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賭了一宿,賭桌上用玻璃罩封存,有攝像頭監視,賭客吃早飯,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還可以眯會覺,也可以換人賭,沒錢的可以繼續找錢,隻要輸家不開口,贏家不許走,輸家不輸個精光燦爛,這


    場涉及幾十億麻痹的豪賭之局就不會結束。


    所以王石蛋有足夠的時間,假裝帶著股權證明書和支票,在真金安保公司四個保鏢保護下,坐纜車到了雲頂賭場。王石蛋特意打扮了一下,頂著個泡麵頭,黑色金龍紋襯衣,一身白色休閑西服,襯衣領翻在西服外,圍著根小手指粗的金項鏈,手上戴著個金鑲玉的翡翠戒指,顯得比較騷包,戴著大墨鏡,一股暴發戶的


    氣息撲麵而來,弄得賭場守衛差點不讓他進,太踏馬影響雲頂賭場的氣質。


    可是農民暴發戶不這樣打扮,專門打扮,他還沒穿大褲衩拖鞋呢。


    王石蛋到了貴賓間,一見麵就嚷嚷:“晉哥,康哥,不是提醒國你們了嗎,賭場吃人不吐骨頭,王子進來,乞丐出去嗎?”


    鄒晉一臉苦笑,趙康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石蛋哥,錢帶來了嗎?”


    “帶個毛線,都跟我回去,別賭了。”王石蛋掃了周圍一眼,“甭看這些家夥長得好看,都是心黑手辣的家夥,最後連你身上幾百萬的不動產都要收了去。”


    地中海西服男是雲頂賭場的賭王,他慢慢抬起頭,打量著王石蛋,目光即使隔著鏡片,就像鋸子一樣,像要把王石蛋的包裝鋸開,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貨色?豪門少奶奶眯了一覺,正感覺神清氣爽,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氣得胸口顫巍巍的,“這位先生,什麽叫心黑手辣,賭場門口不是說了嗎,這兒賺錢的都是賭場,我們是今天贏,明天輸,不過當個過手財神


    ,就跟銀行工作人員差不多。”


    王石蛋看了她一眼,目光就有些挪不開了,露出寶強式的嘿嘿傻笑,“我媽告訴我,長得好看的女人最會騙人。”


    “石蛋哥,你把錢帶來沒有,我拿股權抵押四個億。”鄒晉有點不耐煩地道。“我勸過你們,要不是擔心影響我們的油棕公司,股權落入不明不白的人手裏,我才懶得來。”王石蛋撇了撇嘴,不情不願道,“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過抵押得打八折,我給你們帶來了股權抵押合


    同,和3.5億的支票。”


    “麻蛋,這不是趁火打劫嗎?”趙康一把搶過填好的支票,嚷嚷道:“換籌碼。”


    王石蛋跺著腳,氣急敗壞道:“你們把女朋友輸給賭場才甘心,快……快簽字。”


    “對,晉哥,康哥,你快簽了字,然後把他打發走,跟隻蒼蠅嗡嗡叫個不停,煩人!”豪門少奶奶撇了撇嘴道。


    鄒晉趙康現在也不想什麽請賭王了,剛才他們谘詢了賭場人士,因為他們一下場,就代表認輸了,就算去請賭王,人家贏了十個億,還會來跟他們賭麽?


    鄒晉趙康也沒怎麽仔細看抵押合同,拿起筆唰唰地把字簽了。


    王石蛋等他們將股權抵押合同簽了,小心翼翼裝進密碼箱,隨手交給保鏢。


    這時候地中海雲頂賭王笑眯眯道:“小兄弟,你忙完了你的事,現在可以離場了。”


    青胡樁也點頭道:“我們這場賭局大,保鏢都在旁邊的小廳呆著,這位……叫石蛋哥,麻煩你移步,我們要開局了,不然的話,賭場的安保人員來請你出去,大家的麵子就不好看了。”


    青胡樁最後這句話都拖長了音調。


    “你們瞧不起華夏農民,我踏馬就不信邪了,就是叼青嘛,我在我們村玩這個可是高手。”王石蛋道,走到女主播跟前,咬著她耳朵小聲說了幾句,問她輸掉多少,幫她補齊,讓她讓座。女主播是鄒晉趙康帶過來的,雖然牌技不錯,但膽子太小,不是好牌不跟,鄒晉給了她五千萬,她輸了兩千萬,還剩下兩千多萬,一聽王石蛋把損失承擔了,也就讓了座,還甜甜一笑,“我讓石蛋哥替我,


    這符合賭場規則吧。”這時候一個保鏢提著兩個密碼箱過來,王石蛋將密碼箱打開,露出裏麵整整齊齊的綠色美金,兩個密碼箱大約有一千二百萬美金的樣子,“換籌碼,我也想來賭賭,輸完這箱子美金,我就跟美女小姐姐滾床


    單去。”


    別人不了解王石蛋,女主播認識他啊,在直播這一行完全是讓人仰望的存在,真跟他滾了床單,那還不是銀子跟水衝來?


