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她有過開玩笑地“命令”他要了她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認真過。不至於因為他惹她生了氣,就要犧牲她的貞操吧?


    如果她真的會下藥,那躺在床上的應該是他才對......


    “嗯......頭好疼......”


    思忖間,馬一金終於醒了過來,她努力地睜開重重的眼皮,朦朧間看到是方宇翔,嘴角牽了牽,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頭疼得厲害,不得不按住太陽穴又躺了下去。


    “翔子,我好渴......我怎麽會在這裏?”她這才看清楚周圍的陳設,一臉茫然地努力回憶著。


    方宇翔看著她的臉上終於恢複了往日迷迷糊糊的笑意,心裏滑過一抹不忍,端起護士準備好的水遞給了她:“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


    馬一金接過杯子仰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末了,抬起手臂不顧形象地抹了抹嘴:“讓我先喝夠,再幫你想。”


    幫我想?方宇翔額上直冒黑線,你都快把我吃掉了,還好意思說幫我想?


    “嗯......你讓我去車上等你,我就往外走,過了泳池......嗯,好像是走到小花園那片,我聞到一股好馥鬱的花香,好香好香,我忍不住蹲下身聞了聞那種開得非常漂亮的花.......對了,好像是黃色的,我站起來之後,突然覺得有點頭暈,我想著肯定是呼吸太用力的原因,也沒在意......後來......走到車邊,好暈,雙腿都軟了,我就躺在車後麵睡覺去了......”


    馬一金一邊輕輕按照太陽穴,一邊搖頭晃腦地冥思苦想著,時不時撅撅嘴做總結陳詞狀:“好像是這樣!”


    方宇翔見她回憶地如此痛苦,也不再多問,“沒事,可能是花粉過敏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哦,好吧。我以為是我得罪了你,你派人給我下毒呢!嘿嘿。”馬一金從床上下來,雙腳剛著地,膝蓋突然打了一個彎,差點摔倒。


    “看來你今天得在這裏休息一晚上了!”方宇翔連忙扶起她。


    “沒事,故意的,嚇你呢!嘿嘿!”馬一金掙脫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了幾步,得意洋洋地衝他笑:“看吧,一點事都沒有,健康向上的大好青年一個!”


    方宇翔聳聳肩,一臉無奈:“那好吧,免得某人明天的臉被酒精味熏黃了,又要怪罪我了!”


    “嘿嘿,知我者,翔子也!走咯!”馬一金滿意地挽起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頭,還有一點點暈,雙腿,還有那麽一點點軟......可是,她真的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更不忍心讓他在這地方陪著她。


    方宇翔自然沒興趣去猜度馬一金的小心思,他也沒有興趣立刻回方宅去看看那些能“長”出催情藥的花到底暗藏了什麽玄機。


    他隻想盡快送馬一金回酒店,再趕來照顧樓上那個在濃濃醋意中入夢的女人。


    醋意?這個詞他在她麵前說過好幾回,可真當這個詞再次從他腦海中跳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有點犯懵:吃醋?那個小女人,真的在吃他的醋嗎?


    嗬嗬,方宇翔剛毅的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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