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坐落在帝都郊外的隱蔽別墅群中。


    即使是郊外,在這裏的價格也是寸土寸金。


    恢弘如城堡一樣的建築,即使是在別墅群中,也是鶴立雞群。


    住在這裏的人都知道,那是屬於君家的地盤。


    而在建築群的裏麵,是大片大片的園林麵積,廣闊的高爾夫球場,籃球場應有盡有。


    在山林深處,還有一座修建的簡單低調的玻璃小屋。


    翠綠的藤蔓爬滿了玻璃房的外圍,清晰可見小屋內是一個巨大的植物園。


    裏麵種植著各種奇花異卉,即使是外麵極少見的珍貴植物,在這裏都種植著有。


    很明顯,這裏是一個培育的植物房。


    玻璃房外麵有一條隱蔽的林間小道,此時君盛廉正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


    因為步履匆忙,顯得有幾分急躁,沒有了平時的穩重風度。


    到了玻璃小屋前,卻又像是被迫一般,恢複了優雅平靜的風範,敲了敲外麵的門。


    “進來。”


    植物園裏,隱隱約約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


    那聲音優雅溫和中多了幾分陰冷。


    君盛廉卻心中發緊,得了允許,才慢慢的走了進去。


    美麗高貴的男人坐在藤條編製的椅子上,一身白色西服將他的身材勾勒的完美而立體,他雙腿優雅的交疊著,修長的指尖逗弄著一隻鬆鼠。


    “最近挺忙?”


    聲音輕柔而冷淡。


    君盛廉心髒一跳:“是有點忙,最近需要到處幫大哥鞏固君家其他股東。”


    如蛇一般陰冷的目光瞬間落在了他的身上:“你帶了手機?”


    君盛廉不清楚他是怎麽發現的,手下意識的伸進了西服口袋:“關機了……”


    “扔出去,我不喜歡任何電子產品進入我的領地。”


    冰冷的話語,透著隱隱的威信。


    君盛廉頭皮一麻,不敢反駁,拿出手機,重新走到外麵,打開門,直接將手機遠遠的扔到了草坪上。


    若是旁人見到君家兄弟如此相處的模式,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正在監聽的咕嚕:……


    還有這種防備的騷操作?


    這個地球人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君盛廉重新走進去,君乘月手邊的那隻鬆鼠已經不見了。


    他手中卻還捏著逗鬆鼠的鬆子。


    “我記得,你曾經信誓旦旦的給我保證,說那孩子已經死了。”


    君盛廉不敢反駁,嘴唇有些發白,蒼白無力的辯解:“我當時明明下令處死那個孩子。”


    然而看到君瓷真容的那一刻,君盛廉就知道這件事嚴重了。


    那個孩子不僅沒死,還好端端的活了下來。


    如今,如此耀眼,令人無法忽視的站在了君乘月的麵前。


    他都想不清楚這個弟弟心中會有多恐怖的念頭。


    “我又沒有怪你。”


    忽的,君乘月笑了,笑容如同陽春三月中萬物複蘇,卻還是帶著沒有完全褪去的寒冬:“他很好,集合了他父母的優點,倒是讓我意外。”


    他站起來,喃喃道:“幸虧當初,沒有死。”


    君盛廉也懵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君乘月,卻還是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明明,那麽憎恨那孩子的父母,為什麽,現在卻好似,高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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