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金富貴衝出去,一腳把醉醺醺正要抬腿踹電瓶車的趙德奎踹了個狗吃屎。


    “臥槽!”趙德奎被踹懵了,扒拉扒拉臉上的塵土,酒醒了一半,抬頭看了看金富貴,張口就罵道:“你就是那個小白臉是不是?跟著王靜香的那個小白臉?”


    “你管誰叫小白臉呢。”金富貴二話不說,一巴掌扇過去,趙德奎腳下不穩,一頭栽倒壓到電瓶車上,把電瓶車壓倒了,磕的上麵掉了漆,金富貴氣的一把將趙德奎給抓了起來,連甩了兩個大巴掌。


    趙德奎被打懵了,抱著頭,大喊著:“別打了,救命啊!”


    “我問你,你管誰叫小白臉呢?”金富貴冷冷的瞪著趙德奎,嚇得趙德奎一縮脖子,趕緊說:“不是你,不是你,真的不是你。”


    “給我滾進去。”金富貴又是一巴掌,把趙德奎給打趴下了,抓著趙德奎本來就不多的頭發就往屋裏拖,趙德奎常年喝酒,才三十歲就有個大肚子了,金富貴這一扯,人到屋裏了頭發都掉光了。


    “跪下!”金富貴一聲令下,趙德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王靜香躺在床上見趙德奎進來了,嚇得手裏的飯碗都掉了,趙德奎一見王靜香,立刻露出凶相,罵道:“媽的,你個臭娘們,你個蕩婦,信不信我殺了你?”


    趙德奎怒吼一聲,朝王靜香撲過去,王靜香驚呼一聲,嚇得雙手捂臉,眼淚嘩嘩流下來,等了幾秒鍾見沒有動靜,王靜香這才把眼睛睜開,睜開眼睛就看見,金富貴雙手抓著趙德奎,一腳揣在趙德奎的臉上,鼻子瞬間塌了下去,兩棵大門牙也飛了出來。


    “媽的!”金富貴怒吼一聲罵道:“打女人的男人算個屁男人,我先閹了你。”


    金富貴抓起床邊的剪刀就要衝過去,被王靜香一把給搶回來了:“富貴,別衝動,別為了姐把你自己給毀了。”


    “姐,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報仇的。”金富貴兩手捏著趙德奎的鎖骨,手指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趙德奎立刻發出殺出般的叫聲,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兩個膀子一動不敢動了。


    “啊,他死了?”王靜香驚呼一聲,嚇得躲在金富貴身後,驚恐的望著癱在地上的趙德奎。


    “死不了。”趙德奎已經疼暈過去了,金富貴拖著他去了隔壁屋,直接仍在床上,把門直接給鎖上了,鑰匙仍在王靜香的手裏:“姐,從今以後他再也不能打你了。”


    看著手裏的鑰匙王靜香眼淚唰的流了下來,拉著金富貴的手說:“富貴啊,謝謝你。”


    “姐,他要是在欺負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幫你收拾他。”金富貴扶著王靜香到床邊坐著。


    “對了你今天怎麽過來了?”王靜香看了一眼窗外的電瓶車,猛地想起來是鬆茸還沒賣,錢還沒給金富貴的,急忙說:“富貴啊,我這就去把鬆茸給客戶送去,讓她把錢轉給你。”


    “你歇著吧。”金富貴把王靜香給按回床上,說:“你把客戶的電話給我,我自己給她送去,你這幾天就在家裏休息吧。”


    “真不好意思了,耽誤你的事兒了。”王靜香難為情的說:“我知道你等著錢買樹苗呢。”


    “不差這一天,你好好休息,我去跟客戶聯係。”


    金富貴把趙靈兒的小電瓶車放在裝鬆茸的三輪車上,再三囑咐了趙德奎死不了,骨頭斷了,慢慢就能愈合,隻不過過程非常的痛苦,確保了王靜香不會給他找醫生這才放心離開。


    回到村診所,一進院就見到準備出門的趙靈兒,眼睛瞪得老大嚇得金富貴一哆嗦,急忙把電瓶車給放下來解釋道:“我把你的電瓶車給刮花了,你多少錢買的我賠給你吧!”


    “不用你陪!”趙靈兒冷冰冰的說:“上次你幫了我,我欠你個人情。”


    “誰也沒讓你還這個人情啊。”金富貴咕噥一聲,見趙靈兒背著竹筐出門問道:“你又要去山上采藥啊?”


    趙靈兒緊了緊背後的竹筐說:“我要去看看人芝花。”


    “人芝花還小呢,短時間內不會成熟,我前幾天剛去看過一次。”金富貴心裏也惦記著人芝花呢,人參和靈芝生的寶寶,那可是百年一遇啊,就連趙靈兒都無法估算人芝花的價錢。


    “那好吧。”趙靈兒有些失望的說:“那我再去采點金銀花吧。”


    “我送你吧,我正好回家。”金富貴騎著三輪車,趙靈兒猶豫了兩分鍾坐在車上,兩人坐在三輪車上聊天,路過的村民頻頻側目,紛紛笑說:“富貴這小子,前幾天不是還要去李拐棍家提親嗎,咋又跟趙大夫搞一起去了?”


