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韓枝枝活動了一下手腕,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劉海中,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厲害。好久沒動手了,今天正好拿你練練手。”說著,她身形一閃,再次朝著劉海中攻去。


    劉海中心中大驚,一邊抵擋一邊喊道:“你個瘋婆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別亂來!”他試圖用手臂去擋住韓枝枝的攻擊,可韓枝枝的招式淩厲多變,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十足的力量。


    韓枝枝冷笑一聲:“哼,你在這院裏撒酒瘋欺負人,就該有人來教訓你。”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先是一個直拳朝著劉海中的麵門而去,劉海中連忙歪頭躲避,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韓枝枝的一記勾拳又朝著他的腹部襲來。劉海中慌忙用手臂護住腹部,但還是被這股力量震得後退了幾步。


    “你……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劉海中有些狼狽地喊道。


    韓枝枝卻不答話,她看準時機,一個飛踢朝著劉海中的腿部踢去。劉海中躲避不及,被踢中了小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剛想穩住身形,韓枝枝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前,又是一連串的快拳。


    劉海中漸漸抵擋不住,他的手臂被韓枝枝的拳頭打得生疼,身上也多處中招。在韓枝枝的一次猛烈攻擊下,他終於支撐不住,被打倒在地上。


    韓枝枝站在一旁,微微喘著氣,看著躺在地上的劉海中說道:“以後別再發酒瘋鬧事了,不然有你好看。”周圍的人都看呆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場鬧劇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原本混亂不堪的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家夥都沒有想到韓枝枝會這麽厲害。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他們著實沒料到韓枝枝會如此厲害。在他們的固有觀念裏,這隻是個女人啊,哪能有這般驚人的身手。


    韓枝枝拍了拍手,環顧四周,大聲說道:“來個人,找根繩子把他捆起來。”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有人趕忙找來繩子,在幾個人的協助下,把還在暈乎乎的劉海中捆了個結實。


    等李衛東回來後,韓枝枝和幾個人便押著劉海中來到了李衛東跟前。李衛東看著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的劉海中,滿臉的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韓枝枝清了清嗓子,將劉海中在三大爺家撒酒瘋鬧事的經過詳細講了一遍,從他如何衝進屋裏找閻解成,到後來和三大爺扭打在一起,整個過程描述得繪聲繪色。


    李衛東聽後,不禁對韓枝枝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滿是讚賞:“枝枝啊,真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一個人就把這亂攤子給收拾了,不簡單呐。”


    韓枝枝笑著看向李衛東,眼中帶著一絲親切:“衛東哥,這事兒我也是湊巧趕上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院裏鬧得雞飛狗跳不是?咱這大院得有個安寧的環境,可不能讓這種撒酒瘋的事兒壞了風氣。”


    李衛東笑著點點頭:“枝枝,你說得對。這次多虧有你,要是沒你,還不知道這事兒要發展成什麽樣呢。


    你這身手,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平常還真沒看出來。”


    韓枝枝擺了擺手:“衛東哥,你就別誇我了。我也是以前跟著師傅學了點本事,沒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場。


    就是希望以後大家都能和和睦睦的,別再整出這些麻煩事兒了。”


    李衛東皺著眉頭,臉色嚴肅地扭頭看向劉海中,語氣中帶著威嚴,以一大爺的身份大聲質問:“劉海中,你今天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在院裏鬧事?你可別忘了,咱們這大院一直都是和和睦睦的,你這麽一鬧,像什麽話!”


    劉海中剛要張嘴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準備把閻解成欠劉光天五十塊錢以及閻解成毆打劉光天的事情講出來。


    就在這時,劉光天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急忙攔住了他。


    劉光天心裏暗暗叫苦,心想:“開玩笑,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李衛東知道啊。


    當初潛入李衛東辦公室偷資料的可就是我和閻解成,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這些勾當,以他的聰明才智,肯定能猜出來。到時候,我可就真的得蹲大牢了。”


    劉光天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對李衛東說道:“衛東哥,您別聽我爸瞎說。他這是喝醉了,喝得迷糊了,在那兒耍酒瘋呢。您可別往心裏去,我們這就把他帶回家,好好醒醒酒。”


    說著,他就拉著劉海中的胳膊,想把他拽走。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他用力甩開劉光天的手,大聲說道:“光天,你別攔著我,今天這事必須得說清楚!”


    劉光天急得滿頭大汗,他湊到劉海中耳邊,壓低聲音說道:“爸,你要是不想我進監獄,就別再說了。咱們走!”


    劉海中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酒似乎也醒了幾分,他看了看劉光天,又看了看李衛東,眼中滿是複雜的神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衛東看著這父子倆奇怪的舉動,心中泛起一絲疑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


    然而,他心裏清楚得很,劉海中在大院裏鬧得如此天翻地覆,若就這麽輕易讓他離開,那以後大院的規矩就成了一紙空文,大院的安寧也將無從談起。這簡直是癡心妄想,絕不能開這個先例。


    李衛東不動聲色地給韓枝枝使了個眼色,這眼神裏包含著默契與指令。韓枝枝心領神會,立刻一個箭步上前,張開雙臂攔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劉海中。


    劉海中見狀,酒瞬間醒了大半,他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臉上露出討好又惶恐的神情,忙不迭地說道:“衛東啊,是我不對,是我喝多了酒,發酒瘋鬧事,我給大家道歉。我……我真是糊塗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他邊說邊微微鞠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你這次鬧得那麽大,僅僅是道歉就行了,那咱們大院裏以後還有沒有規矩。”


    劉海中一聽,頓時急了,他慌慌張張地解釋道:“衛東,我真的就是犯了個小錯啊。我這一喝醉,就沒控製住自己,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李衛東卻冷哼一聲:“現在街道上都在提倡勤儉節約,你倒好,不僅喝酒,還喝得酩酊大醉,在院裏大鬧。你這不是公然跟街道上提倡的風氣對著幹嗎?”


