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曲縣長,金富貴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自從上一次兩個人的對話之後,金富貴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曲縣長,那次的對話實在是不太愉快。


    但是現在曲縣長竟然派來了一個書記。


    這讓金富貴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好。”富貴和言喻握了握手,客套的說道:“言書記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請吃飯。”


    其實金富貴就是客套一句,沒想到言喻一聽吃飯,就點頭同意了。


    帶著李拐棍和村子裏的一些老家夥,來到了美麗的山莊。


    “金富貴啊,你可是咱們通山縣的名人啊。”


    言喻舉起杯子,看著金富貴笑眯眯的說:“現在我是二龍村的書記了,咱們得一起努力把二龍村的經濟搞起來啊。”


    “二龍村是我的家,我肯定是要把二龍村開發起來的,但是言書記應該是城裏人吧,你來二龍村當書記,當成工作就行了。”


    金富貴言下之意,已經十分的明顯,就是不讓他攙和二龍村的事兒。


    再桌的那些老家夥們都是二龍村的人,站在金富貴這邊。


    紛紛點頭道:“富貴說的對,言書記這細皮嫩肉的,受不了這農村的苦,不用那麽認真。”


    “對對,偶爾來看看就行了,有什麽事兒我們就給你打電話了。”


    “那怎麽能行?”


    言喻一聽金富貴這麽說,立刻眉毛一豎,我可是二龍村的書記,我的工作目標就是把二龍村搞的越來越好。


    想了一下,言喻說道:“就拿今天來說吧,雖然我還沒有正式的上班,但是我已經觀察了二龍村,二龍村裏地痞流氓太多了。”


    “哪兒來的地痞流氓啊?”


    眾人一聽言喻的話立刻就懵了,二龍村哪兒來的地痞流氓啊?


    以前金富貴和李霸天他們就是地痞流氓,自從金富貴做生意之後,村子裏麵就再也沒有流氓了。


    “那些長頭發的,染了五顏六色頭發的,流裏流氣的,明兒組織他們把頭發都剃光了,要不外人看到村子還以為怎麽回事兒呢,農村人不是最樸素的,怎麽都成了流氓了?”


    言喻一番話讓眾人都愣住了。


    這時金富貴笑了,他看著言喻說道:“言書記,留長發留胡子那是別人的自由,咱們幹涉不了吧?”


    金富貴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瞪了言喻一眼。


    言喻立刻就明白了,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以前當過兵,短發留習慣了,現在一看到男人留長頭發就難受的不行了。”


    眾人紛紛的點頭,表示可以理解,但是眾人也就是表麵上應付應付。


    一頓飯可以說的是吃的不歡而散。


    眾人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新書記。


    但是既然來了,他們也隻能接受了。


    金富貴始終覺得這個言喻,不是什麽好東西,來二龍村估摸著沒有好事兒。


    果然,被金富貴給猜中了,言喻上崗的第二天,就聽說了金富貴要修路的事兒。


    當下表示不同意,李拐棍是怎麽說怎麽做都不行,最後隻能把金富貴給請來了。


    金富貴正在果園裏麵摘櫻桃呢,一聽說新來的書記不讓修路,扔下手裏麵的竹筐,就去了村委會。


    “言書記有什麽問題嗎?”


    金富貴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村委會。


    眾人都知道金富貴的脾氣,一看金富貴進來了,眾人都退了下去,隻有李拐棍留下來了。


    “我聽說你要修路?”


    言喻看著金富貴,身上的休閑裝已經換成了西裝,帶了個眼鏡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


    “對,有什麽問題?”金富貴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富貴啊,我知道你有錢,修路的錢也不用村裏麵給出,但是你想沒想過,你在村子裏麵修的路,是要占用村子裏麵土地的,尤其是你還要修公路,你知道要占用多少土地嗎?”


    言喻一副老幹部的樣子,看著金富貴說道:“你以為修路是你想修就能修的嗎?這需要國家的審批的,不是隨隨便便修路的。”


    “審批的事兒,我會自己搞定。”金富貴冷冰冰的看著言喻,說道:“而且,我占用的也是我們村的土地,占用了誰的土地,我會按照價錢折算給他們。”


    “嗬嗬。”言喻發出一聲嘲笑的聲音,然後說了一句讓人很不爽的話。


    他說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你是不是以為你給了錢就能修路了?土地是國家的,不是你們個人的。”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金富貴已經忍不住了,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個言喻是來找金富貴麻煩的。


    金富貴冷冷的瞪著他說道:“這個路我修定了,我看誰敢攔著我。”


    金富貴虎目一瞪,全身殺氣淩然。


    辦公室裏麵的溫度都降了好幾度的感覺,不過言喻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看著金富貴的樣子冷笑一聲:“哎喲,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要威脅我嗎?”


