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爺,我兒子被殺,你們沈家難道就不管嗎?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情了嗎?”李大喜見自己帶來的保鏢跑的跑,溜的溜,無奈隻能向沈星求助道。


    這時,隻見沈星恭恭敬敬的朝王濬欠了欠身子道:“王先生,李大喜畢竟是我們沈家的客人,你看這事是不是可以……”


    還沒等把話說完,王濬便冷冷喝了一聲,打斷道:“這是我兄弟的意思!!”


    你兄弟!!


    沈星心口一震,連忙朝葉言的方向望了過去,當看到葉言幽黑的眸子正在看著這邊時,心底頓時打了一個哆嗦。


    “知道了,王先生請別動怒,這件事,我沈家一定秉公辦理,絕不會有半點包庇。”沈星立直身板,恭恭敬敬的朝王濬點了點頭。


    聞言,在場所有人的眉心頓時狠狠震了震。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幻聽了,他們沒想到,沈星居然如此畏懼這名男子。


    而吳小麗更是呆住了,她萬萬沒想到,她之前看不起的男子,居然這麽厲害,難道這名男子,是哪個大家族的少爺?


    “那你處理好了,順便把這老小子趕出去,看見他我就心煩。”王濬油膩膩的大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轉身離去。


    “知道了,王先生。!”


    “沈少,沈少,他殺了我兒子,你這樣就放他離開嗎?”李大喜眼神恍惚地站起身,扯著沈星的胳膊,不敢置信的追問道。


    “啪!”


    就在這時,沈星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


    沈星下手狠辣,直接將李大喜的半張臉抽腫了。


    “沈……沈少,你這是幹什麽?我們可是合作夥伴啊。”李大喜扶著臉,看著沈星,滿腦袋的問號。


    他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沈星,卻看到沈星麵色陰沉的望著他道:“你給我閉嘴,我瞎了眼,才跟你這樣的人合作,你現在馬上跪下給吳家人道歉,然後連夜收拾東西滾出燕京,否則死的就不止你兒子了。”


    四周的人看,在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著,眼裏的噙滿疑惑。


    就連吳良、吳玉備、和吳小麗此時也呆住了,他們搞不懂,這局勢怎麽就瞬間翻轉了?


    “葉老師這朋友是什麽來厲,出手這麽狠辣,而且還逼得沈家人都來幫我們!!”


    吳玉備看著王濬走遠的身影,心中暗暗疑惑著。


    從沈星口中叫出“王先生”,吳玉備就知道這男子有著強大的背景,連燕京第一家族沈家都如此畏懼。


    “真……真的要跪下嗎?”


    李大喜此時也從沈星的眼中讀到了那抹不同以往的嚴厲,顫聲問道。


    “李大喜,我最後提醒你一句,要麽跪,要麽死。”沈星眨了眨眼睛,麵色陰沉的說道。


    王濬他根本不放在眼中,他所畏懼的,便是王濬身後的葉言,葉言真要動怒了,他李大喜整個家族都要陪葬。


    呃!


    李大喜麵色變了變。


    他和沈星是二十年的朋友,知道沈星從來不說謊,他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而且是他無法得罪的大人物,想到這,他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撲通!


    李大喜直接跪到了地上,咬著牙,腦門重重的撞在地板上,然後起身道:“吳董事長,吳少爺,吳小姐,是我李大喜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


    說罷他咚、咚、咚在地上叩了三下。


    吳良當場懵逼了,眼中露出了有些震驚的神色,最終開口道:“行了行了,李……李大喜,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為難我吳家就好。”


    李大喜斜眼看了看遠處的王濬,沒有說話,站起身撥開人群,轉身就走。


    直到四周小聲議論的聲音落入耳中,吳家人才回過神來。


    吳小麗來到吳玉備身前小聲道:“哥,你那個老師是什麽人,他怎麽認識那麽牛逼的人物,看來你的老師是沾了那人的光,才來到這次聚會的,這樣的人,我們應該多套套近乎。”


    吳玉備斜眼撇了吳小麗一眼,他明白吳小麗的意思,剛要說話的時候,這時人群傳來了一陣騷動聲。


    隻見宴會廳的門口處,沈家老爺子沈寶山,在管家的攙扶下,和沈龍緩緩走了進來。


    “主角來了。”所有人眼睛皆是一亮。


    他們來沈家的宴會,可不是來吃吃喝喝的,他們就想知道,今天既不是過節,又不是年會,沈家是搞什麽鬼,為什麽會突然宴請燕京的各界名流。


    要知道,這一年中,沈家雖然看似風光,但私底下卻是危機四伏,很多有實力的大家族,都想取代他們,成為燕京的第一家族,隻要確定了葉言支持沈家是假的,他們便會在第一時間動手。


