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他離婚。”


    寶儀紅著眼睛,抹著眼淚。


    “你先回家去吧,明兒我找你丈夫說一聲,讓你們離婚。”金富貴道。


    得到了金富貴的承諾,寶儀才摸著眼淚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富貴安排好供電和海捕的事兒,就來到了寶儀的家。


    寶儀的丈夫叫鐵生。


    金富貴到的時候,鐵生正在院裏麵洗臉,一看到金富貴來了,立刻熱情的迎了出來:“金老板來了,快過來坐坐,我去給你泡茶。”


    “不用麻煩了,我今兒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寶儀的事兒,我聽寶儀說:“你打她,要跟你離婚。”


    金富貴用大愈術看了一眼,鐵生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心裏問題。


    人家取向什麽的問題,金富貴管不著,但是答應了寶儀的事兒,金富貴得做到。


    “我不同意離婚。”


    鐵生一聽金富貴說起了寶儀,立刻眉毛一豎,瞪著金富貴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前兒寶儀跟我吵架的時候,還說要去給你生孩子呢。”


    “我和寶儀之間啥也沒有。”


    鐵生的態度讓金富貴有點不爽,冷冰冰的道:“你自己有問題,別耽擱人家寶儀。”


    “我有什麽問題?”


    鐵生的臉頰噌的一下漲紅了起來,瞪著金富貴凶巴巴的道:“這是我們家的事兒,跟你沒有關係。”


    “這事兒我答應寶儀了,你們既然沒什麽感情,就離婚吧。”


    金富貴的幾盆蘭花還是寶儀帶他去找到的,這條財路還是寶儀給的。


    金富貴不能那麽忘恩負義,答應了寶儀幫她離婚,就一定會做到。


    “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兒,跟你這個外人有什麽關係?”


    鐵生直接翻臉了,冷冷的道:“請你離開,我們家的事兒以後你少管。”


    “反正我把話放在這兒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金富貴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山裏麵很多的蘭花,但是大部分的蘭花品種都很普通,想找到蕙蘭關頂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幾天的時間,金富貴都是在山上找蘭花。


    寶儀偶爾也過來。


    漁船那邊,金富貴交給了一個得力的小夥子,他每天查賬,一般的時候都不過去了。


    “這幾天的賬單都有點少啊。”


    金富貴看著今天的賬單皺了皺眉頭。


    自從一個星期之前,金富貴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最近的賬單的賬戶越來越少了。


    金富貴出去捕撈的時候,每天能賺七八萬塊錢,可是最近隻有四五萬,今天居然能隻有三萬塊錢。


    “這幾天我沒在船上,俺媳婦要生了,這都是鐵生和村長他們攏的帳。”小夥子道。


    “行,我知道了。”


    金富貴點點頭,一想到鐵生和村長兩人在苞米地裏麵幹那種事兒,金富貴就感覺到一陣惡寒。


    不過,自由戀愛這是人家的事兒,金富貴也不好說什麽,他主要是為了問漁船捕撈的事兒。


    “金老板啊,咱們這片海域就這麽大一點,每天捕撈,早晚得撈沒了。最近幾天開始,海參和鮑魚這種值錢的海鮮越來越少了,海虹到是多,但那個東西不值錢啊。”


    村長看著金富貴一臉苦澀的說:“要不您下水跟我們一起去捕撈看看?”


    “我就算了。”


    金富貴是一個旱鴨子,再說了,金富貴忙活著蘭花的事兒呢,哪有時間去弄這些。


    想了想對村長說道:“先這樣吧,等過段時間,準備一下養殖海鮮。”


    “好嘞。”村長點點頭。


    離開海邊,金富貴回到了家裏麵。


    雷美美已經教完課回來了,正在做飯,看到金富貴回來,一臉興奮的說:“我給你煮了海鮮麵。”


    自從金富貴開始海捕之後,兩個人基本上每天多吃海鮮。


    看著鍋裏麵的海鮮麵,金富貴歎了口氣,原本想著海捕的生意可以做個十年八年的,沒想到這才不一個月不到,海鮮就快沒有了。


    看來養殖海鮮這個事兒得快點進行了。


    但是金富貴對海鮮一竅不通,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咋了,唉聲歎氣的呢?”雷美美看著金富貴一臉關心的詢問道:“是不是想女人了?想回二龍村玩女人去了?”


    金富貴一聽這話笑了:“我想玩女人還用回二龍村嗎?在秋水村一樣有女人給我玩兒,我是再想海捕的事兒。”


    金富貴把村長的話敘述了一遍。


    雷美美聽完眉頭一緊,說道:“他放屁!秋水村的海域從來沒有過度的采挖過,這麽多年下麵的海鮮早就已經泛濫了,而且你們就一艘漁船,一天才能撈幾百斤?秋水村海域的海鮮,起碼在一年的時間裏麵不會捕撈光,他這麽說絕對是放屁。”


    “既然這樣,那就是村長說謊了?”


