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著自己的家長通知書，朱砂笑成了一朵花。
這是勝利的笑，這是喜悅的笑，這是先輩們用鮮血換來的……串場了。
“瞧把你樂的。”馬小龍笑道：“這才哪到哪，等你什麽時候超過林妹妹再樂吧！”
“超過林妹妹？”朱砂單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喃喃道：“也不是不行啊！”
林妹妹肯定是個學習方麵的天才，但朱砂融合了記憶碎片, 智商也在蹭蹭的往上漲，這兩次的期中和期末考試，馬小龍都沒有給她輔導，都是她正常學習後的結果。
正常學習都能達到年級第三，而且和代玉的差距隻有十幾分，如果努努力，超過代玉也不是不可能。
“你還真想啊？”見她好像認真了，馬小龍愣了下。
“為什麽不能想？”朱砂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好使, 學東西比以前快多了, 要是再加把勁兒，超過林妹妹應該不太難吧！”
“……”馬小龍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就加油吧！爭取初中階段超過林妹妹一次。”
“好。”朱砂的鬥誌燃起來了。
“……”林妹妹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些熾熱，好像有一團火正在燒過來，如果她不跑的快一點，很可能火燒屁股。
家長通知書領了，排名也知道了，終究是幾十家歡喜幾十家愁，無論如何, 祝那些發愁的同學們新年快樂吧！
“走啊林妹妹。”教室外，朱砂拉著代玉：“放寒假了，去我家玩幾天。”
代玉搖搖頭：“不了，這次丟分比較多, 我想回家整理總結一下。”
“你這人, 好不容易放個長假還這麽拚命。”朱砂拍拍她的搓衣板：“難怪光長腦子不長肉。”
代玉小臉一紅，把她的鹹豬手推開：“別亂摸。”
其實心髒好了以後，她最近這幾個月開始發育了, 雖然隻是從平板變成搓衣板，但至少有了那麽一點起伏，這也讓她意識到，自己開始長大了。
“還不好意思了。”朱砂一挺胸膛：“來，姐姐讓你摸摸。”
“……”
……
代玉終究還是回家了，朱砂隻能無奈地和馬小龍回家。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即將結束，猶記得去年此時，朱玲玲早早就想把她接走過年，結果陰差陽錯，她在馬小龍家裏過了第一個春節。而今年，她原本也是想去馬小龍家裏過年的，但是剛跟馬小龍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爺爺奶奶坐在了家裏。
“爺爺，奶奶，你們怎麽來了？”朱砂很意外，但也不太意外。
“來接你回家過年。”看到兩年沒見，已經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大孫女, 爺爺和奶奶都很歡喜，但是看到她身邊的馬小龍, 臉色就變了：“旁邊這小夥子, 難道就是馬小龍？”
過去幾年，他們老兩口沒少聽到馬小龍的名字，不但朱玲玲誇，就連朱誌強這個混賬兒子也把他誇成了一朵花，還說什麽未來女婿非他莫屬。
老兩口以前隻是當八卦隨便聽聽，一直沒當真，畢竟都是小孩子，未來哪說得準？但現在看到身材高大，氣質出眾，容貌又相當出挑的少年郎，老兩口似乎明白自家的混賬兒子和不孝女兒為什麽會把這小夥子誇成一朵花了。
這還真是一朵花。
相比起來，原本以為世界上沒人比得上的大孫女，似乎還要略遜一籌。
“對，是他。”朱砂笑道：“小龍，這是我爺爺和奶奶。”
“爺爺、奶奶好。”馬小龍禮貌地問候一聲，道：“我是馬小龍，您們未來的孫女婿。”
“……”老兩口愣了下：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耿直嗎？
“好好。”奶奶嗬嗬一笑：“小砂這孩子眼光不錯。”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馬小龍沒丈母娘，但是有丈奶奶。丈奶奶越看他，心裏越歡喜：我這孫女婿還真不賴。
爺爺雖然對馬小龍的第一印象不錯，但還是哼了一聲，道：“想當我孫女婿可沒那麽容易。”
“呃……”馬小龍看著這老頭，臉黢黑，皺紋很深，身材還算高大，雖然不到一米八，但也差不太多，身材很魁梧，雙手包裹著一層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個地裏刨食的練家子。
“不知道爺爺有什麽要求？”馬小龍抱拳拱手，來了個江湖禮。
老頭見他給自己來這手，也回了一禮，道：“想娶我孫女，必須武藝高強，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也得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你行嗎？”
我當什麽呢！
馬小龍嗬嗬一笑：“小輩不才，十個八個應該不是問題。”
