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交易？”一聽這話，他們兩人馬上傻眼了。
捕頭依舊振振有詞道：“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在馬車裏麵，不是在做交易那是幹嘛？除非你們兩個是夫妻！”
這……還真不是夫妻！
龍芷言憤憤地看莫如風一眼，這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剛才想戲弄自己，也不轉置於落到今天這個下場。現在好了，哪個不撞，偏偏撞上剛從蘭州調來的捕快，也難怪他們會不認識莫如風這號大人物。
見他們不語，捕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既然不是，那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看！這裏還有兩張萬元銀票，想必就來交易的資金吧，如今人證物證都有了，難道你們還想抵賴嗎？”
“喂！這……”莫如風試圖著想說話，可是剛一張嘴，那當頭的官差便道：“給我閉嘴，總之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們三個有權保持沉默，但所說的每一句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一切等到到了府衙上再說。走！”
“喂……喂……”三個人掙紮著，卻三兩個的功夫就被壓下了刑車裏麵便匆匆地往衙門裏走去。
一路上莫如風憋得一肚子的氣，怎麽說自己也是名震四方的莫家大少爺，竟然被這些不知死活的官差給當成嫖客抓了起來。這事如若傳了出去，自己顏麵何在？
然而這些官差偏偏要跟他對著幹似的，不但把他抓進了刑車，還大搖大擺招搖過街，似乎才調過來第一天就抓到了壞人是何等榮耀似的。
街道兩邊，行人一個個探長脖子地看著他們三個，伸手指指點點地議論著。刑車裏，他們三個又氣又尷尬，尤其是莫如風，那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再由青轉成了紫色。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府衙的門口，兩邊的獅子正張大著嘴巴朝向每個行個，就是一隻無比貪婪的狼般等待著別人自動送銀子上來。
大堂上麵高高懸著一個匾額，上麵寫著“明鏡高懸”四個金字，下麵早擺放了一張桌子與一張老爺椅。兩邊各一塊朱色牌子，左邊“肅靜”，右邊“威嚴”。
“進去！給我好好跪著！”捕頭一聲喝道。用力一把推了過去，莫如風踉蹌一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少爺……”小七急了。
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捕頭喝住了：“叫什麽叫？是不是想我就給你們每人來個二十大板？”
小七嚇得馬上把嘴巴一閉，生怕一不小心話就會從嘴巴裏掉下來似的。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長安城，哪個敢動自己半根汗毛？別人隻要一聽到與莫家有關的事情，都會頓時嚇得毛骨悚然，偏偏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不買自己的賬？
莫如風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們來硬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不過長那麽大，除了跪父母外，還從來沒跟哪個人跪過。於是，他便立在那裏半天都沒有動一下。他不跪，其它兩個人自然也沒跪了。
“叫你們幾個跪下，怎麽還沒跪啊？耳朵聾了嗎？”捕頭開始要發威了。
平時那些人一到官府就嚇得屁滾尿流，如今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個不怕死的，不好好整整他們一番好顯示一下自己的厲害怎麽行？
小七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瞪道：“你竟然敢這樣跟我們少爺說話，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喲嗬？還學人家嚇唬人呢！”捕頭一副吃驚的樣子叫道：“你少爺是誰？說來聽聽啊？是皇上微服私訪？還是玉帝老兒下凡？哼哼！這種刁蟲小技也還拿出來行騙？估計連外麵的老太太都不會上你們的當！”
“你……”小七被他們氣得臉色變土。正欲說出莫如風身份的時候，莫如風卻突然用手擋在了他的麵前道：“小七，算了吧！我們現在別跟他們爭了。”
想自己堂堂長安商賈莫雲飛之子，難不成還怕他一個小小的捕頭不成？鹿死誰手還不知道，無須跟他逞一時之快。稍後自己有的辦法泡製他。
