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有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正常了,張娜本來就是想要借這件事兒拿捏他的,她在跟張義仁的交往過程中,雙方也說不上到底誰占優勢,誰占劣勢,但是張娜卻一直無法控製張義仁,現在她找到了機會,當然會選擇放肆一下。


    她很清楚男人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心理,她這樣把張義仁當成小狗一樣召喚,張義仁心裏肯定會不好受,但是因為江珊珊的事情,他又不敢發作,隻要一想到張義仁既委屈,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自己的挑釁,張娜就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至於這樣會不會把張義仁弄到跟自己翻臉,張娜一點都不擔心,她很清楚男人的心思,就算張義仁此刻覺得她的舉動冒犯了自己的尊嚴,但是隻要兩個人往床上一上,在床上那麽一折騰,男人心裏再多的不高興,也都會隨著進入女人的身體而消失。


    說不定這種屈辱的感覺,會讓在張義仁在做愛時更加的勇猛賣力,因為男人在自尊受到挑戰的時候,在床上是一定會發泄出來的,那樣的話,自己晚上一定能夠得到一場高質量的性愛,可以慰藉自己長久以來被糟老頭子挑逗卻得不到滿足的饑渴身體。這根本就是一箭雙雕的事兒。


    張娜猜得沒錯,張義仁雖然心裏不爽,但是卻不敢發泄出來,他哼了一聲,躲開了張娜拍他臉蛋的手,說道:“你準備去哪裏逛街?不會還是去逛廣百吧?”


    “廣百天天逛,有什麽意思?咱們去逛步行街吧,說不定還能遇到很多美女呢,你不是最喜歡泡美女嗎?”張娜的話語裏充滿了調侃。


    “有你這個大美女在我身邊,我哪裏敢泡其他的美女,你還不把我給吃了?”張義仁沒好氣的回答道,他在心裏給大美女後麵加了個“蛇”字,他覺得現在的張娜是在是惡毒的讓他有點感覺可怕。


    “謝謝誇獎。咱們逛街去吧,回頭你隻管告訴我衣服好看不好看就行了,老頭子給了我一張信用卡,讓我買衣服用的,到時候我們刷卡。”張娜說著,從提包裏拿出了一張信用卡,一臉得意的在張義仁的麵前晃了晃。


    “你可真爽,我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找個老富婆,去給她當小白臉,這樣也就吃喝不愁了?”張義仁半真半假的說道。


    “可以啊,你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帥,不過做小白臉還是可以的,不過我怕你見了老女人的身體,硬不起來,想當小白臉都沒有辦法。”張娜笑嘻嘻的說道。


    “還是你們女人爽,隻需要叉開腿哼哼,就可以有錢賺了。”張義仁忍不住出口諷刺道。


    “我操!張義仁,你還偷偷的罵我,你的意思是我是賣逼的是不是?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讓你後悔一輩子。”張娜頓時不高興了,張義仁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什麽叉開腿哼哼就有錢賺,這擺明就是罵人呢。


    “沒有,我真沒這個意思,我隻是感慨女人好賺錢。”張義仁怎麽可能承認?


    “你以為陪糟老頭子很容易啊?滿臉的皺紋,一陣的贅肉,你還要抱著他跟吃糖一樣亂親,叫什麽親愛的,他在你身上的時候,又笨又重,把人壓得都喘不過氣來,下麵還半軟不硬的,在裏麵戳兩下就沒戲了。你的感覺剛被吊起來,他就沒勁兒結束了,你還要假裝爽的不行,啊啊叫著配合他,什麽親愛的你好厲害,差點把人家給弄死了,明明沒有高潮,還要假裝高潮,下麵癢得不行,還要裝出來很爽的感覺,你以為這事兒很容易嗎?你真以為叉開腿哼哼就能賺錢了?哼哼也是要有技巧的,要不然你覺得這個老頭子會對我那麽好?還不是我把他哄得開心?”張娜恨恨的說道。


    “啊?你這樣全程演戲,那他知道嗎?真高潮跟假高潮分別的出來吧?”張義仁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原來做二奶跟做演員差不多,也要時時刻刻把戲做到位,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誰知道他知不知道。不過這種事兒,他自己心裏也明白,都那麽老了,還能有多少的衝勁兒?跟年輕人比,怎麽可能比得過?但是這些事兒,自己心裏覺得爽就行了,有些時候何必拆穿給自己找不自在呢?就比如你在大街上遇到別人叫你帥哥,有些人明明長得很醜,明知道自己不是帥哥,你會自己拆穿嗎?還不是自己騙騙自己,在心裏好好爽一下?”張娜投身二奶事業之後,對人性的認知立刻上了一個台階,她的這番理論,還真的就是人性的真實寫照,這讓張義仁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難道人在接觸了人性的黑暗之後,都會自動進化成心理學家或者哲學家?


