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孩子可比當年他們那一代厲害多了,像張義仁這樣的八零後,在初中高中的時候,也有那種早戀的現象,也有人偷嚐禁果,但是那都是極個別情況,而且還會被大家所看不起,但是現在的小孩子,沒偷吃過禁果的初哥初妹反而被鄙視,因為這說明你沒人要,這些觀念完全都顛倒過來了。


    現在的有些小女孩,平時愛看韓劇,最羨慕韓劇裏麵小女孩跟大叔的戀愛,她們有些來夜場玩,專門找三四十歲的大叔,要的就是那種跟大叔戀愛的感覺,而且睡完不用你負責,在這樣的誘惑下,有幾個男人能夠把持得住底線?


    除了這種,還有就是來夜場傍大款,想要一個月弄個幾千塊包養費,買手機,買首飾,跟身邊的同學攀比,很多女孩子公開在網上求包養,這簡直太正常了。


    就像剛才那一對兒,那個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的女孩子跟那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出去開房,如果你攔著她問問,她說不定沒覺得她自己吃虧,她覺得自己是在睡大叔,而不是男人在睡她。


    張義仁在夜場做了那麽久之後,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也睡過各種各樣的女人,最後總結出來一條: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誘惑和欲望,唯一能夠抵抗誘惑的辦法,就是在誘惑到來之前,就遠離它。


    隻要經常去夜場的,很少有不跟別人睡的,就算是在夜場工作的那些男服務生女服務生,包括暖場的妹子,陪酒的妹子,跟十幾二十個人睡過,那都算是清純的,百人斬千人斬的大有人在。


    人墮落起來是很容易的,第一次跟人睡覺,都會激動緊張,第一次越軌,都會有點不安,但是要是睡個十個八個之後,就會完全失去羞恥心,睡多少個都會一個感覺,沒有任何的心理變化了。


    這個時候的張義仁還沒有像日後進入夜場圈子那樣放得開,他看到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領著那個初中女生離開,心裏滿是說不出的滋味,既充滿了鄙夷,也有豔羨的成分。


    等到他回過神來,才發現他的右手邊正有一個少婦在隨著音樂起舞,並不停的往後翹臀部,一邊翹,一邊朝他咬嘴唇暗示。


    張義仁注意到對方動作的時候,先是有些懷疑,他以為這個少婦是給別人拋媚眼的,因為他身邊就站著張娜,對方應該不是瞎子,看得出自己跟張娜是一起的,她拋媚眼給自己幹什麽?


    張義仁回過頭,朝自己身後打量了一圈,發現自己背後沒什麽人,除了身邊的張娜之外,就沒有什麽人了。張娜正在盯著舞池裏的男男女女看稀奇,他轉過頭再次看向那個少婦,那個少婦扭動得更加厲害了,一直用眼神勾引他。


    張義仁有點弄不明白,到了後來進入夜場圈子,他才知道,去酒吧玩,要是即便是帶的有女伴,如果全程跟女伴沒什麽交流互動,一起熱舞,別人就會以為你們隻是結伴來的,還有另外一種,那就是很多情侶或者夫妻在一起久了,對彼此失去了興趣,會到酒吧去找人一起玩,比如一王二鳳,一後二王。


    那個少婦看到張義仁長得年輕帥氣,又看到張義仁跟身邊的張娜幾乎沒說過什麽話,就以為張義仁是來找雙飛人選的,所以才會那樣勾引張義仁。不過張義仁對這個並不知道,他隻能看著對方的眼神和誘惑的動作,過過幹癮。


    那個少婦給張義仁拋了半天媚眼,扭了半天屁股,也沒見張義仁做出回應——你至少往前走走,跟人靠近一點,人家也就知道你對人有意思了啊。可張義仁站在那裏跟木頭一樣,隻顧著拿冰鎮啤酒解渴。那個少婦很快就對張義仁失去了興趣,轉而挑逗別人去了。


    沒有了誘惑的舞蹈看,張義仁繼續把目光投向舞池,看著裏麵的男男女女彼此挑逗,熱舞時彼此接觸身體,碰觸著胸部和臀部,最後摟在一起。


    夜場就是讓都市裏寂寞男女彼此接觸,最後上床睡覺的地方,所以,隻要是夜場圈子裏的,就沒有所謂的純潔存在,在進入這個圈子,一定要知道這一點。這裏是發泄欲望的地方,愛情在這裏屬於童話般的存在——你可以把愛情當美好的故事聽,但是千萬不要相信能在這裏遇到真愛。像香港電影《喜愛夜蒲》裏麵拍的那種富家小姐戀上窮光蛋的故事,真的隻是故事,不要當真。


    張娜第一次來酒吧,也是好奇無比,她看著舞池裏那些男男女女的大膽動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臉燙的發燒無比。她多年以來接受的乖乖女教育一直束縛著她,但是此刻她看到酒吧裏的這麽一幕,突然有一種想要釋放自己的衝動。


    她伸手拉了拉張義仁:“阿仁,咱們去跳舞吧!”


