黑洞洞的大狙正在瞄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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