    金富貴一聽雷美美這麽說,立刻皺起了眉頭,臉色一冷的說:“這個村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雷美美小聲跟金富貴說道:“村長對村民挺好的,但是我聽他老婆說,他經常家暴,沒事兒就打他老婆。”


    金富貴又想到了村長和鐵生的事兒,心裏麵賭了一口氣。


    吃了晚餐,金富貴就來到了村長家裏麵。


    “金老板你咋來了?”


    村長一看到金富貴,熱情的迎接金富貴進了院子:“金老板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用了。”


    金富貴也不說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村長的老婆和孩子一看就明白兩個人是要談事兒,趕緊吃了幾口飯,給他們泡了一壺茶水就進屋去了。


    “金老板今天過來有啥事兒啊?”


    村長點了一根香煙,在金富貴的旁邊坐了下來。


    “海捕的事兒你直說吧。”金富貴直接了當的說:“你要是缺錢跟我說,偷雞摸狗的勾當沒意思。”


    村長腦子一翁,猛地扭頭看著金福貴說道:“金老板你這話是啥意思啊,什麽叫偷雞摸狗的啊?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錢?”


    “海捕以前每天進賬七八萬,現在隻有三四萬塊錢了。”


    金富貴道:“你別跟我說是因為海裏麵的資源少了,不用找這種借口,我也不是傻子。”


    村長臉色一片慘白,但是嘴上依然再說:“金老板,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做那種事情,最近有幾個村民家裏麵有事兒,沒來海捕,捕撈的人手少了,所以錢才少了的,如果金老板不相信,明天您可以親自去查賬。”


    金富貴盯著村長。


    見他臉紅脖子粗的,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


    金富貴知道,除非抓住他的把柄,否則他是不會承認的了。


    金富貴想了想,又想到了寶儀的事兒。


    他答應了寶儀要給她做主的。


    沉默了一會兒,金富貴看著村長說道:“寶儀和鐵生結婚三年了,現在寶儀要離婚,鐵生不同意,這事兒你知道嗎?”


    一看金富貴沒有揪著海捕的事兒不放,村長鬆了一口氣。


    笑了笑說道:“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常有的事兒,咋地?金老板這事兒你還要管啊?”


    “我答應了寶儀,要給她做主。”


    金富貴道:“寶儀提出離婚的時候,鐵生不同意,打了寶儀,你是秋水村的村長,這事兒你應該管管吧。”


    “有這事兒啊?”村長道:“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管管,鐵生這混小子,居然還打寶儀。”


    金富貴看了一眼村長,當然聽得出來他的話是假的。


    所以麵色一冷,對村長說道:“戀愛的事兒是自由的,男女戀愛是自由的,男人和男人戀愛也是正常的,但是如果為了一己私利,傷害了別人就不好了,你幫我轉告鐵生,這個月之內必須和寶儀離婚,否則……後果讓他自己考慮。”


    金富貴的話像冰霜似的,村長整個人一下子就冰凍住了。


    就連眼珠子都不動一下了,手裏的煙燒了手都沒動一下。


    金富貴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金老板過來有啥事兒啊?”


    過了一會兒,村長的媳婦走了出來,拍了一下像石像似的一動不動的丈夫。


    “哎呦,你的手。”媳婦走過來一看,才發現村長的手裏麵還夾著香煙,夾著香煙的兩個手指已經被燙出了大水泡。


    “你咋了?你說話啊?”媳婦嚇壞了,推了一把丈夫。


    村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快速的說了一句:“我得出去一趟。”然後就神色匆匆的離開了。


    他沒有直接去苞米地,而是來到了鐵生家。


    兩個人約好每天晚上八點鍾在苞米地見麵的,這才五點多鍾村長就來了,鐵生和寶儀還在吃飯。


    “親……村長你咋來了?”


    鐵生想叫親愛的,剛叫出口就發現寶儀也在旁邊呢,趕緊改口叫了村長。


    “鐵生啊,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海捕的事兒。”村長給了鐵生一個眼神。


    鐵生立刻就懂了,跟著村長離開了。


    兩個人來到了常約會的苞米地裏麵,鐵生急忙問:“親愛的咋地了?你咋這麽早過來了呢?”


    “金富貴知道咱倆的事兒了。”村長臉色鐵青的道。


    “什麽?”鐵生一下子就害怕了,急忙詢問:“那咋辦?”


    說完,鐵生的臉色一冷,低聲道:“要不咱把金富貴幹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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