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聽陸偉這麽說了之後,立即一臉嬌羞的說:“老公你好壞啊,好吧,隻要你不扣我的零用錢,你想做什麽我都配合你的。”


    在別人看來,剛才陸偉在安欣然的耳邊肯定說的是夫妻之間的那點兒私.密,雖然他們感覺這小兩口的狗糧撒得有點兒過分,但是看見他們恩愛的份上,大家不但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反而大笑著為他們鼓起了掌來。


    見陸偉和安欣然這麽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麵前秀恩愛,那個對安欣然充滿幻想的男人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衝牌桌上的一位中年人擺了擺手,那個中年人趕緊起身讓開,然後他示意讓陸偉坐上去。


    陸偉以前給安欣然的印象是有些呆板,做事太過端莊公正,沒想到這家夥居然也有惡搞的一麵,所以她的心情就更加的愉快了,她趕緊把陸偉拉到那個位置上,然後柔聲說:“老公加油,嗯哪,麽麽噠。”


    要不是陸偉頭躲閃得快,安欣然的嘴巴就直接親在了他的臉上,他立即一臉嚴肅的說:“打牌之前,是不能近女色的,你給我規矩一點兒,別把我的好手氣破壞了。”


    男人一臉不屑的看著陸偉笑了一下,然後說:“自己是個軟蛋,還他媽責怪女人,算什麽東西。”男人說完,衝站起他身邊的一個大漢招了招手,那個男人立即十分恭敬的彎著腰叫了一聲森哥。


    那個叫森哥的男人在大漢耳旁耳語了兩句,那個大漢看了陸偉一眼,然後急匆匆的出去了,安欣然感覺情況不妙,立即就想跟出去,但是被陸偉一把拉住了,陸偉笑著說:“媳婦兒,你可千萬別走,如果我輸多了的話,可是要拿你去頂債的呢。”


    森哥聽見陸偉用調侃的語氣這麽說,不由得臉色一邊,然後冷冷的說:“開始吧,還是按照昨天的規矩嗎?”


    陸偉根本就沒正眼看森哥一眼,而是低著頭和安欣然調笑說:“媳婦兒,你負責講規矩,我負責打牌。”


    陸偉從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用龍眼係統看了森哥的全身,他還是第一次看一個男人的裸體,感覺還真是有點兒惡心。不過他的這點兒惡心還是值得的,因為他在森哥的口袋裏看見有許多刻有各種筒子的薄片。


    剛開始頭幾把的時候,陸偉的表現還算中規中矩,該放炮的時候放炮,該讓別人碰的時候也能夠在第一時間讓別人碰,幾個回合下來,陸偉輸了將近有一百來萬。陸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森哥說:“森哥,這賭注是不是太他媽小了,我都要打瞌睡了。”


    森哥剛才通過正常的賭博都能贏陸偉的錢,一想到自己還有法寶沒使出來,如果使出來的話那不是比直接取錢還要容易得多。


    他聽陸偉說十萬一炮還算小,不由的心裏暗喜今天遇見了一個人傻錢多的家夥,就想著趁此機會使勁兒宰陸偉一把,就算是不能染指安欣然,贏一點兒錢也是好的嘛。


    所以他立即笑著說:“昨天因為你媳婦是女人,我們才把價格訂得低了一點兒,那行,既然大家都是爺們,你也有這方麵的要求,那麽從這盤開始,我們就漲到一百萬怎麽樣?”


    另外兩個一聽說要漲到一百萬,心裏不由得就有點兒虛了,不過對於他們那些老賭棍來說,最害怕的就是別人說他賭不起,所以他們一咬牙說:“行吧,那就漲到一百萬。”


    陸偉癟了癟嘴,一臉不滿的說:“行吧,照顧你們的情緒,就先漲到一百萬嘛。”


    要不是安欣然事先知道陸偉以前從來沒有經過賭場,差點兒就以為他是常年混跡在賭場的老油條。安欣然現在就十分安靜的坐在陸偉旁邊,靜靜的看他裝逼。


    賭注提高到一百萬之後,陸偉的表現立即就有點兒搶眼了,因為所有的麻將他都能夠看見嘛,別人要碰什麽,需要什麽牌,接下來有可能摸到什麽牌他都是一清二楚的,他一口氣來了一個五連摸,眼看另外兩家要投降了,他才給另外兩家點了兩炮。


    森哥這才意識到剛才看走眼了,在一口氣輸了一千多萬之後,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口袋。陸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森哥的手法很快很隱蔽,如果不是陸偉有龍眼係統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看出其中貓膩。


    森哥從口袋裏麵掏出麻將的貼膜,然後他在摸牌的時候,十分順手的把貼膜貼了上去,而且這些貼膜顯然是經過特殊藥物處理過的,當森哥用貼膜牌宣布他自摸之後,陸偉假裝不經意的把那塊麻將牌拿到手裏仔細的查看了一遍,發現從外觀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陸偉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把那塊麻將牌還給森哥,森哥趁著往麻將機裏麵推麻將的時候,十分巧妙的把那張貼膜從麻將上麵摸了下來,整個過程十分的自然,一看就是常年出老千的老手。


    怪不得安欣然打麻將會輸了,畢竟靠技術的肯定搞不過靠老千的,而靠老千的,顯然又是搞不過陸偉這種有特異功能的。


    森哥見陸偉十分的警覺,所以他並沒有頻發的使用他的千術,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如果不用千術的話,根本就不是陸偉的對手,為了挽回敗局,他不得不繼續使用千術。


    每次森哥使用千術的時候,陸偉都假裝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麻將牌上麵,實際上他已經十分仔細的觀察著森哥的一舉一動。


    慢慢的他發現森哥在每次取麻將貼膜之前,不是摸他下巴上的胡子,就是用手摸了摸他的鼻頭。陸偉判斷森哥能夠那麽迅速的取下貼膜,肯定和他的這個動作有關。


    森哥的警惕性是很高的,他剛開始作弊的時候,都是針對一些無關痛癢的小胡,不過隨著陸偉的表現越來越好,他不得不考慮做兩手大的把輸的錢撈回來了。


    陸偉見三個做了一個滿貫,如果這盤讓森哥胡了的話,別說先前贏的,就是連安欣然今天帶來的老本都要輸個精光,所以在輪到陸偉摸牌的時候,陸偉小聲的問安欣然:“媳婦兒,昨天輸的那些錢打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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