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


    “啊下課了!”


    “走吧,去打球放鬆一下。”


    “下午看電影嗎?”


    “不看,等君校草的電影上映我再去看。”


    細細索索收拾東西和議論的聲音,又是一節普通的課程,君瓷收拾好課本,和袁晨彥準備去話劇社那邊。


    本來今天也沒什麽事情,但是袁晨彥今天說白渡鳶進了話劇社進行了客串表演,到時候要在校慶上進行演出的,他們的校慶也不久了,非拉著君瓷去話劇社看看。


    君瓷想想的確沒什麽事情,也就同意了。


    他們是突然生出的主意,所以沒人知道他們要去話劇社。


    去的一路上,君瓷今天眼皮跳得厲害。


    她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


    但是眼皮跳是華國一種迷信的說法,實際上是眼瞼痙攣,君瓷沒當回事。


    到了話劇社,看見校草突然出現在這裏,話劇社的人紛紛激動了起來。


    台上正在進行彩排表演,白渡鳶說是進行客串表演,不過是演一群會飛的鳥兒,這次排練的話劇是歐洲古代一出悲劇,但不是羅麗歐與朱麗葉,聽起來不太出名。


    白渡鳶她們這群‘鳥兒’是為了要表達劇本裏麵的那種時過境遷和春去秋來的蕭瑟感。


    會欣賞的吧,還會覺得有點意思,不會欣賞的,就例如蘇拉,評論就比較不好了。


    比如君瓷他們一來就看見蘇拉環著手臂也站在那看著,神色淡淡的,袁晨彥走過去,看了白渡鳶半天,才看出她演的是一隻鳥。


    袁晨彥毫不客氣的嘲笑出聲:“蘇拉學妹,你覺得渡鳶學妹演的怎麽樣?”


    蘇拉冷冷出聲:“挺蠢的。”


    袁晨彥:“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沒有笑的太明顯,畢竟台上還有其他演鳥的同學呢。


    話劇社人不多,幾個台下的妹子都有些羞澀的看著君瓷,想上前搭話又不敢。


    畢竟旁邊還有蘇拉這樣的大美人在。


    等彩排結束,白渡鳶出了一聲汗,歡快的跳下來,還挺高興的問著君瓷他們的意見:“怎麽樣,我演的好不好啊?”


    袁晨彥一臉嚴肅的讚同:“不錯,很好!”


    蘇拉不客氣的評論:“手臂拍的再快點就更像雞翅膀在飛了。”


    袁晨彥噗的一聲差點沒笑抽過去。


    白渡鳶委委屈屈的扁扁嘴,“我就是覺得有意思嘛!”


    她也不是有什麽表演天賦,但從小就有一種比較獵奇的思想,當時話劇社演鳥的缺個演員,正好副社長是她認識的學姐,拜托了她一下,她便同意了。


    因為她覺得演鳥還挺有意思來著,現在看著幾個人的反應,簡直是赤裸裸的嘲笑。


    尤其是清冷的君校草都勾著薄唇,顯出幾分興味,分明是跟著一塊笑她的意思。


    白渡鳶哼了一聲,幾個人一起出去吃飯,出了話劇社的時候,拐角撞見了一個短頭發的女生。


    白渡鳶看見她,頓了一下,喊了一聲:“小芸學姐。”


    短頭發女生看見她,也有些意外的模樣,接著便秀氣的笑一聲:“渡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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