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沒有花心不花心的分別,隻有有錢沒錢的分別。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除了極個別的好男人之外,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的。有賊心沒賊膽用來形容男人其實並不正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有賊心,沒那個做賊的資本。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男人也是從純情少年過來的,每個男人都曾暗戀過一個女孩子,把對方當做女神一樣藏在心底,隻是等到後來,發現女神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單純,女神還有幹爹,還有土豪富二代男友,於是,純情少年成了不再相信愛情的男人。


    所以,女人也不要怪男人都是花心貨,每個男人也都曾愛過,單純過,隻是他們在沒有得到愛情之前,就被現實給毀掉了。


    此時的張義仁已經算不上純情少年了,隻能說是一個還有道德底線和責任感的年輕人,在遇到袁娟這樣的女孩子投懷送抱,他無力拒絕,又內心掙紮,隻好半推半就的被動接受。


    其實張義仁有薑麗了之後,還想著跟這些女孩發生點什麽,主要是內心深處那種舊時傳統觀念在作祟——薑麗作為小姐,肯定跟很多男人睡過,他自己覺得腦袋上多了無數頂綠油油的帽子,就想著跟別的女人發生點什麽,把“吃的虧”給賺回來。


    收攤之後,兩個人收拾妥當,來到了常來的那家烤魚店,點了一份烤魚之後,老板問道:“靚仔,來點啤酒?”


    張義仁皺起了眉頭,他今天不知道怎麽,一點都不想喝啤酒:“有沒有其他酒,今天胃不舒服,不想喝啤酒。”


    “那就來點白點吧,二鍋頭,老白幹咱這裏都有。”


    張義仁轉過頭,用征詢的目光看了看袁娟,袁娟笑著點了點頭:“阿仁,我也能喝點白酒的,你點吧。”


    “那就來兩瓶二鍋頭吧。”張義仁不是小氣,而是習慣了二鍋頭的味道,怎麽說呢,這有點像屌絲習慣了過大碗飯填飽肚子的生活,那種小資唱口感的精致小菜,吃起來好吃,但是總缺點暢快感。


    張義仁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天就是不想喝啤酒,覺得一口都不想嚐,就想來兩杯白酒,嚐一嚐那種火辣之後的暢快感。


    直到他在夜場廝混成泡妞老手,看到了很多類似的情況之後,才明白過來,不想喝啤酒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的原因。當一個人猶豫不決,想要做點什麽卻又內心糾結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的選擇喝白酒,這是潛意識裏的一種暗示。


    喝了白酒容易醉,酒醉之後失態,不是自己心甘情願,是喝酒失控而已。這樣,自己在心裏就會給自己一個說得過去的交代,其實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自欺欺人。


    烤魚和二鍋頭上來之後,張義仁跟袁娟一邊吃烤魚,一邊一杯杯的碰杯喝酒,袁娟是女孩子,不能多喝,酒差不多都讓他給喝了,一瓶二鍋頭下肚,他就醉得不成樣子了——他平時的酒量不止這一點的,這是最明顯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張義仁喝的太醉,回不去銀豐路那邊,袁娟也沒有辦法把他帶回宿舍去,就在外麵開了個廉價日租房,住了進去。


    再接下來,就是張義仁酒醉失控,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跟袁娟成就了好事兒。袁娟才剛十七八的樣子,不像薑麗那樣已經完全發育成熟,她還屬於一個略帶酸澀的青蘋果,雖然身材不錯,但是某些部位還沒有發育成熟,這是明顯可以感覺得出來的。這就是男人們特別喜歡的那種所謂的“嫩”妹子。


    張義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迷醉,他清晰的感覺得到發生的一切,能夠感覺到自己進入袁娟身體所感受到的一切,但是他的身體就是不受控製,一切都像是在夢中一樣。


    等到兩個人做了兩次之後,張義仁終於清醒過來,至於是真的酒醒,還是爽過之後自然醒,那就要問他自己了。


    清醒過來之後的張義仁,一個激靈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穿衣服。


    “阿仁哥哥,你做什麽?”袁娟從床上起身,衝著他問道。


    “我這會兒要回去,要是明天早上我女朋友回來,看到我不在家,肯定會懷疑我的。”


    “用不著那麽小心吧?你們公司在這邊沒有宿舍嗎?你就說擺攤太晚了,太累了,就沒有回去。她總不至於連這個還要懷疑。”袁娟說道。


    “不行,我要是不回去,她肯定會懷疑。”張義仁一邊說,一邊起身穿衣服,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懊悔感。


    此刻的他,心底的道德感和底線還是有的,他跟袁娟睡覺,隻是一時的情迷意亂,等到事情之後,他就後悔了——其實男人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子,在弄之前想要,弄完了之後就開始後悔,但是下一次遇到類似的事情,會繼續重複。


