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房卡。”


    金富貴把其中一個房卡遞給星兒,自己拿著另一張房卡就進了房間。


    臨關門之前,金富貴回頭跟星兒道:“明早我會過去叫你的。”


    星兒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詢問道:“就這樣了?”


    “對,就這樣!”金富貴點點頭。


    兩人昨天可是瘋狂了一整夜,今天金富貴有追過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覺得他還有其他的意思。


    雖然金富貴的嘴上說著要對星兒負責,要給她贖身。


    但是這話聽在星兒的耳中,就是一個貪圖她美色的男人說出的話。


    畢竟這樣的話星兒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在娛樂城的這一年,星兒聽到過無數的男人要對她負責,但實際上,其實都是為了她的臉。


    隻有一個目的,想睡她。


    但是金富貴卻有點不同,他交代了星兒兩句,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星兒這一晚上都擔心受怕的,就怕金富貴表麵君子,背後禽獸,甚至把凳子搬過來堵在門上,就怕金富貴半夜摸進來。


    可是這一夜,都非常的平靜,星兒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早上八點多鍾的時候,金富貴過來敲門了。


    “星兒起床了嗎?”


    星兒打開房門,提著她的包,看著金富貴道:“我要去趟醫院。”


    金富貴點點頭,說:“吃個早飯再去吧。”


    昨天去看了星兒的家,今天應該去看看她住在醫院的父親了。


    吃了早餐,兩人來到縣醫院。


    “金富貴。”


    一走進醫院,金富貴就聽見一個驚喜的聲音,抬頭就見蘇小暖穿著護士服笑眯眯的朝他跑了過來。


    “小暖啊,今天白班啊?”


    護士都是三班倒,不一定是白天還是晚上才上班的。


    “我喜歡白天上班,晚上出去玩兒。”蘇小暖朝金富貴眨了眨眼睛。


    金富貴立刻就明白了。


    這個女孩子平時的時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和鄰居家的小妹妹沒有什麽區別,但是一到了晚上,這個女孩就變了。


    上一次抓薛貴的秘密,蘇小暖可是幫了不少的忙,金富貴至今還記得她專業的樣子。


    薛貴後期報警了,畢竟自己的家裏麵被人闖進去了,小區裏麵也有很多的監控。


    但是監控上麵的兩個人都喬裝了,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人,至今警方那邊還沒有破案。


    “富貴,你來看望病人的嗎?”蘇小暖看了一眼說道:“那你先忙你的去吧,我就在護士站,你忙好了過來找我玩兒。”


    畢竟是看望病人,金富貴在門口的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


    “行,那我先去忙了。”


    和蘇小暖打了一個招呼,金富貴跟著星兒來到了住院部。


    “爸,我來看你了。”蘇小暖走進一間病房,來到一個病床上,對著病床上的老頭喊了一聲。


    老頭的身上插了很多的管子,瘦的皮包骨,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全靠著藥物吊著一條命,如果撤了這些儀器估計早就咽氣了。


    “叔叔,你好。”


    金富貴走到老頭的麵前,喊了一聲。


    老頭這時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金富貴,又看了看星兒,隨後又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醒了過來。


    金富貴用大愈術看了一眼,老頭的身體已經不行了,癌症晚期,就算是金富貴也救不回來了。


    原本他還想幫忙的額,但是現在看看,也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了。


    “病人家屬來了?”


    這時,門口過來一個醫生,看到屋裏麵的星兒和金富貴,立刻走進來說:“你們已經欠了好多天的醫療費用了,再不交錢,我們就要停藥了。”


    “別停藥,我這就去交。”


    星兒拉開包袱,裏麵有一個暗格,裏麵裝著幾遝錢,星兒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去交了醫藥費。


    金富貴瞥了一眼,少說也得有幾萬塊錢了。


    心理麵一陣發酸。


    星兒之所以去娛樂城工作,也是為了補貼家裏麵。


    也難怪啊,如果不是為了家人,什麽樣的女孩子能去那種地方陪酒呢?


    不過金富貴不明白的是,老頭明顯已經快要不行了。


    一般家庭,得了這種重病基本就不治療了,因為治也治不好了,幹脆就別浪費錢了。


    像星兒家那種條件的,就更不應該治療了。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難聽,但是出去做台陪酒賺錢治療不治之症?


    這讓金富貴不太能理解。


    星兒去交完了錢後,又給老頭擦了擦身子,忙活了一個上午,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看著老頭抹眼淚。


    “你們……是什麽關係啊?”


