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明感覺胸口頓時跟觸電似的,半身都酥麻了,從嗓子眼兒裏顫出一聲,“姐——”


    於明明生生地把姐夫這兩個字憋了回去,因為她突然瞥見王石蛋帥氣迷人的臉龐,想起他收拾姚胖子,想起他一擲千金捐款,芳心蹦蹦亂跳,還將胸挺了挺,方便他輕薄。


    於明明知道王石蛋有可能把她當成姐姐於佳佳,就算不喝酒,好多人都分辨不出她跟姐姐,何況王石蛋喝醉了的呢。“佳佳,你別動,我用內力幫你烘幹衣服。”王石蛋哪裏是輕薄於明明,而是用內家氣勁幫她烘幹衣服,大冬天的,如果頂著胸前濕噠噠的一大片,很容易感冒受涼的,所以他義不容辭,何況還是他的女朋


    友。


    王石蛋現在就想找個能踏實過日子的媳婦,而不是跟歐洲首富的女繼承人滾滾床單,跟日島忍者女大佬玩玩套路,農民麽,老婆孩子熱炕頭,比什麽都強。


    於明明雖然知道會有這種後果,但真的被王石蛋輕薄,全身跟過了電似的酥麻,小臉紅得像秋柿子,腦袋瞬間短路,呆呆地望著覆蓋在胸口的兩隻爪子。


    那兩隻虎爪又動了動,於明明一聲低喘,被他一捏,更是渾身無力,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斜斜的往王石蛋懷裏倒去。


    握草,這兒還是公共場所,怎麽能這樣,已經明白過來抓住什麽的王石蛋,何況他們才認識一天呢,就算一見鍾情,這發展也太快了點吧,立刻覺得大事不妙,趕緊把於明明扶住,問道:“你喝醉了?”


    “明明,叫你少喝點你不信。”於佳佳突然走了過來,白嫩的臉蛋也莫名透晰出醉人的紅暈。


    “明明!?”王石蛋晃了晃腦袋,想把她們姐妹努力辨認清楚,證明他是個正人君子,剛才隻是誤會。


    於明明見被戳穿了,羞怒不堪,跺腳嗔道:“姐,都……都怪姐夫,剛才把人……人家的胸都射濕了,又幫我抹——”


    再說下去自己就成流氓了,王石蛋趕緊打斷了她:“明明,不要亂說,我正準備洗手,你在背後拍了我肩膀一下,然後水龍頭的水濺到你身上了,我……我給你道個歉,對不起。”於佳佳深深吸了口氣,心裏跟明鏡似的,然後接下來,王石蛋就捏胸了,她們作為同卵雙胞胎,很多事都有心電感應,尤其是男女之間,比如一個喜歡男朋友,另一個也會跟著喜歡,剛才她也是突然感覺


    胸口被襲,身子跟過電似的一陣酥麻,然後起身來找王石蛋。


    雖然她隻看見王石蛋扶住她妹妹於明明,但於佳佳知道,他們兩個剛才一定有事。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於佳佳整理好情緒,裝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三人回到雅間。


    李縣長也喝高了,拉著王石蛋道:“阿石,今天的香豬好吃不,是不是覺得特別鮮香?”


    “嗯,確實好吃,要是白切的話也不錯。”王石蛋忍住沒說,他養的五指山香豬更勝一籌,一斤最好的香豬肉賣到了四百元一斤。“當然,環江香豬那是產自九萬大山腹地,海拔500-800米的峰叢峪地,山區地麵日照時間短,作物生長期長,用富有的雜糧豆類和集山野靈氣而成的山藤野菜,作為香豬的主要飼料,再配以適量的、獨在而珍稀的香糯、香粳喂養,以圈養為主,日喂兩頓,經過與大學的合作開發,終於成功,成年豬大約六十斤左右,一公斤能賣七十元……我現在從環江引進了這種香豬,你牧場也在山區,想不想引進回去養


    殖?”李縣長拍著王石蛋的肩膀問。


    華夏有多少稀罕寶貝的東西,值得重視發展,王石蛋暗生感概,“好啊,李縣長,魚龍牧場除了養牛,也養殖五指山香豬跟五黑雞,雞在林間飛,豬在林下跑……”


    老於跟韋局長也加入進來,對畜牧業的發展聊得很開,聊得很透,覺得還可以在這方麵合作。


    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大家都醉得不行了,李縣長叫司機把老於,王石蛋,明明佳佳送回家去,外地女婿嘛,自然是住在家裏方便。


