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一聽這名字就不是什麽正經名字。


    劉光天頓時怒了。


    “張麗,你別再扯那些沒用的了,不管是你自己騙我們,還是你說的那個強哥讓你幹的,反正現在你得把錢還我們。你要是真有難處,就把那強哥找來,咱們當麵把這事兒說清楚,別在這兒糊弄我們了。”


    張麗捂著臉,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她抽抽搭搭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強哥在哪兒呀,他就是讓我這麽幹的,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你們就放過我吧,我……我真的沒錢給你們呀。”


    劉光天本來正被氣得七竅生煙,攥緊了拳頭就想再給張麗兩巴掌,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別在這兒一個勁兒地哭哭啼啼說些沒用的話。可就在他揚起手的瞬間,眼睛突然瞥見張麗手腕上戴著的那塊梅花手表。


    那手表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表盤精致,表帶也顯得很有質感。劉光天對這手表可不陌生,他知道這種梅花手表在市麵上價值可不低,起碼得一百多塊錢呢。


    劉光天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他心裏尋思著,這張麗口口聲聲說沒錢,可戴著這麽貴的手表,這不是明擺著在糊弄人嘛。他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張麗的手腕,將那手表亮在她眼前,沒好氣地說道:


    “哼,你還說沒錢?你看看你這手腕上戴著的是什麽?這梅花手表,少說也值一百多塊錢吧。你要是真沒錢,能戴得起這玩意兒?別在這兒跟我裝可憐了,趕緊把手表摘下來,先抵一部分錢再說!”


    張麗被劉光天這麽一抓,嚇得渾身一哆嗦,她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可劉光天抓得緊緊的,她根本掙脫不開。她看著劉光天手裏舉著的自己的手表,心裏一陣慌亂,哭著說道:


    “這……這手表不能給你們呀,這是強哥給我的,要是我把它弄丟了或者給了你們,強哥會打死我的。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真的沒辦法呀。”


    閻解成在一旁也看到了這手表,他皺著眉頭說道:


    “張麗,你別再拿這個強哥來嚇唬我們了。既然這手表是強哥給你的,那就說明你和他關係不一般,那你就趕緊聯係他,讓他來把這事兒解決了,把欠我們的錢還上。不然的話,這手表今天我們還就收定了,先抵一部分錢也好啊。”


    劉光天也跟著附和道:


    “就是,別在這兒廢話了,要麽還錢,要麽拿這手表抵,你自己選吧!”


    張麗心裏又委屈又無奈,她實在是沒轍了,在劉光天和閻解成的逼迫下,隻得咬了咬牙,極不情願地把那塊梅花手表從手腕上摘了下來,遞給了劉光天。


    她一邊遞過去,一邊帶著哭腔說道:“行,手表給你們就是了,可你們得知道,強哥可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知道你們拿了我的手表,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


    劉光天原本想著,拿了這手表,好歹也能抵一部分錢了,就打算讓張麗離開算了,畢竟把一個女人逼得太緊也不太好。可一聽張麗這話,頓時又被激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色地說道:


    “哼,你還敢威脅我?我倒要看看這個強哥能把我怎麽樣!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怕你了?做夢!”


    說著,劉光天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了張麗的腳上,他看到張麗穿著一雙精致的小羊皮皮鞋,那皮鞋看上去質地柔軟,做工精細,應該也值不少錢。


    劉光天心裏一動,立刻指著張麗的腳說道:“哼,你還敢在這兒嚇唬我,既然你說強哥不會放過我們,那好啊,這手表可不夠抵賬的,你把你腳上這雙小羊皮皮鞋也脫下來,一起抵賬!”


    張麗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腳,滿臉驚恐地說道:


    “這……這皮鞋可不能脫呀,這是我最喜歡的鞋子了,而且……而且我沒穿別的鞋子出來,要是脫了,我怎麽走路啊?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真的沒辦法了。”


    閻解成在一旁看著,心裏忍不住泛起一絲心疼。雖說現在已經知道張麗騙了自己,可往日裏那些相處的情誼還是在心底留存著一些。他皺了皺眉頭,看向劉光天,輕聲勸說道:“劉光天,算了吧,別太過分了呀。她一個女人,沒了鞋子確實也不好走路,咱就別逼她到這份兒上了。”


    劉光天一聽,卻沒好氣地說道:“閻解成,你倒在這兒當起好人來了。我可不管她好不好走路,她騙了咱們的錢,就得拿東西來抵。你要是心疼她,那行啊,隻要你把欠我的一百塊錢給我,我絕對不要求她脫鞋子,怎麽樣?這事兒就看你的了。”


    閻解成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他心裏清楚,自己現在確實還欠著劉光天那一百塊錢呢,可這錢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呀。他張了張嘴,想要再勸說劉光天幾句,可又覺得自己理虧,畢竟這事兒說到底也是因為自己輕信張麗才鬧出來的。


    無奈之下,閻解成隻能默默歎了口氣,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再吭聲了


    劉光天可不管張麗那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他一心就想著要把自己被騙的損失盡量彌補回來。見閻解成不再吭聲,他便又將矛頭對準了張麗,再次惡狠狠地威脅道:


    “張麗,我可沒那麽多耐心跟你耗著。你要是不把鞋子給我,哼,我可真就不客氣了,立馬就暴揍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騙我的下場!”


    張麗此時已經是絕望到了極點,她心裏清楚,眼前這個劉光天是說得出做得到的。自己剛剛已經因為反抗被他打了幾巴掌了,要是再惹惱了他,真不知道會被揍成什麽樣呢。


    可這雙小羊皮皮鞋,她是真的舍不得呀,那可是她平日裏最心愛的鞋子,每次出門都要精心擦拭保養一番。而且現在自己沒穿別的鞋子出來,要是脫了,待會兒可怎麽走路啊?


