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來分析去,小米認為她的秦總大人是要和他的女人玩新花樣了,於是她精心挑選了幾套質量和樣式都是上乘的女仆裝送過來。


    秦少嵐看著這暴露的女仆裝,也明白小米的意思了,這隻能怪他自己沒有講清楚,所以怨不著小米買錯了衣服。


    不過他倒有點好奇,想知道楚依然穿上這樣的衣服是什麽樣子。


    看著發呆的楚依然,他冷冷地說:“楞著幹什麽?還不去換上!”


    楚依然沒有辦法,既然不能穿髒衣服,那就隻能穿這個了。


    她一套一套地看,選了一套稍微保守一點的衣服,進房間去換上了。


    站在穿衣鏡前,楚依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滿臉通紅。


    她從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也從沒有看見過這樣的自己,她不知道,如果秦少嵐看見現在的她,他會是什麽樣?


    穿成這樣,她竟然不敢往出走!


    秦少嵐坐在客廳裏,他在想像楚依然穿那衣服的樣子,但想像不出來,隻能等待她出來再欣賞。


    等了好一會兒,楚依然還不出來,秦少嵐有些急不可耐了,他吼道:“你要穿多久?是不是要我幫忙?”


    楚依然隻能出來,她打開門,滿臉通紅地走進客廳。


    秦少嵐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這衣服是一個圍腰的樣式,但上麵開口很低,漂亮的鎖骨完全露在外麵,性感得讓他熱血上湧。


    裏麵自帶罩衣,罩衣收得很好,事業線被擠得很深,於是她的身材更加充滿誘惑力。


    麵對這樣的楚依然,秦少嵐感到身上燥熱得厲害,心跳加快,喉嚨發幹,呼吸困難,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楚依然不敢看秦少嵐,她低頭走過去,拿來抹布,蹲下去開始擦地板。


    秦少嵐的目光圍著楚依然轉,如針一樣在楚依然的身上紮來紮去。


    楚依然埋頭用力擦著地板,從門口擦過來,她的兩隻手掌都破了皮,抹布沾了水後,水浸到了肉裏,很疼,而她還要握著抹布用力擦地板,更疼。


    但她不能訴苦,隻能忍受著疼痛默默地做。


    客廳很大,她擦了好一會兒才擦到秦少嵐的腳下,然後起來轉了個身,兩腿蹲得太累了,她跪下,將身子彎下去擦。


    她的背向著秦少嵐,這衣服本來就短,這樣跪著的時候,衣服的下擺翹起來,露出了不該露的地方。


    秦少嵐的頭轟地一聲脹大了,身體裏的能量急劇竄升,他想也沒想,一步跨了過去。


    他將楚依然攔腰抱起來,在楚依然的驚呼聲中,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的內內……


    楚依然急得拚命掙紮,門口站了兩個保鏢,門又沒有關緊,他們在房裏的響動,門口的人可以清楚地聽見!


    楚依然的掙紮讓秦少嵐不能傾情發揮,他很煩,將她抱起來,轉身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的力度很大,撞得整扇玻璃牆都在嗡嗡嗡地顫抖。


    外麵,傭人們還在忙碌,有的挖樹窩,有的打掃清潔,楚依然穿著這樣的衣服被秦少嵐抵在玻璃上,她覺得如果那些人抬頭看一看,就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麽!


    她緊張得身體不斷收緊,難受至極!


    她的緊張讓秦少嵐不能傾情發揮,他抱起她走進臥室,身體落在床上的一刹那,楚依然的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秦少嵐卻沒有再繼續,他一邊解著衣扣,一邊說:“起來。”


    楚依然坐起來,不知道是要下床還是不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秦少嵐很快脫完了自己的衣服,上床躺下,將她抓過來放在自己身上,說:“你喜歡上位,現在就用你喜歡的姿勢,開始!”


    楚依然羞得滿臉通紅,想要從他身上下來,他的兩手拽著她的兩邊胳膊,將她固定在了他的身上,她掙脫不了。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他邪惡地看著她:“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你就給我一直呆在上麵,直到明天早上!”


    楚依然的臉紅到了脖子,和秦少嵐做這種事,她從來沒有主動過,以前總是秦少嵐在挑逗她,而且不論她如何排斥,如何不配合,他總能成功地挑起她的欲望。


    去年在他失憶的時候,白天他自卑而膽小,晚上他依然是膽大的,他在黑暗中敢撫摸她,親吻她,也敢直接爬到她的身上,所以也是他占主導地位。


    現在秦少嵐的意思很明白,他要逼她主動,還要她拿出渾身解數讓他達到滿意!


