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張義仁挨著薑麗的身邊躺下,在薑麗的耳邊說了一句之後,就開始了不可描述的動作。


    “要死啦!你天天就記得這個。”薑麗嘴裏埋怨著,身體倒是很配合。


    “好不容易有個周末,不好好珍惜就太浪費了。”張義仁一邊動作,一邊嬉笑著說道。


    薑麗從昏睡的迷糊中慢慢清醒過來,身體也慢慢有了感覺,回過頭親了他一口,說道:“你又喝酒了?”


    “中午跟陳剛一起吃了個飯……”


    “先別說話,等做完了再說。”薑麗用一個熱吻堵住了張義仁的嘴巴。兩個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了一起,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和本能成為了主導一切的原動力。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休息,薑麗在張義仁的腰間掐了一把,用埋怨的語氣說道:“你就記得這個,今天晚上去開工,我肯定困死了,覺都沒睡好。”


    “怪我,怪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看到你躺在床上睡覺,就有點忍不住了,要不,你今天開工的時候,趁著客人少的間隙打打盹吧。”


    “廢話,這還用得著你教?!”薑麗白了張義仁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我就是太想你了,忍不住嘛!”張義仁這話說的有點假,其實剛才他跟薑麗做愛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米婷,他跟米婷已經沒有了可能,但是這樣做愛的時候,意淫一下誰又能管住他?


    “對了,陳剛現在怎麽樣?找工作找的怎麽樣了?”薑麗問道。


    提起陳剛,張義仁的臉色頓時一暗,陳剛的遭遇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他搖了搖頭,說道:“工作哪有那麽容易找到的?其實找不找得到工作我並不替他擔心,主要是他前一段時間經曆了那麽多的事兒,心都亂了,現在要是找工作再一直找不到,我怕他會一蹶不振,甚至胡思亂想。”


    “哎,你平時多跟他打打電話,開導開導他,我也跟淩琳打打電話,讓淩琳多安慰他。這家夥實在是太苦了。”薑麗也是不住的搖頭。


    說到這裏,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不僅僅是張義仁在陳剛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連薑麗也想起了當年初來東莞時的倉惶無助。一時間,屋子裏的氣氛有些壓抑起來。


    張義仁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看到薑麗也是一臉的黯然,他趕緊開口道:“你餓了吧?趕緊去洗臉刷牙,咱們出門吃點東西去。”


    “好啊!”薑麗換上了一副歡快的表情。


    作為在東莞生活了那麽久的底層人群,薑麗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沒有資格沉浸在悲傷之中的,在這裏,隻有努力的去賺錢,才能繼續生活下去,像詩人那樣感春傷秋,在這裏是活不下去的。東莞是一座用金錢堆砌的城市,在這裏,有錢你就可以活得很滋潤,沒錢,你就隻能流浪街頭。他們這些人,最重要的是活在當下,能開心一點,就開心一點,哪怕這開心是沒有意義的窮開心。


    “我們去吃什麽?”薑麗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你想吃什麽咱們就吃什麽,不過最好是能快一點結束的,等會兒回來還有事兒呢。”張義仁說道。


    “回來什麽事兒?”薑麗有些不明所以。


    “好事兒!”張義仁一臉壞笑的說道。


    薑麗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又在想什麽壞點子,於是從衛生間衝了出來,掐住了他腰間的嫩肉,說道:“快說,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疼,疼!我投降,我投降。”張義仁連連求饒道。


    “那你快說。”


    “我從朋友那邊搞了快一千多部島國片,想跟你一起看著玩玩嘛!”張義仁對上次看國產偷拍沒成功激發興致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有了大黃哥給的精品視頻,當然想要再試試。


    “要死啦,你的腦子裏就不能有點別的?!”薑麗真的是又氣又好笑,在這件事情上,張義仁簡直就像是一個索要糖果的小孩子,吃多少都不能滿足他的渴求。


    “麗麗,好不好嘛!我就想試試。”張義仁一邊說著,一邊在薑麗的身上上下其手,他知道薑麗的下麵是全身最敏感的所在,於是伸手就按在了下麵,嘴裏還說著:“葵花點穴手!”