    “夠了!”


    李拐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下子站起來,黑著臉對金富貴說道:“富貴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兒不著急說。”


    如果再說下去金富貴就要掄拳頭了。


    聽著李拐棍的話,金富貴冷哼一聲,扭頭離開了。


    離開村委會,金富貴一陣煩悶,一個人在路上來回的轉悠。


    這時,一亮白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了金富貴的身邊。


    車窗搖了下來,一個美女從車窗裏麵看著金富貴,張口說道:“呦,這是誰呀?這不是金富貴嗎?”


    “欣姐?”


    金富貴一回頭一陣的驚喜,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富貴以前的軍師蔣欣。


    “哼,還記得你欣姐我啊。”


    蔣欣白了金富貴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金富貴有點苦惱的說:“最近怎麽誰見了我都說這樣的話,我這不是比較忙嗎。”


    “你忙就不聯係人了是不是?”


    蔣欣把車子停在路邊,從車子裏麵走出來,看著金富貴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又有了其他的小姑娘子,把我們這種老女人都給忘了。”


    “沒辦法啊,我這麽優秀,肯定得有小姑娘喜歡。”


    金富貴嘿嘿笑了笑,看著蔣欣詢問道:“欣姐怎麽這麽閑著過來了呢?”


    “老娘有生意在這裏的好不好?”


    蔣欣一臉不爽的看著金富貴說道:“早知道你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就不把美容院開在你這裏了。”


    “不好意思啊,欣姐,這段時間我太忙了,都沒空去做麵膜了。”


    金富貴的蛇毒麵膜當初可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是因為金富貴的蛇毒麵膜蔣欣才想著把美容院給擴大了的,還在二龍村開了一個。


    結果金富貴倒好,開了美容院之後,人就不見了。


    他不在了,就沒有人給做蛇毒麵膜了,時間久了客人都在抱怨,當初她們就是為了蛇毒麵膜過來的。


    但是現在人不見了,蛇毒麵膜也做不成了,她們還大老遠的過來幹什麽?


    很多人都已經放棄不過來了,更有一些人還讓蔣欣賠償了她們充值卡裏麵的錢。


    這段時間美容院一直處在賠錢的狀態,蔣欣感覺整個人都愁的老了好幾歲。


    沒見到金富貴的時候,心裏麵還想著,見到他了,一定得罵他兩句的,但是現在看到了,看到金富貴眉頭緊縮的樣子,蔣欣又有點心疼了。


    歎了口氣,看著金富貴說道:“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揍他去。”


    金富貴撲哧一聲就笑了。


    欣姐還是欣姐,無論到什麽時候都像個大姐大似的照顧著他。


    “咱們邊走邊說吧。”


    金富貴把修路的事兒,還有言喻的事兒簡單的講了一遍。


    蔣欣一聽就明白了,說道:“很明顯這事兒是曲縣長做的,言喻就是曲縣長送下來整治你的。”


    “曲縣長……哎,他又是何必呢。”金富貴無奈的搖搖頭。


    “你們男人之間不是最喜歡說的就是兄弟情義的話嘛,他和唐軍之間可是苟且了好多年了,怎麽會站在你這個毛頭小子這邊。”


    蔣欣想了一下說道:“不過這件事兒也不是那麽難辦。”


    “你有辦法?”金富貴看著蔣欣的眼睛一亮。


    蔣欣說道:“聽你說的言喻這個人也不過如此,也就是個小官員,收買一個縣長不容易,但是收買一個小官員,還是很容易的吧?”


    “你讓我收買他?”金富貴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他真是討厭那個言喻,從心裏麵厭惡,讓他去討好一個這樣的人,金富貴還真是不太願意。


    “誰說讓你去收買他了,咱現在的身份,大老板一個,犯得著收買一個小官員嗎?”蔣欣白了金富貴一眼。


    “欣姐的意思是?”


    金富貴還是沒懂,笑著說:“欣姐你就直說吧,你知道我笨,沒有你心眼靈活,你就別考驗我了。”


    “讓他來求你,這件事兒他自然而然的就給你辦明白了,到時候就是他低三下四的來求你了。”


    蔣欣給金富貴飛了一個媚眼,說道:“至於什麽事兒,就得靠你自己去創造了。”


    金富貴恍然大悟,對蔣欣豎起大拇指,連連說道:“欣姐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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