    金富貴看了一眼老頭,可以十分確定的是,星兒不是老頭的孩子。


    星兒漲了一雙碧綠的眼睛,身高很高,一看就是混血的樣子。


    但是老頭,還有她盲人母親和弟弟,都沒有外國的血統。


    所以金富貴判定星兒不是他們的孩子。


    “他是我的養父。”


    星兒摸了一下眼淚說:“他很窮,連飯都吃不起,但是他把我養大了,還把我送去上學。”


    “小學的時候開運動會,我買不起運動鞋被同學嘲笑,我想退學,他跟我說,無論到什麽時候都不能放棄,活著就是有希望的,而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星兒說這番話的時候看著躺在床上的老頭,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滴。


    “其實……我有個辦法讓他可以舒服一點。”


    老頭的病基本沒有什麽回旋的餘地了,但是金富貴可以讓他舒服一點,以中藥調理,可以讓他再活兩個月。


    “你??”


    星兒看著金富貴,有點疑惑的問:“你有什麽辦法?”


    “其實我是個中醫。”金富貴道:“我可以讓他恢複一段時間,但隻是一段時間而已。”


    星兒皺了皺眉頭,看著金富貴疑惑的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就是個農民。”


    金富貴笑了笑說:“是個懂醫術的農民。”


    星兒還在猶豫,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富貴認真地看著星兒,說道:“星兒,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公子哥,但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不能娶你,但是我可以幫助你,幫你脫離現狀,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麽多了。”


    得到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按照傳統的說法,金富貴是應該娶她做老婆的。


    但是金富貴已經有了李盈盈,不能再娶其他女人了。


    星兒看了金富貴一眼,目光中略帶疑問。


    想到這幾天金富貴的表現,確實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再想到自己已經沒有了的第一次,星兒點了點頭。


    “行了,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去辦吧。”


    見星兒同意了,金富貴立刻給方靜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首要的目的是要給他們一家弄個房子,集裝箱的房子不能再住下去了。


    不過買房子比較麻煩,還要等裝修。


    金富貴找方靜租了一個房子。


    租的房子有一百多平米,足夠他們一家四口的住了。


    隨後,金富貴還給星兒的父親辦了出院,用銀針和中藥讓已經陷入沉睡的老頭又醒了過來。


    “謝謝你金富貴。”


    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星兒哭了。


    她努力了這麽久,不就是想要家人都幸福嗎,金富貴幫她做到了。


    經過了幾天的相處,星兒已經對金富貴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金富貴是個好人。


    但可能是因為被金富貴奪走的第一次,星兒對金富貴還是有一些抵觸的。


    “我想雇一個保姆。”


    星兒看著金富貴道:“我還要回娛樂城上班,沒有人照顧他們,我不放心。”


    “工作的事兒不急。”


    金富貴雖然幫忙安排好了星兒的家人,但是工作上麵金富貴還沒弄妥呢。


    星兒還是娛樂城的做台小姐。


    “不行,我已經離開很多天了,必須得回去了。”


    星兒道:“我爸爸手術的錢都是小紅姐出的,我跟小紅姐簽的合同,要在她那兒工作三年的。”


    “這個交給我去辦吧。”


    金富貴點點頭,從錢包裏麵拿出一張卡,遞給星兒說道:“這張卡裏麵有三十萬,密碼六個零,夠你們一家人用的了,這段時間是你在家好好陪家人吧,小紅姐那邊我去說。”


    “我……”


    星兒看著金富貴的銀行卡,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拿著吧,什麽都不用說了。”


    金富貴把銀行卡塞進星兒的手裏麵,就離開了。


    他重新回到了娛樂城,星兒絕對不能再留在娛樂城工作了。


    這一次她遇見的是金富貴,下一次她難保不會再遇見像薛濤這樣的人,下次她可就沒有那麽走運了。


    “肖哥,我有事兒想跟你談談。”


    金富貴還是直接找到了肖永森。


    肖永森躺在床上,床邊還有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美女。


    “你們先走吧。”肖永森把兩個女人給哄走了,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吐了個煙圈,看著金富貴幽幽的說:“富貴啊,你不來找我,我也想去找你的。”


    金富貴一愣:“怎麽了肖哥?”


    肖永森抽著煙,一臉的憂愁,似乎有什麽煩惱的事情。


    但是又覺得難以啟齒。


    想了好一會,肖永森才歎了口氣幽幽的說:“你肖哥的弟弟又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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