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蛋順著蔡明邵的手指看去,一匹高大駿健的黑鬃騮色馬出現在眼前,就看它外貌,那出眾的體型也讓人印象深刻。“阿石,事事為王在二至三歲時曾是歐洲頂級賽良駒,來港後更是屢奪最高殊榮,今年在香港杯擊敗歐洲草地賽天鷹翱翔,不僅型格好,而且脾氣性格優良,更由最近兩屆的冠軍騎師莫雷策騎,不容易撼動


    它的位置。”?蔡明邵道。


    麻蛋,不僅要馴馬,還要訓人,王石蛋心道,待會好好給蔡明邵催眠,讓他重豎信心。


    王石蛋笑了笑,也沒說什麽,專心調教蔡明邵的“喜發龍”。


    漸漸的,周圍來了不少媒體記者還有馬評人,他們看見王石蛋在訓練喜發龍,感覺方法獨特,紛紛打探起來。


    “這靚仔是誰,竟然能訓練競賽馬?”


    何滇在旁邊介紹道:“劉生買的那匹烈悍黃金騮,各大馴馬師都接,我接了,差點砸在我手裏,阿石厲害,很快就能讓黃金騮聽話吃草了,新人嗎,給他一個機會。”


    “何sir,你把豬都能吹上天,就憑他一個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能讓阿邵和喜多龍翻身?”


    “哇塞,爆冷耶,我喜歡——不過賽場靠實力說話。”


    “阿邵上一場才失利,能不能走出失敗的陰影還是兩說。”


    “做人要厚道,阿邵失利了要多鼓勵鼓勵——何sir,你為毛要讓新人去練馬,還好意思說給新人機會。”


    這些媒體記者跟馬評人一陣毒舌,把何滇跟蔡明邵氣得臉紅脖子粗,可這幫人也不能得罪,隻好默默地走開。


    王石蛋倒無所謂,練馬的時候一直開著視頻直播,馬跑好了,自然讓憋屈的水粉給他們幾記響亮的耳光。


    上午晨操剛完,王石蛋就接到安琪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跑馬地,正在他那個“家”裏,叫他回家一趟,給爸媽弄飯。


    “琪琪,我早上三點半就起了床,剛練完馬,你叫我回來弄飯。”王石蛋沒好氣道。“你現在是練馬師,又不是學員,上午你練馬的視頻直播我看了,你回來我們商量商量,不隻是我爸媽要賭馬——”安琪欲言又止,見王石蛋半天不答腔,隻好透露消息,“你回來再說,賭馬的資金有好幾百


    萬呢。”


    誰拿這麽多錢來賭馬,萬一賭輸了怎麽辦?王石蛋趕緊騎著飛行摩托到了跑馬地的“家”。


    到了“家”附近,還沒進家門,安琪就跟王石蛋碰了頭。


    “那幾百萬賭馬的資金是怎麽回事?”王石蛋劈頭就問。“你那麽勤奮,還親自去練馬,給馬做按摩,估計沒有誰比你更懂這些馬的比賽狀態,我們公司高層相信你,這些錢是大家湊的,贏了就拿來買房,輸了他們也不怨你,他們以前也賭過,輸多贏少,在馬會


    開了十幾個戶頭呢。”安琪興奮得臉蛋紅撲撲的。


    王石蛋使用讀心術一看,五百多萬資金有四百萬是安琪的,想想他在瑪爾塔那邊的待遇,莫名其妙有些感動,“這裏麵有你的嫁妝錢吧?”


    “嗯。”安琪又搖頭,“不是嫁妝錢,是我兒子的奶粉錢。”


    “這錢我出了。”王石蛋衝動地道。


    “你想得美,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你隻是個捐精者。”安琪撇了撇小嘴道。現在涉及到兒子的奶粉錢,王石蛋愈發地感覺責任重大,跟安琪回到家,這才發現這家麵積雖然不大,但還有十幾平方米的入戶花園有日式園林的步石洗手盅枯山水,有種自然寧靜的味道,房間是現代簡


    約的設計風格,用大塊的藝術玻璃將主臥書房跟客廳隔斷,通透敞亮,房子雖小,但利用率絕對高。


    安琪爸媽正在做飯,安琪都有了這套房子的鑰匙,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老兩口根本要王石蛋動手,把他們趕到書房研究馬經,他們準備拿一萬來賭馬呢,支持女婿的事業。安琪拿出幾個小型專用電子投注設備,告訴王石蛋,“現在馬迷都用這種名叫‘投注寶’的小型專用電子投注設備進行買馬,如果買中,同樣可以通過投注寶兌取彩金轉賬到戶頭上,這樣馬迷就可以不必親臨


    賽場了。”


    王石蛋拿著投注寶,跟著安琪操作了幾下就掌握了,看了每個投注寶上麵的錢,“我給每個賬戶轉原來賬戶兩倍的資金進去,你們有五百多萬,加上我的資金,就有一千五百萬了。”