    回到家,明明和佳佳一人攙扶一個上了樓,她媽一個人在家,看一家子都喝得醉醺醺的,還把第一次上門的女婿也喝醉了,臉色就不好看。


    於佳佳將王石蛋弄進自己的房間躺著,於明明和她媽媽已經把老於弄到了床上,然後拿來臉盆等東西。


    然後母女三人就在客廳聊了起來。


    “媽,你不知道,姐夫有多厲害。”於明明興奮得小臉泛出紅暈,像枚醉人的白桃。


    “明明,別姐夫姐夫亂叫,我們現在隻是男女朋友。”玉佳佳糾正道。


    “對,明明,學學你姐,女孩兒要矜持。”於媽媽點頭道,感覺還是大女兒佳佳穩重些,不像小女兒明明,整天不著調的樣子。


    “那好,我就說說阿石,就是姐的男朋友的事,太精彩了……”於明明繪聲繪色說了一遍,“最關鍵是阿石還全程偷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樣說,你爸成了副局長兼中心主任了?”於媽媽心裏也美滋滋的,畢竟一個局長主任的夫人,走到哪兒人家都要高看一眼。


    “嗯,姚胖子就仗著他學曆高,會拍馬屁,對爸的工作一直看不順眼經常雞蛋裏挑骨頭,現在他雙規了,爸當上局長了,想想就開心。”於明明得意地笑道,還伸手去撓姐姐的癢癢。


    於佳佳也帶著酒意還擊,襲於明明的胸,她潛意思想印證一下,於明明是不是被王石蛋摸過胸。


    於明明身子一顫,眼神有些迷離,嬌嗔道:“姐,你怎麽能這樣,抓人家的胸,不行,我也要反擊。”


    姐妹兩鬧成一團,都有些衣冠不整了,胸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反正在家裏,她們以前經常這樣玩,


    “瞧你們高興那個勁兒,繁育中心就是個破攤子,現在連工資都快發不出來了。”於媽媽高興地嗔道。“媽,你看著吧,繁育中心會成為德堡縣的香餑餑,好多人都會打破腦袋往裏麵擠呢,因為阿石捐了五百萬不說,還會帶來香江賽馬會的資金長期扶持,另外,阿石也會用果下馬在他家鄉搞個親子牧場,繁


    育中心以馬匹參股,以後他還會在我們德堡縣投資一個親子牧場,我都聽見他跟李縣長聊了。”於明明小臉滿滿都是憧憬。


    “明明,你想從林業局調到繁育中心?”於佳佳問。


    “不,我想到姐夫的公司打工,你想他年紀輕輕,都幾億身家了,就算扯個汗毛下來,也比咱家的大腿粗,不行,我要抱姐夫的大腿,吃香的喝辣的——”於明明順勢躺在沙發上,手舞足蹈,可愛極了。


    這時候,睡在於佳佳房間的王石蛋似乎發出了聲音,於佳佳起身,過去照看。


    於媽媽一看時間不早了,寵溺地吩咐道:“瘋丫頭,看你這個樣子,誰會娶你,你趕緊去洗澡,滿身酒氣的,我去給你準備衣服。”


    於佳佳進了房間,看見王石蛋將被子掀開,才想起他沒脫衣服,剛才隻給他脫了鞋,被子捂了一會,自然感覺熱。


    可給男人脫衣服,於佳佳還是第一次,而且心裏有種犯罪的感覺,雖然他們在交往,畢竟認識還不到一天。於佳佳費力地脫了王石蛋的夾克,然後去脫他的長褲,看了一眼,心莫名其妙蹦蹦地跳了起來,因為要脫長褲,得先解開皮帶扣,但王石蛋睡得靠裏,她不得不爬上床去,而且身體趴著,前麵沒有什麽支


    撐,不容易掌握平衡,所以很費力。此時正在洗澡的於明明突然有種饑渴,就像她走在沙漠,需要一瓶水的慰籍一樣,於是她閉上眼,眼前浮出的都是王石蛋那帥氣陽光的樣子,她的手不受控製……大腦卻陷入一片空白,然後發出一串低喘,


    甚至輕哼起來。“啊~”呻吟出聲,然後於明明被自己的聲音給驚到了,殷紅似乎從毛孔中滲透出來,羞不可抑地捂著臉,然後快速衝洗了身子,穿上睡衣,跑到她姐的房間門口,看見門緊緊關著,啐了一口,“呸,難怪我


    剛才在浴室衝動。”


    於明明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低聲喊道:“姐,我洗好了,你快去洗,睡衣放在老地方”


    “嗯,明明,我就來。”於佳佳感覺像是妹妹抓了現行,心兒小兔慌慌,嬌羞滿麵地爬了起來,其實她跟王石蛋也沒做什麽,就抱了抱,蹭了蹭,純潔著呢。於佳佳去衝澡了,吱嘎一聲,於明明開了房門,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她姐姐的房門,小臉紅透,似乎能滴出水來,心蹦蹦跳得如同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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