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嵐將楚依然拖回客廳丟在地板上,說:“你還不想說是不是?”


    楚依然喘息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還敢說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秦少嵐大怒,將她抓起來,惡狠狠瞪著她:“你是不是認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


    楚依然沒有說話,她深深地意識到,現在的秦少嵐已經不是那個大巨星了,他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是一個黑道狂魔!


    他居然還吊她,還淹她水,折磨得她死去活來,這還能是天王巨星秦少嵐嗎?


    秦少嵐怒發衝冠,將她大力一甩,楚依然沒有防備,站立不穩,身子一偏,頭倒過去撞在了茶幾角上,額頭上撞出了一個洞,頓時血流如注。


    秦少嵐將她一把揪起來,抵在茶幾上,無視她流血的頭,狠聲問:“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說!”


    楚依然捂住頭上的傷,困難地搖頭:“秦少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秦少嵐的腦袋都大了,這個女人居然還在裝!


    他憤怒地卡住她的脖子:“你不說是不是?”


    他真的想殺了她!


    在這件事發生以前,他絕對想不到他有這麽殘忍的一麵,可以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如果楚依然不害得他身敗名裂,他又怎麽會變得如此殘暴!


    他的手指漸漸收緊,楚依然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拚命扳他的手,兩腿也不斷踢蹬,她不能死,她還要活著回去尋找下落不明的父親!


    秦少嵐心裏的殺性已經顯現了,他真的想殺了這個害得他身敗名裂的女人!


    他的手用力卡緊,楚依然的呼吸被完全阻斷,她的兩腿踢不起來了,手上也沒了力氣,眼神漸漸渙散,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依然醒了過來,一身的肌膚火辣辣的疼,頭上也疼,她摸了摸頭,傷口已經包上了紗布。


    她坐起來,看見自己睡在沙發上,頭有點昏昏沉沉,腦袋裏很亂。


    秦少嵐昨天晚上幾次都差點殺死她,他為什麽這麽恨她?為什麽追問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難道那三天和她在一起的人真的不是秦少嵐?那又會是誰?


    楚依然正在百思不得其解,門再次打開了。


    秦少嵐走了進來,冷冷地看著她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老實回答。”


    楚依然沉默地看著他,她猜到他要問什麽,但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秦少嵐問:“你這段時間在哪裏?和你在一起的那人是誰?”


    楚依然回答:“我……我在……”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青鷹會的總部,不說,秦少嵐很可能會再次折磨她。


    可是,如果說了也許她反而沒命了。


    他這樣折磨她,也許就是要考驗她的嘴巴緊不緊,如果她堅持不說,他就會放過她,如果她說了,他很可能會馬上殺了她!


    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世界上有這麽像的兩個男人,所以她認定那個人是秦少嵐本人。


    她停頓了一下,說:“沒有別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秦少嵐一把擰住她的下巴,用力抬高,楚依然的頭被迫仰起,看著他滿是怒火的眼睛,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他又喝了大量的酒。


    “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秦少嵐冷聲問。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騙你……”楚依然緊張地回答,她感到秦少嵐現在變得很可怕。


    秦少嵐心裏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低頭向楚依然逼近,一張俊臉陰沉得嚇人。


    “你不說是不是?”秦少嵐將她揪到麵前:“你既然拒不承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啊——啊——啊——”


    屋裏傳出的慘叫聲讓女傭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卻沒有人敢議論什麽。


    女傭們都在心裏暗暗猜測,從楚小姐回來後,這幾天那屋裏就總是傳來女人的慘叫,不知道少爺究竟在用什麽樣的法子折磨她?


    “求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好疼!啊——”楚依然不斷求饒,不斷慘叫。


    女傭人秦元元進來打掃客廳,提心吊膽地聽著少爺臥室的動靜。


    她聽見咚咚咚的聲音,心裏想像一定是少爺抓著楚依然的頭在往牆上撞,楚依然的叫聲更加淒慘:“秦少嵐!啊——秦少嵐!求你放過我!啊——”


    秦元元感到毛骨悚然,她不明白,一直都很善良的少爺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殘暴,把楚小姐折磨得死去活來。


    楚依然躺在地板上,秦少嵐伏在她的身上,滿臉恨意。


    這個被懲罰的女人沒有資格睡他的床,她隻配在地板上接受懲罰!


    “那個男人是誰?你說不說!說不說!”