捕頭看了他一眼，連連點頭：“這就對了嘛！識實務者為俊傑！你要多多向你家少爺學習！別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竄，得罪了本差爺，苦頭多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現在你們可以跪下了吧！”
小小捕快而已，竟然囂張成這樣！不用說那位新上任的縣太老爺也會跟他這個樣子了。莫如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如果我還是不跪呢？”
“不跪？”捕快眼睛咕嚕咕嚕地轉了幾下，接著忽然一陣詭笑道：“既然你不想跪，沒問題，大不了本捕頭給你坐就是了！”
有這麽好的事？不等莫如風回神，捕頭忽然一聲喝道：“來人，抬椅子上來！”
“是！”兩位差役聽命後，便匆匆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之後，抬了一張形狀怪異的椅子出來。
“嘭”得一聲擺放在莫如風的身後，然後“哢嚓”一聲，把莫如風給推坐在椅子上拿鐵鏈鎖了起來。
“喂，你們這是什麽？”莫如風拉黑著臉道。如果自己沒認錯的話，這張椅子似是專門用來施刑的。
捕頭邪笑地看了他一眼：“怎麽樣？怕了嗎？既然會怕，那為什麽還要知法犯法？”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犯法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欺負，莫如風的怒氣開始高漲了。
“都被人捉奸在床了，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臉眉咋厚到這個程度去了？
“什麽叫做捉奸在床，你看到我們現場做了嗎？”
這下，捕頭啞言起來，看到旁邊的龍芷言”噗哧”一聲笑出來，他更是氣得眉毛都豎了：“豈有此理，到了現在你還敢嘴硬，衣衫不整地在一起，就算不是在做買賣，但至少也是一個背著相公，一個背著娘子出來找破鞋的。”
莫如風氣得就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才搞破鞋的，你全家都是搞破鞋的，你老爹搞破鞋，你爺爺搞破鞋，你老老少少，祖祖輩輩都是搞破鞋。”
“你……”捕頭氣得呼得一下彈跳了一下，掄起拳頭就想一拳打在莫如風的身上去。
不料莫如風這時卻道：“打啊！有本事你就動手啊！告訴你，我爹可是黑白兩道通知的大人物，你們縣老爺見了我，還得叫聲爺爺。”
捕頭依舊振振有詞道：“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在馬車裏麵，不是在做交易那是幹嘛？除非你們兩個是夫妻！”
這……還真不是夫妻！
龍芷言憤憤地看莫如風一眼，這一切都怪他，要不是他剛才想戲弄自己，也不轉置於落到今天這個下場。現在好了，哪個不撞，偏偏撞上剛從蘭州調來的捕快，也難怪他們會不認識莫如風這號大人物。
見他們不語，捕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既然不是，那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看！這裏還有兩張萬元銀票，想必就來交易的資金吧，如今人證物證都有了，難道你們還想抵賴嗎？”
“喂！這……”莫如風試圖著想說話，可是剛一張嘴，那當頭的官差便道：“給我閉嘴，總之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們三個有權保持沉默，但所說的每一句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一切等到到了府衙上再說。走！”
“喂……喂……”三個人掙紮著，卻三兩個的功夫就被壓下了刑車裏麵便匆匆地往衙門裏走去。
一路上莫如風憋得一肚子的氣，怎麽說自己也是名震四方的莫家大少爺，竟然被這些不知死活的官差給當成嫖客抓了起來。這事如若傳了出去，自己顏麵何在？
然而這些官差偏偏要跟他對著幹似的，不但把他抓進了刑車，還大搖大擺招搖過街，似乎才調過來第一天就抓到了壞人是何等榮耀似的。
街道兩邊，行人一個個探長脖子地看著他們三個，伸手指指點點地議論著。刑車裏，他們三個又氣又尷尬，尤其是莫如風，那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再由青轉成了紫色。
好不容易，終於來到府衙的門口，兩邊的獅子正張大著嘴巴朝向每個行個，就是一隻無比貪婪的狼般等待著別人自動送銀子上來。
大堂上麵高高懸著一個匾額，上麵寫著“明鏡高懸”四個金字，下麵早擺放了一張桌子與一張老爺椅。兩邊各一塊朱色牌子，左邊“肅靜”，右邊“威嚴”。
“進去！給我好好跪著！”捕頭一聲喝道。用力一把推了過去，莫如風踉蹌一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少爺……”小七急了。
