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沒有辦法再說,隻好住了嘴。


    兩個傭人過來按住楚依然就脫衣服,楚依然拚命掙紮,但瘦小的她哪裏掙得過他們,當著滿堂賓客的麵,發育還不成熟的楚依然衣服褲子真的被扒了個精光!


    兩個傭人將她拖走了。


    這個可憐的小新娘被吊在柴房裏,一直吊到下午,婆婆吃飽喝足了,跑過來用雞毛撣子狠狠抽她,一邊打一邊罵:“你今天晚上不跟你男人好好圓房,老娘明天非打死你不可!”


    楚依然被賣到吳家的當天晚上,吳家老母就把她和吳大寶關在一個房間裏,逼她跟吳大寶圓房。


    楚依然看著睡在床上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很害怕,她估計不出他的真實年齡,隻覺得他很老。


    這吳大寶就是縱欲過度才病入膏肓,已經無藥可救,如果他節製一點還能多活些日子,但吳母不懂,她到處求醫問藥,尋找偏方秘方。


    一個所謂的神醫騙她,說隻要為吳大寶找一個十五歲以下的黃花閨女跟他衝喜、圓房,他就能起死回生。


    吳母信以為真,到處托人幫她兒子找年輕小姑娘,允諾隻要有十五歲以下的黃花閨女,她願意出重金買。


    楚依然就這樣被人口販子賣給了吳大寶。


    到了吳家,她不肯跟吳大寶圓房,一連三天都受到吳母的毒打,連新婚這天都不放過她。


    吳母打得楚依然不斷哭喊,那個年輕人過來了,喊她:“姨奶奶,我母親找您。”


    吳母答應著走了,年輕人進來,看著雙手綁著吊得高高的楚依然說:“你為什麽把茶水倒在我母親腳上?”


    滿身傷痕的楚依然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年輕人抬手解她手上的繩子,她看見他的脖子上有一根紅絲帶,心裏很激動,暗想他是不是那個小哥哥?


    她剛想問問,外麵有人喊:“小嵐,小嵐,秦小嵐,你在哪裏?”是那個貴夫人的聲音。


    年輕人答應了一聲,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抱著她往下放,楚依然看見他脖子後麵的紅繩是一個活扣,她的手指一帶,紅繩解開了,掉落在了柴禾裏。


    年輕人沒有發現,將她放下來問:“你吃飯沒有?”


    楚依然搖搖頭,吳母故意不給她吃飯,讓她晚上洞房的時候沒有力氣反抗。


    他說:“你就呆在這裏,不要出來,我一會兒給你送點吃的過來。”


    他轉身離開了,楚依然急忙拾起柴禾裏的紅繩,看見果然是一塊金佛。


    這塊金佛上麵也有一個字,但不是她希望中的“瀾”字,而是一個“飛”字,她不由大失所望。


    這說明他不是幾年前那個小哥哥。


    因為恨吳家,她又怕吳家得知她偷了那塊金佛會把她打個半死,就把金佛藏了起來,沒有還給年輕人。


    不久年輕人果然給她送了一些吃的過來,楚依然記住了他的名字秦小嵐,也記住了他的臉,後來得知他就是現在的大明星秦少嵐。


    楚依然看著這個老太太,知道她是秦少嵐的母親,又知道她還是黑道組織青鷹會的會長,那她一定也和秦少嵐的手下一樣殺人不眨眼,她的心裏很恐慌。


    “你就是勾引我兒子的那個賤人?”冷雅琴喝道。


    楚依然看見他們氣勢洶洶,不由自主向後退,不敢回答。


    冷雅琴一聲大喝:“賤人!給我滾過來!”


    楚依然不敢過去,冷雅琴手一揮:“把她給我帶過來!”


    兩個保鏢走過來抓楚依然,楚依然拚命掙紮,喊叫著:“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她哪裏掙紮得過,兩個保鏢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了冷雅琴麵前。


    冷雅琴伸手捏住楚依然的下頷,將她的頭抬起來,冷冷地審視著她的臉,說:“長得還真是標致,生就一副勾男人的樣。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現在的楚依然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大美人,和九年前的相貌有很大差異,所以冷雅琴沒有認出她。


    楚依然的下頷被她卡得生疼,她忍痛回答道:“我是秦少嵐的……”


    楚依然話音未落,冷雅琴手一揚,一個耳光揮過去,“啪”地一聲,楚依然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幾個清晰的指紋印!


    她被保安架著胳膊,就算想躲也躲不開。


    “我兒子的名字是你叫的?”


    徐芊芊暗暗撇嘴,她和秦少嵐認識一、兩年了,都一直叫他秦總,楚依然竟然敢直呼秦少嵐的大名。


    楚依然閉上了嘴巴。


    冷雅琴揮手又是一個耳光:“啞巴了?我問你怎麽會在這裏,還不說?”


