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之前整天叫他未婚妻媳婦媳婦的,張義仁還以為他們已經結婚了,結果到了今天才知道,這倆還沒結婚呢,隻是在一起有兩三年的戀愛史,已經確定要結婚了而已。


    倆人跑到珠寶專櫃,開始挑選鑽戒,張義仁還屬於沒有結婚打算的人,對戒指這種東西看起來都一個感覺,不管朱飛拿什麽樣式的出來,他都覺得好看,當然,裏麵那種超大顆鑽石的,他覺得更好看,價格也是相當的好看。


    朱飛看著這些鑽戒,有點肉疼,這裏的鑽戒,動不動就是五六千往上,兩三千的鑽戒都很少。朱飛轉了好幾個專櫃之後,還是定不下來,主要是價格都太貴,這讓習慣了實惠持家的朱飛,覺得太浪費了——這個戒指是訂婚戒指,不是結婚戒指,沒必要這麽貴,而且戒指這玩意,以後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要那麽貴的幹嘛?


    兩個人轉了一圈,最後朱飛還是在其中一家專櫃挑了個一千出頭的鑽戒買了下來,材質是白金的,戒指圈比較細,中間鑲了個很小的鑽石,朱飛讓服務員包裝好之後,把戒指盒揣進了褲子口袋,倆人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才回到商場的優雅專櫃。


    張義仁他們做的市調表明,優雅專櫃這次的品牌形象改變,還是挺受消費者喜歡的,原有的優雅專櫃形象太過紛雜,沒有自己的獨特風格,現在調整後的專櫃,風格凸顯了很多,隻是專櫃上的舊貨還沒處理完,很多消費者被吸引過來之後,看了看專櫃覺得不滿意,又走了。


    張義仁把這些情況都一一記錄下來,準備回去之後,總結整理一下,回頭交給柯總監。


    朱飛有事兒沒事兒就找黃雙雙搭腔,不過黃雙雙對他顯然是沒什麽興趣,張義仁為了避免麻煩,也就沒上去湊那個熱鬧。他還是喜歡苗條一點的女生,像黃雙雙這樣特別有肉感的女孩子,讓他第一眼看到就想起了露露,這可是他心裏抹不去的痛,不單下藥奪取了他的第一次,還壞了他的孩子,坑走了一萬塊的打胎費。他能不產生心理陰影嗎?


    到了下午四點多,張義仁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給林師傅打了個電話,林師傅把車子開了回來,三個人準備回東莞。


    張義仁和朱飛準備離開專櫃的時候,黃雙雙跟了上來,衝著張義仁說道:“阿仁哥,你留個電話給我唄,有機會來深圳玩的話,給我打電話。”


    張義仁看了朱飛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黃雙雙:“我來深圳的機會很少,有機會再說吧。”


    從商場裏出來,張義仁對朱飛說道:“我對黃雙雙真沒啥感覺,我不喜歡這個類型的女的,飛哥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看你想的,飛哥是那麽小氣的人嗎?”朱飛這個人雖然小氣,不過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隻搞不定女孩子,也不會去刻意強求。看到黃雙雙對自己沒興趣,倒是對張義仁投懷送抱的,他的心裏有點吃味,不過也不至於到妒忌生恨的地步。


    說起來,男人還真是賤,像朱飛這樣子的,本來都有未婚妻快結婚了,還想著泡妞,男人都是為了下半身活著。怪不得古代的太監那麽的心理扭曲,因為作為男人最根本的快樂都被剝奪了,能不扭曲嗎?


    回到東莞那邊,張義仁和朱飛沒有跟車回公司,而是在小享的入口下了車,在河南麵館吃了麵之後,朱飛回家休息,張義仁跑到了小街上繼續擺攤。


    到了十點多快收攤的時候,張義仁的手機忽然接到了一條短信,是袁娟發來的:我回老家了,現在在火車上,謝謝你來看我。


    張義仁看著這條短信,心中感慨萬千,他猶豫了很久之後,發過去了兩個字:保重!


