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青樓裏的姑娘？”龍芷言急了。
“那不然你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那裏？”龍芷言剛張嘴還沒開口說下去，莫如風便又搶先道：“不用說肯定是為了錢啦！像你們這種女人，最貪得就是錢了。”
“我……”龍芷言難堪地咬咬牙齒，卻又無力反駁，事實上自己的確也是為了償還賈老板的貨款才答應去怡紅院做打雜的。隻是沒料到後來會變成那樣。
見她沒有作聲，也就代表承認了。莫如風冷眼看了她一眼道：“說！你想要多少銀子？”
龍芷言伸出五個手指比劃了一下。莫如風看了看她晃動的手指道，目無表情地道：“五百兩？還是五千兩”
“錯，是五兩。”
“什麽？五兩？”聽到這個答案，莫如風差點沒被活活氣死：“就因為這點破錢，你竟然去接客？”
一聽到接客兩個字，龍芷言頓時深感侮辱得地大聲了起來：“誰說我去接客了？”
“都出現在怡紅院跟男人摟摟抱抱在一起了，還說自己不是接客？”
“我……”龍芷言啞言起來，事實上走到這一肯確實有點難解釋，既然他已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青樓裏的姑娘，恐怕自己解釋再多他都不會相信的。於是她幹脆賭氣道：“我出現在那裏是為了接客，那你也不也出現在怡紅院了嗎？這麽說來你就是出來買樂的嘍！”
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就算自己真的去接客了，那也與他無關吧，他犯得著這麽生氣嗎？
“我……”這回，輪到莫如風啞言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麽憤怒過，想了一下，他突然不懷好意地一聲冷笑道：“是，我就是去那裏買樂的，而你是那裏賣樂的！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等什麽？”
什麽？這話是什麽意思？龍芷言僵在那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接著竟然看到莫如風在解身上的那根腰帶。
天啊，他在幹嘛？該不會不是想……
龍芷言頓時嚇得冷汗“嗖”得一下子就冒了起來。在後挪了一步，她瞪大眼睛道：“莫如風，你想幹嘛？”
“這還用問嗎？當買樂的遇到賣樂的，當然是該幹嘛就幹嘛了！”說完，他解下腰帶後，便開始把上衣打開，頓時露出裏麵八塊結實的腹肌。龍芷言嚇得臉刷得一下子噴紅了，忙捂著臉別過一邊去道：“啊！不要！”
“不要？這裏又沒有別人，你有什麽好害羞的？來來來！熱情一點！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給我看看。”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麵，龍芷言又生氣又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忍無可忍的她最後一聲怒吼道：“夠了，莫如風！你最好不要太過份了！”
“過份？我哪裏過份了？難道你還怕我樂完之後不給錢你？”莫如風說著，突然啪得一聲，從懷裏掏了張銀票甩在了旁邊的坐位上：“這裏是一萬兩的銀票，隻要你今天賣給了我，那麽這錢就是你的了。”
看著那張銀票，是那麽的那麽得刺眼。龍芷言備感侮傉得緊緊地握成拳頭。豈有此理，他還真把自己當成青樓女子了！
看著她，莫如風得意地挑挑眉道：“一萬兩買你一夜，應該滿足了吧？據我所知，長安城至今還沒有哪個青樓女子值得了這個價。”
“你……”龍芷言的臉色開始由紅轉成蒼白起來。
“怎麽？不答應？是在嫌錢少嗎？”接著“啪”得一聲，又甩了張銀票出來：“再給你一張，夠了沒？沒有的話還可以往上加！”
抬眼看向莫如風，龍芷言眼瞪得大大的，拿起銀票，她看也不看一眼便揉成一團然後一把砸向了莫如風的臉上道：“拿回去！我不稀罕你的臭錢。”
“不稀罕？為什麽不稀罕？難道你想告訴我你更喜歡從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上要錢？”莫如風諷笑出聲：“還是這是你討價還價的技倆？沒關係，想要多少錢就直說吧！我莫如風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找小姑娘買樂子的錢還是給得出的！”
龍芷言的臉都紫了起來，他的話侮傉得總是這麽徹底，難道非得把自己侮辱至死才甘心嗎？咬咬牙她幾乎怒吼出來道：“莫如風，你不要以為把我救了出來，就可以任意淩辱！我冷曉妍就算要賣身，也不可能會賣給你。”
