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賭王一向沉著冷靜,他竟然連青胡樁的清一色同花開牌的機會都不保了,而自己壓上十個億,那一定是清一色同花順或者豹子。


    青胡樁略顯疲倦的臉上浮出輕鬆之色,直接都拿鼻孔眼看王石蛋了,而且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不屑。因為王石蛋剛才拿出了股權證明和地契書,他們反而不怕了,這都是有家有業有根底的華夏土豪,而不是像以前的香江賊王張子強,那種職業亡命之徒,他帶鋼珠手雷進來,就是嚇唬人,隻要輸了這一局


    ,就算王石蛋不認賬,把他們的本金拿走,以後甭說在馬來建油棕園,無論是在哪兒,都要麵對雲頂賭場發的道上追殺令,殺手,雇傭軍,蘇祿綁匪等亡命之徒,跟大馬蜂一樣,追殺你,讓你生不如死。青胡樁譏笑道:“友情提醒你們一聲,待會輸了的話,回酒店沒法跳樓,因為雲頂所有的酒店窗戶都是封死了的,當然,其它死法,比如割腕,在浴缸窒息,這些都是可以的,賭場第二天跟清垃圾似的清走


    ,一燒了之,省事,還能肥田。”


    豪門少奶奶開心得不得了,笑顏如花,腳步輕盈搖曳到了王石蛋身邊,她此時才發現王石蛋拿掉金項鏈跟金鑲玉戒指,原來是個小鮮肉,五官眉眼說不出的吸引人。豪門少奶奶彎眉對他挑了兩挑:“我跟青胡樁哥哥是人生贏家,我們可以繼續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你們呢,跟所有的賭徒一樣,從雲頂賭場出去,隻有兩條路,一條生路,輸得精光燦爛,下半輩子都在還


    債,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另外一條死路,就是青胡樁哥哥說的,呃,小帥哥,一路走好,不要想我啊?”“就衝你這個騷勁兒,我也要賭下去,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當保姆,敢不敢賭?”王石蛋咬牙切齒發了狠道,取出支票薄,填了十億馬來幣的數額,遞給賭場發牌的俊男靚女,“你們馬上可以打電話,驗支


    票的真偽,是不是有這麽多錢?”


    很快俊男靚女就驗了支票的真偽,點了點頭:“先生,這錢沒問題。”王石蛋連牌看也沒看,將十億支票往桌上輕飄飄一丟,“我蒙十個億,你們要看牌,拿二十個億來吧,哼,你們賭術再高,也是打工仔,跟我還不夠資格坐在一張桌子上,讓你們淩老板來跟我賭吧,雲頂集


    團也就三十多個億美金吧。”


    這一下,地中海賭王,豪門少奶奶,青胡樁都懵逼了,就算他們的牌再好,可沒錢啊,要是親自向老板申請二十個億的賭金,那得把他們下半生搭進去,永遠還不完的債。


    賭徒的下場都一樣,甭管你是職業賭徒,還是業餘玩玩,都是兩條路,一條生不如死的生路,一條一死百了的死路。


    “人生太踏馬喜劇了,剛才還是地獄,現在又升到天堂了。”鄒晉哈哈大笑道。


    趙康已經傻樂到麵癱了,合不攏嘴。青胡樁不甘心,指著王石蛋大聲罵道:“你踏馬就是個華夏土豪,想到馬來開油棕園,地皮子沒踩熱,就敢拿著鋼珠手雷來雲頂賭場惹事,你得罪得起嗎?老子立刻叫安保人員進來,打得你滿臉桃花開,連


    愛瘋x都開不了機!”


    王石蛋抬頭笑了笑,倏然出手,一把揪住青胡樁的手指,狠狠一折,隻聽得青胡樁一聲慘叫,這根手指被王石蛋生生折斷。


    王石蛋笑眯眯道:“我來了馬來幾次,沒人敢用手指指著我,你是第一個,還敢說打得我用不了愛瘋x,實在太惡毒了,不過我現在改用國貨手機了。”


    豪門少奶奶見王石蛋這樣狠戾,不禁嚇了一跳,拉住他的手勸道:“帥哥,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怎麽動粗呢?鬆手吧,有話好好說。”


    “我沒什麽身份,我就是個華夏農民,不過就算是華夏農民,幾十年前趕走了小日本,建設了新華夏。”王石蛋鬆開青胡樁的手指,語氣淡淡問,“還跟不跟,不跟邊上待著去。”


    青胡樁抱著手指退回座位。


    鄒晉感覺說不出的威風,“青胡樁,就你這樣的小角色,我們石哥踩死你,跟踩隻螞蟻一樣,都懶得伸腳,就憑他的身家,就算一付散牌也要詐飛你們這幾個打工仔。”


    趁這功夫,地中海賭王跑到他的休息間,用內部座機給雲頂賭場老板打了電話。賭場老板昨晚就知道兩個華夏的官二代在賭場豪賭,早晨跟地中海賭王通了電話,知道大獲全勝,剛愉快地吃早餐,沒想多劇情來了個大翻轉,沉默了一陣子,才慢慢道:“賭王,你說,他們看起來就像是