    這就跟出去票雞一樣,票雞之前覺得異常刺激,想要爽,想要玩,完事之後,又開始心疼錢,覺得不值得,反正不管怎麽弄,不都是個射?跟小姐做了射出來,跟拿自己的手弄出來,有什麽兩樣?當然,這是屌絲的票雞感覺,土豪和有錢人是不會因為錢後悔的,因為很多都是不用自己付錢的。


    張義仁不管袁娟怎麽勸說,還是堅持要趕回銀豐路去。他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從日租房離開,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銀豐路的住處。


    他明知道薑麗不在家,但是開門的時候,還是擔心薑麗會突然出現,進屋之後,屋子裏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在,他這才鬆了口氣,把筆記本扔在沙發上,脫了衣服去衛生間衝涼,他要把自己身上袁娟的味道全部洗掉,不讓薑麗察覺。


    衣服他也直接扔進了新買的洗衣機裏麵,給洗了一遍——誰知道薑麗會不會在衣服上發現什麽?


    收拾妥當之後,他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破綻之後,這才躺到床上睡了。


    早上醒來,薑麗正在用舌頭喚醒他,年輕就是體力好,昨天晚上跟袁娟做了兩次,睡了一夜,就又是一副龍精虎猛的狀態。


    張義仁做賊心虛,擔心薑麗看出來什麽,所以做的時候格外賣力。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停了下來,喘著粗氣躺在床上歇息。


    “你今天怎麽那麽猛?”薑麗當然感覺得出張義仁的狀態有點不大一樣。


    “太想你了唄!”張義仁心中一顫,趕緊掩飾的說道。


    “就你貧,天天見還想,騙誰呢?!”薑麗在張義仁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把,嗔道。


    “天天見就不能想了?對了,咱們好久都沒試過後麵了,要不明天試試後麵吧。潤滑劑還有呢。”張義仁壞笑道。


    有過那種奇特的方式之後,張義仁對那種特別的感覺一直念念不忘,不過薑麗不是那種身體承受程度高的女人,那樣做兩次之後特別疼,所以他一直不敢再提。他這會兒說出來,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而是因為心虛,下意識的想要轉移話題。


    “去你的,你就這種事情記得清,我才不要呢,弄一次疼死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說。”


    周二上班,前台文員呂順心終於回來了,張義仁因為聽朱飛說過呂順心是為什麽請假的事情,所以看到呂順心,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特意觀察了對方。


    他發現朱飛說的沒錯,呂順心應該真的是去做了流產手術,因為呂順心原本是一個很健康活潑的女孩子,整天臉都紅撲撲的,而這次請假回來,整個臉都是蒼白沒有血色的,而且工作的時候,走路的幅度也不像之前那樣風風火火,動作的時候都很小心。


    流產手術對女性的身體傷害真的很大,要是多做個幾次,說不定就會終身不孕。張義仁後來混跡夜場,見了很多綠茶妹,有些為了纏上富二代,故意用懷孕這種方式要挾,但是被對方強行打胎,最後落得終身不孕,甚至還有人不得已切除子宮。


    工作上的事情沒什麽好說的,張義仁其實這一整天的班上的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在擔心晚上再次遇到袁娟該怎麽辦。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晚上擺攤的時候,袁娟又來了,對他依然是一副千依百順的態度。


    男女之間,隻要有了第一次之後,接下來就沒什麽心理障礙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


    收了攤之後,兩個人又跑去日租房開了個房間,沒羞沒臊的滾在一起。張義仁心裏那種隱隱的愧疚,在袁娟的主動之下,也化為烏有,他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薑麗做小姐,跟那麽多男人睡過,自己隻跟一個女人睡過,有什麽大不了的?


    人心一旦改變,想要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就很難很難了。很多時候,可怕的不是錯誤,而是我們做錯了事情,還總是把錯誤歸結在別人的身上。


    袁娟對於在日租房裏辦事似乎頗有成見,她在雲雨之後,對張義仁說道:“阿仁哥哥,這樣出來開房,太浪費錢了,要不明天晚上開始,去我們宿舍吧?”


    “去你們宿舍?宿舍裏那麽多女的,多不方便啊!”張義仁嘴裏這麽說,心裏卻有一種隱隱的衝動。


    “那有什麽?她們又不是沒帶過男人回來。上次你也看到了,屋子裏那麽多人,不是照樣有人在裏麵做。”


    “說是這麽說,可這樣我總覺得不大好。”張義仁還是有點臉皮薄,要是換做夜場時期的他,一定會滿口答應,而且還會特別賣力,讓整個宿舍的女人都知道他的厲害。


    “有什麽不好的?你就是膽小。前幾天我上鋪那個女孩還把她男朋友帶回來了,搞了快一整夜,晃得我跟坐了一夜拖拉機一樣,一個宿舍的人夜裏都沒睡好。”袁娟說道。


    “我靠,你們宿舍那麽亂?!”張義仁再次震驚了。


    “正常需要而已,有什麽亂不亂的?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先說好,你要是明天去宿舍陪我,可要好好表現,最少也要來個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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