“你……”莫如風又眼驟然眯起眼來，看著她被氣得臉紅得像個小蘋果，內心忽然像有什麽在騷動一樣，折磨得他欲罷不能。
又急又氣又怒又恨，他忍不住跟著咆哮起來：“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這麽得不堪？”
看著她，莫如風眼裏盡是受挫，龍芷言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在乎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最後她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總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那如果我偏偏要管呢？”
龍芷言簡直要被氣瘋了，難道自己的不小心踩到他的尾巴了嗎？非得這樣子跟自己過不過。
深呼吸！龍芷言強壓住心中的怒氣好不讓自己一個失控上前掐住莫如風的脖子，接著用自己認為最平淡的語氣道：“莫如風，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就算我真的要賣身，又關你什麽事了？你犯得著這麽緊張嗎？”
“誰說與我無關的？”莫如風想也不想就這樣吼了一聲出來。
龍芷言愕然地看了他一眼，有關嗎？能有什麽關係啊？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莫如風急忙又找到了借口道：“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如果被人知道我有個在外麵賣身的朋友，你叫我的麵子往哪擱？”
“嗬！真是可笑了，想你莫大少爺朋友遍布天下，青樓那麽多的好妹妹哪個不是你的朋友？為什麽她們可以去賣，我就不可以？”雖然自己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但龍芷言還是忍不住要跟他鬥上一翻。
然而莫如風卻脫口而出道：“但你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這……”這下莫如風啞言了，張大嘴巴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怔了一下後，他道：“本少爺說不一定就不一樣，哪來這麽多為什麽？”
“那不然你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那裏？”龍芷言剛張嘴還沒開口說下去，莫如風便又搶先道：“不用說肯定是為了錢啦！像你們這種女人，最貪得就是錢了。”
“我……”龍芷言難堪地咬咬牙齒，卻又無力反駁，事實上自己的確也是為了償還賈老板的貨款才答應去怡紅院做打雜的。隻是沒料到後來會變成那樣。
見她沒有作聲，也就代表承認了。莫如風冷眼看了她一眼道：“說！你想要多少銀子？”
龍芷言伸出五個手指比劃了一下。莫如風看了看她晃動的手指道，目無表情地道：“五百兩？還是五千兩”
“錯，是五兩。”
“什麽？五兩？”聽到這個答案，莫如風差點沒被活活氣死：“就因為這點破錢，你竟然去接客？”
一聽到接客兩個字，龍芷言頓時深感侮辱得地大聲了起來：“誰說我去接客了？”
“都出現在怡紅院跟男人摟摟抱抱在一起了，還說自己不是接客？”
“我……”龍芷言啞言起來，事實上走到這一肯確實有點難解釋，既然他已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青樓裏的姑娘，恐怕自己解釋再多他都不會相信的。於是她幹脆賭氣道：“我出現在那裏是為了接客，那你也不也出現在怡紅院了嗎？這麽說來你就是出來買樂的嘍！”
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就算自己真的去接客了，那也與他無關吧，他犯得著這麽生氣嗎？
“我……”這回，輪到莫如風啞言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麽憤怒過，想了一下，他突然不懷好意地一聲冷笑道：“是，我就是去那裏買樂的，而你是那裏賣樂的！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等什麽？”
什麽？這話是什麽意思？龍芷言僵在那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接著竟然看到莫如風在解身上的那根腰帶。
天啊，他在幹嘛？該不會不是想……
龍芷言頓時嚇得冷汗“嗖”得一下子就冒了起來。在後挪了一步，她瞪大眼睛道：“莫如風，你想幹嘛？”