    拿十億來設局?還拿出鋼珠手雷,壞了賭場的規矩,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


    “什麽牛逼人物啊,道上的?”地中海賭王問。“剛剛西馬沙巴的華人領袖張老大跟我通了電話,說有個年輕朋友來雲頂賭場豪賭,一切都按江湖的規矩辦,這個年輕朋友叫王石,他可是赤手空拳創下百億身家的人物,最近在東南亞四處招兵買馬的真金安保公司就是他的企業,在沙巴也是混得風聲水起,精通醫術法術,在種植養殖也很有一套,籠絡了杜遜族,杜順族和沙巴華人,隱隱是他們的青年領袖。”賭場老板反問道,“這樣的人物也像道上的亡命


    之徒,在賭場拿出手雷,你太扯了吧,如果有這事,賭場的安保人員怎麽沒向我匯報?”


    “……”地中海賭王被問住了,歎了口氣道,“好吧,賭王,咱們惹不起他,這次就算我們認栽了,我的清一色同花順也飛牌,讓他吃詐贏走賭場十億馬幣。”


    “十億馬幣,那踏馬是雲頂賭場半年的收入了。”賭場老板感覺一陣肉疼,“你確定,是他耍詐,他可是會法術,連杜順以前的北寨祭司降頭鬼王都輸給了他?”


    “降頭師隻是害人,我從出道至今,還沒聽說那個降頭師賭術厲害,在賭場贏錢。”地中海賭王道,“他們的錢財都是迷信男女奉獻的,那個比賭術更厲害。”


    “要是讓王石吃詐贏走賭場十個億,雲頂賭場以後的麻煩就來了,會讓道上人物覺得我們膽氣不足,這樣吧,我聽你的,給你二十億馬幣開牌。”賭場老板吩咐道。


    “老板,是你叫開牌的,要不你親自來吧?”地中海賭王人老成精,推卸責任道,“我覺得咱們還是認輸吧,否則我一把老骨頭,承擔不起這責任。”雲頂集團董事局主席淩國棟雖然年紀五十多了,但也是在他爸淩梧桐去年逝世之後,才接管雲頂集團,還沒遇見過什麽大風大浪,王石蛋到雲頂賭場豪賭,那也是向他挑戰,就算輸了,雲頂賭場也能收獲


    名聲,會讓更多的賭徒趨之如騖,還能跟沙巴的華人青年領袖結交一番,贏了,能證明他的魄力,得到雲頂新賭王的美譽。


    淩國棟心念電轉,反複權衡,終於道:“好,這一局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我們大家的,菲菲今天表現得怎麽樣?”“大小姐不錯,這種豪賭之局最是鍛煉人,老板,你的接班人挑得不錯,不過,好像王石對大小姐好像有那麽一點意思。”地中海賭王道,“不過,我感覺他配不上大小姐,跟個暴發戶土豪一樣,太粗魯了。


    ”


    “哈哈,你被他騙了,他是以今年華夏西蜀省狀元的身份考進港大醫學院,張老大對他讚不絕口,說他除了醫術,書畫雕刻造詣也很深,完全是個天才人物。”淩國棟不愧是雲頂新賭王,豪氣十足道。


    十幾分鍾後,淩國棟帶著幾名身材魁梧眼神機敏的保鏢來到貴賓廳。


    地中海賭王跟豪門少奶奶淩芳菲迎了上來,就連青胡樁也忍著手指的疼痛站了起來,畢恭畢敬。


    “王董?”


    “淩老板!”


    兩個人互相打量起來,王石蛋白色休閑西服,裏麵黑色龍紋襯衣,這身打扮就差沒在衣服上寫,我是華夏混道上的土豪。淩國棟則是一身剪裁合身的藍色西服,花白的板寸頭,戴著一付無框眼鏡,即使這樣的斯文裝扮,也掩飾不了他那一身草莽豪氣,突然爆出一串鞭炮般長笑,笑過之後:“到底是少年英傑,初生牛犢不怕虎


    。”


    這是譏諷哥年少魯莽,王石蛋毫不示弱道:“淩老板老當益壯,這付牌你有膽開嗎?”


    “不就二十個億,做生意有賠有賺,哪有穩賺不賠的生意。”淩國棟似乎看穿了王石蛋的心思,毫不在意道。


    “那就開吧,話說多了就酸。”趙康嘀咕道,他把王石蛋的輸贏看成是自己的,說不準本撈回來,還能分一兩個億。


    淩國棟聞言,雙眼射出厲芒,朝他掃了過來,趙康被他氣勢所攝,竟然脊背生出一股寒意。


    連王石蛋都感覺到雲頂賭王淩國棟淩厲的目光,這才是賭王,地中海賭王僅僅是賭術上的賭王,而雲頂賭王是跟澳門賭王何先生齊名的,光這目光就能殺人。


    “給我拿二十億馬幣籌碼。”淩國棟坐了下來,笑了笑道:“我就看看,王老弟是不是仗著錢多,在雲頂賭場吃詐?”王石蛋心裏一驚,忙道:“慢著,我剛才說了,這一局還得搭上這位豪門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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