    張義仁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這小妮子剛才不是還挺害羞,急著要回去嗎?這會兒怎麽就想去跳舞了?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找到那個黑人和美少婦,哪裏有心思去跳舞,再加上他也不會,於是他湊在張娜的耳邊,說道:“你去跳吧,我在這裏等你。”


    張娜又拉了他兩次,張義仁不為所動,張娜咬了咬嘴唇,放下手裏的啤酒,一個人去了舞池那邊。


    張娜長得很漂亮,不比那三個負責暖場的女孩子差,而且她還是那種嬌小玲瓏的身材,男人對這種體型的女人最容易有嗬護的欲望,張娜下場沒多久,就有幾個男人湊了過來,在她的身邊配合著起舞。


    張義仁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一個勁兒的往左前方的卡座角落裏瞄,那裏的燈光很黑暗,坐著的似乎有老黑,他想弄清楚是不是自己要找的老黑和美少婦。


    沒多大一會兒,卡座裏的那個老黑站了起來,前去舞池跳舞了,張義仁看了他一眼,心裏有點失望,這個老黑不是他上午碰到的那個,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弄錯了,那個黑人和美少婦今天並不會來baby酒吧,自己今天晚上算是白跑了。


    張義仁從卡座收回眼神,朝舞池裏看了一眼,就呆住了,張娜在舞池裏跟兩個男人跳的正開心,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時不時的跟她的身體接觸一下,她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抗舉動。


    張義仁覺得自己的心裏異常不爽,張娜這小妞,怎麽才來了酒吧一會兒,就跟換了個人一樣?難道之前跟自己在一起的單純完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不知道,很多人從小到大都被家裏管著,一直中規中矩的生活,但是心理的反叛卻一直都存在,在得到一個釋放的機會之後,她們會比那種一直在夜店混的人過的更加瘋狂。


    好在張娜還沒忘了自己是跟張義仁一起過來的,她跳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舞池,朝張義仁這邊走了過來,那個一直跟她麵對麵跳舞的男人也跟了過來,想要跟她繼續搭訕聊天。


    張義仁伸手拉過了張娜,摟在懷裏,一臉不善的看著對方。那個男人先是一愣,隨後把頭湊了過來,示意他想要跟張義仁說話。張義仁會意,把頭往前伸了伸,那個男人把嘴巴湊在了張義仁的耳邊說道:“哥們兒,你是單純帶馬子來玩,還是想要玩二王一後?”


    張義仁愣了片刻之後,才明白對方說的什麽意思,這家夥想要跟自己一起睡張娜。張義仁心裏頓時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推了對方一把,把這小子推了個趔趄。那個男的想要發作,但是看到張義仁想要殺人的眼神,又忍住了,不知道嘟噥了一句什麽,自己走回了舞池裏麵,繼續跳舞去了。


    “他剛才跟你說了什麽?你為什麽要推他?”張娜一臉不解的問道。


    “沒事兒,別理他,他就是個變態。”張義仁恨恨的說道。


    “你等我一會兒,我喝兩口酒解解渴,再去跳一圈。”張娜說道,她第一次這樣放開自己,正在興頭上,不再跳兩圈怎麽行?


    “不行,不許跳了,咱們回去。”張義仁生氣了,媽的,跑去跳了一圈,就有男人上門要玩二王一後,要是再去跳兩圈,自己腦袋上不久綠油油一片了?


    “為什麽?人家跳的正開心呢!”張娜一臉不高興的回答道。


    “不行,不許跳就是不許跳。走,咱們回去了。”


    張義仁說著,就拉著張娜往外走,張娜有些不情願,兩個人正拉扯的時候,從二樓包間的樓梯上下來了三個人。張義仁一看到對方,頓時有種想要脫口而出的衝動,媽的,終於找到你們兩個了。


    下樓的正是那個老黑和美少婦,還有一個白人男的,老黑和白人男子把美少婦夾在中間,兩隻一黑一白的狼爪子,分別插在在美少婦的短褲裏麵,那個美少婦還在不停的邊走邊笑,這邊親親,那邊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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