“這還用問嗎？當買樂的遇到賣樂的，當然是該幹嘛就幹嘛了！”說完，他解下腰帶後，便開始把上衣打開，頓時露出裏麵八塊結實的腹肌。龍芷言嚇得臉刷得一下子噴紅了，忙捂著臉別過一邊去道：“啊！不要！”
“不要？這裏又沒有別人，你有什麽好害羞的？來來來！熱情一點！拿出你的看家本領給我看看。”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麵，龍芷言又生氣又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忍無可忍的她最後一聲怒吼道：“夠了，莫如風！你最好不要太過份了！”
“過份？我哪裏過份了？難道你還怕我樂完之後不給錢你？”莫如風說著，突然啪得一聲，從懷裏掏了張銀票甩在了旁邊的坐位上：“這裏是一萬兩的銀票，隻要你今天賣給了我，那麽這錢就是你的了。”
看著那張銀票，是那麽的那麽得刺眼。龍芷言備感侮傉得緊緊地握成拳頭。豈有此理，他還真把自己當成青樓女子了！
看著她，莫如風得意地挑挑眉道：“一萬兩買你一夜，應該滿足了吧？據我所知，長安城至今還沒有哪個青樓女子值得了這個價。”
“你……”龍芷言的臉色開始由紅轉成蒼白起來。
“怎麽？不答應？是在嫌錢少嗎？”接著“啪”得一聲，又甩了張銀票出來：“再給你一張，夠了沒？沒有的話還可以往上加！”
抬眼看向莫如風，龍芷言眼瞪得大大的，拿起銀票，她看也不看一眼便揉成一團然後一把砸向了莫如風的臉上道：“拿回去！我不稀罕你的臭錢。”
“不稀罕？為什麽不稀罕？難道你想告訴我你更喜歡從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上要錢？”莫如風諷笑出聲：“還是這是你討價還價的技倆？沒關係，想要多少錢就直說吧！我莫如風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找小姑娘買樂子的錢還是給得出的！”
龍芷言的臉都紫了起來，他的話侮傉得總是這麽徹底，難道非得把自己侮辱至死才甘心嗎？咬咬牙她幾乎怒吼出來道：“莫如風，你不要以為把我救了出來，就可以任意淩辱！我冷曉妍就算要賣身，也不可能會賣給你。”
“你……”莫如風又眼驟然眯起眼來，看著她被氣得臉紅得像個小蘋果，內心忽然像有什麽在騷動一樣，折磨得他欲罷不能。
又急又氣又怒又恨，他忍不住跟著咆哮起來：“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這麽得不堪？”
看著她，莫如風眼裏盡是受挫，龍芷言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在乎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最後她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總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那如果我偏偏要管呢？”
龍芷言簡直要被氣瘋了，難道自己的不小心踩到他的尾巴了嗎？非得這樣子跟自己過不過。
深呼吸！龍芷言強壓住心中的怒氣好不讓自己一個失控上前掐住莫如風的脖子，接著用自己認為最平淡的語氣道：“莫如風，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就算我真的要賣身，又關你什麽事了？你犯得著這麽緊張嗎？”
“誰說與我無關的？”莫如風想也不想就這樣吼了一聲出來。
龍芷言愕然地看了他一眼，有關嗎？能有什麽關係啊？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莫如風急忙又找到了借口道：“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如果被人知道我有個在外麵賣身的朋友，你叫我的麵子往哪擱？”
“嗬！真是可笑了，想你莫大少爺朋友遍布天下，青樓那麽多的好妹妹哪個不是你的朋友？為什麽她們可以去賣，我就不可以？”雖然自己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但龍芷言還是忍不住要跟他鬥上一翻。
然而莫如風卻脫口而出道：“但你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這……”這下莫如風啞言了，張大嘴巴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怔了一下後，他道：“本少爺說不一定就不一樣，哪來這麽多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