    秦少嵐健壯有力的脊背大力俯衝,瘋狂摧殘著身下的小女人。


    伴隨著他的怒吼,楚依然的身子一次又一次被深度撞擊,硬硬的地板硌得她的背生疼,他的每一下撞擊,都像要把她送進地獄!


    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下麵是堅硬的地板,上麵是暴怒的他,她被夾在中間受著煎熬。她痛苦不堪,不斷求饒,他卻毫不放鬆。


    她疼得撕心裂肺,痛得生不如死!


    到後來,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隻一聲接一聲地慘叫。


    屋裏的叫聲低下去了,沒有聲音了,秦元元的動作更輕,不敢弄出一點聲響。


    門砰地一聲打開,秦元元嚇了一跳,手裏的掃帚啪地掉在了地上。


    她回頭看見秦少嵐陰沉著臉走出來,急忙彎腰行禮:“少爺!”


    秦少嵐麵無表情地說:“去叫田醫生來!”


    “是,少爺!”


    秦元元急急忙忙跑走了。


    秦少嵐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藍天,他聽見了田醫生進來的腳步聲,但沒有回頭。


    田醫生恭敬地喊了一聲:“先生,楚小姐的身體又出狀況了?”


    秦少嵐“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說:“進去吧。”


    田醫生走進臥室大吃一驚,隻見楚依然躺在地板上,臉色慘白如紙,頭發淩亂不堪,臉上身上都是汗水。


    更令人慘不忍睹的是,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一團一團的瘀青,傷痕累累!


    田醫生輕輕歎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秦少嵐還站在落地窗前,她過去把門關上,再過來抱起地板上的楚依然,同時喊:“楚小姐,你醒醒!”


    楚依然沒有知覺,田醫生不敢拖延,把她抱起來扶到沙發上躺下,隻覺得她的身子輕飄飄的,比她第一天來給她診治的時候似乎又瘦了不少。


    田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楚依然的情況,她發著高燒,除了身體表麵的瘀傷,她傷得最重的地方在下麵。


    那最薄弱的地方幾乎已經血肉模糊了!


    田醫生先給楚依然掛上液體,然後出去叫秦元元:“元元,你過來幫病人擦擦身子。”


    秦元元不安地看了秦少嵐一眼,沒有少爺的命令,她不敢接近楚依然。


    田醫生隻好喊:“先生,楚小姐需要洗一洗……”


    秦少嵐仍然沒有回頭,隻說了一個字:“去!”


    秦元元趕緊答應了一聲,跟著田醫生走了進去。


    秦元元端來熱水,慢慢幫楚依然擦洗身體,一邊洗她一邊發著抖,看著那些累累的傷痕,她的眼裏含滿了眼淚。


    她整天都呆在這座深宅大院裏,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楚依然到底怎麽得罪了少爺,會讓少爺這麽折磨她。


    秦元元擦洗完了楚依然的身子,田醫生給她的傷處上藥,她肌膚上的傷不是太嚴重,田醫生主要給她點下麵,楚依然之所以發燒就是下麵的傷感染引起的。


    忙了好一會兒,田醫生終於把楚依然的傷處理完了,點滴也吊完了,她一邊取了針一邊對秦元元說:“元元,這幾天不要給她吃辛辣的東西,就給她喝粥。”


    秦元元說:“少爺也說了隻給她喝粥。”


    田醫生歎了一口氣,提著藥箱出去了。


    秦少嵐還站在窗前,田醫生說:“先生,楚小姐病得很嚴重,她需要靜養,不能再做過激的運動。”


    她委婉地勸秦少嵐不要再和楚依然做床第之事,但秦少嵐不說話,她也沒有奈何,隻好說:“先生,我走了,楚小姐有什麽情況請通知我。”


    秦少嵐淡淡地嗯了一聲。


    田醫生離開了。


    折磨在繼續,秦少嵐並沒有因為田醫生的囑咐就對楚依然仁慈一點。


    因為楚依然不肯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他對她的折磨就越來越狠,而且總是在地板上完成他的懲罰。


    每次懲罰她,他都無法控製地想她和別的男人上過床,越這樣想越怒,懲罰的力度也就越大。


    又一場折磨結束,秦少嵐離開了房間,楚依然躺在地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彈,頭昏昏沉沉,處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中。


    她之所以沒有完全昏迷,是因為她每當要昏迷的時候,秦少嵐就狠狠一撞又把她弄醒了,她已經記不起自己昏迷了幾次,反正真的是死去又活來。


    她的臉上身上全是汗水,頭發濕濕地沾在前額上,他每一次的懲罰都能讓她痛得全身出一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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