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捕頭喝住了：“叫什麽叫？是不是想我就給你們每人來個二十大板？”
小七嚇得馬上把嘴巴一閉，生怕一不小心話就會從嘴巴裏掉下來似的。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長安城，哪個敢動自己半根汗毛？別人隻要一聽到與莫家有關的事情，都會頓時嚇得毛骨悚然，偏偏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不買自己的賬？
莫如風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們來硬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不過長那麽大，除了跪父母外，還從來沒跟哪個人跪過。於是，他便立在那裏半天都沒有動一下。他不跪，其它兩個人自然也沒跪了。
“叫你們幾個跪下，怎麽還沒跪啊？耳朵聾了嗎？”捕頭開始要發威了。
平時那些人一到官府就嚇得屁滾尿流，如今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個不怕死的，不好好整整他們一番好顯示一下自己的厲害怎麽行？
小七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瞪道：“你竟然敢這樣跟我們少爺說話，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喲嗬？還學人家嚇唬人呢！”捕頭一副吃驚的樣子叫道：“你少爺是誰？說來聽聽啊？是皇上微服私訪？還是玉帝老兒下凡？哼哼！這種刁蟲小技也還拿出來行騙？估計連外麵的老太太都不會上你們的當！”
“你……”小七被他們氣得臉色變土。正欲說出莫如風身份的時候，莫如風卻突然用手擋在了他的麵前道：“小七，算了吧！我們現在別跟他們爭了。”
想自己堂堂長安商賈莫雲飛之子，難不成還怕他一個小小的捕頭不成？鹿死誰手還不知道，無須跟他逞一時之快。稍後自己有的辦法泡製他。
捕頭看了他一眼，連連點頭：“這就對了嘛！識實務者為俊傑！你要多多向你家少爺學習！別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竄，得罪了本差爺，苦頭多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現在你們可以跪下了吧！”
小小捕快而已，竟然囂張成這樣！不用說那位新上任的縣太老爺也會跟他這個樣子了。莫如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如果我還是不跪呢？”
“不跪？”捕快眼睛咕嚕咕嚕地轉了幾下，接著忽然一陣詭笑道：“既然你不想跪，沒問題，大不了本捕頭給你坐就是了！”
有這麽好的事？不等莫如風回神，捕頭忽然一聲喝道：“來人，抬椅子上來！”
“是！”兩位差役聽命後，便匆匆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之後，抬了一張形狀怪異的椅子出來。
“嘭”得一聲擺放在莫如風的身後，然後“哢嚓”一聲，把莫如風給推坐在椅子上拿鐵鏈鎖了起來。
“喂，你們這是什麽？”莫如風拉黑著臉道。如果自己沒認錯的話，這張椅子似是專門用來施刑的。
捕頭邪笑地看了他一眼：“怎麽樣？怕了嗎？既然會怕，那為什麽還要知法犯法？”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犯法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欺負，莫如風的怒氣開始高漲了。
“都被人捉奸在床了，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臉眉咋厚到這個程度去了？
“什麽叫做捉奸在床，你看到我們現場做了嗎？”
這下，捕頭啞言起來，看到旁邊的龍芷言”噗哧”一聲笑出來，他更是氣得眉毛都豎了：“豈有此理，到了現在你還敢嘴硬，衣衫不整地在一起，就算不是在做買賣，但至少也是一個背著相公，一個背著娘子出來找破鞋的。”
莫如風氣得就想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才搞破鞋的，你全家都是搞破鞋的，你老爹搞破鞋，你爺爺搞破鞋，你老老少少，祖祖輩輩都是搞破鞋。”
“你……”捕頭氣得呼得一下彈跳了一下，掄起拳頭就想一拳打在莫如風的身上去。
不料莫如風這時卻道：“打啊！有本事你就動手啊！告訴你，我爹可是黑白兩道通知的大人物，你們縣老爺見了我，還得叫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