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交代隔壁專櫃的女孩子幫她照看一下專櫃之後,就領著張義仁一起從後門出了商場,來到了旁邊的一家快餐店,這裏的米飯和麵食都還不錯,隻是價格偏貴,一份套餐下來,最少也要二十多,阿紅一個月賺的不多,她很少來這裏吃飯,大多數時間都是去小店裏吃,這次張義仁既然說了要請她吃飯,她當然要當仁不讓的宰張義仁一次。


    “再點兩個涼菜吧,這才多少東西,不夠吃的。”張義仁覺得阿紅其實挺可愛的,說是要宰人,可是點餐的時候還是心慈手軟,連個菜都不舍得點。


    “你別打腫臉充胖子啊,這裏菜很貴的,點兩個菜,再加上咱們倆的飯,合一起都能一百多了,你別把自己錢給花光了。”


    “沒事,放心的點吧。”


    阿紅看到張義仁如此堅持,就點了兩份自己喜歡吃的菜,一葷一素,算是營養搭配。張義仁繳費算賬的時候,看到服務員遞過來的條子上果然是一百多元,心裏感慨這邊的消費貴,不過嘴上倒是沒說什麽,泡妞的時候可是不能小氣的。


    看到張義仁如此大方,阿紅對他的好感頓時增加不少——女人其實在意的不是男人有多少錢,她們更多在意的是男人是不是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錢,這是女人證明自己魅力的方式,隻要你舍得花錢,女人一定會對你印象改觀。


    其實男人也一樣,男人也喜歡女人喜歡自己,覺得自己帥,覺得自己威武,要不然男人在一起老吹噓自己泡妞如何,在床上如何神勇呢?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了起來,張義仁看到阿紅盤子裏的那份黃瓜炒肉,忽然想起了在網上看的那個笑話,又想到阿紅說她老公不在這裏,半年也不一定見一次,不由得邪惡的聯想起來,他看著阿紅吃薄薄的黃瓜片,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我臉上沾到飯粒了?”阿紅以為自己的臉上弄上了東西,趕緊拿手去擦,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張義仁看到阿紅這樣的舉動,笑得更加厲害了,他越笑越覺得好笑,最後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笑得喘不過氣來。阿紅雖然不知道張義仁到底在笑什麽,但是看到他笑成這個樣子,知道肯定是沒什麽好事,她生氣的用手掐住了張義仁的胳膊,掐了好幾下,張義仁還在大笑,她覺得掐胳膊可能沒有效果,於是就伸手掐起了張義仁的大腿。


    大腿上的肉很嫩,而且掐起來很痛,張義仁終於覺得痛了,他伸手抓住了阿紅的手:“別掐了,疼死我了。”


    阿紅的胳膊十分豐腴渾圓,皮膚緊繃滑膩,張義仁拿手攥著她的胳膊,手指忍不住在上麵撫摸了一下,阿紅的臉頓時一紅,想要掙脫,被張義仁給強行拉住了。


    “你放手!”


    “不放,你掐我那麽疼,我肯定要收點利息的。”張義仁耍起了無賴。


    “誰讓你笑話別人的?!疼死你活該。”阿紅當仁不讓。


    “我隻是想到了一個笑話,又不是在笑你。”張義仁解釋道。


    “你騙人,你就是看著我笑那麽厲害的。”


    “真沒騙你,我就是看到你吃黃瓜,想起來那個笑話。”


    “什麽笑話?你講講。”阿紅說道。


    “我給你講了笑話,證明你是冤枉我的,你剛才掐我的事兒怎麽算?”


    “大不了我幫你揉揉。”阿紅趁著張義仁不注意,把自己的手腕從張義仁的手裏掙脫出來。


    “好,這可是你說的。”張義仁一想到可以讓阿紅幫自己揉大腿,就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要是你說不出來,我就再掐你幾下。”阿紅對著張義仁威脅到。


    “那個笑話說,一個女的去買菜,賣菜老板習慣幫人把菜切片,這女的買了根黃瓜,給老板稱的時候,說了不用切,老板還是習慣把黃瓜切成了一片片的,女的就大罵:說了不讓你切,你還切,你當老娘是存錢罐啊!”


    阿紅聽張義仁講完,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又想到張義仁剛才看著自己吃黃瓜片在那裏笑,哪裏還想不到張義仁腦子裏當時在想什麽,氣得笑著直掐張義仁,張義仁笑著躲她,卻躲不過,最後張義仁分別抓住了阿紅的兩隻手,這才算是消停。


    “你放手!”這一次,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已經變了,阿紅覺得自己的兩隻胳膊被張義仁攥在掌心,讓她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不放,放了你又掐我。”張義仁正在趁機吃豆腐,哪裏舍得立刻放開?阿紅渾圓豐腴的胳膊攥在手裏感覺十足,光是摸摸這裏,都讓他有種忍不住的衝動。


    “我保證不掐你了,你趕緊放開。”


    “你的話我才不信呢,你剛才還說我把笑話講給你聽,你就給我揉揉呢,回過頭來還掐我,我才不上當了。”張義仁當然不能放了,多握一會兒,就多爽一會兒呀。


    “那我發誓不掐你了,還給你揉剛才掐的地方,行不行?你把手放開。”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張義仁說著,放開了阿紅的胳膊。


    阿紅抽回胳膊,先是自己揉了揉被張義仁攥疼的胳膊,這才衝著張義仁說道:“你剛才那裏被掐疼了,我幫你揉揉。”


    張義仁指了指胳膊,阿紅一臉不情願的給張義仁揉起了胳膊:“好了沒有?”