    女主播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不管輸贏,我都等你。”換完籌碼,王石蛋點了五千萬籌碼給鄒晉,其中有女主播剩下的兩千多萬,表示這座跟他沒啥關係,這才笑眯眯地對身邊的豪門少奶奶道:“我們農村有句話,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我是蒼蠅,當然喜歡呆在


    臭肉旁邊。”


    “你……”豪門少奶奶氣得漲紅了臉。


    王石蛋猛地喊了一嗓子,“換付牌,開牌。”


    大家被這一嗓子嚇得哆嗦了一下,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王石蛋這一嗓子可不是隨便喊的,蘊含著念力,幹擾人的思維,影響人的膽氣。


    一對俊男靚女發牌員把牌按扇形攤開,讓大家驗牌。


    王石蛋突然對那個地中海雲頂賭王道:“能把你的眼鏡讓我看看嗎,我看賭片,都有什麽****什麽的,還能看見牌上的記號。”


    鄒晉跟趙康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他們明白,王石蛋是來幫他們的。


    趙康一拍桌子道:“對,摘下來讓我們驗驗,都踏馬輸了十億了,我就覺得奇怪。”


    雲頂賭王臉色一變,“驗什麽驗,輸不起就算了。”鄒晉跟趙康互相看了一眼,有王石蛋撐腰,他們怕個毛線,何況本來就輸紅了眼,跟兩頭餓了十天的狼一樣撲了過去,一個抱住雲頂賭王,一個取他的眼鏡,先仔細檢查鏡框鏡腿,然後才戴上,仔細看牌


    。


    “你們,老子不賭了,保鏢。”青胡樁氣得身軀猛烈顫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王石蛋手裏不知怎麽就多了一顆手雷,拿著手雷指著青胡樁,語氣淡淡道:“坐下,一個都不要走,敢設局贏我兄弟的錢,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那是顆手雷啊啊啊,還踏馬是鋼珠手雷!


    他是怎麽拿著鋼珠手雷走進雲頂賭場的,進賭場,都必須經過賭場門的安檢,何況進貴賓間,又被賭場安保人員搜了道身,就算保鏢,連把刀子都帶不進來?


    不是猛龍不過江!


    地中海雲頂賭王不敢動了。


    青胡樁失去了剛才的淡定,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豪門少奶奶嚇得尖叫一聲。


    然後整個貴賓間瞬間安靜了,針落可聞。“大家都把戒指項鏈手表耳環什麽的摘下來,交給保鏢,然後互相檢查,檢查好了,繼續開局賭牌,誰不輸完,不許下牌桌,出房間。”王石蛋語氣冷冷地道,就像夜裏雲頂吹來的寒風,手掌一翻,把手收


    了回來,鋼珠手雷已經消失不見,把自己金鑲玉戒指跟手鏈收了起來,然後走到豪門少奶奶跟前,彎眉對他挑了兩挑,“我們互相檢查,你可以隨便摸。”


    豪門少奶奶也是賭場養的賭王,第一次跟這種有幾個臭錢還不要命的賭徒打交道,將胸一挺,“你檢查吧?”


    王石蛋故做猥瑣的目光朝人家天然溝壑裏看了一眼,然後笑咪咪道:“我幫你把項鏈戒指手鐲摘了?”


    “滾,壞蛋,就想占我的便宜。”豪門少奶奶白嫩的臉蛋羞怒不堪,啐了王石蛋一口,然後自己摘下首飾。


    鄒晉和趙康檢查了地中海賭王的眼鏡,發現沒什麽問題,然後又讓他摘掉名表戒指等,他們兩個也讓地中海賭王檢查了一下。


    然後跟王石蛋一齊朝青胡樁走去。


    青胡樁今天手氣最好,贏了七個多億,不過他隻是賭場的一名賭術高手,地中海賭王跟豪門少奶奶都拿他吸引鄒晉和趙康的注意力,然後利用一些隱蔽的動作,告訴對方,傳遞牌麵消息。


    青胡樁嚇得身體都顫抖起來,“你……你們要幹什麽?”


    “沒什麽,就互相檢查檢查。”趙康感覺揚眉吐氣,獰笑道。


    雖然沒檢查出啥,但王石蛋一夥已經把對方震住了,而且他們沒弄明白,貴賓間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還有攝像頭監視,外麵賭場的安保人員像睡著了似的,都沒有一個人進來。


    王石蛋這才揮手道:“現在可以開牌了。”


    地中海賭王深吸一口氣,然後道:“昨晚賭了個通宵,我身體有些扛不住了,我們要賭就賭大點,一百萬鋪水,早點輸光早點睡覺。”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地中海賭王一眼就看出王石蛋隻帶了五六千萬馬幣,然後花了兩千多萬買座,欺負王石蛋錢少,直接將十萬鋪水提到一百萬。


    鵝且,鄒晉跟趙康加起來也不過四億多,哪有他們子彈充足?


    因為籌碼多少決定一個人的膽氣,比如相同的牌,都是順子老大akq,誰有錢,可以把賭注突然加大到一個億,詐對方不敢開牌。王石蛋嘴角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可以,反正我輸完這一千多萬美金,就回酒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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