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沈燕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臉頰漲得通紅,有點生氣的怒道:“我怎麽可能得這個病呢,你別亂說話。”


    “嫂子,你先別激動。”金富貴安撫一下沈燕。


    畢竟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麵,第一次見麵就說人家有那種病,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沈燕不是經常聽方靜和方鵬提起金富貴,第一次見麵就說出這樣的話,還真得把金富貴當成流氓呢。


    金富貴非常的認真,看著沈燕說:“嫂子,你是不是經常腹痛,尤其是每天晚上入睡時隱隱作痛,包括……”


    說到這裏的時候,金富貴的臉頰一紅,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行房事的時候,是不是也會不舒服。”


    “你怎麽知道的?”


    沈燕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她今年三十多歲了,金富貴才十八歲,在他的眼中金富貴就是小孩兒,一個小孩兒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太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但金富貴確實說中了。


    沈燕就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疼一會,其他的時候不會痛,至於行房事的時候,沈燕每次都是強忍著才能繼續的,實在是不太舒服。


    “我說的對嗎?”金富貴詢問。


    沈燕猶豫了一下,看著金富貴點點頭,臉色非常難看的問:“我真的是那……種病嗎?”


    “據我觀察是的,不過具體的病情我還得看一看……”說道這裏金富貴的臉頰又紅了。


    “還要看啊?”沈燕猶豫了。


    不過想了一下她就點頭同意了,如果去醫院看醫生不也得被人看嗎,就把金富貴當成醫生不就行了。


    自從沈燕認識方鵬之後就經常聽說過金富貴的大名,每每提起金富貴方鵬都豎起大拇指,說他是個神醫,金富貴一眼就能看出沈燕得病,看來也不是浪得虛名了。


    沈燕的臉頰紅紅的,看著金富貴說:“你等一會,我把褲子脫了。”


    “行,我先轉過去。”


    金富貴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從麵色來看沈燕的病情已經很重了,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


    “好了富貴。”


    沈燕躺在床上,雙腿弓起來,微微分開。


    金富貴一回頭臉頰就紅了,不過他沒有扭扭捏捏的樣子,也沒有特別的不好意思的,反而向醫生一樣非常的冷靜和分析,倒是讓沈燕的心裏麵好受一點。


    “好了,嫂子,你把褲子穿上吧。”金富貴看了一眼就確診了病情。


    沈燕把褲子穿上看著金富貴問:“怎麽樣了?”


    “嫂子啊,你的病已經很長時間了。”


    金富貴立刻分析出了病情,皺眉道:“起碼得有三四年的時間了。”


    “不可能啊,我已經離婚了七八年的時間了,除了和方鵬,誰也沒跟過啊,而且我和方鵬也是最近一年才認識的啊。”


    沈燕皺了皺眉頭,看著金富貴問:“會不會使用了什麽不幹淨的衛生巾傳染的。”


    “不是。”金富貴搖搖頭說:“除了那個事兒,不會的這個病的,嫂子你好好想想。”


    “怎麽會呢。”


    沈燕想了一會,忽然臉色一變,眼睛一紅大罵了一句說:“是他,我想起來了是我前夫。”


    “嫂子你別哭了,讓小靜看見不好。”金富貴勸道。我


    沈燕捂著臉哭了一會,抹著眼淚說:“那是我倆離婚三年後,他又跑回來跟我和好,說他改邪歸正了再也不去賭錢了,我心一軟就跟他和好了,可是和好了一個多月我發現他瞞著我賭錢,我一生氣就徹底跟他斷了,肯定是那個時候染得病。”


    “王八蛋,他不得好死。”沈燕想起前夫就氣得不行,全身都哆嗦了,看著金富貴詢問:“富貴啊,姐這個病不會是那個艾什麽病吧?”


    想到那方麵病,首先想到的就是艾打頭的那個病,如果真的是那個沈燕這輩子就算完了,最讓她過意不去的是,她和方鵬在一起,給方鵬傳染了怎麽辦?


    這一刻,沈燕心中真的是崩潰的。


    “想啥呢?嫂子。”金富貴笑道:“哪有你想得那麽嚴重,病不嚴重的,但是不願意根治,你又一直沒接收治療,所以才慢慢惡化的。”


    “真的沒事兒嗎?”沈燕心裏還有點害怕。


    “沒事兒,我給你開幾服藥,你每天洗一下下麵,在內服一副藥,不出一個月就好了。”金富貴道。


    “這麽簡單嗎?”沈燕有點不敢相信,她聽說這種病很不好治療,需要大很多的消炎針才能好起來。


    金富貴笑了笑說:“保證一個月之內讓你徹底擺脫病魔。”


    “太好了!”沈燕激動地不行,不過她的臉色很快就有難看了,低著頭說:“我是不是給方鵬也傳染了啊?”


