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嬢嬢,大哥嫂子就算報警,也得找石支書或者高指導吧,高指導就負責咱們村,你們別添亂了,先散了吧,等我們自己處理這事。”孫旺耷拉下臉,開始往外趕人,“春妮兒,你把那視頻留下,那是證


    據。”


    “村支書去接人了,我先收藏著,你要的話,我給你複製一個。”柳春妮給王石蛋使了個眼色,轉身往外走,“要是苟良有關係,我就發到火椒直播上去,總有捍衛咱鄉村婦女的權利的地方。”孫旺心裏琢磨,在網上王石蛋跟柳春妮那個視頻算啥呀,男未婚,女未嫁的,反倒是苟良和孫四嬸那個視頻,沒準大火啊,苟老板蝕了錢財不說,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家裏老婆會不會鬧,沒想到王石蛋不


    但拳腳厲害,腦子也這麽好使,算計他兩次了,他輸得隻剩點渣,這才是老獵人啊。


    孫旺越想越怕,全身的白毛汗都嚇出來了。


    孫旺好不容易將村裏人送走,這才扶起苟良,扭頭陰沉沉地說道:“姑媽,就你那德性,甭在床上裝呢,快穿好衣服起來。”


    孫四嬸腦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眼珠子一轉說道:“孫旺,你說啥呢,搞清楚,我是受害者,人證物證都有,老娘得把他送進去吃牢飯。”


    苟良現在是孫旺的老板,是孫旺發大財的希望,要是進了監獄,他還混個屁,孫旺心想姑媽不是貪財嗎,等會跟她商量商量,讓苟老板出點血把這事擺平。


    孫旺心頭有了主意,轉頭對薑蘭花吆喝起來:“蘭花,傻楞在哪兒幹啥,打盆水來給苟老板洗洗,順便把藥酒拿來,給他揉揉,我勸勸姑媽。”


    薑蘭花一聽火大,指著孫旺罵道:“孫旺,你是爺們不,姓苟的連畜生都不如,還要我給他擦洗揉藥酒,門都沒有?”


    “你個敗家娘們,跟著苟老板我們才能發家致富,難道你想一輩子呆在這窮山溝裏?趕緊去,別磨蹭了!”孫旺不耐煩說道。


    “孫旺,姑奶奶看出來了,你就是姓苟的一條狗,整天搖著尾巴跪舔人家的臭腳,那我也不耽擱你了,趕緊背著姓苟的滾吧。”薑蘭花冷笑了一聲,譏諷道。


    “薑蘭花,我還使喚不動了你,是不?”孫旺將奄奄一息的苟良放在椅子上,這會也管不了他的死活,走到薑蘭花麵前,“姑媽說你跟王石蛋那土包子眉來眼去的,早就欠收拾了。”“孫旺,你屁~股咋長到了脖子上,盡放臭屁,你姑媽那事都能做,說話能信麽?”薑蘭花跟點了的炮仗似的立刻炸響了,“還叫石蛋土包子,你出去做生意一年掙了幾個狗卵子錢,反正我一毛錢也沒看到,你能跟石蛋比嗎,人家有魚龍觀核桃林休閑農莊,還在法國有酒莊葡萄園,現在還種植石斛,那玩意要不值錢,姓苟的會進山來受罪,你這冷水燙雞一毛難拔的主,會請客吃飯,還叫人家土包子,你們老


    孫家是啥樣的貨,全村人都知道?”


    孫旺惱羞成怒,“啪!”地一巴掌扇到薑蘭花的臉上。


    “孫旺,你敢打我,姑奶奶跟你拚了!”薑蘭花跟發狂的母貓似的,對孫旺又抓又撓,“這日子還……還有法過麽,以後村子裏天天都有人說老孫家的醜事,你快簽離婚協議,我什麽都不要,淨身出戶——”


    孫四嬸穿好衣服下了床,將孫旺和薑蘭花分開,“鬧啥鬧,先把我這事整明白,再說離婚,姓苟的對我用強,不拿錢出來,我讓他吃牢飯。”


    “對,先處理這事。”孫旺心想,薑蘭花不是說我沒掙到錢嗎,老子這就敲苟良一筆,還叫他對自己感恩戴德。


    孫四嬸走到苟良身前,“啪!”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我說在隔壁房偷聽王石蛋跟柳春妮,你個禽獸王八蛋按捺不住,就對老娘用強,你還是人不——”


    隨著孫四嬸這一巴掌,苟良身體跟煮熟的麵條似的直往下滑,嚇得孫四嬸驚叫起來:“苟老板,你咋了,不是被我這一大嘴巴子給扇死了吧?”孫旺一聽,趕緊給苟良掐人中,折騰了一陣,苟良倒是醒過來了,可看他的樣子隨時都有嗝屁的可能,孫旺跟親爹生了病似的著急,“不行,你們下手太重了,苟老板的傷拖不得,得馬上送醫院或者找醫生


    。”


    孫四嬸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趕快啊,不然人死了,找誰賠錢,村子就王石蛋跟柳春妮懂點醫術——”


    薑蘭花忍不住打斷了她,“隻有王石蛋醫術好,連他爸的癱瘓都能治好,可你們今天這事得罪了人家?”“那土包子電話是多少?”孫旺拿到王石蛋的電話,撥過去,氣焰囂張說道,“喂,王石蛋嗎?孫旺,苟老板受了傷,這事跟你脫不了關係,你馬上過來給他診治,要是晚了,看我不把魚泉觀的招牌給砸了!