    劉海中聽了這話,心裏“咯噔”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冒得更厲害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他心裏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被安上一個和街道作對的罪名,那可就麻煩大了。他的雙腿開始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聲音也有些發顫:“衛東,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可千萬別把這事往街道上捅啊。”


    劉光天眼見李衛東要對父親劉海中下狠手,心裏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深知此事一旦鬧大,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他趕忙找到閻解成,一把拉住他,焦急地說:“解成,你得幫幫我爸,去給我爸求求情啊。”


    閻解成眉頭一皺,滿臉不屑:“憑什麽?你爸剛才還在我家大鬧呢,差點沒把我打死,我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還讓我去求情?”


    劉光天急得直跺腳:“解成,你想想,如果我爸把咱們的事兒捅出去,咱們可就全完蛋了。到時候,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蹲大牢都有可能啊!”


    閻解成一聽,頓時愣住了,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出現的嚴重後果。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臉色變得煞白。不過,他眼珠一轉,看著劉光天說道:“要我去求情也行,你得保證以後不再找我麻煩,咱們的事兒一筆勾銷,不然我可不去。”


    劉光天連忙點頭:“行,行,我保證。隻要你能讓我爸平安無事,以後我絕對不找你麻煩,咱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閻解成看著劉光天,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你說話可得算數,要是你敢反悔,哼,咱們誰都別想好過。”說完,他便朝著李衛東和劉海中走去


    閻解成硬著頭皮走到李衛東跟前,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清了清嗓子說道:“衛東哥,這次劉海中大叔他確實是喝多了酒才犯糊塗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他平常也不是這樣的人,您就別和他計較了。”


    李衛東眉頭一皺,眼睛緊緊盯著閻解成,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他心裏暗自思忖:這閻解成可是出了名的小氣又精明,平時一毛不拔,怎麽今天會突然這麽好心來替劉海中求情?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李衛東冷哼一聲,質問道:“閻解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


    你可別跟我耍花樣。說,你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把柄被劉海中抓到手裏了?你要是敢撒謊,後果你自己清楚。”


    閻解成心裏“咯噔”一下,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冷汗。


    他沒想到李衛東會這麽敏銳,一下子就猜到了問題的關鍵。


    他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衛東哥,您……您這是說的什麽話啊?


    我能有什麽把柄?我就是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不想把事情鬧大,真沒您想的那樣。”


    李衛東卻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向前一步,逼視著閻解成:“哼,你還想狡辯?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等我查出來,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圍觀的住戶們見此狀況,也產生了懷疑,開始議論起來


    “你們看閻解成那副樣子,肯定有問題啊,平常他可沒這麽好心。”


    “是啊,是啊,他肯定是做賊心虛,說不定真被劉海中抓住了什麽把柄呢。”


    “我就說嘛,這事兒沒那麽簡單。閻解成這麽反常,肯定有鬼。”


    這些議論聲就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地湧向閻解成。


    閻解成現在真是後悔極了,他本想把事情平息,卻沒想到引來了更多的懷疑,局麵變得更加難以控製了。


    閻解成心中又急又惱,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哼,這事兒我不管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劉海中本來還指望著閻解成能幫自己說幾句好話,把這事兒糊弄過去,沒想到他居然臨陣脫逃。


    他頓時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等


    他想伸手去攔的時候,閻解成早就跑得沒影了,隻留下他伸在半空中的手,顯得有些滑稽。


    “這……這小兔崽子!”劉海中氣得滿臉通紅,破口大罵道,“關鍵時刻就把我給賣了,太不是東西了!”


    他又急又氣,卻也無可奈何


    李衛東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劉海中,語氣嚴肅地再次問道:“劉海中,你別想糊弄我,你是不是有閻解成的把柄?”


    劉海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劉光天,隻見劉光天滿臉緊張,眼神裏充滿了哀求。


    劉海中心中長歎一口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否認道:“衛東,沒有,真沒有。我就是喝醉了酒,發酒瘋,沒別的事。”


    李衛東眉頭緊皺,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他看著劉海中,緩緩說道:“既然你不配合,那也沒辦法。鑒於你今天在大院裏的所作所為,嚴重擾亂了大院的秩序,破壞了鄰裏之間的和諧。


    我決定對你進行懲罰,你要打掃大院半年,而且,外麵的公共茅廁也由你負責清理。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希望你能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


    劉海中一聽,頓時臉色煞白。


    打掃大院半年已經是個不小的負擔了,還要清理那又髒又臭的茅廁,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個噩夢。


    隻是劉海中也清楚,如果現在出賣劉光天的話,不但以後跟劉光天再也沒有和好的機會,那幾十塊錢也不可能拿到手裏。


    他咬著呀點點頭:“一大爺,你放心,我肯定會打掃得幹幹淨淨。”


    說完,劉海中轉過身踉踉蹌蹌的跑了。


    等回到了家裏,劉海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個該死的李衛東,他就是見不得我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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