    金富貴眉頭一皺,方鵬和沈燕都訂婚了,肯定發生過什麽了,傳染是一定的了。


    沈燕一屁股坐在床上,臉色十分難堪的說:“這我要怎麽好開口跟他說啊?”


    確實挺尷尬的,未婚妻告訴未婚夫自己給他傳染了那種病,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得挺尷尬的吧?


    金富貴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看著沈燕說:“要不這樣吧,我給你開服藥,就說是調理身體的,你讓鵬哥跟你一起喝一個月,你們的病就都治好了。”


    “可以嗎?”沈燕有點不放心:“這樣騙他不好吧。”


    “啥騙不騙的,嫂子說的嚴重了,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何必在說出來讓鵬哥聽了生氣呢,我就說你體虛,開店強身健體的藥。”金富貴道。


    沈燕想了一下,點點頭說:“行,我聽富貴的。”


    “那就這麽定了。”金富貴嘿嘿一笑。


    金富貴一直覺得過去的事兒了就不要再提了,誰還沒有個過去,把現在的日子過好就行了。


    “太謝謝你了,富貴,你可真是個神醫。”


    解決了問題,沈燕的心中別提多開心了,剛才可真是一波三折,可算是平靜了,沈燕看著金富貴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都是小事兒,沒啥大事兒。”金富貴嘿嘿笑了笑。


    過了一會,方靜端了蛋糕進來,還倒了咖啡,三個人聊了一會後,金富貴把那份合同拿出來,遞給方靜說:“小靜啊,你幫我看看這份合同有沒有法律效益?”


    方靜是這方麵的專家,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點點頭說:“這個合同經過了律師公證,是具有法律效益的。”


    “哎!”


    金富貴一聽心想完了,這下大海他們都得被韓二狗給騙走了。


    這份合同如果真的有法律效益,他們違約了要付十萬塊錢的違約金呢,他們哪有這麽多錢,除非金富貴給他們付錢。


    不過就算金富貴真的能給他們付錢,他現在手裏麵也沒有那麽多的錢啊。


    買了地之後,金富貴就有窮了,發完年終獎,手裏就十幾萬塊錢了,啥都不夠幹的。


    “遇到什麽事兒了?”方靜看金富貴臉色難看,急忙詢問。


    “也沒啥事兒。”


    金富貴把大海他們簽了協議的事兒講了一遍。


    方靜聽完眉頭一皺,說道:“現在那些電子廠工資哪有七八千,合同上是七八千,但是需要每天不停的加班,如果想休息一天工資扣一半,他們會找各種理由扣工資的,基本到手的工資也就三四千塊錢。”


    “是啊!”金富貴也聽說這些了,所以才勸大海他們不要去的。


    “下次你要提醒他們,合同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能簽約的。”方靜也沒有辦法,隻能安慰金富貴兩句。


    金富貴歎氣,如果大海他們真的走了,村子裏麵的年輕的壯漢們就都離開了,金富貴的果園和豬場,恐怕就找不到幫手了,到時候肯定會影響生意的。


    影響生意倒是次要的,一想到同村的人被人騙著簽了賣身契,想想金富貴心裏就窩火。


    “別想了,大過年的,車到山前必有路。”


    方靜看金富貴皺著眉頭,心裏麵難受,主動握了握金富貴的手。


    一旁的沈燕看到這一幕,咳了咳,笑著說:“你們倆個聊,我去做晚飯,富貴晚上留下來吃飯啊。”


    沈燕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和方靜說一句:“小靜啊,好好招待金富貴哦!”


    說話的時候,還對方靜挑了挑眉毛,看的方靜臉頰紅紅的,十分羞澀,不好意思看金富貴了。


    在方家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金富貴離開方家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鍾了,回二龍村的路上時,金富貴滿腦子都是大海他們的事情。


    就這樣放棄了,心裏麵實在有點不甘心,可是金富貴也沒什麽辦法,除非韓二狗不追究了。


    想了想,金富貴直接開車去了韓二狗的家裏麵。


    韓二狗家一片漆黑,金富貴推門走了進去,門沒有鎖,一進屋金富貴就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什麽味道?”


    人參寶寶聞到這個味道立刻捂住了鼻子,看著金富貴說:“爸比,是毒藥,你快走。”


    “毒藥?”


    金富貴心頭一緊,三兩步衝了進了韓二狗家裏麵,一進屋就看見韓嫂子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她的小兒子倒在她的身邊,臉色慘白,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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