    不過張義仁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跟張娜糾纏下去,他覺得跟張娜這樣一本正經的討論嚴肅問題,讓他有種十分不適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跟老虎討論人肉到底好不好吃一樣。


    於是,他開玩笑道:“你怎麽知道別人叫我帥哥不是真話?我覺得自己真的挺帥的。”


    張娜回過頭打量了他一眼,笑著說道:“說起來你長得也不賴,要不然我會跟了老頭子之後,找男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跟那種老糟肉上床那麽惡心,我要是再不找個好看一點,壯實一點的男人平衡一下,我怕久了之後,我會惡心死。”


    “喲,這是在誇獎我嗎?”張義仁故意一臉驚訝的說道。


    “算是誇獎吧,你人長得不賴,床上功夫也不錯,比我之前遇到的男人要好得多了。”張娜說道。


    “你之前遇到過多少男人啊?”張義仁忍不住開口問道——男人都有這個好奇心,把一個女人搞到手之後,總想知道對方跟多少個男人睡過,要是娶個媳婦之後,聽對方說跟很多男人睡過,十有八九就會心裏超級不爽,覺得自己綠帽子一頂頂的堆在頭上,滿頭的綠油油,要是找個炮友,聽她講她自己跟其他男人的上床曆史,肯定會有一種奇怪的心態作祟,覺得這女人越騷越好,而且聽這些故事的時候,也會更加激動,衝勁兒十足。


    “要死了,你問這個幹什麽?”張娜伸手在張義仁腰間的嫩肉上掐了一把,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是想問問嘛。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我就是想知道我在這些男人裏麵能排第幾,有沒有人比我更厲害。”張義仁說到這裏,把嘴巴湊到了張娜的耳邊,低聲說道:“要不晚上我們上了床再講吧,我隻要想想你下麵被那麽多男人進過,就硬的不行。”


    這大概是人類一種十分複雜的情感,男人對女人,更多的是希望單獨占有,要不然也不會有處女情結,但是如果聽到自己不是唯一的占有者,那就開始出現墮落的自虐心態,很多人聽說身下的女人被越多男人搞過,就會有一種十分奇怪的快感——這是墮落和自虐心態在作祟。


    “你真的想聽?”張娜看了張義仁一眼,一臉奇怪的問道。她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會有這種心思。


    “當然想聽了,你快講講吧。”張義仁催促道。


    “其實我在最開始跟你上床之前,也就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學校的同學,夜裏在後操場弄的,我把處女之身給了他,後來出來打工,遇到了第一個男人,我也跟你講過,你是我第三個男人。不過我前一段時間去泡吧,去當紅酒促銷,倒是跟很多男人睡過,我也記不清了,有幾十個吧?”張娜不太肯定的說道。


    “幾十個?你也太牛逼了吧?是當酒吧暖場時睡的,還是當紅酒促銷時睡的?”張義仁追問道。


    “都有,不過在就把暖場的時候,睡的男人都算比較年輕帥氣的那種,都是我有了感覺,才跟他一起走。做紅酒促銷的時候,很多都是賣酒被灌醉了,被人帶回去睡的,那些男人都比較老一點,事後還給錢,媽的,把老娘當小姐了。”張娜忍不住開口罵道。


    “有沒有讓你覺得特別爽的男人?”張義仁繼續追問道。他想知道自己在這些男人中是不是第一名,哪怕不是第一名,也不能墊底。


    “說真的啊,有些男人看著帥氣,其實到床上都是鑞槍頭,沒幾下就不行了,我在酒吧暖場的時候就遇到好幾個這樣的,長得很帥,很小白臉,到了床上一塌糊塗。還是那些長得稍微粗獷一點的男人,在床上好用。特別是那種絡腮胡,體毛重的男人,真的很厲害。”張娜帶著回味的表情說道。


    “比我還強?”張義仁忍不住有點酸酸的,他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張娜看了張義仁一眼,咯咯笑了起來:“那種男人床上厲害,不過長得就不行,衝勁兒大,不過調動不起來我的感覺,其實你挺好的,綜合起來,怎麽也能排到前三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千萬富豪:我在夜場打工的日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再見蕭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再見蕭郎並收藏千萬富豪:我在夜場打工的日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