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


    二虎看到陳東手裏麵的手槍頓時心頭一哆嗦。


    剛才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這個預感更加的強烈了。


    “我想幹什麽,你們不知道嗎?”


    陳東看著二虎等人,滿臉猙獰,怒道:“在林子裏麵的時候,你們很牛逼啊?”


    幾個人瞬間都懵了,剛才陳東還說不找他們的麻煩了,怎麽說變臉就連變臉了,果然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不過,讓他們幾個人好奇的是。


    陳東如果要殺他們,完全可以在剛才的時候就把他們給殺了的。


    為什麽要把人引到這裏呢?


    看出他們的懷疑,陳東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惡人穀的規矩。”


    “在惡人穀之內,除了第一山不能殺人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殺人。”


    陳東的話一出,幾個人頓時明白了。


    他們太窮了,一路的流浪來到了最熱鬧的第一山裏麵。


    但是他們並知道惡人穀是有這個規矩的,所以輕而易舉的就被騙到了第二山。


    “啊,快跑。”


    此時他們剛剛走出第一山,距離第一山的距離也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


    隻要他們回到了第一山,陳東就算是恨他們,也不可以殺了他們了。


    這也是為什麽第一山的人那麽多的原因。


    “快跑啊。”


    一個人想明白了陳東的話,轉身就跑,可是剛跑了沒有兩步,陳東就開槍了。


    砰砰兩聲。


    “啊!我的腿。”


    陳東沒有直接把人殺了,而是兩槍打在了那人的腿上。


    此時,那人的雙腿跪在地上,疼的全身顫抖著,臉色慘白,微微一動,傷口扯著神經傳來劇烈的痛苦。


    看到這個樣子二虎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全身發抖著,看著陳東說道:“在林子裏的時候,是我們的不對,我們願意跟著你,為你瞻前馬後,隻要你同意,我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二胡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恭敬,甚至是求饒的態度。


    但是陳東則是冷冷一笑,對他說:“為我效忠的人很多,不差你們這幾個。”


    說著,陳東手裏麵的槍砰砰砰的幾聲。


    二虎等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但是陳東並沒有直接殺了他們,而是打斷了他們的雙腿。


    “我的腿,啊,我的腿。”


    二虎疼的臉色慘白滿頭都是大汗,死死的瞪著陳東,怒吼道:“殺了我,你為什麽不殺了我們。”


    “死,太輕鬆了,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陳東冷笑一聲。


    在惡人穀裏麵要麽有權利,要麽有錢,否者在這個地方,就算是死在馬路邊上,都不會有人管理的。


    這就是陳東可以在酒店裏麵殺了那麽多的人,卻可以當上小隊長原因。


    像二虎他們這種人,雙腿已經斷了,就算是被人救起來,將來也是廢人。


    再加上他們的口袋裏麵比臉還幹淨,又不是美女。


    他們躺在血泊中,因為隻是雙腿被打斷了,所以一時半會兒不會死去,但是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他們隻能躺在原地,飽受著痛苦的折磨。


    然後慢慢地折磨而死去。


    這種痛苦比一槍殺了他們可痛苦多了。


    “陳東,你這個魔鬼。”


    二胡虛弱的喊了一聲,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力氣罵人了。


    他的腦子裏麵都在後悔,早知道惡人穀是這種地方,他應該留在監獄裏麵的。


    起碼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我們走。”


    陳東收起手槍,狠狠地瞪了二虎一眼,不理他們的請求,帶著兩個保鏢離開了。


    “東哥,我們要怎麽對付那個金富貴?”


    回去的路上,保鏢對陳東詢問金富貴的事情。


    在醫院的這幾天時間,陳東想的都是如何把金富貴給碎屍萬段了。


    但是他的小隊伍全部被滅了之後,陳東突然對金富貴有了一種恐懼。


    這個人的功夫太厲害了,跟他硬碰硬他們肯定不是對手的,既然硬碰硬不行,那就得換個方式了。


    “加重初一那塊藥田的稅收。”


    陳東道:“金富貴既然功夫厲害,我們就從權利上麵下功夫。”


    “這能行嗎?”


