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裏假惺惺,你們男人都這樣,嘴裏說自己傻,心裏不知道有多爽呢,能多睡一個女的,多開心啊!露露是那種肉彈身材,我以前跟她一個酒店的時候,很多客人都喜歡點她,說幹起來爽。你當時幹得也很爽吧?”


    “沒有,真的一點都沒有。”張義仁矢口否認。


    “沒有幹爽?你還想再試試是吧?”薑麗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你讓我怎麽跟你解釋好啊,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當時被她下了藥,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記得,哪裏知道爽不爽的?”


    “要不然趁現在清醒著,你把她叫進來再試試?”


    “我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你讓我怎麽說你才會相信?!”張義仁都快急瘋了,他不知道薑麗今天是吃錯了什麽藥,為什麽總在露露這個問題上糾纏。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薑麗直視著張義仁的眼睛,開口問道。


    張義仁沒有說話,他心裏的確是這麽想的,因為這件事兒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是薑麗不停的在這個問題上打轉。


    “看來你的心裏真是這麽想的,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麽會跟露露吵架嗎?”


    “對啊,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吵起來?我上來的時候,聽到你們罵的真難聽。”張義仁看到可以弄清原因,當然要很配合的提問題。


    “本來我在家做飯的,聽到有人敲門,我還以為是你回來了,可是打開門一看,是露露。她說她想約大家一起聚一聚,去喝酒,我沒有答應。因為我不想讓你再跟她糾纏下去,我知道男人和女人都會對自己第一個人念念不忘,我怕到時候她再誘惑你一下,你又傻呼呼的上鉤了,就沒有答應她。她就在我麵前故意氣我,說她才是你第一個女人,你最念念不忘的肯定是她,而且要論資排輩的話,她是妻,我是妾,我就跟他吵了起來。”


    “吵架的事兒咱們先放著不提,你憑什麽就認定我會對她念念不忘,隻要她誘惑我,我就一定會上當?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像是那種意誌不堅定的人嗎?還有,露露為什麽也會這麽說,說我會對她念念不忘?她還真把自己當成楊貴妃了?”張義仁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不是我小瞧你,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人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這種事兒我見過的太多,有些時候,真不是意誌力的問題。第一個人就是很難忘記,真的。”


    “你還是不相信我,你看著吧,我不可能跟露露有任何糾纏的,我現在就可以跟你保證,我可以發誓。”張義仁說著,就要舉起手對天發誓。


    薑麗伸手攥住了他的右手,把另外一隻手按在了他的嘴巴上,阻止他從嘴裏吐出誓言:“不要發誓,我相信你就是了。”


    張義仁順勢拉住了薑麗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你不生我氣了?”


    “不生氣了。”


    “那我們吃飯吧,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


    張義仁以為是自己發誓的舉動取得了薑麗的信任和諒解,但是等到後來他才知道,薑麗之所以阻止他發誓,並不是相信他的決心和誓言,而是擔心他真的發下了毒誓之後,到後麵違背誓言會真的應驗。她是不願意看他受到傷害,看他走黴運,才阻止他發誓的。


    事實證明,薑麗一點都沒有猜錯,到後來張義仁還是如她所料,再次跟露露發生了關係,並且糾葛不清。


    不過,此刻的張義仁並不知道薑麗的良苦用心,他樂滋滋的拉著薑麗一起吃飯去了。


    薑麗的手藝其實挺不錯的,她平時不做飯,是因為一個人住的時候,做飯實在沒必要,在外麵買著吃更合適,等到張義仁住進來,那時候兩個人還沒真的在一起,張義仁身無分文需要她收留,如果不讓張義仁幹點活兒,他還有什麽可以拿出來交換的?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有些時候,該讓對方的做,就必須要讓對方做,因為隻有這樣,對方才會心安。


    現在兩個人到了一起,張義仁也找了新的工作,兩個人的關係跟一開始已經發生了天壤之別,作為小女人的薑麗,當然要給自己的情郎做上一頓可口的飯菜,讓他知道,自己是有做賢妻良母的資格的。


    兩個人很快把桌上的飯菜吃了個幹幹淨淨,張義仁放下筷子,搶著把碗筷收拾起來,到廚房洗碗去了。


    他一邊刷著碗筷,一邊嚎著自己剛剛學會的邁克學搖滾的《take to your heart》,他覺得這首歌的旋律十分的好聽,雖然是翻唱自張學友的《吻別》,但是卻多了一種味道,而且歌詞寫得也很好。


    其實張義仁當時並沒有多想,他隻是單純的覺得這首歌好聽而已,但是薑麗卻明顯被歌詞之中描寫的場景觸動了。


    正當張義仁埋頭刷碗的時候,薑麗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把頭靠在了他的後背上,輕聲問道:“義仁,我忽然覺得好怕。”


    “你在害怕什麽?”張義仁問了一句之後,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


    “我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


    張義仁的動作頓時僵住了,屋子裏隻有水龍頭出水的嘩嘩聲作響。他明白薑麗的意思,薑麗在想他們的未來,而這個問題也是他一直不願麵對,不願去想的一件事兒。他很愛薑麗沒錯,但是薑麗的身份在那裏擺著,他不可能娶一個做過小姐的女人做媳婦的,哪怕他心裏的那個坎過了,這件事兒又怎麽跟母親交代?如果母親知道了,還不給氣死了。


    張義仁隻好選擇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傻丫頭,怎麽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們這樣住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張義仁的話,其實很含糊,他沒有提到未來,隻是把兩個人同居在一起的承諾說了出來。他不想去想未來,隻要現在能夠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就可以了。


    “好,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薑麗知道張義仁說的是謊話,也知道他沒有真的說出他心裏的想法,但是這個時候,她也寧願選擇欺騙自己,不去想未來,哪怕用這種永遠都不要分開的謊言來哄自己開心,那也能多開心一天。


    收拾完碗筷,兩個人分別衝了個涼,在屋子裏看了會兒電視之後,準備上床睡覺了。


    因為薑麗在例假期,張義仁倒是沒有想著要跟她發生什麽,他把薑麗摟在懷裏,把自己的臉貼在了薑麗的頸部,聞著薑麗發絲傳來的幽香,準備安心入眠。讓他沒想到的是,薑麗今晚竟然主動起來。


    張義仁原本不同意,可薑麗竟然提出了可以走後門,張義仁頓時來了興致。


    正要開始的時候,薑麗忽然開口道:“你幫我把床頭櫃的那個頭繩拿出來吧,我想把頭發紮起來。”


    薑麗說的是張義仁給她買的那對卡通小豬頭繩,那兩根頭繩真的是買錯了,薑麗的年紀和氣質,紮那樣的頭繩實在是很不合適,平時頭繩都是放起來的,隻是這兩次做愛的時候,薑麗會用頭繩把頭發紮起來,讓張義仁看著她的馬尾辮,再開始動作。


    一場巫山雲雨之後,兩個人喘著粗氣躺在床上,張義仁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釋放。


    “義仁,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個合適的好姑娘,想要離開我的話,千萬不要跟我道別,你就趁我不在,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悄悄離開,不要告訴我,好嗎?”薑麗忽然開口說道。


    “你怎麽會突然說起這個?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的。”


    “不,你會。總有一天,我們會分開的,到時候,你千萬要記得我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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