    ”


    薑蘭花在一旁聽得直撇嘴,啥德性,有這樣請醫生的嗎?


    “喂,孫……孫子,不,孫旺啊。”電話裏傳來王石蛋含混不清的聲音,“今天酒喝多了,這會腦……腦袋痛得厲害,看在同……同村的份上,我這就幫……幫你們報警,警方知道怎麽處理。”不等孫旺說話,王石蛋直接把電話掐了,孫旺再撥,沒人接,還直接關了機,氣得孫旺快把手機砸了,對薑蘭花劈頭蓋臉罵道:“瓜婆娘,這下闖了大禍吧,你帶頭拿著棍子砸苟老板,苟老板要是有個三長


    兩短,政府至少得判你個過失殺人的罪名,等著吃牢飯吧。”


    薑蘭花唰地嚇得花容失色,不過鴨子死了嘴殼硬,不服地嚷嚷道:“我做的事我擔著,我去吃牢飯,你去做你的城裏人,咱們現在就辦離婚,離婚協議我都寫好了,你簽了我就去請醫生。”


    薑蘭花心想就算背,她也得把王石蛋背來救治苟良。


    孫旺果然無情無義,立刻在兩份離婚合同上簽了字,現在就差個鎮民政所一個手續了。


    薑蘭花拿著離婚協議,身心一陣輕鬆,轉身出了門,晃著胸口倆木瓜,一路小跑著往魚龍觀去了。


    王石蛋電話關機,他沒回魚龍觀,中午喝了鹿血酒,還是有幾分醉意,幾分藥勁兒,就想在村裏四處晃晃,把藥酒的勁兒去掉,一邊跟隨身空間的柳春妮說著話。


    柳春妮見他像是自言自語,沒準被村裏人當成神經病,就讓他到村口樹林的小溪去醒醒酒。


    “春妮兒,你出來唄,我走路都有些不穩了。”王石蛋眼珠子一轉道,給柳春妮一個機會,借著扶他可以揩油。


    九月豔陽高照,村口路上沒人,柳春妮從王石蛋的隨身空間一出來,立刻就傻眼了,眼前是段小山崖,約莫兩三米高,正想著怎麽辦?身邊刮過一道風,再往下一看。


    王石蛋像猛虎落山澗,穩穩地落在懸崖下,然後伸出雙臂,“春妮兒,跳下來,我接住你。”


    柳春妮心想,王石蛋才是顆爛石榴妮,滿肚子壞點子,她跳下去,他不趁機揩油才怪,他現在的女朋友是季婕,才不願意被他占便宜,搖了搖頭,“我可以跳下去,但不要你接,。”


    話音未落,王石蛋快跑幾步,身形一伏一起,踩著懸崖石壁已經躥了上來,眨眼就站在柳春妮跟前,“你剛才說的啥?”


    柳春妮心情很矛盾,立刻矢口抵賴:“沒……沒說什麽。”“那好,我就勉為其難,把你抱下去,林子裏也不好走,雜草灌木都齊腰深,我吃點虧,把你抱到溪水邊。”王石蛋說完,一個公主抱就將柳春妮抱了起來,“先說好,不能對我動手動腳,有什麽想法都憋著


    。”


    還不等柳春妮出聲反對,隻感覺身體已經橫了起來,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柳春妮驚叫一聲,閉上眼,右手胡亂抓住一塊隆起的東東,這才有點安全感,隻覺王石蛋的臂彎有力,感覺就像在飛一樣。


    怎麽又抓我的胸,剛剛說話的不算話,王石蛋忍住痛,抱著柳春妮在林間灌木叢飛跑,因為柳春妮閉上眼,所以他使出了化身為虹,連同柳春妮都被虹光包裹住,眨眼就到了山上的林間小溪。王石蛋抱著柳春妮到了溪邊一塊臥牛石上,低頭一瞥,見柳春妮還抓著他的胸大肌,抓……抓得太緊了……那個疼並快樂著,臉漲的通紅,忍不住咳咳兩聲提醒道:“我說春妮兒,是不是抓起來很有手感啊


    ——還要不要讓我洗臉醒酒啊?”柳春妮俊俏的臉蛋瞬間紅透,這才反應過來,鬆開手,心想,今天是怎麽了,老是抓王石蛋的胸,姐是矜持的,又不想調戲帥哥,太汙了我的姐,將頭埋得更低,嬌羞滿麵,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別管我,


    你……你洗你的臉。”王石蛋把林韻兒放在牛背石上,自己掬了捧山泉水洗臉,看著躺在臥牛石上的柳春妮,她換了身雙層背心緊身牛仔褲,既清涼又性感,就像拍攝寫真的模特兒,鹿血酒的藥勁兒又上來了,點燃了身體深處


    的火,咳咳兩聲問:“春妮兒,要不我幫你洗腳,做個腳底按摩吧?”王石蛋心想,給柳春妮腳底按摩做舒服了,再來個全身推拿,那就是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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