    楚依然隻得說:“我是秦總的傭人……”


    “啪!”冷雅琴又是一耳光:“我秦家的傭人多得數不清,我兒子怎麽會要你這種來曆不明的女人做他的傭人?說!你接近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楚依然辨解:“秦總救了我後,見我無家可歸,才留下我做傭人的。”


    “啪”又一記耳光,冷雅琴罵道:“恩將仇報的東西,我兒子救了你,你還害他?”


    站在旁邊的徐芊芊一直沒有說話。


    徐芊芊對秦少嵐情有獨鍾,她本以為以冷雅琴幹女兒的身份,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得到秦少嵐的心,日後能順利榮登秦家少奶奶的寶座,不料楚依然的出現將她的一切計劃都打亂了。


    所以現在看見冷雅琴打楚依然,她不僅不幫她說話,還巴不得冷雅琴狠狠打。


    楚依然被打得開不了口,好一會兒才接著說:“我沒有害他……”


    徐芊芊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俯耳對冷雅琴說:“幹媽,我們先離開這裏吧,一會兒秦總回來了。”


    冷雅琴覺得徐芊芊說得有道理,對兩個保鏢吼道:“把她帶回去,我要好好審問!”


    他們抓著楚依然出來,冷雅琴對秦管家說:“我把這個女人趕走了,以後她如果再在這裏出現,我拿你是問!”


    秦管家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一句話。


    楚依然被冷雅琴帶到了秦宅裏,兩個保鏢將她按跪在客廳中央。


    冷雅琴走進客廳坐在太師椅上,徐芊芊趕緊給她奉了一杯茶上來,說:“幹媽,您口渴了吧?先喝點茶,再慢慢審問她。”


    冷雅琴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抬起頭說:“先掌嘴二十!”


    一個保鏢抓著楚依然的頭發,將她的頭提起來,另一個走到她前麵,左右開弓,連抽了二十下。


    楚依然的嘴角出血了,牙齒也鬆了,連進來添茶水的女傭都滿臉不忍心,添了茶急忙退出去了。


    打過了,冷雅琴放下茶杯慢條斯理地問:“叫什麽名字?”


    “楚……依然!”


    “掌嘴!我聽不見!”於是她又挨兩耳光!


    “說名字!”


    “楚依然!”楚依然嘴巴痛,吐字不清,她隻能努力提高聲音回答。


    “什麽時候認識小嵐的?”


    “一……一年前!”


    “好啊!”冷雅琴大怒:“你勾引我兒子已經長達一年了!”


    她回頭喊徐芊芊:“拿我的家法來!”


    徐芊芊拿來了一根長長的皮帶,這皮帶是冷雅琴以前專門用來懲治那些勾引她男人的女人的,打得那些女人受不了了就自動消失,後來就用來教訓企圖勾引她兒子的女人。


    不過她對兒子要寬容得多,所以從她丈夫過世後,這根皮帶還沒有用過,今天可以再次見葷腥了。


    冷雅琴拿著皮帶,指著楚依然喝問:“你是怎麽認識他的?說!”


    楚依然嚇得發抖,急忙說:“他到銀三角來救一個人,順便救了我。”


    冷雅琴罵道:“既然他救過你的命,你為什麽還要害他?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剛跟他訂了婚,就在外麵找野男人!”


    楚依然不斷搖頭:“沒有,我沒有害他……”


    冷雅琴將皮帶圈在手上,站起來往楚依然麵前走:“那個野男人是誰?說!”


    “沒有,”楚依然拚命搖頭:“沒有什麽男人,我一直和秦總在一起……”


    “賤女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冷雅琴手一揮,手上的皮帶飛了出去,落在了楚依然的背上,她“啊”的一聲慘叫,背上的衣服裂開,背部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賤女人!那個男人是誰?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冷雅琴一邊罵,皮帶一邊唰唰唰地揮出,接連落在楚依然的身上,她痛得在地上翻滾起來。


    冷雅琴對兒子的保護到了溺愛的程度,凡是對她的兒子名聲會造成影響的事情,她都會親自過問。


    這一次的事件,是秦少嵐踏足演藝圈以來最為嚴重的事情,她十分憤怒,所以一定要逼楚依然招出那個男人的名字。


    但不管冷雅琴怎麽打,楚依然也說不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冷雅琴打累了,楚依然的身上已經血肉模糊,她丟了皮帶說:“把她帶到地下室關起來!”


    兩個保鏢拖走了楚依然,女傭急忙進來把地板打掃幹淨。


    冷雅琴歇了一會兒,又把所有的保鏢和傭人叫到客廳裏,嚴厲地說:“你們聽著!有誰敢向小嵐泄漏了這個女人的事情,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大家都唯唯諾諾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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