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東京競馬場一個豪華大包內。


    山本組各級大佬身著筆挺的西服,別著山本組的金色菱形胸針,品著頂級的九醞幹紅,正在等待日本杯賽馬比賽正式開始。


    “山本會長,請說說你的安排吧。”山本組組長小田清司將手裏的望遠鏡遞給若頭高杉。山本勝彥微微躬身道:“小田組長,高杉若頭,這場比賽,我預計的是阿石的瘸馬黑蓮花速度不錯,必然領跑,我讓奪冠大熱門川田將壓策騎的‘朗日清天’不惜馬力,幹擾阿石的黑蓮花,讓他速度減慢,另外兩匹日本馬負責製造撞馬事故,而真正的奪冠馬我準備了三匹,分別是由武豐策騎的日本馬王‘北部玄騎’,賽前冷門馬‘善得福’,還有上仗在京都大賞典(2400米二級賽)中跑獲季軍‘高尚駿逸’,這次由


    目前在日本客串的澳洲殿堂級騎師布文執韁。”


    “你的意思是讓布文策騎‘高尚駿逸’奪冠?”高杉若頭問道。山本勝彥此刻自信滿滿,點了點頭:“嘿,高杉若頭,日本馬王北部玄騎被太多的馬迷看好,這匹五歲馬在閘廂內一向欠規矩,這次讓它出點意外,比如出閘時斜跑,布文策騎的‘高尚駿逸’在栗東練馬中心


    的上斜跑道上進行操練後表示:我很滿意,馬兒的動作、平衡感等一切都很好,它有足夠長力,我認為二千四米是它的理想途程。它具備勝出賽事所需條件!”


    “冷門馬的順序位置彩才是掙大錢的機會,暗盤的賠率最高的達到了一賠一百,我們這個組合,‘高尚駿逸’第一,冷門馬‘善得福’第二,日本馬王北部玄騎第三,賠率是一賠五十六。”


    “喲西,跟山本五十六大將重名,好彩頭。”高杉若頭點頭誇讚道。“山本君,你太樂觀了。”小田組長謹慎地道,“我覺得還是保險起見,再排一個‘北部玄騎’第一,‘高尚駿逸’和‘善得福’第二或第三的組合,每個組合投注五十億日元吧,畢竟北部玄騎是馬王,就算斜著跑,


    但它萬一能迅速重拾步調節奏勝出了呢?”


    “小田組長高見,我這就通知船木健下注。”山本勝彥點頭哈腰道,不過他經過小田組長的提醒,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逝,要是萬一阿石的黑蓮花跑了第一,是不是該動用忍者呢?


    在小田,高杉的腦子裏,根本就沒閃過黑蓮花奪冠,外國馬前三的概念,感覺華夏人這條大魚上了鉤,已經被他們提出水麵,放在案板上,磨刀霍霍,看看是清蒸還是紅燒?王石蛋此刻已經賽馬體檢完畢,他將結界放開,籠罩住十八匹賽馬,仔細觀察他們的賽前狀態,然後在隨身空間的電話發出指令,讓豪華大包裏瑪爾塔動用他的二十億資金,購買順位位置彩,黑蓮花奪冠是毋庸置疑,但意外的是他發現北部玄騎和他騎師武豐狀態奇好,跟美國名駒“塔烏契特”和新西蘭的名駒“高效”狀態差不多,而且更加鎮定,考慮到對東京賽馬場的熟悉程度和主場因素,他選“北部玄騎”


    和美國名駒“塔烏契特”二三位,而新西蘭的名駒“高效”排到第四,不在博彩的範圍。麻蛋,賭他的獨贏頭彩,在他這幾天賠率一路下滑,等到他們投注的時候,已經跌到一賠八了,山本組也不是傻傻,這樣做的目的,是盡快讓馬迷下注,他投一百億,連同他的本金賠八百億扣除手續費20


    %一百六十億,最多能賺五百四十億,而這個順序位置彩,投二十億二選一,按中一個,能賺七百八十億,約合美金一百多億。王石蛋跟雲頂賭王算是四個坐莊者之一,日本賭王則是代表的山口組,無論輸贏,他們能各分得30%的手續費,大約二百七十億,以後出現糾紛或者賭場被炸,就用這筆手續費,至於另外40%的手續費,


    則是由澳島賭王跟拉斯維加斯賭王平分,每人大約有一百八十億。這都是獲勝之後,王石蛋的算法,此時他不知道,山本勝彥在東京賽馬場的一處辦公室內,跟一位頭戴棒球帽身穿賽馬場工作人員的忍者見了麵,吩咐了幾句,那名頭戴棒球帽的工作人員麵無表情地點了


    點頭,走出了辦公室,來到賽場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安靜地等待著。


    山本組的豪華大包裏,那些會長大佬端著九醞幹紅,仿似一頭頭嗜血的鯊魚,得意興奮地談笑著。


    “華夏人都被抗戰的仇恨蒙蔽著,一聽說他們的騎師參賽,共計投注了八百多億,至少有五百多億是買阿石和黑蓮花的。”


    “哈哈,華夏人現在就是人傻錢多,華夏自己生產的馬桶蓋和電飯煲都跑到日本來買。”


    “一群傻逼。”


    “客氣點,你忘記我們的綱領第四條了嗎,在社會上要有自己的節操,不招來不應該有的非議,應該有顆感恩的心,謝謝他們送錢過來。”


    “哈依,小田組長教訓的是。”