    “謝謝,謝謝諸位。”沈老爺子一邊走著,一邊抱著拳朝人群問候著。


    一直走到宴會廳的中央,他才擺了擺手道:“列位,今天倉促請大家來赴宴,是我沈家做得不周到,還請大家見諒,不過也是事出有因,想必大家知道了真正的理由後,也不會怪罪我這個老頭子了。”


    沈寶山笑吟吟的說著,隨即掃視了一下四周的人群。


    見人群鴉雀無聲的等著他說話,這才清了清嗓子道:“請大家來,主要是我沈家來了一位貴客,我沈家用這樣規格招待的,也隻有他。”


    誰!!


    是誰!


    話音落下,所有人便開始轉著頭在四周尋找了起來。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不遠處的三道背影投了過去,同時不約而同的落在了王濬身上。


    剛才王濬在這裏教訓了李大喜,沈星全程在場卻是一臉恭敬的樣子,看來沈家請來的貴客就是他了。


    “嗬嗬,等了半天,沈家就讓我們看這個啊,看來在我們的攻勢之下,沈家已經漸漸支持不住了,不知從哪搬來一個靠山,想嚇唬我們。”


    “那個男子,我根本就沒見過,再說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這燕京,在這華夏,除了葉言我們誰也不怕。”


    不遠處的幾人,正圍著一張桌子,盤距而坐。


    這幾個人臉上都噙著戲謔的神色,望著沈家老爺子,嘴角還掛著一抹嘲弄,當中一名拿著雪茄,戴著一隻眼罩的獨眼龍笑道。


    從一進來,宴會廳人的人群就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並非他們不合群,而是他們都是燕京大佬級別的人物,是燕京新崛起的幾大家族,遠不是李大喜之流可比。


    “不要大意,對待沈寶山,我們還是溫水煮青蛙,一點點的蠶食,畢竟我們不確定,他們身後,是不是真有葉言支持。”坐在邊上的一名老者,穿著中山裝,端著一隻煙杆,淡淡道。


    “嗬嗬,老馮,你還真是被葉言嚇怕了,當然了,並不是我們不怕葉言,而是我們肯定了,沈寶山說的身後有葉言支持,就是一個幌子,我們都打壓了沈家一年了,你見過葉言出來過嗎,我們隻要跟花靈紫井水不犯河水就行,再說了,你今天看至花靈紫了嗎?她沒來,說明他沈寶山口中的大人物,根本不是葉言。”獨眼龍冷笑道。


    他們正說著,便看到,沈星走到了遠處的三道身影後麵,一臉恭敬的朝三人欠了欠身子。


    “看來就是那名壯漢沒錯,真以為找一個猛男來濫竽充數,就能把我們全糊住了嗎?”獨眼龍不屑的笑了笑,其他幾個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隻有老者,手腕猛的一抖,手中的煙杆直接掉到了地上。


    “你們看中間那人!”老者顫抖著聲音說道。


    “那人怎麽了?”其他幾人不解的問道。


    “他……他好像是葉言。”老者麵色變了變,身子也隨之呆滯了。


    葉言曾經殺了馮家的兩個兒子,他雖然當時沒在場,但葉言的樣子已經像刻刀一般刻在了他的腦海中。


    “什麽!”其他幾人也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就在這時,隻見沈家老爺子,擺了擺手道:“列位,這位就是我沈家最尊貴的客人。”


    一道道震驚的目光,開始朝葉言三人投了過去,望著三人的背影,表情不約而同的變得微妙而驚訝起來。


    “葉言,這不是葉老師了嗎?”


    吳玉備心中疑惑,嘴裏喃喃念道,轉頭時才發現,所有人都噙滿了驚疑的神色。


    “那個高大的男人嗎?確實有點本事,但我們這些大家族,誰沒有點古武的背景,如果是當年的林家老爺子站那,那倒是可以勉強可以讓我們吃驚一下。”


    “嗬嗬,林家又如何,還不是給滅了一個滿門。”


    許多人嘴角蕩起了嘲弄的神色,覺得沈家在拿著雞毛當令箭。


    更有很多人,則是搖頭冷笑,覺得沈山今天做的,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正有人想開口嘲諷的時候,突然有人尖叫道。


    “你們看中間那道背影,像不像一個人,葉……葉言!”


    這聲音如同朝人群中扔下一顆炸彈,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


    葉言是誰?


    那是威震華夏的存在,燕京真正的老大,一個連美軍的軍事基地都敢搗毀的人,試問華夏還有誰敢這樣做?