    “啊,那麽多,你就這麽有把握?”安琪驚訝得紅潤的小嘴能吞鴨蛋。


    “我最近偏財運好,買房都能——咳咳。”王石蛋沒有繼續往下說,話題一轉,“其實你們可以再多等幾場,等我完全摸熟了再投注。”


    “算了,你第一天進去,就當上練馬師,以後樹大招風,要是再敢動用幾千萬去投注,你真當香江賽馬會是吃幹飯的。”安琪老謀深算道,“而且以後,你走正道都能賺不少錢,怎麽能撈偏財呢?”“到時候怎麽就不能撈騙財,還想多掙點買下荒野小島,開發小島岸邊那些荒山野嶺,到時候地鐵直通海邊,我們就在海邊建聯排別墅,建樓房,到時候你喜歡那套房子隨便挑。”王石蛋此刻才暴露了他的


    野心,麻蛋,深港這種一線城市,住房就是稀缺資源,哥用道術圍海造田,得到大幅的地塊,到時候丈母娘還會問,你有沒有證能量。


    安琪一聽,雙眼放光,張著紅潤的小嘴,半響才道:“原來你想這麽幹,王董,跟著你幹,真帶勁!”


    “你現在就可以規劃一下,怎麽在現有的業餘基礎上,再上一個層次,發展農牧,旅遊,文娛事業。”王石蛋點了點頭,語氣一轉,“先不要做夢,我們還是說賽馬,我看你比我都還懂香江賽馬會。”“嗯!”安琪將激動的心情平複下去,娓娓講道:“香江每場比賽最多可有十四匹賽馬參加,前五名為優勝,可以得到不同數額的獎金,獎金根據不同比例分給優勝馬的馬主,騎師和練馬師,其中馬主最多得80一85%,練馬師次之10%,冠軍騎師得10%,2一5名騎師得5%。此外,馬會還會根據要求舉辦冠名賽,由冠名者提供一定數額的特別獎金,一般為幾百萬,最高的可達1000多萬元,這些獎金也按一定


    比例分別獎給馬主、騎師和練馬師,所以說,我們有純血馬,是大馬主,有你這樣的天才馴馬師,偶爾你再坐個台,客串一下騎師,這一塊的收入相當誘人。”


    “原來馬主才是最賺錢的。”王石蛋道。“當然啦,馬主的投入也最大,草料,獸醫,練馬師,馬房,遊泳池費用,養馬一個月的費用要花一到三萬港幣,所以馬主分大頭,其次是冠軍騎師,練馬師也不錯,我給爸媽說,你是練馬師。”安琪嘿嘿


    笑道。


    王石蛋沒揭破安琪的謊言,問起怎麽投注,安琪解釋道,香港有獨贏:即猜某一場比賽中跑第一的賽駒,位置:即猜某一場比賽中跑入前三名的任意一匹賽駒。


    王?石蛋感覺這個他把握比較大,尤其是後麵那個,因為可以在一場開賽前下注。


    安琪又解釋道連贏:即猜某一場比賽中跑第一和第二的兩匹賽駒。單t,即猜某一場比賽中跑前三名的三匹賽駒,排列次序不限,當然還有把名次猜對,那個叫三重彩,王石蛋感覺把握不大。“最難猜的叫3t,既要猜中指定的第三、四、六這三場比賽的前三名,共九匹賽駒,而且馬票要在第三場開賽前就填好買定。由於很難買中,所以回報倍數特別高,一般都有幾十萬倍,也就是說,下10元的


    一注,如果買中,就能得到幾百萬元彩金。如果本場沒人買中,那麽投注三t的資金就會轉到下一馬日累積使用;有時連續累積數次,一注10元‘三t’的彩金能高達幾億港元。”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王石蛋還是給安琪一家子澆了一瓢涼水,


    “馬彩不容易猜對,因為****對賽馬和投注程序製定了極其嚴格的管理製度,比如每場比賽前,都有專業檢查員對馬匹進行嚴格檢查,騎師則要過磅稱體重;


    “比賽時,起跑線的閘門全部用電腦控製,跑道沿線布滿了各種檢查人員,而且安裝有多部電子監視器,跟蹤監視每一匹馬和騎師的動作,並從不同方位進行錄像保存。”


    “在比賽終點,還設有高精度攝像機,用以鑒別馬匹衝刺時的細微差別;還有比賽前五名的優勝馬匹均要接受尿液和涎水檢測,以確定是否服用違禁藥物,優勝騎師則要再次過磅複稱體重……“一旦發現馬匹和騎師有作弊嫌疑,賽馬會會對其施行非常嚴厲的經濟製裁,嚴重的還會交由司法機關進行立案處理。在賽馬投注管理方麵,一切投注和兌獎程序,全部由電腦係統控製,這套係統可在幾分


    鍾之內準確算出涉及上億元資金,上百萬宗投注和近10個投注項目的博彩內容。精確的技術,嚴密的管理,大大提高了賽馬的公正性和準確性,想要從中作弊,比登天還難。”瑪爾塔這個時候也沒給王石蛋打電話,說不準她完全不看好王石蛋,也懶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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