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然沒讀多少書,高深了的工作做不了,打掃清潔這一類又不需要她做,所以她大多數時候都很閑。


    每天她和大漠孤狼一路上班,一路下班,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很多,但兩個人的交談卻越來越少。


    他們總是各忙各的事,楚依然默默地為大漠孤狼做著一切,晚上按摩到他睡著了,她就悄悄回自己房間去了。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大漠孤狼總會在她睡著以後到她的房裏來,靜靜地看著她。


    她不再做噩夢,似乎在她的潛意識裏,隻要回到了秦少嵐的身邊,她就安全了。


    楚依然每天和大漠孤狼呆在一起,冷雅琴就沒有機會害她,她沒有那麽恐懼了,隻是也沒有機會再逃走。


    左清揚對他們的關係總是很好奇,他知道秦少嵐愛楚依然,但現在秦少嵐和徐芊芊已經訂了婚了,卻又把楚依然留在身邊,左清揚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用意。


    左清揚每天都會找借口到總裁辦公室繞幾圈,想要發現一點秦少嵐和楚依然之間的蛛絲馬跡,但他幾乎看不到他們交談。


    不過幾天後他還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天他進來的時候,大漠孤狼剛好把楚依然叫出來,吩咐她:“去給我煮咖啡。”


    楚依然沒有說話,轉身往煮咖啡的房間走。


    大漠孤狼看見左清揚進來,又補充:“給左副總煮一杯!”


    楚依然“嗯”了一聲,進去了。


    左清揚看著楚依然的背影,心裏有一個疑團升了起來。


    大漠孤狼看著他:“清揚,什麽事?”


    “哦,沒什麽事,”左清揚回過頭來,說:“我是想問問你,你的未婚妻要請假,我批還是不批?”


    大漠孤狼皺眉看著他:“她為什麽請假?”


    左清揚說:“她為什麽請假得問你啊。”


    大漠孤狼不明白左清揚是什麽意思,隻能說:“你少說廢話行不行?”


    左清揚哈哈笑起來:“老大,我發現你的處女情人一來,你跟我說話就特別沒有耐心了,是不是嫌我礙你的事?”


    大漠孤狼不理他了,隻在心裏冷笑:“原來楚依然被秦少嵐稱為處女情人,可見這女人的初夜是被那個偽君子奪走的,難怪她愛他愛得死心踏地,一個女人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能不對他愛得著魔嗎?”


    左清揚見大漠孤狼不理他,隻好自己往下說:“老大,你的未婚妻請假是因為要去給你母親過生日……”


    大漠孤狼抬起頭:“我母親的生日?”


    “不會吧?”左清揚一臉疑惑:“你連你母親的生日都忘了?”


    大漠孤狼暗罵自己糊塗,怎麽會把冷雅琴的生日給忘記了?


    他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日曆表,他當然知道冷雅琴的生日是哪一天。


    盡管知道冷雅琴的生日,但大漠孤狼又不是真正的秦少嵐,他哪裏會時時刻刻把仇人的生日記在心上?


    左清揚又笑起來:“老大,你是搬公司操勞過度吧,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我記得你以前不管有多忙,有兩個日子是斷斷不會忘記的,其中一個就是你母親的生日。”


    大漠孤狼閉著眼睛揉搓太陽穴,在心裏暗忖秦少嵐的另一個重要日子是什麽日子?


    他希望左清揚能說出來,但他卻不說了,隻笑著說:“看來,你的確操勞過度,現在你一個人管著兩個大公司,夠你忙的。”


    楚依然煮好咖啡端過來,放了一杯在總裁辦公桌上,另一杯雙手捧著給左清揚遞過來:“左副總,請喝咖啡。”


    左清揚接過來,抿了一口,說:“味道不錯,依然煮咖啡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楚依然紅著臉說:“謝謝左副總誇獎。”


    楚依然進她的辦公室去了,左清揚看著喝咖啡的大漠孤狼,陰笑著,眼神怪怪的。


    大漠孤狼瞥他一眼:“你陰陽怪氣笑什麽?”


    左清揚說:“我發現你和你的處女情人的關係變得很奇怪。”


    大漠孤狼心裏一凜,暗忖難道自己露出了破綻?


    他不動聲色地問:“哪裏怪了?”