    “沒有呢,還有腿上掐的地方還在疼呢。”張義仁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衝著阿紅說道。他在做試探,要是阿紅真的幫自己揉大腿,他就可以確定自己一定有機會可以把這個美豔的少婦弄到床上去。


    “你去死,誰要給你揉這裏了?”


    “你這人怎麽說話不算話?你說的要幫我揉的。”張義仁說著,伸手攥住了阿紅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膝蓋稍微靠上一點點的大腿上,繼續道:“說話就要算話,你幫我揉完,咱們就兩清了。”


    阿紅的臉已經開始透出紅意,她哪裏不知道這是張義仁在試探自己,她本來沒想過要跟張義仁發生什麽,可是當她的手接觸到張義仁結實堅硬的大腿肌肉上時,她的心忍不住狂跳起來。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文氣斯文的年輕人,身體那麽棒,這種大腿的結實程度,如果抱起來那個的方式,一定很爽。


    阿紅已經開始想歪了——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男人容易被女人柔軟豐腴的身體吸引,波濤洶湧和翹臀會讓男人浮想聯翩,而女人也會被男人結實強壯的肌肉吸引,所以,不光是女人需要好身材,男人也同樣需要。


    她紅著臉,開始給張義仁揉大腿,她一邊揉,一邊偷偷的往四周觀察,擔心她跟張義仁的舉動被其他人看到,好在他們兩個坐在快餐廳一個角落的位置,而其他食客都在忙著對付自己的食物,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阿紅輕輕的揉張義仁的身體,一邊把手慢慢的往上移,一邊移,還一邊自欺欺人的說道:“這裏疼不疼?”


    張義仁當然感覺得到阿紅手掌的移動,他一邊嗯嗯的回應阿紅,一邊享受著阿紅柔軟手掌給他帶來的刺激感。


    阿紅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張義仁的那裏,她觸電一般想要把手縮回,卻被張義仁一把攥住:“你還沒有給我揉完呢。”


    “臭流氓,快放手。”阿紅的臉紅的想要滴下血來一般,她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她沒想到張義仁的本錢那麽雄厚,比她老公的大了好多。


    “不放,你還沒給我揉完呢。”張義仁繼續耍賴,剛才那一瞬間的接觸,讓他無比的舒爽,他想再嚐試一次。


    正在這時,快餐廳收拾碗筷的保潔大媽推著小車走了過來:“你們兩個的還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張義仁被這麽一岔,趕緊鬆開了手,阿紅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張義仁心裏暗罵保潔大媽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但是人家也是工作,怪隻怪自己運氣比較背,他點了點頭:“不吃了,你收吧。”


    阿紅趁著保潔大媽收碗筷的機會,站起身就往外走,張義仁看到這種情況,也隻能跟著往外走。他在心裏暗自歎了口氣,功虧一簣了。


    因為有中午吃飯的尷尬存在,下午的時候,阿紅幾乎沒有跟張義仁說過話,張義仁不管說工作上的話題,還是私人方麵的話題,她都是三言兩語給打發了,不給張義仁任何機會。


    張義仁無奈,嚐試了幾次之後,也就不再找話題湊話了。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林師傅來到了專櫃,找到了張義仁:“領導,市調做完了沒?咱們什麽時候回去?”


    “已經搞完了,咱們現在就回去吧。”張義仁本來還想多呆一會兒,能跟阿紅再發展點什麽,可現在對方根本就不接招,他隻好作罷。


    坐在車子上,張義仁閑著無聊,跟林師傅聊起了長安二奶鎮的情況:“林師傅,我聽人說,長安是二奶鎮,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長安的二奶多得很,怎麽,你也想搞個二奶玩玩?”


    “我這種窮光蛋,搞個屁二奶啊?連吃飯錢都不夠,還養二奶?”張義仁自嘲道。


    “誰讓你養二奶了?我說的是讓你搞,不是養。”林師傅笑道。


    “搞?怎麽搞?”張義仁心中一動,他從朱飛那裏聽過林師傅二奶殺手的稱號,不過這種話都是背後說,當麵誰也不會直接開口問,要是林師傅能夠傳授自己兩招,自己說不定也可以做二奶殺手了。


    “什麽怎麽搞?泡妞你不會呀?那些二奶天天呆在家裏,閑的發慌,老頭子們都軟了,又不能滿足她們,而且這些老頭子又經常不在家,你沒事搞個qq,就在長安加這些女的qq聊,保證你玩的爽歪歪。”


    “我靠,真的假的?”張義仁故意大驚小怪道。


    “騙你做什麽?其實有些二奶收入也不高的,那些老頭子一個月給她們七八千,然後就住在別墅裏,天天吃喝,日子很無聊的。我之前聽說的,有那種做二奶的,因為男的給的錢太少了,還出去做小姐,結果又遇到男的去酒店嫖,就碰見了,特別有意思。”林師傅笑著說道。


    “我靠!那後來呢?”張義仁追問道。


    “什麽後來?”