    “好像是,我見過葉先生幾次,這身材,真的就是他啊。”


    “什麽,葉先生居然回燕京了,居然出現在沈家的宴會上,快快,我們一起去覲見葉先生!”


    邊說著,人群已經浩浩蕩蕩的朝葉言圍了過去,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到葉言身後,開始阿諛奉承。


    就連坐在一邊的幾位燕京大佬,此時也連滾帶爬的朝人群靠了過來。


    “快快,真是葉先生,我們不能落了人後。”


    一時間,所有燕京名流,達官貴人,像朝聖一般轉到了葉言的四周,幾位燕京大佬被擠在外圍,不管怎麽撥弄人群,也沒人給他們讓位。


    “葉言……葉言……”門口處的李大喜探著腦袋,當知道了是葉言後,整個人已經震驚的無以加複,逃似的離開了酒店。


    他現在覺得自己非常僥幸,能在葉言手上活下來,這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啊。


    “好了,你們不要打攪葉先生用餐。”沈星沉了沉臉,朝著人群冷喝了一聲。


    呃!


    人群狠狠一震,頓時收住了聲音,禁若寒蟬的站在了一旁,呆著也是,離開也不是。


    “你們都去用餐,今天是沈家的宴會,沈家老爺子才是主角。”葉言轉過身,朝眾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


    “是……是!!”


    一群名流陪著笑,不甘心的重新回到會場中心。


    “玉備,你認識葉先生?”吳良有些震驚的望著吳玉備。


    “嗯,他是我的班主任,在學校時,很關照我們班裏的同學。”吳玉備一臉莫名的點了點頭。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呢,你就應該早一點幫我們引薦葉先生,快快,快過去。”吳良一拍大腿,朝吳玉備斥責了一句。


    啊!!


    他是葉言!!


    吳小麗此時腸子都悔青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沈星逼走李大喜,並不是因為王濬,而是一直在站不遠處的葉言。


    早知道……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把大哥拖開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來到葉言身前,就已經被人群圍住了。


    名流們開始輪番朝著吳良敬酒。


    “吳總,原來你認識葉先生啊,你真是低調,這也要隱藏,我估計今後這燕京,沒有人敢招惹你們吳家了。”


    “嗬……嗬……謝謝……!”吳良陪著尷尬的笑容,一邊喝著酒,一邊偷看著不遠處的葉言。


    葉言並沒在宴會廳呆多久,很快就在沈龍的陪同下,離開了宴會廳,去到了一個總統套房裏。


    他主要是來露一個臉,為沈家撐一下場麵,現在既然目的達到,自然不會久留。


    “吳董事長,吳公子,吳小姐,葉先生想要見你們。”宴會場中,沈星走了過來,朝吳良父子小聲說道。


    他聲音不大,但四周給吳良敬酒的名流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吳董,以後你我就是兄弟了,記得在葉先生麵前,給我美言幾句。”


    “吳董,我那還有工程,下次就包給你了。”


    “吳董,我家女兒剛剛十六,你看做你兒媳婦怎麽樣?”


    “……”


    吳良朝眾人陪了陪笑臉,朝著吳玉備和吳小麗一擺手,跟隨著沈星,朝總統套房走去。


    沈家建造的酒店,號稱七星,不管從裝修還是設施,都是華夏首屈一指的,朝總統套房走去的路上,兩邊是像海底世界一樣的水族館,裏麵各種深海魚類正在遊來遊去,身著旗袍的美麗侍女,盤著秀發,端莊站著,見他們走過,都客客氣氣的送上一個微笑。


    “你們看看,這就是沾葉先生光沾的。”吳良小聲的朝吳玉備和吳小麗說著。


    而吳小麗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東看看,西看看,心中震驚不已。


    沈家的總統套房,從來不對外開放,因為這裏是為葉言單獨建造的。


    這樣做,一是可以討好葉言,再者,也在告示所有的燕京名流,葉言就是他們沈家真正的靠山。


    “哎,這真是天大的機遇啊,玉備,一會兒你見到葉先生,千萬要注意你的規矩,還有小麗,你要爭取讓葉先生多看你兩眼。”