    “年輕人的世界咱不懂。”幾個人笑了一番,就回家吃飯了。


    金富貴把趙靈兒送到山下就回家了,一進院杜月來就迎了出來,看著車上的鬆茸急忙問:“咋回事啊?鬆茸咋給退回來了呢?”心心念念的想著那幾萬,眼看賣出去的貨又給拉了回來,杜月來的心像翻了個翻似的,緊張的一把拉住兒子的手。


    “沒退,王姐還沒去送貨呢。”金富貴把王靜香被趙德奎打的事兒給說了一遍,杜月來聽完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那趙德奎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王靜香真是命苦啊,嫁給這種人,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毀啥,大不了就離婚唄。”金富貴找來一塊雨布,把鬆茸蓋起來免得被雨淋了。


    “農村的女人哪有離婚的,離婚了就嫁不出去了。”杜月來瞪了一眼兒子,她更關心那幾萬塊錢,急忙問:“這鬆茸咋辦啊,咱自己能賣出去不啊?”


    “鬆茸市場這麽搶手,買鬆茸的人比賣鬆茸的還多,我這就去給收購商打電話聯係去。”


    按照王靜香給的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我叫金富貴,賣鬆茸的,是王靜香讓我給你打電話的,我手裏有一批鬆茸。”金富貴自報家門。


    “王靜香?是那批特等品的鬆茸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驚喜。


    “對,就是那批,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把鬆茸給你送過去吧,王姐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


    “明天送過來吧,我今天有點忙。哦,對了我叫方靜。”


    約定好時間地點,金富貴把電話掛了,隨後把家裏瓦罐給翻出來,把從趙靈兒那兒抓的中藥放進去架起柴火開始熬煮。


    “兒子啊,你幹啥呢?冒煙咕咚的!”杜月來從屋裏跑出啦,就看金富貴滿臉是灰圍著一個小瓦罐,滿院子的中藥味兒:“哪裏的中藥啊!”


    “我去抓的中藥。”金富貴拿著一把芭蕉扇,控製著火候說:“我看了一本醫學的書,裏麵有治療腦癱的配方,我抓了一副給阿喜試試。”


    “啥?你在書上看的配方?”杜月來無語了,這不是胡鬧嗎?書上的配方還能下相信?中藥這東西還能亂吃,吃壞了能吃死人的,趕緊說:“快被熬了,書上的都是騙人的。”


    金富貴沒讀過幾年書,一夜之間就會看病了,讓人知道了估計會把他送去精神病院,隨口找了個理由,竟然遭到了母親的懷疑,趕緊解釋說:“藥方我給趙大夫看過了,她說沒問題,都是治療神經的藥。”


    “趙大夫說行那就行吧。”趙靈兒是二龍村唯一的醫生,醫術高超,為人認真負責,深受二龍村村名的愛戴和信任,既然趙大夫說沒問題了,杜月來也就半信半疑的讓金富貴折騰了。


    一碗中藥熬了三個小時,捏著弟弟的鼻子灌下去金富貴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準備睡個午覺,醞釀睡意的時候想起了趙靈兒的身子,白嫩嫩的長腿,粉嫩的兩個小紅點,金富貴心癢癢的,舔了舔嘴唇。


    第二天一大早,弟弟還在酣睡時,金富貴就起床出門了,和方靜約好的上午十點鍾在縣裏見麵,從二龍村到縣裏座客車需要一個多小時,金富貴家裏沒有三輪車隻能扛著鬆茸坐小客車,這一路坑坑窪窪十分的顛簸。


    “等我蓋上二層小樓,把盈盈娶進家門,就把路給修了。”金富貴相信一句話,要想富先修路,想致富就得與外界流通,這條路實在太難走,運輸實在太難了,金富貴的理想可不僅僅局限於蓋二層小樓,他要把二龍村從貧困縣變成致富村。


    到了縣城還不到九點鍾,金富貴去附近的手機店看了一眼,金富貴家裏就一個座機,大城市的孩子恨不得每個月換一個手機,可是金富貴連個手機都沒有,特意早點過來,買個手機方便聯係。


    “老板,我要買個手機。”


    金富貴讓老板給介紹了一款手機,字體大,聲音響,能上網,兩百塊錢一部,金富貴還順路買了個卡,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存了進去。


    猶豫了一下,金富貴指著和他手裏這部手機一模一樣,隻不過顏色是粉色的手機:“老板,我再買一個。”


    粉色手機小巧漂亮,金富貴看的欣喜,心道:“盈盈一定會喜歡,有了手機就可以每天和她聊天了。”


    最近兩天沒見到李盈盈,金富貴這心裏癢癢著,回去送手機的時候一定得好好的親熱親熱,以解相思之苦。


    換上新的手機,金富貴隨便找了個早餐店吃了一頓,前往與方靜約好的地點。


    四門大院,古色古香的宅子,門前一公一母兩個石獅子,門楣上寫著方府兩個金色大字,顯得氣勢磅礴,頗有種皇親國戚大戶的感覺。


    “有人在家嗎?”金富貴敲了兩聲,裏麵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金富貴自報家門後,不一會一個長發飄逸的女人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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