    激動人心的日本杯就要來了,十八匹賽馬和它們背上的騎師都安靜地呆在閘廂內,豪包也安靜下來,隨著發令槍響,閘廂仿似被賽馬生生撞開了似的,十八匹純血馬仿似泄洪一般,衝向了綠色的跑道。


    “瘸馬!是那頭黑色的瘸馬領先。”一個會長大佬失聲喊道。


    隻見黑蓮花完全沒有瘸馬的樣子,反而利用身體的瞬間失去平衡,領先了一個馬頭,然後半個馬身。


    “鎮定一點,這是預料中的事情。”高杉若頭嗬斥道,“隻要到了400處的第一個彎道,就能看出效果來。”


    可黑蓮花仿似不是跑2400米的中長途,而是以一千米短途的速度跑,已經領先第二名“朗日清天”一個馬身了。


    八格牙路,“朗日清天”也是按千米短途的速度跑的啊,不惜馬力,咋差距那麽多呢?等到了四百米彎道處,黑蓮花已經領先“朗日清天”兩個馬身了,騎師川田正好在後麵吃屁,然後是狀態大好的北部玄騎,其次才是美國名駒“塔烏契特”,在他們之後,新西蘭名馬‘高效’和布文策騎的‘高尚駿


    逸’,兩高並駕齊驅,落後“塔烏契特”半個馬身。


    轉過彎道,黑蓮花仿似一道黑色閃電,就連長長的黑色馬尾都幾乎拉成了直線,一米八的王石蛋身體輕得跟一根羽毛似的,真是人馬如龍,呼嘯而過,太踏馬帥了。


    八百米直道過去了,賽程過半,又是一個彎道,但黑蓮花仿似沒有千米短途跟中長途的概念,一如既往的強悍,已經領先第二名“朗日清天”三個馬身了。


    川田將壓揮鞭如雨,都快把馬抽瘋了,要不然被黑蓮花拉得更遠。


    “北部玄騎”衝到了第三名,領先美國名駒“塔烏契特”半個馬身。


    川田將壓因為彎道還在揮鞭,“朗日清天”一下就跑斜了,“北部玄騎”跟“塔烏契特”一下就將它拉在了身後。


    賽程已經一千五百米了,最後一個彎道過去,就是直線了,就算黑蓮花鬆懈下來,最後撞線被北部玄騎反超,依然是前三啊!


    山本組的豪華大包裏鴉雀無聲,他們麵麵相覷,怎麽也沒想到,比賽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怎麽會這樣?


    而且這一屆日本杯賽馬的整體速度都被黑蓮花拉起來了,這些賽馬在騎師拚命的策跑下,甚至會有賽馬倒斃跑廢的可能。


    “黑蓮花的實力太恐怖了!”一個會長大佬麵色如土道,為這場他們操控的日本杯馬賽,他幾乎將所有的現金還有住房也拿去抵押了。


    像他這樣的會長大佬不少,幾乎人人都賭,而且賭得非常大。


    當然恐怖,黑蓮花在隨身空間受到王石蛋傳授的獸修訣,奔跑起來呼吸都是獸呼鳥吸,能是一匹普通的冠軍馬嗎?


    當黑蓮花快要轉過最後一個彎道,小田組長已經無法淡定了,厲聲喊道:“山本勝彥,這就是你掌控的日本杯賽馬嗎?”


    “組長大人,我預計到這種萬一的情況出現,埋伏了一名能口吹牛毛毒針的忍者守候在最後一轉角。”川田勝彥趕緊匯報道。


    這些山本組的會長大佬長吐了口氣,趕緊將手裏的九醞幹紅一口喝了。


    這時候那個頭戴棒球帽的忍者已經走到工作人員身後,將吹管塞在嘴裏,眼睛瞪得大大的,等著黑蓮花從他身邊經過的瞬間,射向黑蓮花的馬臀。


    來了,黑蓮花裹挾的氣勢驚人,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躲避,避開他的風頭,轉角處,本來一位身軀魁梧的工作人員往後退了半步,不小心踩中了忍者的腳,這一腳不知怎麽踩得無比的狠。


    忍者痛得嘴一張,身體斜了斜,不過嘴裏的牛毛毒針還是吹了出去。


    在山本勝彥預料中,黑蓮花應該中針後,疼得跳起來,在最後轉向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至少要把王石蛋摔下馬,失去爭奪名次的資格。


    可是預料中的摔倒沒有,王石蛋跟黑蓮花轉過最後一個彎道,領先第二名“北部玄騎”三個馬身,而“北部玄騎”領先“塔烏契特”大半個馬身,還在內線。


    最後四百米,所有的賽馬都開始加速,黑蓮花絲毫沒有鬆懈的跡象,速度越來越快,一騎絕塵,秒殺海內外眾多名駒成渣,率先衝破了終點線!


    第二名衝過終點線的是日本馬王“北部玄騎”!


    第三名是美國名駒“塔烏契特”。


    一場涉及五六千億的賽馬比賽塵埃落定!


    12號位的“黑蓮花”在騎師阿石胯下,大敗一眾頂級海內外賽駒勇奪日本杯桂冠。


    山口組的豪華大包裏,有種死寂的可怕。


    山本組一眾大佬臉色灰敗,跟焉茄子似的,氣勢全無,就像一群專門給人送錢的傻比!


    山口組為這場日本杯馬賽輸掉了將近四千億人民幣啊!終於,山口組小田組長發出憤怒的咆哮:“川本勝彥,你的忍者呢,為什麽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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