    吳良眯著眼,朝身後的吳玉備和吳小麗告誡著。


    “可……可是,我要怎麽才能讓葉先生多看我兩眼呢?”吳小麗紅著臉,顫著聲,有些緊張的問道。


    “呃,那個,扣子解開兩顆。”吳良指了指吳小麗的衣服。


    “啊!這樣可以了嗎?”吳小麗越發緊張了起來,將扣子解開了兩顆。


    “不行,我來吧。”吳良瞪了吳小麗一眼,直接上手,又解開了兩顆扣子,直到露出深深的玉勾,這才點了點頭。


    “爸,葉老師不是這樣的人。”吳玉備瞪了二人一眼,轉身走出。


    很快隨著三人又跟著沈星走了一陣,三人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


    “葉先生在裏麵等你們,你們進去吧。”沈星將吳家三人帶到門口,轉身說道。


    吳良整了整衣服,上前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他帶著吳玉備和吳小麗走到屋裏,就看到葉言坐在沙發上,在他旁邊,吳家老爺子側身危坐,而燕京的第一大少,掌控著數百億資產的沈龍,則是筆直的站在葉言身後,就像他的跟班一樣。


    “葉……葉先生!”吳良陪了一個笑,見吳小麗呆在一邊,便朝她使了一個眼色。


    “葉先生!”吳小麗連忙上前鞠了一個躬,彎身時故意將深深的玉勾暴露在葉言麵前。


    隻是葉言的目光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過一分一秒。


    吳小麗的姿色雖然不錯,但比起林纖雪和蝴蝶夫人,那就是被甩出了幾條街了,更別說和那個傾城絕世的巫族女帝比。


    “葉……葉老師!”吳玉備神色複雜的喊了一聲。


    之前在燕京體育大學,葉言雖然創造了很多奇跡,但他一直認為葉言隻是一個特殊的老師。


    但知道了葉言的身份後,他才明白,原來他心目中的葉老師,居然是那個一跺腳都能讓華夏震三震的葉言。


    “玉備,坐吧,我們還像原來一樣。”葉言端著茶盞吹了吹,朝他一擺手。


    見吳良瞪了他一眼,他連忙直了直身子道:“葉先生,我……我不敢。”


    葉言也不為難他們,他知道,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他們已經不可能再像原來那樣相處了。


    “我找你們來,就是想跟玉備聊聊學校的事,對於燕京體育大學的時光,我一直是比較懷念的。”葉言放下茶盞淡淡的說道。


    “這……這樣啊,那我們先告辭了。”吳良尷尬的陪了個笑臉,拖著吳麗離開了房間。


    等二人離開,吳玉備還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好了,過來坐吧,你永遠都是我的學生,我也是你的葉老師。”葉言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葉老師,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跟原來在學校一樣。”吳玉備鬆了一口氣,坐到了葉言身旁:“葉老師,你不知道吧,那些名流為了巴結你,什麽事都願意做,還有你的氣勢,真是嚇人。”


    “葉先生就是傳奇一般的存在,放眼華夏,誰敢對他不敬。”沈龍麵色嚴肅的說道。


    “好了,別嚇到他,我找他來就是敘敘舊的。”葉言朝沈龍擺了擺手。


    兩個人聊了一陣,當追憶起學校時光時,吳玉備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仿佛又回到了葉言站在球場上,教導他們的一幕幕。


    一直到花靈紫來到後,葉言才讓吳玉備離開,同時讓沈星給他安排房間。


    “主子,這次去多久?”花靈紫動了動紅唇,望著葉言問道。


    “不知道,或許就回不來了,這是幽冥寶典還有幾顆丹藥,你留在身上,以後有空學一些功法,對你防身有好處。”葉言抿了抿唇,將抄錄的幽冥寶典還有幾顆丹藥遞給花靈紫。


    花靈紫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的左膀右臂,想到前往小世界很可能就會見不到,心中難免騰起一抹感傷。


    “知道了,主子,我要告訴你,你已經將我的心裝得滿滿的,別人再也走不進來了,同時我也跟你保證,等你回來的時候,葉氏集團不止是華夏,還將會是全球頂尖的大集團。”花靈紫擦了擦俏麵上滑下的淚痕,重新綻放出笑容道。


    攸的,花靈紫一把撲到了葉言懷中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葉言的人,她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了巨大的危機,葉言是不會這樣說,也不會這樣做的。


    這一夜花靈紫並沒有離去,而是跟葉言依偎在了一起。


    等第二天花靈紫醒來的時候,身旁的葉言已經不知了去向,看到凱撒才知道,葉言帶著王濬清早就離開了,隻是將凱撒留下來保護她們。


    ……


    綠色的軍用悍馬在高速公路上急速奔馳著。


    從燕京到內隱門有數千裏距離,葉言和王濬都是半神境以上的高手,並不需要在路上補給,一天後已經來到了太乙縣。


    太乙縣是距離中南山最近的縣城,由於所有進入內隱門或是到藥王穀求藥的人,都要經過這個小鎮,所以小鎮頗為熱鬧繁華,而這次,小鎮門可羅雀,一切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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