    保鏢有些擔憂的道:“稅收已經達到了最高,如果還加重的話,他根本就交不出來,到時候他們可能會反叛也不一定呢。”


    “就是要他們反叛。”


    陳東回頭瞪了一眼保鏢,怒罵道:“你個蠢貨,我們一個小隊伍幾乎全部被滅了,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金富貴也是個人,隻要他是人,就會擔心勢力的。”


    “就是要逼他們反叛,等他們反叛,我就可以報告上級,到時讓教官出麵,我就不信金富貴他是三頭六臂,可以挑戰整個惡人穀的權威。”


    “東哥,高,這一招真是高。”


    兩個保鏢一聽陳東的計劃,都是眼前一亮,對陳東豎起了大拇指來。


    他們的能力有限,現在陳東的人手都已經被滅了。


    就這樣放棄了陳東實在是不甘心,但是他現在沒有能力幹掉金富貴。


    隻能逼著他們,反叛,然後讓教官出手。


    “等教官出手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


    “哼,金富貴,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隻是厲害是沒有用的,權利才是最厲害的武器。”


    陳東的心裏麵憤恨的想著,對保鏢道:“立刻加重初一的稅收。”


    “是。”


    保鏢領命,立刻去辦。


    藥田這邊,初一這幾天的功夫教會了兩個女孩子學會耕田。


    耕田的方式和農村沒有什麽區別。


    隻不過農村裏麵種的是玉米和水稻,而這裏麵,種的是罌粟。


    看著大片大片的罌粟,金富貴的腦海中一直在想著洛雪的事情。


    他來到惡人穀這幾天的時間裏麵,終於摸清了惡人穀的規則。


    但是他依然沒有洛雪的消息。


    看來有必要他要一個人去一趟第一山了。


    正想著什麽時候動身的時候,一個穿著老爺衣服的人走了過來。


    這人穿了一身大褂,頭上戴了個禮帽,手裏麵握著兩個玉球來回的搓動著。


    身後跟著十幾個人。


    金富貴記得這個人,每個星期他都過來,來收罌粟。


    初一隻是這個藥田的種植者,所有的罌粟都是要上交的。


    金富貴遠遠看著初一在跟那個人說話,突然聽見初一喊了一聲:“什麽,一倍?我這個藥田產量都少,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拿不出來那麽多。”


    “能不能拿出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隻負責收取。”


    那人冷冷的道:“反正下個星期,多交出一倍,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這人的臉色十分的平靜,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初一渾身一震,臉色瞬間慘白了下來。


    等那人離開之後,兩個女孩在跑過去,看著初一詢問道:“初一,發生什麽事情了?”


    初一低著頭,擰著眉毛,回頭看了兩個女孩子一眼。


    低聲說了一句:“你們走吧。”


    “我們去哪兒啊?”


    兩個女孩子傻眼了。


    小黑拉著初一,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你跟我們說啊。”


    雖然剛開始見麵的時候幾個人不太愉快,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成為了朋友。


    這時,金富貴也走過來了。


    初一鐵青的臉色,對他們說道:“他們加重了一倍的稅收,我這塊藥田的產量就這麽多,我根本就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就拿不出來唄,產量就這麽多,難道拿不出來還能要人命嗎?”


    小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就是無心的一句話,但是說完之後,初一和金富貴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小黑愣了,看著初一難看的臉色詢問道:“難道他們真會殺人?”


    初一臉色難看的點點頭。


    兩個女孩子頓時就慌張了。


    雖然在惡人穀裏麵殺人的情況十分的常見,但是隻要留在藥田裏麵,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的。


    因為藥田是屬於古巴的,甚至整個惡人穀都是古巴的。


    古巴就是這個惡人穀裏麵的皇帝。


    這裏麵所有的藥田都是屬於他的,誰要是敢打藥田的注意,或者是破壞藥田,都會死的很慘。


    所以,他們隻要留在藥田,平時不會被人找麻煩的。


    但是,上麵的人要找他們的麻煩。


    他們豈不是無處可逃了?


    初一回頭看了金富貴一眼,說道:“富貴,你帶著他們兩個離開吧。”


    “那你呢?”金富貴詢問。


    “我……”


    初一的臉色一暗,低著頭,一臉落寞,雖然他隻有十七歲,但是目光中卻有著中年人的滄桑感。


    “我在這塊藥田出生的,就埋葬在這塊藥田吧。”


    “不要,我們不要你死。”


    一聽說初一要死,兩個女孩子都哭了。


    金富貴的眉頭也緊鎖起來,他猶豫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四個人站在藥田中,四周都是空曠的。


    周圍的人也有很多。


    金富貴小心翼翼的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木屋裏麵去吧。”


    四個人回到小木屋裏麵。


    金富貴回頭對兩個女孩子說:“你們倆去抓魚吧,我教你們的方式,中午我們吃魚。”


    “好吧。”


    兩個女孩子都有點無精打采的,離開了小木屋。


    兩人一走,初一就看著金富貴詢問道:“富貴,你有話要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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