“毛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老頭眉毛一凝，不怒自威：“今天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斤兩！”
“別！”朱砂急忙阻止：“爺爺，千萬別跟他交手，他練了金鍾罩，全身堅硬如鐵，就算站著讓你打，也會把你自己震傷的。”
“金鍾罩！？”老頭驚訝萬分：“你會金鍾罩？”
“瞎練的，不值一提。”馬小龍微笑道。
“……”老頭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我就試試你的金鍾罩是不是真的不值一提！”
看來老頭今天不打他一頓是氣不順了，無奈之下，馬小龍把外套脫掉，直挺挺地站在原地，道：“爺爺，您來吧！我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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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來啊？”老太太看不過去了：“你這老頭子哪能欺負孩子？”
“什麽孩子？有個頭比我還高的孩子？”老頭很不爽：你個老太婆，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馬小龍笑道：“奶奶，沒事的。爺爺就是試試我的金鍾罩練的怎麽樣了，您在旁邊看著就行，不會受傷的。”
“真的？”老太太還是不放心。
“奶奶，您就看著吧！”朱砂把她拉到一邊，道：“小龍的金鍾罩很厲害，不會受傷的。”
連孫女都這麽說，老太太不再多話，站在旁邊看著。
老頭表情凝重起來，馬小龍是不是吹牛他不知道，但他的大孫女從來不是信口開河的孩子，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既然她對小情郎有信心，至少證明這小子的金鍾罩的確練到家了。
不可大意！
老頭也把外套脫了，擺出八極拳拳架，道：“小子，你確定不還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馬小龍微微一笑：“爺爺，您來吧！還手我就是您孫子。”
朱砂撲哧一聲就笑了，老太太也忍俊不禁。
“……”臭小子，到這個時候還在口頭上占便宜。
老頭大喝一聲：“小子看拳！”
“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
數秒之內，老頭的拳、肘、肩、胯、腿、膝、腳並出，實實地招呼到馬小龍身上，沉悶的聲音證明老頭用了巨大的力氣，把老太太看的十分緊張。
“嗨——”許是見馬小龍臉色輕鬆，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老頭有點上頭了，一記撩陰腿就踢了出去。
好一個老銀幣！
馬小龍這可不能忍了，立即雙膝並攏，擋住了老頭這一腳。
正想斥責老頭不講武德，但伴隨著輕微的一聲卡察，老頭哎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腳直流冷汗。
老太太嚇一跳：“老頭子，你怎麽了？”
“腳……腳骨頭折了。”老頭常年練武，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情況，流著冷汗：“送我去醫院。”
“我來！”馬小龍顧不得斥責老頭不講武德，趕緊給老頭穿上外套，抱著去了斜對麵的中醫院。
離醫院近的好處就在這，根本不用叫救護車，有膀子力氣，一分鍾就把人送到了。
這個年代，又是小地方的醫院，根本就沒有多少病人。
掛號？那是啥玩意兒？
直接抱著老頭去骨科，大夫是個穿白大褂的老中醫，看起來六七十了，估計是返聘的。
老中醫也沒讓拍什麽片子，直接上手摸摸骨頭，問了幾句，就給出了診斷：“腳麵骨骨裂，抹點藥，最好打個石膏，這段時間這隻腳盡量別用力，多吃點補鈣壯骨的，有兩三個月就好了。”
聽完老中醫的診斷，馬小龍暗暗點頭，雖然跟他的醫術沒法比，但以這個時代，哪怕是幾十年後，骨科的診斷和治療方桉也不會比這個更好了，而且沒有亂七八糟的費用，很良心。
等給老頭抹上點藥膏，打上石膏，老中醫問道：“要不要買副拐？”
老頭都這樣了，肯定要買一副。
就這樣，老頭被抱著進去，拄著拐出來了。
慢慢地挪回家，等老頭坐下，馬小龍開始道歉：“對不起爺爺，都怪我，要不是擋了那一下，您也不會受傷。”
老頭老臉一紅，幸好他的臉本就黢黑，倒是沒人看出來。
“跟你沒關係，是我上頭了。”老頭搖搖頭：“看來你的金鍾罩已經大成了，不錯，不錯，我受這點傷也值了。”
馬小龍鬆了口氣，老頭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還算講道理，能處。
“你看看你，眼瞅著就過年了，你還傷了，今年這年還咋過？”老太太倒是抱怨起來。
“該咋過咋過，不就是一點傷嗎！還不過年了？”老頭滿不在乎。
“你這人……”
眼見老兩口要吵起來，朱砂秀眉微蹙：“你們別吵了，都這樣了，今年就別回去了，幹脆在這過年算了。”