    左清揚說:“以前楚依然在你麵前膽子特別大,動不動就大喊‘秦少嵐’,一點兒都不把你這個巨星兼總裁的大人物放在眼裏。我記得,那時候不管你叫她做什麽,她都要頂嘴,說:‘你煩不煩啊?’‘秦少嵐,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大漠孤狼的心裏有些懷疑,楚依然和秦少嵐在辦公室或者家裏的私下笑鬧,他的手下自然是拍不到的,所以他不知道左清揚這話的真假。


    他端起咖啡抿,聽左清揚把話說完。


    “那時候的楚依然很活躍,可現在她的話很少,不管你說什麽,她都不爭辨,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的大美女現在被你調教成了典型的小媳婦模樣。”


    他湊近大漠孤狼壓低聲音說:“老大,老實說,你晚上是不是把她折磨得很慘?”


    大漠孤狼瞪了他一眼,身子仰在椅子上,遠離了左清揚的臉。


    左清揚一靠近他,他就有一種危機感,好象左清揚會認出他是冒牌的秦少嵐,所以他總是很快將身子後仰。


    “你少管我的事,”大漠孤狼轉了話題,說:“批徐芊芊的假。”


    “好的,”左清揚問:“你要跟她一起回去吧?”


    大漠孤狼“嗯”了一聲,他能不回去嗎?


    “那你帶不帶你的處女情人?”


    “帶上她幹什麽?”


    左清揚離開辦公室後,大漠孤狼回想著他的話,左清揚說楚依然以前活潑可愛,大漠孤狼知道她是可愛的,卻不知道她很活潑,更不知道她以前還隨時跟秦少嵐頂嘴。


    他撥通內線,說:“出來。”


    楚依然出來,走到辦公桌對麵看著他。


    大漠孤狼也看著她,他一直覺得楚依然很羞澀,很膽怯,她怎麽敢跟貴為天王巨星的秦少嵐頂嘴?


    過了一會兒,他說:“作為總裁貼身助理,你很失職,知不知道?”


    楚依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隻能無語地看著他。


    大漠孤狼說:“我母親的生日快到了,你為什麽不提醒我?”


    楚依然更無語,過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你母親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所以你很失職,”大漠孤狼說:“作為助理,你應該記住我的每一件事,每一個重要的日子你都應該提醒我。”


    楚依然“哦”了一聲。


    “對於我來說,”大漠孤狼接著說:“有兩個最重要的日子,其中一個就是我母親的生日,你不僅沒有提醒我,還說你完全不知道,這是不是失職?”


    楚依然在心裏翻白眼,他母親的生日,她為什麽要知道?


    那個老女人,她巴不得她死了才好,還要記她的生日做什麽?況且又沒有人告訴過她。


    大漠孤狼嚴厲地說:“今天念你是初犯,我不罰你,如果下一個重要的日子你還是不提醒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楚依然不得不問:“那一個重要的日子……是什麽?”


    大漠孤狼的臉一沉:“你對我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是不是?”


    楚依然不敢再問了,隻能在心裏吵吵:“我上什麽心啊?你又不跟我說,就算我想上心也不知道你最重要的日子是什麽啊?”


    “還楞在這裏幹什麽?出去!”大漠孤狼越看越覺得楚依然的樣子可憐巴巴的,當真是一副小媳婦的模樣,他特別煩躁。


    楚依然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桌旁,絞盡腦汁的想秦少嵐剛才的話,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日子一個是他母親的生日,那另一個是什麽?


    他自己的生日?不可能吧。


    他父親的生日?可他父親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和徐芊芊訂婚的日子?


    徐芊芊的生日?


    或者是天星公司成立的日子?


    ……


    楚依然覺得,這些日子都很重要,可哪一個才是他最重要的日子?


    實在分析不出來,楚依然隻能去求人了。


    她趁上洗手間的時候,到副總辦公室去找左清揚。


    左清揚得知楚依然被秦少嵐罵了,原因是她沒有提醒秦少嵐,說他母親生日到了。


    他不由大笑起來,說:“秦總還真是,他自己忙得忘記了他母親的生日,居然怪你不提醒他。那你現在找我做什麽?是不是要我去幫你求情?”


    楚依然搖頭:“秦總說,這一次就不罰我了,但是如果我下一次不提醒他,他就要罰我。”


    “哦,那沒事了,”左清揚不在意地說:“下次他的重要日子你記得提醒他就是了。”


    “可我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重要日子是什麽,”楚依然尷尬地說:“他又不告訴我。”


    “哦,那你是希望我告訴你?”


    楚依然紅著臉點頭:“嗯。”


    左清揚笑笑,說:“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什麽問題?”楚依然看著他。


    左清揚湊過來低聲說:“你晚上有沒有幫他按摩?”


    楚依然現在已經明白左清揚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她紅著臉點頭:“有。”


    “按摩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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