    楚依然的心裏是為難的,如果她不按照他的要求做,那他也許會真的逼她在他的身上呆一晚上。


    可是如果她拿出渾身解數讓他達到了滿意,他一定又會疑神疑鬼,還會用種種惡毒的語言打擊羞辱她!


    秦少嵐看著身上的楚依然,裹在女仆裝裏的前峰誘人至極,不過他卻發現她的心窩處有一道奇怪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問:“你這疤是怎麽來的?”


    楚依然淡然地回答:“救你。”


    “什麽意思?”


    “為救你弄傷的。”不管他信不信,她都得說出實情。


    “救我?什麽時候?”


    “去年。”


    秦少嵐又怒了:“楚依然,你到底有多喜歡撒謊?你對我撒謊要撒到什麽時候?去年我出車禍昏迷了一年,一直躺在醫院裏,你到哪裏救我?還能為救我在胸前弄出傷口!這是哪個男人在你身上種的記號吧!”


    楚依然閉上了嘴巴。


    “怎麽不說話了?我問你這疤痕到底是怎麽回事!說!”


    楚依然冷冷地說:“既然我說什麽你都不相信,你又何必問?”


    “好,那我不問了,你也不用再回答,給我好好做你的上位,專心一點,做了這麽久,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是陪不少男人上過床嗎?怎麽沒一點長勁?”


    楚依然不理他,她心裏有著種種顧慮,哪裏可能好好發揮。


    秦少嵐被她弄得心癢癢的卻又解不到饑渴,最後終於按捺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楚依然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推他。


    秦少嵐嫌她的手礙事,一把抓住捏緊。


    楚依然疼得眉頭一皺,嘴裏輕輕“噝”了一聲。


    秦少嵐忽然想起了楚依然手裏掉下去打在管家臉上的石頭,那石頭上血糊糊的。


    他停止運動,抓過楚依然的手翻過來,看見她的手掌心血肉模糊,心猛然一揪。


    他再抓過她的另一隻手,也是血肉模糊!


    他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說:“起來!”


    楚依然坐起來,秦少嵐下了床,不一會兒拿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上麵畫了一個紅色的十字,楚依然看出那是藥箱。


    “手伸出來!”他說。


    楚依然伸出左手,秦少嵐拿出碘酒,抽了一根藥用棉簽,蘸了碘酒後說:“忍著!”


    楚依然“嗯”了一聲。


    秦少嵐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一邊輕輕擦碘酒消毒,一邊不斷吹氣,碘酒浸進破了的肉裏,痛得鑽心。


    楚依然的眉頭皺得很緊,秦少嵐不斷吹氣,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似乎沒有那麽痛了。


    她的腦海裏忽然劃過了大漠孤狼的臉,想起了她和大漠孤狼的初遇,在那家小診所裏,她為大漠孤狼取子彈,包紮,大漠孤狼疼得昏迷過去了都沒有叫喊一聲。


    她現在隻是破了皮,擦擦碘酒都這麽疼,大漠孤狼當時會有多疼?


    她在心裏擔憂地想,不知道大漠孤狼脫險了沒有?有沒有遇到危險?秦少嵐的人抓到他或者打死他了嗎?


    她不敢問秦少嵐,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秦少嵐麵前提大漠孤狼的名字,她就是在找死!


    秦少嵐把楚依然的兩隻手掌都消完了毒,又給她抖了白藥,然後用紗布纏了包裹好,再把藥箱收拾好拿走。


    楚依然的心裏再次裝滿了感動,這個男人在恨她的時候都還能對她這麽好,如果他恢複了記憶,是不是能和她敞開心扉相愛?


    秦少嵐過來了,說:“繼續!”


    他將她推倒,小心地避開她的傷手,再次歡愛。


    楚依然因為心裏有著深深的感動,也不再抗拒,兩個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一個晚上,秦少嵐沒有再罰楚依然跪在床邊,而是抱著她睡了。


    楚依然看著熟睡的秦少嵐,她感到有些無法理解。


    那天晚上在橋上,秦少嵐的震怒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竟然毫不猶豫就向她摳動了扳機,如果不是左清揚相救,她哪裏還有命在?


    那時候,他恨她入骨,想殺她的心很強烈,可僅僅過了三天三夜,他就放下仇恨,抱著她同床共枕了!


    她想,那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是不是也可以放下?


    楚依然不知道,有一句古話,叫做“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她和秦少嵐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兩個人早就同居過了,秦少嵐對她身體的依戀可以說到了癡迷的程度。


    他就算恨她,就算懷疑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都控製不住想要她!


    所以隻要跟她上了床,隻要他在她的身上能得到傾情發泄和最大的滿足,他就可以暫時原諒她!


    而他和大漠孤狼的仇恨則完全不同,在秦少嵐來說,那是奪妻之仇,他怎麽可能原諒一個奪走他心愛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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