“……”
這是勝利的笑，這是喜悅的笑，這是先輩們用鮮血換來的……串場了。
“瞧把你樂的。”馬小龍笑道：“這才哪到哪，等你什麽時候超過林妹妹再樂吧！”
“超過林妹妹？”朱砂單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喃喃道：“也不是不行啊！”
林妹妹肯定是個學習方麵的天才，但朱砂融合了記憶碎片, 智商也在蹭蹭的往上漲，這兩次的期中和期末考試，馬小龍都沒有給她輔導，都是她正常學習後的結果。
正常學習都能達到年級第三，而且和代玉的差距隻有十幾分，如果努努力，超過代玉也不是不可能。
“你還真想啊？”見她好像認真了，馬小龍愣了下。
“為什麽不能想？”朱砂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好使, 學東西比以前快多了, 要是再加把勁兒，超過林妹妹應該不太難吧！”
“……”馬小龍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就加油吧！爭取初中階段超過林妹妹一次。”
“好。”朱砂的鬥誌燃起來了。
“……”林妹妹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些熾熱，好像有一團火正在燒過來，如果她不跑的快一點，很可能火燒屁股。
家長通知書領了，排名也知道了，終究是幾十家歡喜幾十家愁，無論如何, 祝那些發愁的同學們新年快樂吧！
“走啊林妹妹。”教室外，朱砂拉著代玉：“放寒假了，去我家玩幾天。”
代玉搖搖頭：“不了，這次丟分比較多, 我想回家整理總結一下。”
“你這人, 好不容易放個長假還這麽拚命。”朱砂拍拍她的搓衣板：“難怪光長腦子不長肉。”
代玉小臉一紅，把她的鹹豬手推開：“別亂摸。”
其實心髒好了以後，她最近這幾個月開始發育了, 雖然隻是從平板變成搓衣板，但至少有了那麽一點起伏，這也讓她意識到，自己開始長大了。
“還不好意思了。”朱砂一挺胸膛：“來，姐姐讓你摸摸。”
“……”
……
代玉終究還是回家了，朱砂隻能無奈地和馬小龍回家。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即將結束，猶記得去年此時，朱玲玲早早就想把她接走過年，結果陰差陽錯，她在馬小龍家裏過了第一個春節。而今年，她原本也是想去馬小龍家裏過年的，但是剛跟馬小龍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爺爺奶奶坐在了家裏。
“爺爺，奶奶，你們怎麽來了？”朱砂很意外，但也不太意外。
“來接你回家過年。”看到兩年沒見，已經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大孫女, 爺爺和奶奶都很歡喜，但是看到她身邊的馬小龍, 臉色就變了：“旁邊這小夥子, 難道就是馬小龍？”
過去幾年，他們老兩口沒少聽到馬小龍的名字，不但朱玲玲誇，就連朱誌強這個混賬兒子也把他誇成了一朵花，還說什麽未來女婿非他莫屬。
老兩口以前隻是當八卦隨便聽聽，一直沒當真，畢竟都是小孩子，未來哪說得準？但現在看到身材高大，氣質出眾，容貌又相當出挑的少年郎，老兩口似乎明白自家的混賬兒子和不孝女兒為什麽會把這小夥子誇成一朵花了。
這還真是一朵花。
相比起來，原本以為世界上沒人比得上的大孫女，似乎還要略遜一籌。
“對，是他。”朱砂笑道：“小龍，這是我爺爺和奶奶。”
“爺爺、奶奶好。”馬小龍禮貌地問候一聲，道：“我是馬小龍，您們未來的孫女婿。”
“……”老兩口愣了下：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耿直嗎？
“好好。”奶奶嗬嗬一笑：“小砂這孩子眼光不錯。”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馬小龍沒丈母娘，但是有丈奶奶。丈奶奶越看他，心裏越歡喜：我這孫女婿還真不賴。
爺爺雖然對馬小龍的第一印象不錯，但還是哼了一聲，道：“想當我孫女婿可沒那麽容易。”
“呃……”馬小龍看著這老頭，臉黢黑，皺紋很深，身材還算高大，雖然不到一米八，但也差不太多，身材很魁梧，雙手包裹著一層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個地裏刨食的練家子。
“不知道爺爺有什麽要求？”馬小龍抱拳拱手，來了個江湖禮。
老頭見他給自己來這手，也回了一禮，道：“想娶我孫女，必須武藝高強，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也得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你行嗎？”
我當什麽呢！
馬小龍嗬嗬一笑：“小輩不才，十個八個應該不是問題。”
“毛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老頭眉毛一凝，不怒自威：“今天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斤兩！”