    但一想到劉光天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有他那毫不留情的威脅話語,張麗心裏就害怕得直發抖。猶豫再三,她終究還是拗不過劉光天,隻能咬了咬牙,極不情願地慢慢彎下腰,開始解鞋帶。


    她的手顫抖得厲害,解個鞋帶都費了好大的勁兒,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裏打轉,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地上。


    終於,張麗把那雙小羊皮皮鞋脫了下來,她雙手捧著鞋子,就像捧著自己破碎的心一般,滿臉的不舍與屈辱,然後緩緩地遞給了劉光天,嘴裏還在小聲地哀求著:“求求你了,劉光天,拿了鞋子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劉光天一把接過鞋子,看了看,嘴裏嘟囔著:“哼,這還差不多。”心裏想著,這雙鞋子應該也能值不少錢,多少能彌補點損失了。


    張麗那雙眼眸中此刻滿是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劉光天,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在心底一般。她咬著牙,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燒。在這屈辱的處境下,她狠狠瞪了劉光天最後一眼,然後轉身,一瘸一拐地快步離開了,那背影透著無盡的狼狽與不甘。


    劉光天呢,手裏拿著剛從張麗那兒弄來的手表和鞋子,正準備得意洋洋地離開。他心裏盤算著,這梅花手表和小羊皮皮鞋應該能賣不少錢,多少能彌補一下自己被騙的損失了。


    可沒等他走出幾步,閻解成就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閻解成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劉光天,你先別急著走呀。這手表和鞋子,我也有份兒的,你可不能就這麽獨吞了呀。要不是我,你能這麽順利地找到張麗嗎?咱可是一起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她堵住的,這東西得平分才對。”


    劉光天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悅。他沒好氣地說道:“閻解成,你可別跟我來這套啊。要不是我在這兒又威脅又動手的,能從張麗那兒拿到這些東西嗎?你倒好,剛才還在那兒攔著我,心疼那女人,現在倒惦記起這些東西來了,沒門兒!”


    閻解成一聽劉光天這話,心裏也來了氣,他提高了嗓門說道:“劉光天,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咱是一起出來找張麗要說法的,我也一直在旁邊幫忙呢,怎麽就沒我的份兒了?你要是這麽不講理,那咱可就沒法兒好好說了啊。”


    劉光天心裏其實也明白閻解成的性子,知道這家夥一旦較起真來,那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他心裏清楚,今天要是不把這兩樣東西分給閻解成一部分的話,閻解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到時候說不定又得鬧出新的麻煩事兒來。


    可是這手表和鞋子到底該怎麽分呢,這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難題呀。劉光天皺著眉頭,在心裏琢磨著。


    這時,閻解成開口說道:“劉光天,我看這樣吧,咱們可以把這手表和鞋子拿到鴿市上賣掉,換成了錢,然後兩人平分,這樣既公平又省事,你覺得咋樣?”


    劉光天一聽,覺得這個辦法倒也可行,反正他也想著能盡快把這些東西變現,好彌補一下自己被騙的損失。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現在天馬上就要黑了,要去鴿市的話,這會兒肯定是來不及了,隻能等到明天淩晨了。”


    閻解成也看了看天色,確實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便說道:“嗯,那確實隻能等明天淩晨了。那這手表和鞋子現在咋處理呢?總不能一直拿著吧。”


    劉光天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咱們倆每人拿一樣東西,然後明天淩晨在鴿市外麵碰麵,到時候再一起去把東西賣掉分錢,你看行不?”


    閻解成略微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這麽定了。那我要這手表吧,你就拿這鞋子。”


    劉光天也沒意見,他把手裏的鞋子又緊了緊,說道:“好嘞,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淩晨可別忘了啊,鴿市外麵碰麵,誰要是不來,哼,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閻解成應道:“放心吧,我肯定準時到。”


    就這樣,兩人暫時達成了協議,各自拿了一樣東西,然後便分道揚鑣,各自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張秀花在家裏左等右等,心裏正犯著嘀咕,這劉光天到底幹啥去了,咋還不回來呢。


    就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她趕忙從屋裏走出來,準備好好數落劉光天一頓。


    可當她一眼瞧見劉光天手裏拎著雙女人的鞋子時,頓時瞪大了眼睛,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愣了那麽一小會兒,隨即一股怒火就“噌”地一下從心底冒了起來。


    “劉光天,你個沒良心的!你這是幹啥去了?拎著雙女人的鞋子回來,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外遇了?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張秀花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就開始大聲咒罵起來,那聲音在屋子裏回蕩著,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


    劉光天本來就因為和閻解成鬧得那點兒事兒心裏頭不太痛快,這剛一進門就被張秀花這麽劈頭蓋臉地一頓罵,心裏更是窩火。


    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你瞎嚷嚷啥呢?這哪兒跟哪兒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兒,這事兒說來話長,你先別在這兒發瘋了行不行?”


    張秀花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不行,她幾步走到劉光天跟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發瘋?劉光天,你還有理了是吧?你拎著女人的鞋子回來,還不讓我問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把這事兒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劉光天看著張秀花那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知道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兒解釋清楚,這家裏可就別想消停了。可這事兒要真說起來,還確實挺複雜的,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準備好好跟張秀花講講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張秀花聽完之後,頓時更加生氣了,指著劉光天的鼻子說道:“你這人是不是個傻子啊,人家閻解成知道拿一個手表,你怎麽拎著這雙破鞋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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