    當年熱播的電視劇《武林外傳》中,白展堂和師妹無雙的獨門絕技,被張義仁運用在了這裏,不知道編劇寧財神如果知道,會不會被氣樂了。葵花點穴手當然是編出來的,不過張義仁把這一招用在薑麗身上,卻真的很有奇效。


    同為點穴,一個是人體的穴道,而另外一個則是真的“穴”。張義仁又不懂武功和中醫,穴道對他來說是沒用的,但是薑麗的敏感所在,他卻十分清楚,他按下去之後,薑麗的身子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一震,整個人都要軟在了張義仁的身上。這比白展堂的點穴讓人原地不動要差很多,但是在製服對方的結果上,卻又異曲同工之妙。


    薑麗身子軟軟的靠在張義仁的身上,雙腿夾住了張義仁的手,防止他繼續大規模進攻,她伸出手想要去抓張義仁的手,把他的手從自己的雙腿間抽出來。但是張義仁哪裏會讓她得逞,薑麗很快就徹底癱軟,投降了。


    “要死了,快放開,我嘴裏還有牙膏,我答應你了,行不行?!”薑麗麵色潮紅的答應道。


    “這還差不多。”張義仁心滿意得的抽出了手,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


    “去洗洗,等會兒還要吃飯呢!”薑麗虎著臉說道,她的臉上有點掛不住,被張義仁這樣隨便調戲了一下,就濕的那麽厲害,太丟人了。


    “又不是沒吃過,怕什麽?!”張義仁嘴裏這麽說著,倒是很順從的去衛生間拿香皂洗了洗手。


    兩個人洗漱完畢,從屋子裏出來,來到了銀豐路上的那家餐館,要了兩份缽仔飯。張義仁中午才剛剛吃過,沒什麽胃口,吃了兩筷子,把肉給幹掉之後,米飯基本放著沒動,就那樣一直盯著薑麗,看她把飯吃完。


    等到薑麗吃晚飯,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薑麗往住處走,薑麗又好氣又好笑,想要罵他,又怕他再次用葵花點穴手對付自己,隻好紅著臉由著他亂來。其實,薑麗也挺想跟張義仁一起看島國片,好好做上一場——女人在跟自己情郎在一起的時候,床上的那些無理要求,她們往往無法拒絕,因為她愛你,所以,願意跟你嚐試那些羞人的舉動。


    回到住處,張義仁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把放著島國片的那個文件夾打開了。薑麗看到他電腦裏滿滿的全是島國片,不由得驚叫道:“那麽多,你這是從哪裏搞來的?”


    張義仁跟他講了大黃哥的光榮事跡之後,薑麗一臉驚訝的問道:“他大學四年天天都拿來下島國片,也不嫌煩?擼四年,他沒把自己給擼死?”


    “應該不是天天擼吧?大黃哥人家自己說,普通的島國片人家都沒興趣了,專挑有特色的看,那些知名女優他都不怎麽看了,覺得演得太假,都選什麽癡漢係列和素人征集看。”張義仁也笑了起來。


    正是大黃哥這個傳奇存在,刷新了他對人類的認知,他上大學之前,頂多也就是高中男同學在傳閱黃色小說時,翻過幾下,並沒有看過島國片。結果上了大學,直接遇上了大黃哥這樣的高手,直接把他對色情產業的認知拔高了好幾個層次。


    “你們男生真厲害,竟然能天天看島國片不煩,我們女生就做不到。”薑麗搖了搖頭說道,卻沒有意識到她的這句話泄露了天機。她這麽說,不是擺明了在說,她在大學的時候也看過島國片嗎?


    果然,聽到她這麽說,張義仁頓時興奮起來:“啊?!你在大學也看過島國片?!快講講,都是怎麽回事兒?”


    男人對女人的隱私永遠都帶著好奇,大學女生宿舍對男生來說,簡直就是夢想中的探寶密地,幾乎每個男生都無數次的想象過女生宿舍會是什麽情況,女生在一起會不會互相摸胸,互相比胸部大小,會不會討論男人,討論性話題,會不會像男生一樣買的有望遠鏡,偷看對麵樓的異性。


    “什麽怎麽回事兒?”薑麗發現自己說漏嘴,臉上也有點發燒,不過嘴巴倒是挺硬:“怎麽了?你們男生看島國片就行,我們女生在一起看看島國片怎麽了?”


    “那你快講講唄,都怎麽看的,一起看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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