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陪唱公主這麽一說,張義仁就明白了,肯定是陳剛做出了什麽比較過分的事情,對方才會這麽大的反應。張義仁心裏明白,陳剛肯定是今天陪富婆睡了之後,心裏不大好受,才會來ktv想要發泄一番,他這個人做事兒不變態,也許是跟陪唱公主調情的時候,想到了白天跟富婆在一起的有些畫麵,讓他可能控製不了情緒,做出了過分的舉動。


    作為朋友,張義仁當然要撐陳剛,但是那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陳剛做的有錯,他要做的不是一味的偏幫,圓場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這裏是夜場,把事兒鬧大了,對陳剛和自己沒什麽好處。幫朋友也要分是什麽事兒,不是無條件的支持就是好哥們,惹來了大禍那不是在幫兄弟,而是把人往火坑裏推。


    “阿剛,你先聽我的,坐下喝點酒,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咱也不能不講理是不?”張義仁說完陳剛,又把頭轉向了那個發飆的陪唱公主:“妹子,我們出來是花錢找樂子的,你出來打工是賺錢的,咱們無仇無怨的,沒必要鬧那麽僵,你要是不想做了,也成,多少錢?”


    “當然是吃快餐的費用,趕緊給我,我不想在這裏呆了。”那個陪唱公主一邊說話,一邊開始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妹子,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我不知道阿剛對你做了什麽,但是這樣你就想要一個快餐錢,把我們當冤大頭了?”張義仁的臉垮了下來,這個陪唱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要是要個一百兩百的倒也無所謂,當做賠禮也就給她了,這樣張嘴就要快餐錢,真的是把人當成了傻子耍。


    夜場裏有一些暗語,不接觸的人是聽不懂的,比如做一次就叫做吃快餐,也有叫吃盒飯的,就是隻要你開始做,然後射了,這就算是一次,就要付一次的錢,與吃快餐相應的就是包夜,包夜其實沒有什麽統一的暗語。其他的什麽波推,口爆什麽的,其實一聽就能明白。


    這個陪唱公主過來之後,陳剛頂多也就是摸了摸她,可能做了什麽比較過分的動作,弄疼了對方,這種事情,她要個五十或者一百的整數當做賠償,張義仁也就直接給她了,但是她想要個快餐錢,那可就有點貪得無厭了。ktv也屬於夜場,這些陪唱公主也是四六八起價,她要讓付快餐錢,最少都要黑個六百塊往上——這幾個女孩子都是年輕漂亮型的,打真軍都是六百起價的。


    “什麽過分不過分的?你的朋友是個變態,我要這點賠償已經算是低的了,你要是不給也行,要是事情鬧大了,小心走不出這個門。”對方氣焰囂張的說道。


    “我操!媽的老子弄死你。”陳剛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對方這麽說,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要往這個女人的頭上砸,張義仁在一旁眼疾手快,趕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這才沒有釀成大禍。啤酒瓶摔在了地上,炸開了一地玻璃渣子。幾個陪唱公主嚇了一跳,慌忙躲開了,幾個人光著身子躲在了角落裏。


    陳剛性子上來了,手被張義仁抓住之後,氣得想要掙脫張義仁往前衝,張義仁趕緊死死的把他抱住。


    “媽了個逼的,你們是來鬧事的吧?老娘今天不讓你們跪著出門就不姓王。”那個陪唱公主也撒起潑來,拉開包房的門,衝著外麵的服務員喊了幾句之後,又重新走了回來,衝著陳剛和張義仁說道:“我看你們還能橫多久,我男朋友就是這裏的大哥,你們兩個今天別想走了。”


    張義仁的心頓時一沉,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個地步,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太慫了,這事兒一開始的確是陳剛不對,但是對麵這個女人也太不知進退了,想要把自己跟陳剛當冤大頭宰,要是換了自己是陳剛,肯定也會氣得想要拿啤酒瓶幫她開瓢。


    陳剛已經紅了眼,他今天陪富婆睡覺,心裏本來就十分不爽。那個老肥婆有sm的傾向,今天跟他一起玩的時候,折磨了他好久,如果不是為了那筆數額龐大的傭金,陳剛真想立馬走人不幹,不過想到未來的一切,他還是咬了牙忍了。


    一天下來,他覺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他找張義仁一起到ktv裏嗨一下,就是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怒火,叫這些公主過來,他本來是想直接做愛,發泄自己的痛苦和憤怒,可是撫摸對方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卻不由得閃過了那個老肥婆掐他胸口的一幕,他的手上也忍不住用了勁兒掐了對方一把,這才惹毛了對方。


    陳剛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他當時跟對方對罵,是心裏不爽,但是張義仁站出來說他,幫他圓場,他就不吭聲了。其實這個女的要是不那麽貪心,要一個小數額的賠款,陳剛也不會說什麽,一兩百的賠償,他也就認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太貪得無厭,胸口上被掐了一把,就他媽想要六百塊,這他媽的比搶錢還狠。


    陳剛被對方這樣一激,藏在心底的那些火氣全都湧了上來,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狠揍麵前這個女人一頓,讓她知道不知好歹是什麽下場。


    張義仁生怕陳剛真的衝上去把這個女人打傷了,現在事情其實還沒有鬧很大,就算ktv負責看場子的黑澀會過來,陳剛做的也就是不小心掐了對方一把,又摔了一個啤酒瓶在地上,想要賠償或者講理都問題不大,要是真的把人給打傷了,那可就嚴重了。


    陳剛這會兒完全瘋了,他一個勁兒的想要掙脫張義仁,衝上去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來一頓。這可苦了張義仁,先不說死死的抱著陳剛有多累,光是兩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抱在一起,皮膚的接觸就讓張義仁有種無比不舒服的感覺。


    “他媽的,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一個膀子上繡著紋身,留著光頭的男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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