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百合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口,不解地皺了皺眉,自言自語地說:“他怎麽了?怎麽怪怪的,憋久了的緣故嗎?”


    年與江打開花灑,溫暖的水流擊打在自己健碩的身體上,他閉上眼重重地咬了咬牙,再睜開眼睛時,那眸子裏充滿了疼惜和無奈。


    寶貝,你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等到那一天,我們再也不要用這種討厭的避孕之物,你要給我生一群孩子......


    夜裏,躺在年與江的臂彎裏,百合猶豫了好久,對他說:“我有個想法。”


    “說。”


    “你先答應我嘛!”百合扭頭看著他,嘻嘻笑著撒嬌,“我保證不觸犯任何法律規定,也不違背任何江湖道義。”


    “那也得先說。”年與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鬆口。


    “喂,我都賣萌了,你就給個麵子嘛,真的是特小特小的事,對你也有很大很大的好處!”百合說的有板有眼。


    “那你說,要是太過分我照樣不答應。”


    “切!”百合知道這家夥不輕易上當,隻好先坦白:“等你媽媽從德國做手術回來之後,不是要住在郊外的別墅裏嘛,我想讓張阿姨去別墅那邊照顧她,你覺得怎麽樣?”


    橘黃色的燈光下,看著她滿眼期待地看著自己,年與江輕笑道:“就這個事?”


    “那你以為呢!就這事,你答應不?”


    “那誰來給我們做飯?”


    “我啊......張阿姨這半年裏把她所有的手藝都毫不保留地傳授給了我,你喜歡吃的那幾道菜,我都會做了......嘿嘿。”


    “你不上班了?”


    “上啊,不影響,我們辦公室那些嫂子們,既要上班,還要回家相夫教子做家務,樣樣都不落下,我覺得很充實,我也要鍛煉鍛煉。”


    “那隨你吧,別到時候喊累就行。”


    “嗯嗯,不會的!向人民幣保證!”


    ......


    星期一大早,年與江剛到辦公室,小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年總,張齊遠那邊雖然他已經被施暴的五個人同時指認,但是因為他們五個人根本沒見過張齊遠本人,警方拿了不同人的照片給他們指證,五個人皆承認自己沒見過張齊遠本人。而且,雖然每次都是張齊遠親自跟他們用電話和網絡聯係,但是每次通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經過了處理,網絡上每次也隻是郵件聯係,而且張齊遠給他們打過去錢用的賬號都不是張齊遠本人的......”


    小高在電話裏,詳細地給年與江匯報著張齊遠案件的情況。


    “證據不足?”年與江眯著眸子,微微擰了擰眉,“公安那邊怎麽說?”


    “警方還在根據通話記錄和郵件采用技術手段還原聲音以及查證ip,但是需要一點時間,張齊遠目前也已經找好了辯護律師,好像對賴掉這個案子很有把握。”


    “他有把握?嗬嗬。”年與江躺進椅子裏,不屑地冷笑一聲,“那不如直接開庭審理吧!我看是我耗得起,還是他張家的人丟得起這個臉!行吧,我來聯係律師,你那邊密切聯係項明的父親,讓他一定把這件事鬧大!這一次,不能再給張齊遠那個小子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是!”


    掛了小高的電話,年與江直接又撥通了京城大律師劉博的電話。


    “哎喲,大領導,是不是準備放手幹一場了?”劉博在電話裏開玩笑地問。


    “你說你這當律師的,是不是盼著全世界到處有官司找你打啊?”年與江一邊打電話一邊給自己燃了一根煙,一臉的輕鬆。


    “喲,不是打官司的事啊?我還以為你忍夠了,準備打那一場準備非常充分了的戰役了呢!既然不是這事,難不成是年大董事長想念我了?”


    “當然,有好事自然第一個想到你,就看你有沒有時間了。”


    “時間這個東西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跟女人的乳.溝似的,什麽時候想有了,什麽時候擠一擠不就得了!怎麽?有別的事吩咐我?”


    “你除了打官司泡妞還會別的事嗎?”


    “那倒是!那就是您老人家又有新的官司找我了?”


    “算是吧!可能得辛苦你來一趟,你習慣了打大官司,這次想請您過來摻和一個小案件。”


    “小案件?你年與江嘴裏說出來的還有小案件嗎?說來聽聽。”


    年與江笑了笑,幽幽地吐出一口煙,把張齊遠指使其他人對江雨霏實施猥.褻輪.奸,並將項明打成重傷一事詳細地給劉博講了一遍,並把目前掌握的證據以及這個案子的難點也都全部告訴了劉博,末了,他撚滅手裏的香煙,笑著問:“怎麽樣?就這麽個小案子,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吧?”


    “哈哈哈,原來是關係到你那個養女的事,隻要孩子沒事就行。這個案子雖然不是難啃的骨頭,但是關係到你年某人的親人,我要說不幫你接下,我估計你得指使幾個流氓來把我給輪了!”


    “聽你這笑聲,看來是已經成竹在胸了。那我年某人就謝謝你了,回頭我讓高經理跟你聯係,這個案子可不比咱一直準備的那個次要,我就全權交給你了!”


    “行,這就不是個事,已經被千夫所指了,他還能逃到哪去?不認罪也得服罪!不服罪也得服刑!”


    聽著劉博律師從電話裏傳來自信滿滿的聲音,年與江眸子裏的笑意越來越濃。


    張齊遠啊張齊遠,從你開始打我的女人主意的時候開始,你就應該想到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x市東方醫院。


    年與江到了一間病房前,手放在門上猶豫了一下,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裏是個vip單間,裏麵卻空無一人,病床上整整齊齊的,不像有人住過。年與江皺了皺眉,正準備從口袋裏掏手機,一個小護士端著醫藥盤走了進來,看見是他,禮貌地笑了笑:“您好,請問是來看望江小姐的嗎?”


    “嗯。”年與江轉過身來問道:“她人呢?”


    “江小姐說想念自己的兒子了,今天上午打完針就回去了,晚上會過來。”小護士答道。


    “她最近是不是經常這樣?一個人就回去了?”年與江微微眯著的眸子裏滑過一絲不悅,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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