    他隻是希望袁娟以後可以過得好一點,卻沒有想到的是,袁娟的命運早就注定了是悲劇。


    第二天出差去的是廣州,這是張義仁覺得最開心的,他到了專櫃之後,見到了江珊珊和張娜,江珊珊見了他還是老樣子,但是張娜看到他,跟之前比起來完全就是另外一幅模樣。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肉體關係,那種感覺就會完全不同。


    中午跟宋師傅一起吃飯的時候,張義仁對宋師傅說道:“宋師傅,下午你自己回東莞吧,我晚上找廣州的一個同學玩,明天早上再回東莞。”


    宋師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多言語。宋師傅這個人雖然也是話嘮,但是很懂得分寸,他話嘮都是扯什麽國家大事,什麽搞笑段子,很少打聽別人的八卦隱私,跟林師傅屬於完全不同類型的話嘮。


    吃過飯之後,宋師傅就開著車走了,至於他是直接回東莞,還是在廣州找他自己的情人,這張義仁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宋師傅那個樣子,也不會像林師傅那樣的花心亂來,宋師傅相對內斂,而且比較顧家,在外麵跟別人二奶亂搞這種事兒,恐怕做不出來。


    張義仁去專櫃跟張娜和江珊珊聊了一會兒之後,把自己晚上留下來的事兒偷偷告訴了張娜,又說了晚上要請張娜和江珊珊兩個人吃飯。張娜頓時樂開了花——她跟張義仁剛開始戀愛,正處於新鮮的熱乎勁兒,有機會一起住賓館睡覺,當然很開心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張義仁叫上了兩個女孩子,準備到附近找個地方吃飯。這一次,他們沒有再選擇必勝客這樣的坑爹場所,而是選擇了一家粵菜館,點了幾個菜,吃飽之後,坐著閑聊。


    張義仁覺得這頓飯請的實在是太值當了,江珊珊是那種超漂亮的女孩子,真的不比那些電視明星差多少,光是看著的養眼勁兒都夠回票了。張娜跟自己是上了床的,倆人目光接觸,自然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曖昧和勾引。這頓飯吃得張義仁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張娜跑去上廁所的時候,江珊珊忽然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阿仁,你到底給娜娜灌了什麽迷魂藥?她這幾天老是怪怪的。”


    “你在瞎說什麽?什麽迷魂藥?張娜怎麽怪怪的了?”張義仁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江珊珊一臉不解的問道。


    “知道什麽啊?我回去之後一直忙工作上的事情,也就是晚上跟娜娜打打電話,發發短信,她做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張義仁也糊塗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本來也不知道的,這幾天才覺得不大對勁兒。她以前下了班經常找我一起玩的,這幾天也不找我玩了,一下班就一個人神神秘秘的跑掉了,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到了半夜才回條短信,上班也老是犯困,不停的打哈欠。你是不是夜裏老跟她煲電話粥,搞到很晚?”江珊珊問道。


    “沒有啊,我夜裏沒有跟她打電話呀!”張義仁的心裏犯起了嘀咕,難道自己又要跟之前遇到袁娟那樣,再次戴上綠帽子?晚上不見人影,白天老犯困,這怎麽聽都像是在跟男人做那種最原始的運動才會產生的後果啊?


    “你沒跟她打電話?那她這幾天晚上都跑哪裏去了?”江珊珊也犯起愁來。


    正說話間,張娜上完廁所回到了座位上,張義仁和江珊珊趕緊終止了這個私下的談話,這樣在背後刺探張娜的秘密,被當麵聽到了可不好。


    “你們誰還要去廁所?要是沒人去,咱們就走吧。”張娜笑著招呼道。


    江珊珊本來想要開口當麵詢問張娜最近幾天的情況,但是張義仁給她使了個眼色之後,她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了嘴巴。


    三個人從餐館裏出來,到了公交站牌前,江珊珊坐上公交離開了,隻剩下張義仁和張娜兩個。兩個人早就有了肉體關係,剛才在江珊珊麵前還稍微有點裝,現在江珊珊走了,兩個人立刻就摟到了一起,又親又抱的,膩歪的可以吸引附近方圓幾十米單身男女的仇恨。


    “去附近賓館開個房吧?”張義仁提議道。


    “好,不過你要先跟我回住處一趟,我拿套換洗衣服。”張娜說道。


    男女之間的差別還是挺大的,大部分女人都要比男人幹淨,很多男人可以一條內褲穿一個星期,甚至兩個星期一個月,但是對女人來說,經常是每天晚上都要換內衣的。張娜不想穿著髒兮兮的內衣上班,又沒有提前準備,當然要回去一趟,拿套換洗衣服。


    “走,我跟你一起去。”張義仁也想看看張娜住的地方是什麽樣子。


    “你等等,我看看在這裏坐幾路車過去比較好。”張娜站在公交站牌前找了起來。


    “那麽麻煩幹什麽?你住的地方離這裏不遠吧?咱們打的過去得了。”張義仁作為男人,這個時候當然要豪氣大方,他一把拉住了張娜的手,往前走了兩步,開始招手攔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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