“別！”朱砂急忙阻止：“爺爺，千萬別跟他交手，他練了金鍾罩，全身堅硬如鐵，就算站著讓你打，也會把你自己震傷的。”
“金鍾罩！？”老頭驚訝萬分：“你會金鍾罩？”
“瞎練的，不值一提。”馬小龍微笑道。
“……”老頭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我就試試你的金鍾罩是不是真的不值一提！”
看來老頭今天不打他一頓是氣不順了，無奈之下，馬小龍把外套脫掉，直挺挺地站在原地，道：“爺爺，您來吧！我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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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來啊？”老太太看不過去了：“你這老頭子哪能欺負孩子？”
“什麽孩子？有個頭比我還高的孩子？”老頭很不爽：你個老太婆，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馬小龍笑道：“奶奶，沒事的。爺爺就是試試我的金鍾罩練的怎麽樣了，您在旁邊看著就行，不會受傷的。”
“真的？”老太太還是不放心。
“奶奶，您就看著吧！”朱砂把她拉到一邊，道：“小龍的金鍾罩很厲害，不會受傷的。”
連孫女都這麽說，老太太不再多話，站在旁邊看著。
老頭表情凝重起來，馬小龍是不是吹牛他不知道，但他的大孫女從來不是信口開河的孩子，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既然她對小情郎有信心，至少證明這小子的金鍾罩的確練到家了。
不可大意！
老頭也把外套脫了，擺出八極拳拳架，道：“小子，你確定不還手？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馬小龍微微一笑：“爺爺，您來吧！還手我就是您孫子。”
朱砂撲哧一聲就笑了，老太太也忍俊不禁。
“……”臭小子，到這個時候還在口頭上占便宜。
老頭大喝一聲：“小子看拳！”
“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嗨——”
數秒之內，老頭的拳、肘、肩、胯、腿、膝、腳並出，實實地招呼到馬小龍身上，沉悶的聲音證明老頭用了巨大的力氣，把老太太看的十分緊張。
“嗨——”許是見馬小龍臉色輕鬆，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老頭有點上頭了，一記撩陰腿就踢了出去。
好一個老銀幣！
馬小龍這可不能忍了，立即雙膝並攏，擋住了老頭這一腳。
正想斥責老頭不講武德，但伴隨著輕微的一聲卡察，老頭哎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腳直流冷汗。
老太太嚇一跳：“老頭子，你怎麽了？”
“腳……腳骨頭折了。”老頭常年練武，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情況，流著冷汗：“送我去醫院。”
“我來！”馬小龍顧不得斥責老頭不講武德，趕緊給老頭穿上外套，抱著去了斜對麵的中醫院。
離醫院近的好處就在這，根本不用叫救護車，有膀子力氣，一分鍾就把人送到了。
這個年代，又是小地方的醫院，根本就沒有多少病人。
掛號？那是啥玩意兒？
直接抱著老頭去骨科，大夫是個穿白大褂的老中醫，看起來六七十了，估計是返聘的。
老中醫也沒讓拍什麽片子，直接上手摸摸骨頭，問了幾句，就給出了診斷：“腳麵骨骨裂，抹點藥，最好打個石膏，這段時間這隻腳盡量別用力，多吃點補鈣壯骨的，有兩三個月就好了。”
聽完老中醫的診斷，馬小龍暗暗點頭，雖然跟他的醫術沒法比，但以這個時代，哪怕是幾十年後，骨科的診斷和治療方桉也不會比這個更好了，而且沒有亂七八糟的費用，很良心。
等給老頭抹上點藥膏，打上石膏，老中醫問道：“要不要買副拐？”
老頭都這樣了，肯定要買一副。
就這樣，老頭被抱著進去，拄著拐出來了。
慢慢地挪回家，等老頭坐下，馬小龍開始道歉：“對不起爺爺，都怪我，要不是擋了那一下，您也不會受傷。”
老頭老臉一紅，幸好他的臉本就黢黑，倒是沒人看出來。
“跟你沒關係，是我上頭了。”老頭搖搖頭：“看來你的金鍾罩已經大成了，不錯，不錯，我受這點傷也值了。”
馬小龍鬆了口氣，老頭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還算講道理，能處。
“你看看你，眼瞅著就過年了，你還傷了，今年這年還咋過？”老太太倒是抱怨起來。
“該咋過咋過，不就是一點傷嗎！還不過年了？”老頭滿不在乎。
“你這人……”
眼見老兩口要吵起來，朱砂秀眉微蹙：“你們別吵了，都這樣了，今年就別回去了，幹脆在這過年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