    “就是那個二奶做小姐,包養她的男的又嫖到了他,結局是什麽?”


    “又不是演電視,你非要結局幹什麽?我這也是聽人說的,最後到底啥情況,誰也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張義仁有點鬱悶,作為比較有好奇心的那種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結局的故事,這種隻有一半劇情的八卦,讓他最難受了。


    接下來,兩個人又聊了很多關於東莞這些包二奶的故事。這些被包養的二奶,有檔次低的,也有檔次高的,檔次低的就是那種一個月給幾千塊零花錢,包吃包住,天天守家裏的,這種二奶其實很廉價,而且包養她們的也算不上真的富豪,隻是個稍微有錢點的小老板而已;檔次比較高的,是那種年輕貌美的,身材像模特,長相像明星,這種都是比較有錢的富商才包的起的,光是每個月逛商場買東西的錢,都要好幾萬甚至幾十萬。


    這種相對年輕漂亮的二奶,從富商那邊弄來了錢,因為孤獨寂寞,富商老頭又無法滿足她們的身體需求,就會再轉手包二爺,讓他們在富商不在的侍候陪自己。這就形成了一個怪圈,富商包二奶,二奶包二爺,二爺回頭再包別的女人。各種狗血的橋段層出不窮,你所能想象到的狗血情況,在東莞都曾經發生過,甚至有些橋段,你連想都不敢想。


    林師傅說的,他聽到的一個故事,一個女孩子為了幫妹妹上大學交學費,就給一個香港的富商老頭當了二奶,這老頭也挺喜歡她的,對她千依百順的,老頭不在的時候,她就拿老頭給她的錢包了個二爺,然後後來這個男的在外麵又包了個三奶。這女的氣不過,去找這個三奶算賬,才發現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妹妹大學上了幾年,出來找工作嫌工資低,就想找人包養,結果被姐姐的二爺給包了。


    這女的算是拿自己賣身的錢,送給一個男人,讓這個男的玩了自己妹妹。在知道這一切之後,這女的差點給氣死了,她罵她妹妹,她妹妹回了她一句:你裝什麽裝,你也不是一樣賣的,我最少賣的還年輕,能夠爽,你連爽都爽不到。


    這個故事讓張義仁無比唏噓感慨,人世間的狗血故事,莫過於此了。


    “你知不知道,香港那邊的大卡車司機都有在這邊包二奶的。”林師傅笑著說道。


    “大卡車司機包二奶?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張義仁覺得整個認知都被顛覆了,大卡車司機有什麽資本包二奶?這不是瞎扯嗎?


    “你不知道,香港那邊的大卡車司機工資很高的,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都是好幾萬,香港那邊消費高,咱們這邊最低工資一兩千,他們那邊最低工資都是一兩萬,那些拉貨櫃的大卡車司機,沒有一定的技術是開不了那種貨櫃車的,所以收入還算比較高,在這邊花個幾千塊,包個大陸女人玩,都很正常的。你想想,又不用幹活,一個月都能拿八九千,女的也願意啊。”林師傅笑著說道。


    林師傅所說的大卡車司機是專門給輪船航運拉貨櫃的那種大卡車,那種卡車的長度很長,不是普通人開的來的,這在香港,屬於高級技術工。


    “我靠,真牛逼,大卡車司機也能包二奶了,林師傅你怎麽不包一個?”


    “我還用包?我是雷鋒,我都是幫別人的二奶排解寂寞,不用自己花錢的。”林師傅笑嘻嘻的說道。


    “牛,你可真牛!”張義仁衝著林師傅豎起了大拇指。


    回到小享那邊,張義仁在街口下了車,去河南麵館吃過飯之後,匆匆的來到小街上,早早的把攤位給支好了。


    這會兒工人們都還沒下班,小街上沒什麽人,張義仁想起中午吃飯時跟阿紅發生的那些細節,心裏忍不住再次蕩漾起來,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阿紅:“你平時晚上都去哪裏玩啊?要不然下次咱們一起去酒吧玩吧?酒吧很好玩的。”


    信息發出去之後,他半天也沒有收到阿紅的回應,他想了想,覺得阿紅這會兒應該還沒下班,商場導購員在上班時間是不能玩手機的,沒辦法給他回信息也是很正常的。他把手機裝回口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準備等會兒做生意。


    這時,他的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起來,有人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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